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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易烟云”大大创作,瞿绾眉赵君屹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上下其手。当他封做宰相的后,立马屠杀瞿家,将她父亲的头颅递给她,看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看她痛不欲生。直到现在瞿绾眉还记得他当时冷漠嘲讽的眼神,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千刀万剐。瞿绾眉没有与他多言,直接拿出一张早就草拟好的文书递给他。宁彦接在手中低头看去:“这是什么?”“和离书。”瞿绾眉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两个字,心底对他只有恨。......

主角:瞿绾眉赵君屹   更新:2024-06-02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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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婆子指向她身后的门:“章二小姐若是守不住规矩,现在就离开宁府。”

章莺莺回头看向宁家大门,良久后紧握着的拳头明显一松,轻颤的双肩缓缓垂下,她合上眼睛长吸一口气:“好,既是宁家规矩,那我自当遵守。”

“那好,二小姐可要受住了!”另外一位婆子拿起柳条儿朝她抽去。

柳条儿细长,打在身上不痛,却极其羞辱。

婆子每抽一下,都会高喝一声,犹如村头对通奸女子行刑。

啪 !

“章家次女以五十两贱资入府,从今日起为宁府之妾!”

啪 !

“入府后,需侍奉主子,敬待正室,每日晨起问醒,侍奉叩拜。”

啪!

“需开枝散叶,为宁家生下男胎。”

“若有违此训,一律赶出宁府!”

啪!

柳条打在身上,章莺莺白皙的小脸儿满是委屈,她将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过往楚楚可怜的双眸中满是气恨。

谋划多年,到头来还是妾。

她不仅恨着瞿绾眉,连带着宁府也一同恨上。

瞿绾眉见着差不多,让婆子将她带进前堂。

宁老夫人和周氏见到章莺莺的模样,纷纷诧异不已。

还以为是个多大的美人儿,原来只不过是个一身白衣,头发凌乱的小妇人。

宁老夫人当即不悦:“虽是纳妾,但也是喜事,一身白衣成何体统!我宁家,现在还不发丧!”

瞿绾眉和声道:“老祖宗,我已给章氏送过衣裳。”

是啊,舞姬的衣裳,露着肚脐和臂弯。

章莺莺有苦难言,向自己那位远房表姨母投出求救的目光。

周氏昨日已得罪瞿绾眉,今日更加不敢在当她的面护着章莺莺:“白衣确实不妥,快些敬茶,早些去后院。”

章莺莺委屈得唇齿轻颤,斜睇了一眼瞿绾眉,端过一旁婆子递来的茶,给她们敬茶。

她弯着腰先敬给宁老夫人:“老祖宗,请喝茶。”

宁老夫人正要接到手中。

瞿绾眉突然冷言轻斥:“跪下!”

众人皆被震住。

连宁老夫人都被她突然的呵斥声,弄得不知所措。

瞿绾眉缓缓道:“府中规矩,妾室敬茶得行跪拜之礼,老祖宗,我们可不能坏了规矩。”

宁老夫人一听,恍然大悟:“对,跪下,跪下。”

章莺莺紧握着茶盏,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瞿绾眉侧眸看着她,只等她前来跪拜。

前世章莺莺是如何口口声声骂她贱婢,今世就如何在她跟前卑躬屈膝居于人下。

章莺莺给宁老夫人和周氏钱氏奉完茶后,端着茶盏来到瞿绾眉跟前,犹豫半晌后,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二少奶奶请喝茶。”

这一跪原本还指望做主母的小妇人一身傲气尽失。

章莺莺满心不甘心,眼眸子转了转,娇弱地抬了抬手,试图借着装晕的机会将手中热茶泼向瞿绾眉。

瞿绾眉也不急,她依旧端坐在椅上,面色沉静地看着她。

眼看章莺莺杯子里的茶水就要洒出,一道小小身影突然从府外冲来,猛地朝章莺莺一脚踹去。

哐当一声响,茶杯掉落,溅起几片碎块。

章莺莺吃痛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呼出声:“我的肚子!”

众人大惊,纷纷站起身,整个厅堂变得鸦雀无声。

那小小的人儿穿着一身青衣,低着头,死死瞪着章莺莺,将瞿绾眉护在身后。

他叫宁江元。

是宁公爷最小的儿子,现在也才八九岁,自小得了疯病。

是瞿绾眉一直在用心照顾他,还请了师傅教他武艺。

虽是庶出,但姨母是长公主身边的女使,再加上自小有疯病,没人敢招惹他。

他要是疯起来,别说是一脚,就算是要她命也做得出来。

宁老夫人怒气冲冲:“哪个糟心的婆子将他给放出来了!快把他带下去,请大夫来!”

章莺莺毕竟身怀有孕,这一脚踹得不轻,忍痛看向瞿绾眉,怒喊道:“是你,一定是你!”

周氏连忙来呵斥她:“胡说八道,这位是我们宁府的六少爷,他脑子糊涂,你别跟他计较!”

疯子打人,就连宁老夫人也毫无办法。

章莺莺这回只能吃个哑巴亏,痛得冷汗直流,寻不到借口朝瞿绾眉发难。

随着大夫前来,大家伙儿纷纷散开,章莺莺被搀扶到后院。

宁江元这个小孩儿,笑盈盈来到瞿绾眉跟前:“嫂嫂,嫂嫂,方才她可有欺负你?”

瞿绾眉目光柔和,笑着看向他,摇了摇头。

她刚进府时宁江元才五六岁,是个圆鼓鼓的小娃娃。

他是府里极少待她好的人,她把他当亲弟弟养着。

上一世,摄政王去世,长公主失势,连带着这位庶弟也一落千丈,没过多久被周氏烧死在鸡笼里。

瞿绾眉再见到他,鼻子一酸,心中满是欢喜。

宁江元歪着小脑袋,傻乎乎道:“嫂嫂,今个赶巧,走,去瞧瞧我抓的鸟儿!”

瞿绾眉从怀里拿出两颗糖放在他手心:“乖,今日嫂嫂还有事,明日再陪你去看鸟儿。”

宁江元垂下刚才还兴致满满的小脸儿,遮住满眼的失落,乖巧地握住糖,点了点头。

瞿绾眉随即起身,一同跟着众人来到章氏的院子。

她身为正室,唤来女使铺床褥,唤来最有名的大夫看诊,关心问候,一言一行皆是主母典范。

旁人寻不着她的错。

章莺莺的伤比众人想象中的要重,宁江元的脚法很准,踹断她一根肋骨,但好在胎儿无碍。

宁老夫人和周氏见着孩子无事,并未大做文章,只叮嘱章莺莺好好养伤,其他的一概就此作罢。

一直躲在自个房里未出面的宁彦,在知晓章莺莺受伤之后,一气之下疾步闯进瞿绾眉的小院。

院内梨花盛开,朵朵花瓣如雪飞絮,飘到瞿绾眉的肩头,落在她的手心。

宁彦闯进梨花树丛,一身耀着金丝的青衣沾着不少梨花,携带着丝丝怒气,惊得园中鸟儿四处乱窜。

他来不及抖落那些惊扰他的花瓣,大步走来朝她冷声质问:“是你命人剪掉她的头发,是你故意放江元出来伤她?”

这是他这数年来头一次进她的小院。

冰冷的语气让小小庭院如置寒冬。

宁彦从小养尊处优,皮肤雪白,犹如这满院的白梨,在旁人眼中他才华出众,貌若潘安。

瞿绾眉微抬头看向他,正对着那双清澈如瑰玉的眸。

夫妻数年,她也曾因为他这双眼睛,动过凡心。

少年郎,谁见着不为之痴狂?

如今,过去的怦然心动早已变成翻江倒海的恶心。

宁彦就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面如谪仙,心如蛇蝎。

当初,他为迎娶章莺莺,与她撕破脸,对她极尽羞辱:“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身份卑贱,哪配做我们宁家的主母!我们宁家的主母只能是莺儿,你呢?只配做我的洗脚婢!”

大婚前所有的好都是假的,和初相识时唤她眉儿的样子判若两人。

后来,她被宁家人以疯病关在柴房数年,他不顾她的苦苦哀求,让府中下人对她上下其手。

当他封做宰相的后,立马屠杀瞿家,将她父亲的头颅递给她,看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看她痛不欲生。

直到现在瞿绾眉还记得他当时冷漠嘲讽的眼神,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千刀万剐。

瞿绾眉没有与他多言,直接拿出一张早就草拟好的文书递给他。

宁彦接在手中低头看去:“这是什么?”

“和离书。”瞿绾眉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两个字,心底对他只有恨。


她话落,猛地吐出一口血,倒地不起。

这时玉瑶带着大夫跟来,她和柳香的女使一同将柳香扶到床榻上。

宁彦的这一脚踹得不轻,不仅踹坏了五脏六腑,还踹坏了她那颗赤诚之心。

章莺莺还真狠毒,用世家府邸最看重的女子贞洁对付柳香,从未想给过她活路。

即便今日瞿绾眉已经证明她的清白,但人言可畏。于宁彦而言,柳香已经变成一个毫无价值且沾染晦气的弃子。

柳香躺在床榻上已了无生气。

大夫的医术再高,能救活一个人,却救活不了一人的心。

瞿绾眉从知道宁彦在她房中发现男子腰带开始,就已经预料到柳香的结果,与其说她没有帮她,倒不如说她帮不了她。

柳香再次叫住她:“二少奶奶!”

瞿绾眉停住脚。

柳香问:“你可有对二少爷动过真心?”

瞿绾眉听后仔细想了想,前世奉旨成婚,她一直秉着夫妻之职,恪守本分,虽欣赏过他的才华和容貌,但真的有动过真心吗?

她没有答案。

柳香见她未言语,长叹一口气道:“二少爷真是不知好歹,放着府里这么好的二少奶奶不要,偏要喜欢那章莺莺......”

“倒是我,没生得好家世,也没生得好容貌,伺候多年都不得他一丝情义......到底是我配不上他......”

“柳香。”瞿绾眉叫住她,“错了。”

柳香疑惑问:“什么?”

瞿绾眉眉宇柔和,缓缓回:“本是春风道薄情,莫恨红颜留不住。男人的始乱终弃,与你自身又有何关联?”

“他们的喜爱与否,从不是丈量女子的规尺。”

“柳香,到此时,你还不明白?”

柳香眼波怔,也不知是否有听懂,良久后,只见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二少奶奶......多谢......”

瞿绾眉见到那抹笑,无奈地长呼一口气,扶着丹烟的手,转身离开。

大雨继续下,乌泱泱的天像是被捅破了一个窟窿一般,雨水从洞口倾泻而下,浇灌着整座府邸,直到第二天清晨,这场大雨才停歇。

瞿绾眉刚刚起床,忽然听到门口哐当一声响。

她掀开帘子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洒了一滩水,玉瑶和丹烟慌慌张张地收拾着地上滚落的铜盆。

“出了何事?”瞿绾眉穿好衣裳,来到她们跟前。

玉瑶和丹烟做事一向谨慎,不会轻易打翻脸盆。

果不其然,丹烟起身来到她跟前,敛住双眸正色回:“小姐,柳姨娘......她殁了。”

瞿绾眉脚步一顿,蛾眉微颦,沉声问:“什么时候殁的?”

玉瑶连忙道:“就在昨夜,小姐你快去瞧瞧吧,柳姨娘的尸身现在还挂在前堂。”

瞿绾眉大步跨过门槛,朝院外走:“快带我去!”

“是,小姐。”丹烟和玉瑶赶忙走到瞿绾眉身旁开路,将她带去前堂。

数日前,宁老夫人还带着一众女眷在这里逼着瞿绾眉替宁彦娶平妻,宁公爷带着美貌的妻妹上门逼迫自己的夫人妥协。

威严的厅堂用陈旧的红木所建,下过雨后,因为潮湿而泛黑。

仅仅是走到院门口,就能感觉到里头黑压压一片。

瞿绾眉来到院里时,只有柳香身旁的女使在,她靠着在门旁,怔怔地看着房里悬挂着的人,没有哭也没有闹。

瞿绾眉放缓脚步,跨过门槛走进屋内。

清冷肃静的堂屋正中,那宽大的匾额下悬挂着柳香的尸身。

她穿着一身洁白长裙,发上别着一枚木簪,木簪上开着宁彦最喜爱的白梨,发丝下脸庞乌青,白皙的脖子被白绫勒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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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调轻柔,如春季绵绵雨淌过青池,但凡男子听着都会心生怜惜。

可宁彦却不同,他最忌讳有女子背弃他,若今日证实柳香当真私会外男,他不会让她继续出现在自己跟前。

“那这个东西是什么?!”宁彦将手中腰带用力甩在柳香的脸上。

柳香瑟缩着身子, 如避蛇蝎一般,躲开那腰带,哭道:“二爷,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我,二爷!”

宁彦冷笑:“害你?你一个妾室,谁会大费周章的这般来害你!说吧,那个男人是谁,你告诉我,我留你一条命!”

柳香抱着他的双腿,身子抖得不成样,哭得撕心裂肺:“二爷,您当真不信我......”

宁彦一脚将她踹开,冷声道:“人赃俱获,你要我如何信你!”

她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二爷,原来在你心中我一直都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子.......”

宁彦没有反驳。

柳香一直觉得自己给宁彦做妾,不是求财不是求权,仅是出于真情,她比府中那些个女子更为冰清玉洁,更为高尚。

其实不然,在宁彦眼中,她和夜里欢叫的梅落无异,都是用身子讨好他的女人,比青楼瓦舍里的女子坚贞不了多少。

柳香见到宁彦在沉默,顿时了然于心,她扶着一旁的椅子缓缓起身,脸上浮现一抹心如死灰的苦笑:“二爷,香儿就问您一句,你我这么多年的肌肤之亲,可对香儿有过半点真情?”

宁彦听后继续沉默。

柳香等着他的回话,今日只要他能回一句有,那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

然而,宁彦却冷漠地道:“柳香,现在是你私会外男,又有何脸面来质疑我是否有过真情?”

柳香脸上的苦笑消失。

宁彦不给她再自证的机会,朝屋外小厮厉色唤道:“来人!柳姨娘私会外男,将她带去后院,关进柴房,听后发落!”

“是,二少爷!”

一群小厮冲过来,准备将柳香围住。

在这女子贞洁比天大的地方,听后发落就是死路一条。

柳香痴痴地看着宁彦,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仿佛已经跌入万丈深渊。

阵阵冷风呼啸而来,天空忽然暗下,滚滚乌云席卷而来,明明是清晨,却和傍晚一般黑。

很快,青石院里的事情传到了瞿绾眉的耳朵里。

“小姐,您快去一趟青石院,宁姑爷在柳姨娘的房里发现男子腰带,说她私会外男,正要责罚她!”玉瑶急匆匆进屋道。

瞿绾眉放下手中针线,抬眸看向玉瑶:“男子腰带?”

玉瑶点头:“没错,正是男子腰带。”

丹烟走来道:“小姐,今早我们的人来报,说昨夜有人偷偷潜入柳姨娘屋内。”

玉瑶大为震惊:“难不成柳姨娘她当真私会外男?”

丹烟摇头:“不,潜入屋里的人是个女子。”

玉瑶听后更加傻眼:“和女子私会?”

瞿绾眉站起身,轻轻敲了一下玉瑶的脑门:“别胡思乱想,柳香绝对不会是一个能私会外男的女子,腰带一定是有人趁着她睡着时放进她的被褥。”

丹烟当机立断道:“是那女子?”

瞿绾眉点头:“一个并不高端的手段,却恰到好处。”

玉瑶连忙问:“那人会是谁?”

瞿绾眉走向门口,眸光凝住看向青石院的方向,若有所思回:“柳香昨日找过谁,自然就得罪了谁。”

玉瑶恍然大悟,与丹烟异口同声:“是,章姨娘。”

“走吧。”瞿绾眉提起裙摆,朝院外走去,“我们去瞧瞧。”

“是,小姐。”玉瑶和丹烟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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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绾眉没想过柳香会因为宁彦的一脚,而选择赴死。

“我家姨娘一心只为二少爷,可二少爷却从未把她放在心上,昨日二奶奶走后,姨娘腹痛难忍想要去唤二少爷,却被二少爷告知,让她自生自灭。”

“姨娘本就心死,听到二爷的话更加伤心欲绝,不恋凡尘,只求一死。”月棠泪声俱下,红肿的眼睛已经看不清路。

瞿绾眉听后,沉思良久,没有急着去给柳香收尸,而是问了月棠一句话:“你家主子就这样自缢在屋中,就算是死,也没有人会替她说话,你想不想替你家主子报仇?”

月棠哽咽着点了点头:“婢子深夜来寻二奶奶就是想来求二奶奶替婢子姨娘做主!她不能就这么白白去死!”

瞿绾眉站起身道:“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回房用你主子的笔迹写下一封书信,随后去前堂等着,记住一句话,你家主子是在前堂自缢,知道没有?”

月棠并未多问,重重点头,眼里都是想要替柳香报仇的决心:“是,二少奶奶。”

当晚,瞿绾眉派出院中身手极好的侍从悄悄将柳香的尸身偷出,随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移到前堂的匾额之下,白绫还是那道白绫,伤口还是那道伤口,凳子,书信,一应俱全,只等着天亮时,被路过的女使发现。

此事只有她还有丹烟月棠知晓,就连玉瑶她们也瞒着。

现在事情已了,柳香的清白被保住,宁彦被宁公爷厌弃,章莺莺被贬为贱妾,也总算是没枉费她一夜的功夫。

此刻,窗外已经放晴,泥地上任旧都是水坑,雨水能冲刷泥污,却扫不去满地疮痍。

成群的白蚁正撕咬宣国公府里陈旧烂木头,外面的人如何将它装裱得光鲜靓丽,里头早就空了。

一条人命,就像一缕单薄的清风,吹散之后,无人知晓。

宁彦自从被宁公爷斥责后,还当真没有再去过青石院。

章莺莺也带着自己进府时的包袱住进西厢。

西厢内阴暗潮湿,老鼠四处乱串,蜘蛛满地爬。

章莺莺才入府一月不到,便大起大落,浑身是伤,在住下的第一晚,她就有小产之兆。

荣儿看着那褐色的血,大惊道:“姨娘,你......你见红了!婢子替你去叫大夫!”

章莺莺赶忙叫住她:“不用去!”

荣儿回头:“为何?姨娘,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可万万不能有事啊!”

章莺莺起身拽住她的手臂:“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今日我这个孩子要是保不住,你我都得死在这府里!”

荣儿怔住,眼睛红红:“姨娘,可是你现在不请大夫来,孩子出事,我们不是一样得死!”

“不!今晚只要大夫不来,无论出了何事,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在。”章莺莺坚定道。

荣儿看着她,似乎明白她的话,缓缓退回步子。

章莺莺松开她的手,吩咐她道:“今日我这肚子里的孩子无论出了何事,你就都当做不知道!”

荣儿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无奈回:“是,姨娘。”

章莺莺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她娘之前给她的保胎丸,连倒出十多颗药丸握在手心,转身走到床榻上坐下。

她想赌一把,赌自己的孩子能熬过今晚。

潮湿冰冷的被褥,满屋子的霉味,章莺莺这回没有再想之前那般埋怨,她咬着牙承受着这一切,一口一口吞下保胎丸。

青石院里另一处屋子里,梅落披着斗篷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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