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从出生便是皇帝的嫡女,当今皇后的女儿;凤安的皇后娘亲本性纯良,耳根子软,被谗言蛊惑,最终惨遭人祸!生母死后,凤安也一步步沦为了阶下囚,结局比其母还凄惨。重生之后,她发誓要将仇人踩在脚下,再不会傻傻的相信任何人,虐渣打脸,一路走来,竟入了那人的心。
主角:凤安,池良卿 更新:2022-07-15 21:30: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安,池良卿的女频言情小说《凤倾天下腹黑权臣掌心娇》,由网络作家“凤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出生便是皇帝的嫡女,当今皇后的女儿;凤安的皇后娘亲本性纯良,耳根子软,被谗言蛊惑,最终惨遭人祸!生母死后,凤安也一步步沦为了阶下囚,结局比其母还凄惨。重生之后,她发誓要将仇人踩在脚下,再不会傻傻的相信任何人,虐渣打脸,一路走来,竟入了那人的心。
“啊!”
阴暗的地牢之中,女人的惨叫从未停过。
烧红的烙铁深深的刺进凤安的腹部,那片皮肤在滋滋声中的浓烟中冒着热气。
凤安为数不多还算完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烫伤。
血水已经湿透了她身上的白色囚服。
凤安全身颤抖,泪水早已干涸,她还能活到现在,只是为了心中的那点不甘心。
抬头看着面前,曾经和自己百般要好的姐姐,凤安枯木般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为....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哈哈哈哈!还想不明白吗?”凤莺笑得刺耳。
她看着凤安的眼神残忍而恨怼。
“也难怪母后要我将这算计落在你身上,你如此蠢笨,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凤安浑身一颤:“我虽是母后膝下寄养的孩子,可她是我为己出,怎么可能会算计我!”
曾经与母亲的幸福时光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是母亲害得她沦落至今,成为亡国公主!
“你母亲当年盛宠,她们早已水火不相容,我母后怎么可能视你为己出?”
“你也不想想你母亲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凤莺的话如一把尖刀刺入凤安的心脏。
这一刻开始,她什么都明白了。
“我说当年母亲西去,为何后妃中独独皇贵妃对我无微不至..”
原本在她小时候,阴谋便早已开始!
“同父异母的姐妹,你们竟算计我到如此地步!”
凤安留下悔恨的泪水,满眸恨意,恨不得此时便化为厉鬼,夺了凤莺的性命。
凤莺口中啧啧,得意笑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让你想不到的呢!”
她一把扯开了凤安身上仅剩的一件囚服,也是剥走了凤安这亡国公主最后的尊严!
凤莺拔开手中瓷瓶,在凤安惊恐的眼神中,将化尸粉尽数撒了上去。
“不要...不要....!”
浓烟冒气,空气中是化尸粉不停腐蚀肉体的滋滋声响。
“这还不够呢!”
她看着面前女人倾国倾城的容颜,眸中闪过强烈的嫉妒。
凤莺毫不犹豫将这化尸粉洒在凤安的脸上,引起后者撕心裂肺的痛苦声响。
“放心,我的好妹妹,我可是小心的用了化尸粉,只会让你全身皮肤腐蚀燃尽,不会让你死亡!”
铛的一声,空掉的瓷瓶落地,凤莺看着面前的凤安在浓烟中现毁容。
像是看到了什么最不得了的笑话,发出疯癫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凤安,你真应该看看现在的自己!体无完肤,狗都不如啊!”
凤安面容焦黑,血水横流,她闭着眼睛无声哭泣。
“你们母女叛国通奸,夜哥哥统领百万雄兵,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哈,你不愧是蠢笨多年的!当真什么都看不破!”
凤莺放肆至极的大笑出声。
“莺儿。”
随着一道温柔熟悉的男声刺来,凤安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不顾脸上疼痛睁开眼睛,泪水与血水相容,胡乱砸下。
“不.....不会的....”
她最爱的夜哥哥,说过会用一生去保护她的夜哥哥!
夜阑阔步走到凤莺身旁,温柔的圈住她的身子,嫌弃的扫了眼面容全非的凤安。
“贱人,你该不会还在妄想嫁给我吧?那些誓言不过是骗你的,我喜欢的,从来只有莺儿一个!”
“不,我不相信!”
凤安剧烈挣扎。
她一心一意爱着的夜哥哥,对自己温柔似水的夜哥哥,怎么可能会如此的残忍对她!
但她的哭嚎,在夜阑送进腹中一弯尖刀后,戛然而止。
她口中鲜血涌出,不敢置信的看着夜阑,夜阑冷笑一声,噌的将插到她腹中的刀又捅了进去。
“现在,你可是相信了?”男人的笑容残忍虐心。
凤安双眼圆瞪。
她的心脏好痛,痛得有些觉得她在做梦。
可夜阑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来,打碎她最后一分幻想。
“蠢女人,不过是因为你最受皇帝疼爱,最容易套话,我才刻意靠近你,为的不过是将所有讯息告知边疆敌国!”
他笑着将刺进凤安腹中的尖刀转了半圈,咬牙。
“哪怕是演戏,我也觉得和你在一起太过恶心!你以为你真心托付,我却巴不得你早落黄泉!”
凤安摇着头,泪与口中鲜血不断歇的自焦黑的下巴滴落。
“明日就是夜哥哥的登基大典,更是我的封后之日!就你这种女人,也配站在夜哥哥身边?!”
凤莺看到凤安哭泣便觉得无比厌恶,抽出皮鞭打在她赤身之上。
凤安已然泪水淌进,哭得力气都没有。
她用尽力气咬牙切齿恨恨道:“你们通敌叛国,即便夺得皇权,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不会的!”
“哦?我们不会有好下场?”
凤莺笑的邪恶,想到了什么,她弯起唇角,凑过来。
如地狱恶鬼低吟出声,凤莺问:“那你再猜猜,明日又是什么日子?”
凤安浑身一震,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的看着凤莺。
“父亲年事已高,兄妹们都还小,他们可是与你血脉相通的至亲啊!你...”
“什么狗屁至亲!”凤莺忽的厉声笑道:“你以为我母亲为何布局叛国,我根本就是边疆族长的女儿!”
她用皮鞭抬起凤安的下巴,一字一句:“你父亲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还是放任我长大,你们父女一样的蠢!”
“是你父亲愚笨,将这江山拱手让人!我们又怎么可能不遂了他的心愿!”
她与夜阑狂妄大笑,刺痛了凤安的双眼。
她心口痛的只能发出呜咽之声,若不是铁锁捆绑,早已站不住脚。
“夜哥哥,我求你看在我对你一心一意的份儿上,饶过他们,我求求你好不好!”
“既然你求我,那我....”
看到凤安有些期待,男人眸中厌恶决绝:“明日凤氏一族,234口人,尽数杀绝,一个不留!”
轰隆一声,凤安眼前黑暗一片。
“你们禽.兽不如!”
她哭喊着,使出了全部的气力嘶吼反抗,可终是不能将利爪刺进这二人心肺。
她好恨!
她好恨!!
凤安口中鲜血喷涌,眸中血红。
哪怕被丢入火海被吞噬的最后一刻,恨意滔天的视线都不曾离开过两人。
凤莺,夜阑!
若有来世,我宁愿化为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头好疼....唔.....”
凤安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中,大火翻飞,如十八层地狱煎熬。
凤莺与夜阑两人在大火中狂笑。
火焰的另一边,是她凤氏一族老小被绑,刽子手大砍刀举过头顶,一瞬挥下。
“不....不要死!父皇!”
凤安惊呼一声,坐起身来,惊得站在床榻前照顾的碎云慌张不已。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碎云用手帕给凤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见到凤安没再呓语,这才稍微安下心来。
“千恩万谢,公主,您总算醒了过来,可把奴婢们吓坏了。”
宫殿内跪着的几名太医闻言,皆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
凤安瞧着眼前身着绿衫子的碎云,她惊愕的看了看四周,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一切都是好的。
这宫殿还是她的宫殿,碎云也没有死,她的脸还是好好的,她还是宁安国的公主!
“难道说....我重生了....”
凤安不敢相信的低喃。
忽的一下,额头汗渍沾到了伤口,让她疼痛出声,凤安下意识的要去摸。
碎云及时制止:“公主,你从假山上摔下来,额头撞破了皮,现在还没有结痂,不能碰呢。”
从假山上摔了下来?
这场景...好熟悉。
莫非她回到了与凤莺同住清凉园避暑的时候?!
那时候凤莺拉着她去假山附近玩。
就是那次,假山上被凤莺抹了油,害得她在帮凤莺捡风筝的时候失足掉落。
好在,假山下有水,她落进水池中被下人救出,这才没有丢了性命。
只在额头上撞破了点皮,之后也结了痂,很快便好了。
不过自那过后,她便被人冠上了不学无术,贪玩好乐的帽子,连个奴婢都瞧不上她的学识,更别说朝中还有提亲的了。
老天有眼,竟是让她回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改变的机会。
凤安想起凤莺与皇贵妃那可憎的嘴脸,便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她既然重活一世,那必然不可能让算计谋害她的人好过!
她发誓,今生一定要让那些人尝尝,坠入地狱的苦痛!
深呼一口气,凤安收回了心思,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看上去更舒缓些。
碎云此时轻轻地握住了凤安的手。
她没有注意到方才凤安神情的不对劲,口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碎云苦口婆心的劝:“公主,待会儿皇上和皇贵妃便要到清凉园瞧您,您万万不可对皇贵妃无礼,公主为捡风筝险丢性命这件事,已经在朝臣之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若是您再顶撞皇贵妃,那....”
那名声便更不好了。
碎云没说下去,但凤安明白她的意思。
看着担忧的碎云,凤安心中有些愧疚。
上一世碎云好心相劝,她从未听过半句,甚至还将碎云说凤莺的坏话讲给凤莺听,碎云没少因此挨打。
可这傻丫头哪怕是挨了打,还是会劝她离凤莺远点儿,一点儿不记仇。
这一世,她可不会再让身边爱她的人再受伤了。
“嗯,放心吧,本公主绝不会再被任何人诋毁名声。”
凤安笑了笑,眸中几分感谢的暖意让碎云有些无措与感动。
“好了,服侍本公主起床吧。”
她还要给她的皇贵妃继母一个惊喜呢!
想到这里,凤安的眸光悠然转冷。
碎云连忙点点头:“是。”
清凉园本是盛夏之时,留给皇子公主们避暑读书的地方。
却没想到,在这么个读书的好地方,长宁公主竟然因为捡个风筝,跌落了假山,让人看笑话。
皇上凤渊生就慈善容貌,他平日里虽骄纵凤安,可也不想自己的女儿是个不学无术的。
此时,他正坐在清凉殿正厅,拧着眉喝茶。
虽然没有说话,但烦闷的情绪已然被所有人察觉。
皇贵妃蒋淑月眸中闪过蔑视,她笑呵呵的劝道:“皇上也别太过烦心了,长宁公主生性活泼,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意思,大概意思是和皇上暗示,凤安根本不是一个读书做大事的料。
凤渊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搁在了茶桌上。
“她一个女孩子,再怎么活泼,也不能豁了命去拿一个破风筝,朕一共就两个女儿,怎么偏就凤莺知书达理?”
蒋淑月遮下的眸子中一片得意,但她掩盖的很好,只是得体的轻笑了声:“凤莺那丫头生来便喜欢诗词歌赋,这天生的爱好,大抵是人人都不同的,皇上也别太过在意了。”
她嘴上像是劝着,可话里全是为凤莺说的好话,夸赞凤莺是天生的淑女。
看着凤渊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蒋淑月压在眼底的笑意更胜。
凤安还没到这清凉殿中,便听到了蒋淑月那番言语,不由得冷笑。
前世,什么慈母照拂,什么温柔体贴,不过是蒋淑月做的一场戏罢了。
她心如蛇蝎,暗害她皇后生母都能全身而退,凤安自觉前世还是太嫩了些,才没有瞧得出这女人的嘴脸。
凤安踏步进去,蒋淑月上下扫了眼她,唇角下拉,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
只是那表情一闪而过,蒋淑月很快笑得眼睛眯起:“看见安丫头醒了,本宫这压在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下了。”
凤安听了只想笑。
方才看蒋淑月的脸色,她更盼着自己落下假山摔死才对。
她没有搭理蒋淑月,而是直接走在凤渊面前,老老实实的朝着凤渊跪了下来。
蒋淑月没人接话,有些尴尬的收回笑容,讪讪的瞪了眼凤安。
她记得凤安最是吃她甜言蜜语这一套了,怎么今日不管用了呢?
凤安跪在凤渊的面前,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父皇,儿臣知错了。”
凤渊瞧着凤安额头包扎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拍桌子:“堂堂一国公主,像什么话!来日这脸上落下伤疤,该如何是好!”
之前,她听从了凤莺的建议,赌气与父皇争吵不再去读书,引得父皇盛怒,直接罚她跪了一个月的佛堂。
现在看,那般蠢法子是凤莺故意给她钻的套罢了。
凤安垂着头,有些讥讽的勾了勾唇角,而后才委屈巴巴的抬头道:“父皇,还好莺姐姐让儿臣去的假山下方有池塘,否则儿臣现今,可就不是碰破皮那么简单了。”
“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凤渊侧目而来,惊愕看向凤安。
蒋淑月撑着的笑容僵住,也没有想到凤安会突然这么说。
凤安的这句话说的委屈,看似是在感谢凤莺,实际上是直接将对方推向了刀锋上。
凤渊很快注意到了凤安话中的重点。
“你难道不是自己爬上假山的吗?怎么和凤莺扯上了关系?”
凤安抬眉看了眼凤渊,有些害怕的张了张嘴,这才说道。
“是莺姐姐叫儿臣去放风筝,儿臣才去的,但等到儿臣到了假山旁,萤姐姐的风筝已经挂在了假山上,莺姐姐便叫儿臣去摘,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假山上被抹了油.....”
凤安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
她的话说到这里,故事已经很清楚了,这停顿的空档,刚好给足了人想象空间。
她此番一段话,明里暗里,只差点将凤莺有意布局几个字说了出来。
蒋淑月忍不住站了起来,怒斥凤安:“安丫头,本宫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没有证据不可妄言,你无端说这些话,怎么好似是你莺姐姐算计你似的!”
凤安闻言,脸上更是委屈,她喉咙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畏惧的瞧了一眼蒋淑月,最终是一声不吭了。
她缩缩脖子,嗓子里甚至夹了些哭腔:“是,母亲,儿臣再也不敢说了。”
说罢甚至还用手背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看上去当真是被欺负惨了。
这让人不禁想起,凤安从前也是有亲生母亲的,只是皇后福薄,先一步西去,留下凤安自五岁之时便养在皇贵妃膝下。
平日里她二人虽是母女和睦,可到底不是亲生母女,就如这一幕,任谁看,都会觉得凤安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
“你!”
蒋淑月没想到凤安竟然猝不及防的摆出这般可怜姿态,气的直拧眉,差点儿就要厉声命令凤安不许哭。
凤渊瞪了眼蒋淑月那憋闷模样,方才孩子的一声哭腔,从前再生气,如今也气不起来了。
他沉声:“安丫头想要说什么只管说,你便这般阻止,难道真是莺儿所为?!”
“不...不是的皇上!是臣妾听安丫头没有证据还这般胡言.....”
蒋淑月没想到凤渊生了气,连忙解释,但触及到凤渊的目光,只得悻悻低下头,不好再说。
凤渊冷哼一声,侧目问起身旁的大太监刘桂全:“假山上,可派人查了?!”
刘桂全闻言,小心的点点头:“确有一层油腻腻的东西,不过闻上去像是厨房用的.....”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扫了眼凤安,暗道这丫头看上去像是个爱闯祸容易被人愚弄的,怎么今日如此机敏。
连假山上疑似被人抹了油都能猜得到。
凤渊听罢,脸色铁青。
他瞪了蒋淑月一眼,后者连忙紧张下跪,跟着蒋淑月的奴才们也纷纷跪下。
“皇上,这怎么可能是莺儿做的,您要明察啊!”
“那到底是谁有意害公主摔落假山!”
凤渊环视一圈,直接将手边上的茶盏摔了下去。
天子发怒,殿中的人哗啦啦的跪了一堆,就连蒋淑月也不敢顶着他的怒火,贸然说话。
刚走到殿外的凤莺听到殿内的动静,顿住脚步冷下了脸。
她怎么也没想到,凤安那个任人摆布的蠢货竟然没有按照她的意见大吵大闹!
反而还引得父皇察觉此事乃是人为!
凤安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开了窍了?
她暗自咒骂了声,便指使身旁的丫鬟取一件东西,才慌忙进了殿内,跪在了凤渊面前。
她来的巧,凤渊压着怒火问她:“莺儿,你和父皇说清楚,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的父皇!”
说着,凤莺急忙将手中的风筝轴递给了了凤渊,哭诉道:“父皇您看,这是儿臣今日放风筝所用的风筝轴,它有些老旧,不怎么好扯线,儿臣便叫人去寻些油来润润,丫鬟便找了小厨房。”
凤渊冷冷的瞧着她,一面接过那风筝轴闻了闻,确定了有种熟悉的味道,这才坐下来。
他缓下来心绪,沉声问。
“那你倒是说说,你这线轴上的油是怎么跑到了假山上的?”
凤莺哭着擦了擦眼珠子:“儿臣叫妹妹去摘风筝前,总要自己先爬上去试试能不能摘的到,这才将手中的风筝轴放在了假山上,想必是天热,那抹在线轴上的油便自己化开摊在了假山上,这才让妹妹摔了一跤。”
好一番说辞!
如果这狠狠摔了一跤,险些丧命的不是她凤安,如果她不知道事实如何,真的要站起来为凤莺这番话鼓掌了!
她几乎是将这阴谋全部推到了意外上,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顶了天,她也只是个想要摘风筝的少女。
外加上父皇对子女向来心软,又怎么可能忍心多加苛责!
这凤莺,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将每个人的心思算计的明明白白!
“当真如此吗?”
凤渊听罢,果然缓下了脸色,把玩着手中额风筝轴,重重的叹了口气,埋怨道。
“你这孩子,一个风筝罢了,叫下人再做一个便是,若是执意要摘,也不必亲自去啊,更不能让你妹妹冒险!”
凤莺见凤渊没有了算账的气势,便顺着杆儿的说:“父皇,儿臣知错了,原是早该向您请罪,可儿臣害怕您不喜欢我了....”
凤渊无奈的摆摆手:“你妹妹可是因为你磕破了皮,还不求你妹妹原谅?”
凤莺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要她求一个蠢货原谅,实在是最大的侮辱。
她转过身看向凤安。
心中咬着牙,表面上还是朝着凤安一礼:“妹妹,姐姐也是无心的,你一定不要怨我。”
无心?
鬼才信!
只是凤安知道,单单是这件事,远远不足以揭开凤莺的面具,若想让凤莺不得好死,还要慢慢的算这笔账。
凤安垂着头冷笑一声,只淡淡笑着福了福身子:“妹妹怎么敢受姐姐一礼?一家人,可就别说两家话了。”
她说得平常,但莫名咬重了的尾音,却让这整句话有了番其他意味。
这是让凤莺略微惊讶。
错觉吗?凤安怎么好似和从前不一样了?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