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傅西宴余岁晚,故事精彩剧情为:嗓音醇厚有力。余岁晚手指蜷缩。公交车催促轿车离开的喇叭声响起。可林谨舟一点也不急,好似要和她耗上平静望着她。在公交车按着喇叭进站的前一刻,她终是败下阵来拉开车门上车。一上车,不等余岁晚告诉司机可以把她放在哪里,便有人打电话和林谨舟沟通工作。又见林谨舟交叠的双腿上还搁着没看完的文件,她将手机调成静音,尽量保持安静不打扰他。但她和傅西宴领离婚证的......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5-05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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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轻易沦陷》,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傅西宴余岁晚,故事精彩剧情为:嗓音醇厚有力。余岁晚手指蜷缩。公交车催促轿车离开的喇叭声响起。可林谨舟一点也不急,好似要和她耗上平静望着她。在公交车按着喇叭进站的前一刻,她终是败下阵来拉开车门上车。一上车,不等余岁晚告诉司机可以把她放在哪里,便有人打电话和林谨舟沟通工作。又见林谨舟交叠的双腿上还搁着没看完的文件,她将手机调成静音,尽量保持安静不打扰他。但她和傅西宴领离婚证的......
“林谨舟,我们已经领了离婚证,以后最好……不要再见,也不要再有任何牵扯,这样窦小姐才能有安全感。”她对林谨舟的人品还抱了一丝希望,低声说,“这对我、对你,对窦小姐都好。”
林谨舟一语不发挂了电话。
林谨舟放下手机,心底空落落的。
只希望安姨的事到此能告一段落。
精神放松下来,林谨舟吃了点东西,打电话询问谢子怀是否可以接安姨。
“岁晚,情况似乎有些不妙。”谢子怀语声沉沉,“不知道推了安姨的那个人和警方说了什么,我正在想办法,你别着急。”
林谨舟攥着水杯的手收紧:“好,辛苦你了。”
刚挂电话,她手机再次振动。
林谨舟忙接听:“喂……”
“林谨舟?”
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应声:“我是。”
“今天晚上七点君御酒店,你不来就等着那个姓安的女人入大狱吧!”
是窦雨稚的表弟,叶长明。
想到刚才谢子怀说的情况不妙,林谨舟紧紧攥住手机:“法治社会讲求证据,机场的视频足以证明安姨清白,谁也没有办法把黑变成白,冤枉安姨。”
“呵……是吗?你可以试试。”叶长明冷笑,“而且,这个姓安的女人似乎去年收养了一个14岁的小哑巴,你不来……我只能找这个小哑巴了。”
林谨舟精神陡然紧绷。
“我知道你懂法……还喜欢给人普法!”叶长明吊儿郎当开口,“我本人不会动那个小哑巴留下证据,可小哑巴上初二了吧!校园霸凌怕不怕?听说这几年校园霸凌自杀的不少啊!你说……”
林谨舟盛怒之下反倒更冷静,只是攥着手机的手不住在颤抖,她问:“是林谨舟让你打的电话?”
“不然你以为我哪里来的你的电话?七点君御酒店3020云海阁,你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现在是海城堵车的高峰期,但愿你来得及。”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谨舟喉咙干涩胀痛,呼吸粗重久久无法平复。
遭受过校园暴力,林谨舟不能让安欢颜经历她曾经历的。
想到安欢颜明媚的笑脸,她咬牙,迅速穿上羽绒服,将围巾带好拿了手机和身份证出门,打车前往君御酒店。
·
“我姐的话你不能全听啊,西宴哥!你说……好不容易我把你要的这种药找到了,只要林谨舟喝下去,咱们录个视频就能向我姐证明你的清白……”
包厢门被推开。
林谨舟出现在双开门中间。
“噹——噹——噹——”
装修华丽复古的包间内,一人多高的落地西洋钟响起七点整报时的声音。
林谨舟抬头,似乎有点意外林谨舟会出现。
“哟!余小姐挺准时啊!”窦雨稚的表弟用手肘撞了撞林谨舟,压低声音,“西宴哥,这可是向我姐证明的好机会!别辜负我费劲给你弄来的药!”
“今天请余小姐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叶长明拨弄着自己凌乱的黄毛,起身对林谨舟笑着,“既然余小姐和我姐夫领了离婚证,今天在我们所有人的见证下一起喝上几杯,确定你不会再缠着我姐夫,就算有始有终了不是。”
叶长明说着看了眼林谨舟:“况且,不管那个姓安的女人是不是有意推我姐的,我姐是因她受伤这是事实,你要求情……至少得喝上几杯才能算赔罪吧!”
“就是,求情也得有诚意才是!”包间内有人起哄,“白的喝不了,红的四五杯总是行的吧!”
林谨舟就立在门口的位置,黑白分明的眼仁只看向坐姿懒散的林谨舟。
她朝包间圆桌方向抬脚,随手摘下遮挡了半张脸的围巾,搭在椅背上,拿过圆桌上喝水的高长水晶杯搁在面前,转动圆盘拿起第一个分酒器,将里面的白酒倒入杯中。
林谨舟本生得极白,摘下围巾后侧脸、下颚和颈脖上的青紫越发显得骇人。
“我们12岁相识那天,我身上带着农药,如果不是救你,我是打算喝完的。”她拎起第二个分酒器,继续倒入自己面前的杯中,“与其说,是我救了被绑架的你,不如说……是你救了我。”
那时替他挡刀,林谨舟是真的不想活了。
如果不是林谨舟撒泼打滚带她回傅家,或许之后还是会寻死。
“和你不同,你从小便生活在温暖和幸福中,而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所有拼命想铭记一生的温暖和幸福,都和你在一起的时刻,你强势介入我的生活,让我认为我这个肮脏、不被期待的生命也是有人爱,有人要的。”
林谨舟就是她阴霾人生中,唯一的光明。
所以,在车祸来临时,带给她巨大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林谨舟的死亡。
所以,在林谨舟失忆后,哪怕他已经心有所属,百般折辱,她也不舍得手。
所以,那天他们被下药后,他穿好衣服,不问青红皂白回头用那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说她恶心时,她才会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林谨舟表情错愕,喉头翻滚着。
“在18岁成人礼上,你许了的第一个愿望,说林谨舟这辈子的幸福只能林谨舟来给。”
她转动圆桌,拎起第三个分酒器……
“第二和第三个愿望你耍赖没有许,你说你所有的愿望必定都和我有关,希望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我都必须帮你实现,算我送你的成人礼,我应了,你的第二个愿望是22岁生日当天,希望我和你领证,我做了。”
哪怕她知道,傅家和林家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在一起。
可只要他说想,她也甘愿为他和林家和傅家对立。
三个分酒器倒满了高高的水晶杯。
她抬眼,朝林谨舟看去:“你不必用安姨和安欢颜威胁我,不论是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照办,更别说我还欠你一个愿望,不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
刨开这些伤口,说这些话的时候,林谨舟以为自己会泪流不止。
可她没有。
哪怕双眼胀痛难受。
小说《轻易沦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余岁晚从飞机上一下来,就给谢子怀打电话:“安姨怎么样了?”
谢子怀没敢和余岁晚说,只道:“还……还在手术室。”
挂了电话,余岁晚顾不上排队,在出租车排队地点抢了别人的出租。
正义感十足的司机原本想要余岁晚下去排队,见余岁晚双眼通红报了医院地址,没敢耽搁出发前往医院,甚至还出言安慰了两句。
“小姑娘是不是家人住院了?别着急啊!现在这个点儿路上没车,到医院很快。”
“嗯。”余岁晚应声,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
医院门口。
谢子怀算着时间,撑伞在门口接余岁晚。
等待的间隙,谢子怀踱着步子,反复在心中演练,一会儿见了余岁晚该怎么告诉她安姨的死讯。
可,死讯就是死讯,不论他说得多委婉……也不可能减轻余岁晚丝毫痛楚。
谢子怀还没有整理好措辞,载着余岁晚的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
见余岁晚推开车门,谢子怀连忙从台阶上下来,将伞举到余岁晚头顶。
“手术还没结束吗?”余岁晚心慌意乱,关上车门就往医院内走,“几楼手术室?”
“岁晚!”谢子怀脚下步子一顿,拉住余岁晚的手臂。
她回头,看着满目悲伤的谢子怀,整个人紧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艰难发声:“在……在几楼?”
谢子怀喉结翻滚,用力握了握伞柄后还是开口:“岁晚,医生努力了……可没能把人留住,其实你下飞机前,安姨就已经离世了。”
余岁晚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雨水洗刷伞面的声音,整个人如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发软。
她眼睛蓄满了泪水,眨也不敢眨:“安姨在几楼?”
“已经挪到了太平间。”
谢子怀话音一落,余岁晚转身往医院里走,一脚踩空。
“岁晚!”谢子怀眼疾手快把人扶住,带着提不起劲儿的余岁晚往里走。
他一边和岁晚说事情经过:“安姨留在海城是为了见西宴,今天得知西宴在玉玺阁吃饭就去了,结果那条路上货车为躲避突然冲到路中央追气球的小姑娘,撞到了迎面行驶的轿车,轿车失控冲上人行道,这才出了事。”
余岁晚无法想象想那个画面,人跟傻了一样,机械的被谢子怀带进电梯,在太平间门口怔怔停了下来,手指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眼泪争先恐后往外冒,嗓子胀痛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我自己进去。”余岁晚嗓音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
“好。”谢子怀应声,替余岁晚推开门。
冰冷的太平间内,安姨静静躺在白布之下。
安姨垂在床边鲜血凝结的那只手手腕上,还带着去年过年时余岁晚和安欢颜一起给安姨编的手链。
双腿和灌了铅般无法抬起,良久她才艰难挪至床边。
她喉头翻滚,轻轻攥住安姨已经冰凉的手,揭开盖着她的白布……
安姨毫无血色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余岁晚俯身用力握紧安姨的手,轻轻将安姨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满腔的悲痛几乎要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安……安姨!”
她哽咽轻呼,嗓子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安姨……”她泪如泉涌,终于崩溃失控,抱住安姨放声痛哭,“你答应给我做红烧排骨和茄盒的!”
她不要傅西宴了!
真的不要傅西宴了!
她只想安姨好好的!
谢子怀站在太平间外,听着里面余岁晚痛不欲生的哭声眼眶泛红。
和余岁晚一起长大,他很少见余岁晚哭。
哪怕是当初从医院醒来后发现傅西宴失去记忆爱上别人,她也只是擦去眼泪,说要把傅西宴的记忆找回来。
从未哭得这么崩溃过。
他以为余岁晚就像别人说的那样,本性就冷情冷血,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冷静面对。
在太平间外面站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里面再没有哭声传出来,谢子怀才走到门前,抬手将门推开一条缝隙……
里面,余岁晚就靠坐在放置安姨的床边,发丝凌乱,双眸猩红,用脸紧紧贴着安姨鲜血凝结的手,整个人呆木木,好似已经麻木。
谢子怀正要进去,就听到窦雨稚的声音从电梯间传来……
“一会见到余学姐你好好说话,安姨是余学姐的养母,不论怎么说你都不该推她……”
得知余岁晚到了,窦雨稚拽着胳膊打了石膏的傅西宴从电梯间出来。
傅西宴神色不耐烦,晃了晃挂在胸前的右臂:“如果不是为了救她,我胳膊会骨折?余岁晚她养母非要拉我,我推她不正常?”
“傅西宴!”窦雨稚停下脚步,瞪着傅西宴,“问题是出了车祸,安姨离世了!”
傅西宴薄唇紧抿,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反唇相讥,又不是他让车冲上人行道的。
但,或许是出于那晚给余岁晚下药后隐隐作祟的愧疚。
也或许是知道余岁晚当初如果没有遇到他早已经自杀,让他明白了余岁晚这两年揪着他不放的原因,并不是他想的那样龌龊。
他意外的没有反驳。
“好好好……”傅西宴见窦雨稚绷着脸神色严肃,声音到底软了下来,抬手去捏窦雨稚的脸颊,“我知道了,别生气……”
“别闹!”
窦雨稚抓住傅西宴的左手,拉着他往前走,瞧见立在太平间门口的谢子怀,她问:“你怎么没在里面陪着余学姐?”
“岁晚说想自己一个人。”谢子怀轻轻将太平间的门关上,说着看向傅西宴,欲言又止,“我从没见过岁晚这么崩溃过。”
傅西宴脚下步子一顿,眉头紧紧皱起。
“西宴,你回病房吧!”谢子怀压低声音道,“如果让岁晚知道你推了安姨,怕是……”
“谢子怀你不要太荒谬!”傅西宴脸上已压不住怒气,冷笑一声还是不满道,“是余岁晚的养母非来拉我的,我又没把她给推到车轮下面,难道是我把车开上人行道的吗?怎么一个两个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可如果你没有推那一下,车冲过来撞不上安姨。”窦雨稚略微拔高声音,似乎很生气傅西宴死不认错。
太平间的门陡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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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亲记》周三录制,周末八点时段会准时在海城电视台,还有各大网络平台上,播出上集。
这期节目的嘉宾失手推窦雨稚滚下楼梯,早在几天前就给这期节目带来了一波热度。
加上被拐卖妇女的孩子寻找母亲这样的话题,在社会上也是引起了巨大的关注。
所以在三大视频网站刚开始预约,预约人数就超过了往期的任何一期。
余岁晚并未关心这些。
周五,她见到了温润儒雅的董教授。
董教授和余岁晚讲了这次课题的保密内容,为了防止实验数据外泄让余岁晚签了保密协议后,亲自带着余岁晚在实验室熟悉环境,介绍了几个师兄师姐,又亲自送余岁晚到实验室楼下。
“咱们实验室时间紧、人手紧,周六周天可能都要泡在实验室,不过你刚来这段时间先来熟悉熟悉,等过完年就正式参与。”
“好。”余岁晚应声。
说完正事,董教授关心起余岁晚的生活:“怎么样,还适应云城吗?”
“嗯,挺好的。”她笑着感谢董教授,“前天晚上去高铁站接我的柯师兄说,您专门给我申请了博士生的单人宿舍,谢谢。”
“这都是应该的。”董教授语声温和,“当年要是你没出车祸在床上趟两年,你们王教授都准备给你申请直博了。不过没关系咱们慢慢来,只要人能醒来就有无限可能。”
余岁晚明白董教授的意思,她感激点头。
“过几天还有一个学生从国外回来,项目组人就齐了。”董教授手机铃声响起,他拿出手机看了眼,又同余岁晚道,“柯城言说你微信他加不上,你回头记得加上柯城言的微信,让他拉你进群,他是你们大师兄,以后生活上和学习上有什么事就问他,遇到困难了也找他。”
“好,我知道了老师。”
“加油吧余岁晚!”董教授认真拍了拍余岁晚的肩膀,语重心长,“把心思收回来在项目上,你的大脑是为科研项目而生的,不该把你的精力困在儿女情长上。”
余岁晚和傅西宴那点子事,董教授是知道的。
在所有人以为曾经大有可为的天才少女陨落成为植物人后,她醒来了。
没来得及高兴,她又浪费了两年时间在男人身上。
对董教授来说,这简直是对余岁晚大脑和才华的极大浪费。
“嗯!”余岁晚点头,“您放心,之前太执拗,现在脑子已经清醒了。”
见余岁晚已经能目光清明坦然提起这段感情,董教授作为过来人明白余岁晚确实是放下了,总算放下心来。
从事教育事业这么多年董教授见过太多天才,可真正让董教授觉得可惜的……只有两个,其中一个便是余岁晚。
虽然那一个已经不可能再在科研项目上投入精力。
但好在,余岁晚从死神手中逃过一劫,现在又恋爱脑清醒,必定大有作为。
下午,柯城言带着余岁晚进实验室,让余岁晚先做最简单的数据整理,熟悉他们的实验进度和流程。
下午七点半,实验室里的师哥师姐说要庆祝多了一个小师妹,一群人带着余岁晚浩浩荡荡在学校对面的火锅店内坐下。
“今天老师说了啊!为了欢迎我们小师妹敞开了吃,老师买单!”大师兄柯城言笑盈盈给大家递菜单。
“哇塞!小老头把咱们余师妹挖过来是有多高兴!竟然这么大方!”柯城言的女朋友师姐蔡小竹把菜单递给余岁晚,“余师妹……快!狠狠地宰这个小老头!平时这个小老头最扣了!”
“要个鸳鸯锅,小师妹有伤不能吃辣的!”李蔚蓝师姐叮嘱正在点锅底的蔡小竹。
火锅店内人声鼎沸,火锅热气氤氲,上菜的服务员来来往往,随着客人进门,用流利的川话高喊“客官上座”。
师哥师姐给余岁晚讲董教授这些年到处挖人才的趣事,笑声不断。
被这市井热闹围着,余岁晚眼底也跟着染上了暖意。
八点整,在余岁晚和师哥师姐们热热闹闹吃火锅的时候,《寻亲记》节目在卫视和三大视频网站同时上线。
就连火锅店里也播放着这期节目。
网络平台上观看人数,一直在不断上升。
余岁晚身边的师哥师姐也频频抬头看节目。
随着安姨按捺不住上前质问余家人敢不敢说出,余宝栋的母亲是被拐来的,火锅店里有在看节目的人发出惊呼。
“我的妈呀!他妈妈被拐卖的啊!”李蔚蓝师姐惊呼。
蔡小竹眉头紧皱:“要是被拐卖的当然得跑啊!那个老太太还说对儿媳妇好,是儿媳妇嫌家里穷跑了,被拐和嫌穷这是一个概念吗?”
就连柯城言也不忿起来:“既然知道妈妈是被拐卖的,还上节目寻找妈妈干什么?”
很快……
#寻亲记被拐卖女性生下的孩子该不该寻母#的词条登上热搜。
余岁晚垂眸用公筷给全都盯着电视看节目的师兄师姐们夹菜,和烫熟的肉卷。
四十分钟后。
随着余老太太在节目中哭诉余招娣不学好,没有早早嫁人生娃缺男人就下药爬床,又被贴裸照的事,安姨和余老太太吵起来力争余岁晚是好孩子。
#招娣岁晚海城大学下药爬床#的词条热度也窜了起来。
“海城大学?”蔡小竹转头看向余岁晚,满眼都是求知欲,“小师妹你就是从海城大学来的,你们学校真有这事儿吗?”
余岁晚点了点头,坦诚道:“有,不过不是专门下药,只是两人都误喝了被下药的饮品,出事后被拍了照片。”
“谁贴的照片?是那个男的吗?”柯城言皱眉。
“嗯……”余岁晚抽过纸巾擦嘴。
她已经做好了被追问的准备,如果他们问这个余招娣她认不认识,她会如实相告就是她。
“啊?为什么啊?”李蔚蓝不解,“难不成是为了炫耀?”
“因为男生有喜欢的女生,他心爱的女生听说了这件事就要离开国内,他就听从别人建议贴了照片。”余岁晚如今再提起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当初痛彻心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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