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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娇妻万福》,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还是相信石家人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与其放几个孩子出去瞎胡闹坏了事,还不如把他们都拘在屋里。在用过早饭后,石楠就被遣回外院去温书,而石锦绣也趁机去补了个觉。一夜未睡,她真是困极了。这一觉,她就睡到了正午。就在她梳洗着准备去正屋陪母亲用午饭时,却突然有人来报:石楠被京兆府的学府衙门除名了。“怎么会?”石锦绣一把扔下手中的帕......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2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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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还是相信石家人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与其放几个孩子出去瞎胡闹坏了事,还不如把他们都拘在屋里。在用过早饭后,石楠就被遣回外院去温书,而石锦绣也趁机去补了个觉。一夜未睡,她真是困极了。这一觉,她就睡到了正午。就在她梳洗着准备去正屋陪母亲用午饭时,却突然有人来报:石楠被京兆府的学府衙门除名了。“怎么会?”石锦绣一把扔下手中的帕......

《畅销小说推荐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回了长兴侯府的石锦绣趁着家人未醒之时,赶紧换下了身上的夜行衣,重新钻回了被子里躺下。

跟着宇文炎东奔西跑了一晚的她,早已累得沾枕便睡。

只是她睡下没多久,又不得不跟着家人一块起床,用早饭。

“昨晚没睡好吗?”看着石锦绣眼下的青紫,简氏就很是关心地问。

“嗯。”石锦绣就胡乱地应着,“因为有些担心爹爹。”

“可你不是说大伯和三伯他们都在想办法么?”简氏就抚了抚肚子,肚子里的孩子自今早起就有些不太安分。

石锦绣的心里就一咯噔,为了不让母亲生疑,她就故意撒着娇,娇嗔着:“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爹爹!”

“不如我今天也出去打听打听吧!”这些日子一直在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石楠突然道,“我认得一些朋友,他们或许也有些门路。”

石锦绣想也没想地拒绝了他。

“离下场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你还是和许砾在家好好温书吧!”石锦绣就同石楠瞪眼,万一要是被石楠打探出什么,到时候想再瞒着母亲怕就难了。

见石楠没有搭话,深知这个弟弟性子的石锦绣就逼着他做下承诺:绝不会在这温书的关键时期三心二意。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小孩子就不要给大人们添乱了。”虽然心里也在担心着丈夫,可简氏还是相信石家人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与其放几个孩子出去瞎胡闹坏了事,还不如把他们都拘在屋里。

在用过早饭后,石楠就被遣回外院去温书,而石锦绣也趁机去补了个觉。

一夜未睡,她真是困极了。

这一觉,她就睡到了正午。

就在她梳洗着准备去正屋陪母亲用午饭时,却突然有人来报:石楠被京兆府的学府衙门除名了。

“怎么会?”石锦绣一把扔下手中的帕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来报信的是门房的婆子,说是京兆府的差役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因此石锦绣再也问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姑娘就别为难我一个守门的婆子了。”那婆子就苦着脸道,“要不是怕耽误了三少爷的事,我也不会急着跑来给你们报信呀!”

石锦绣也知道为难这婆子没意思,也就从袖子里摸出半吊铜钱,打发了那个婆子。

“大姐,你出手怎么那么大方了?那可是半吊铜钱呢!”石嫣在一旁看着,不解地问。

在石嫣看来,不管是娘还是大姐,平日里是最舍不得的了,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里有见过如此大方的时候。

“嫣姐儿,刚才的事,你千万不要声张出去!”石锦绣就嘱咐着石嫣,“不管是娘那还是楠哥那,都不许透露半分!”

可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得石楠很是落寞的声音:“可是姐,我都已经知道了。”

石锦绣一扭头,就见着了靠在院门上的石楠,他的面色惨白,神情落寞,眼神浑浊,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没了精神。

许砾跟在了他的身后,显然是因为不放心,而一路跟了过来。

“我……真的无法参加此次的府试了吗?”石楠的声音就很是虚弱,显然像是来求证。

“怎么可能!你别听他们胡说!”石锦绣就厉声斥责着,“你一个要下场的人,不要听风就是雨!倘若是有人要故意扰你心神呢?别忘了你还和王明尚有赌约,倘若输了,可是要学狗叫的!”

果然一提到王明,石楠的眼中就有了些神色。

他更是满脸期待:“所以,那消息是假的么?”

“至少还待考证吧!”石锦绣就安慰着石楠,“你放心,姐姐这就去为你打听一二,你就在家里好好地温书!”

说着石锦绣就回房换了一身衣裳,带着杜鹃出了门。

可是,她应该去找谁?

出了门的石锦绣就犯了难。

难不成又去镇抚司找宇文炎么?

自己已经拜托他调查爹爹的事,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劳烦他了。

可除了宇文炎……还有谁?

石锦绣就想到了蔡襄儿。

梦境中,石楠就是因为蔡家的干预而断了学业之路,他们既然让石楠参加不了府试,那也应该能帮石楠恢复府试的资格吧?

一想到这,石锦绣便雇了马车往郑国公府而去。

郑国公府里,蔡襄儿正为厨房送过来的饭菜不合口味而使小性。

任凭身边的丫鬟怎么劝说,她也不愿意尝上一口。

若不是怕推了桌子遭母亲责罚,她早就想将这一桌子菜扫到地上去了。

“你去厨房问问,是不是咱们短了她们的银两了?这桌菜素得连点肉沫子都不见,让人怎么下咽?”蔡襄儿就插着腰在那闹。

“可是大小姐,这都是夫人特意吩咐的!”丫鬟们也很是无奈。

她们之前跟着大小姐都是吃香喝辣,如今也只能跟着一块清茶小菜,嘴里都快淡得没有味了。

可国公夫人的吩咐,谁敢违抗?

“我不管!我不管!我这都三天没有吃上肉了!”蔡襄儿就继续闹,她就是想吃肉,想吃肥嘟嘟亮晶晶的咕噜肉。

因此当石锦绣被人拎来见蔡襄儿时,她还正杵着嘴生气。

“你这是怎么了?”瞧着满院子丫鬟都是屏气凝神的模样,石锦绣也就猜到了几分,“和谁置气呢?”

“绣姐儿!”一看到石锦绣,蔡襄儿就同她诉苦,“她们这些臭丫头想虐待我,竟然不让我吃肉!还说是我娘的意思。”

“是与不是,你去问问国公夫人不就知道了?”石锦绣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较真的。

可蔡襄儿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她也就敢在自己的屋里闹闹。

“绣姐儿,你那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不想吃肉啊!”蔡襄儿就撅着嘴同石锦绣道。

不想吃肉?

石锦绣想了想:“我倒是有个秘方,能让你一闻着那些油腻的食物就失了胃口,让你再也不想吃肉!”

“真的么?”蔡襄儿将信将疑地问。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吃了,可她就是馋,控制不住自己,倘若石锦绣说的法子有效,她也是愿意一试的。


果然,待石锦绣归家后,就被看门的婆子直接领到了石太夫人的松竹堂。

见着立在石太夫人身旁还泪眼婆娑的三伯母,她不用想都知道,恶人先告状了。

爹娘疼幺子,石太夫人也不例外。

这么多儿子里,她最疼爱的便是第三子石岩。只可惜老三媳妇鲁氏的肚皮不争气,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差点断了三房的后。为此,这些年石太夫人没少给鲁氏白眼。好在几年前,她给老三抬妾时,鲁氏还算识大体,没有瞎闹,因此当三房的庶子石桂出生后,石太夫人同鲁氏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对三房的几个孙女也变得和颜悦色。

“你今日是怎么回事?”石太夫人一见石锦绣就没有好脸色,“为何要联手外人欺负你四姐?”

不问前因后果就定罪,这确实是石太夫人一向的行事作风。

只可惜,如今的石锦绣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锯嘴葫芦了。

不就是撒泼打诨卖惨么?她也会!

“冤枉呀!祖母!”石锦绣二话不说,就跪在石太夫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了起来,“我今日也只是路过,真的不知道四姐为何会落水呀!”

“不可能!我问过最早赶去湖边看热闹的人了,她们说当时就只有你和蔡襄儿在,不是你,还能是谁?可怜我那珊姐儿,到现在都还没有醒,一直昏昏沉沉的说胡话!”鲁氏一见石锦绣这做派,也在一旁擦起了眼泪。

她就不信,治不了蔡襄儿,难道连石锦绣也奈何不了?

石太夫人的眉头果然就纠结到了一起。

“三伯母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今日午宴之后,四姐就和蔡襄儿黏糊在了一起,反倒是我被她们排挤出来,只能无聊到去逛园子!”石锦绣就嚎得更大声了,“当时花厅里的人都能为我作证吧!”

“逛园子?你倒是说得轻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早就有了预谋,故意同那蔡襄儿声东击西里应外合呀!”鲁氏也不甘示弱,开始胡搅蛮缠。

“三伯母,您不能为黑而黑呀!”脸上还挂着泪的石锦绣跪立着坐在了脚后跟上,“今天我是第一次去郑国公府做客,没有迷路就已经是我的造化了,居然还要我与人里应外合?您也太瞧得起我了!”

说到这,石锦绣就故意顿了顿,觉得是时候请出宇文炎这尊大佛了:“而且宇文大统领也说了,他可以作证是四姐自己落的水,三伯母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一听到宇文炎的大名,鲁氏就想到了下午在湖边看到的那双眼,并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但她又转念一想,宇文炎定是为了替郑国公府息事宁人才会说出那番话,现在她们关起门来训石锦绣,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绣姐儿,我发现你这个死丫头还学会胡搅蛮缠了!”鲁氏突然把声线拉高了八度,瞪着一双眼瞧向了石锦绣,“是不是觉得自己攀上了郑国公府这根高枝,就不把咱们长兴侯府放在眼里了?珊姐儿可是你四堂姐!你瞧着她被人欺负,也不帮着她点,现在反倒成了你有理了?”

这是什么逻辑?

石锦绣简直要被这个三伯母气笑了。

平日里石珊瑚欺负自己的时候,她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子石珊瑚被人欺负了,就说她们是姐妹了?

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既然三伯母说什么都有理,不如亲自去同镇抚司的宇文大人说吧!”石锦绣也不想在松竹堂里过多地胡搅蛮缠,“宇文大人说,如果家人怪罪于我,他愿意出面替我一证清白的。”

“少来,镇抚司的宇文大人是什么人?岂会理你个无……”鲁氏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石锦绣从袖口掏出一块只有半个巴掌大的玄铁腰牌,黑漆漆的底牌上,正面用金漆描着“镇抚司”三个正楷字,背面同样用金漆写了个“甲”字。

若是旁的东西,鲁氏大不了喊一声“假的”就完事了,可这镇抚司的腰牌又称玄铁令,是用天上掉下的陨石所铸造,一共十块,每一块都用“天干”进行了编号,杜绝了仿制的可能。

而且甲字号的玄铁令不但握有生杀大权,还可以号令镇抚司的羽林卫、临时调遣各地衙门的差役和驻军……只是这样的一枚玄铁令怎么会到了石锦绣的手上?

鲁氏顿时就住了口。

自诩见过大场面的石太夫人也没了声,而是不停地拨弄着手里那串紫檀木的十八子,发出了“嗒、嗒”的碰撞声。

得罪了郑国公府,长兴侯府或许还可以一扛,可要是得罪了镇抚司……

石太夫人简直不敢往下想。

而且也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破事,闹得不可开交。

只是石锦绣这个小丫头,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她又是怎么同宇文炎这样的人搭上话的?

石太夫人看向石锦绣的眼神就忍不住多了几分探究。

反倒是石锦绣,不但自个抹净了泪,还不急不躁的跪在那,任石太夫人打量,端的架势比鲁氏还要有恃无恐。

这就越发让老太太心里发怵。

“行了,你们吵也吵过了,闹也闹过了,真是弄得我头疼!”石太夫人就揉了揉她那戴着珍珠抹额的头,“今日之事,要引以为戒,不管怎么说丢的总是咱们长兴侯府的脸面!让人看的是咱们长兴侯府的笑话!”

石锦绣听着,就“嗯嗯”地点头,显得很是赞成石太夫人的说法。

而鲁氏却是在心里“硁硁”地敲鼓,暗想老太太不会就这么算了吧?那她今日闹的这场,岂不会成了笑话?

鲁氏正想着这事,果不其然就听到石太夫人轻描淡写地将石锦绣放了回去。

“您怎么让她就这么走了?”鲁氏就很不理解地追问。

“不放她回去,难道还留她歇在我这松竹堂?”没想石太夫人也垮了脸,“你赶紧让人去查一查,这五丫头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搭上了活阎罗!”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王明的赔率最低,胜算最大,也就是说京城的这些人都看好他,认为他有当案首的资质。

石楠听后,却是哈哈一笑:“那是因为他没遇着我!”

说完,他便又回屋里温书去了。

见他离开后,许砾才敢同蔡襄儿说后面的话:“有人将王明和石楠下赌约的事公之于众了,因此有人开了另一个场子,赌的是王明和石楠谁赢谁输。”

“哦?谁的赢面大?”蔡襄儿就好奇地问。

“自然是王明啊!据闻他接受过国子监里大儒的亲授!”许砾就和蔡襄儿说着他从外面打听来的消息。

蔡襄儿就眨巴眨巴了眼:“这次府试的出题是国子监里的人?还是看卷子是国子监的人?”

“怎么可能!”许砾就摇头,“如今各府的官老爷都是进士出身,好不容易有了这种给人出考题的机会,怎么会假手于人?”

“那不就得了。”蔡襄儿就同许砾挑眉,“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那国子监大儒喜欢的,咱们府台老爷不一定喜欢。王明想靠这个走捷径,算不得上上之选。”

“不过……你刚才说有人开了赌局,那有没有人买楠弟赢?”蔡襄儿便问。

许砾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可你不是说你们枫林学院的院长很看好他么?”蔡襄儿就再次同许砾求证。

“可那也是在我们学院,京城的人并不知道石兄有多厉害!”许砾就替石楠辩解起来。

蔡襄儿听着就嘿嘿一笑:“那你说,如果让你下注,你下谁?”

“那自然是石兄!”许砾就一本正经道。

“呐,我这有张一百两的银票,你帮我再去跑一趟,就买楠弟赢!”蔡襄儿再次同他挤眉弄眼,“倘若赢了,赢来的钱分你两成!”

许砾本还想说自己是个读书人,不参与赌博,可一听闻蔡襄儿愿意将赢来的钱分给他两成,便拿着那一百两银票又出了门。

放了考号后的第三天,便是学子们入考场的日子。

蔡襄儿以母亲身体不便为由,拒绝了她的送考,自己则把石楠和许砾送到了考院外。

“盯紧了自己的考篮!”临分别前,蔡襄儿就不忘叮嘱石楠和许砾,“别丢了什么东西,可也别多出什么东西来,既然之前就有人在针对你,你越发要小心,可别让人给你扣上了一个科场舞弊的帽子!”

石楠听了,也就一脸慎重。

“还有,爹爹现在很好,你在里面考试,千万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而分心。”蔡襄儿就替他理了理领口的衣襟,“要是考不好,当心爹爹到时候罚你!”

“姐!我记住了!你怎么比娘还啰嗦?”石楠就一脸求饶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着,他就挑了自己的考篮,去了考院外排队等待受检。

许砾见状,也背上考篮跟了上去。

看着弟弟远去的身影,蔡襄儿却觉得自己像个老母亲一样,站在那久久不愿离去。

“怎么?不放心?要不要跟着一起进去看看?”就在蔡襄儿惦着脚尖扯着脖子在那看时,身后突然就有个声音道,“就凭我给你的那块玄铁令,这种地方可以畅通无阻!”

是杜鹃!

蔡襄儿就收了自己的失态,规规矩矩地立在那。

“我们又不是刚认识,现在才想着装乖巧,是不是迟了点?”杜鹃却是轻笑,“怎么样?到底想不想去一探究竟?”

去考场里?

蔡襄儿马上就否定了这一诱人的想法。

她去了除了让石楠分心外,好似也没有其他的用处。

倒是他刚才,是在说自己在他面前的无状么?

蔡襄儿就忍不住回想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回忆着自己有没有失态的时候。

可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满满的都是槽点,自己好像真的在他面前没有什么顾忌。

“大统领今日怎么也有空来这?”蔡襄儿索性将那些都丢开不想,而是回头看向了杜鹃。

他今日并未穿着他那身令人炫目的麒麟服,也不是一身黑,而是做了普通的士子打扮,站在这学府街上,一点也不违和。

“自然是为了寻你!”杜鹃淡淡地道,“我们寻到了陈亭的那本暗账,而且我也暗中向皇上递了折子,请求将你父亲的案子和陈亭案合并,一并交与镇抚司审理,皇上已经特许了。”

皇上已经特许了?

那也就是说父亲的案件将会由京兆府移交镇抚司?

蔡襄儿的心里就有了隐隐的兴奋。

“真的么?那我爹爹是不是可以移至镇抚司大牢了?”蔡襄儿就拽住了杜鹃的衣袖问。

看着蔡襄儿那认真的神情,杜鹃就忍不住调侃:“京城里的人,都想方设法地同镇抚司撇清关系,也就只有你,恨不得将父亲送进镇抚司大牢,请问你是亲生的么?”

蔡襄儿自然是听出了杜鹃的调侃意味,可她却是严肃而又认真地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唯有镇抚司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而且他们的大统领为人嫉恶如仇,也绝不会收受他人贿赂!反倒是京城里明镜高悬的地方。”

听得蔡襄儿如此一说,杜鹃就半眯了眼。

他之前就知道这丫头不怕自己,可没想到她对镇抚司的评价竟是如此之高。

“难道没人告诉你,镇抚司是杀人不眨眼之地么?它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杜鹃还是忍不住提醒她。

蔡襄儿却笑着摇头:“我有眼睛,也有耳朵,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和亲耳听到的。”

蔡襄儿笑面如花,那动人的笑,就这样深深印进了杜鹃的脑海中。

“走吧!”杜鹃就邀约着蔡襄儿。

“去哪?”蔡襄儿就跟着他边走边问。

“自然是镇抚司!你父亲显然没有你看得通透,今日一进镇抚司就怕得瑟瑟发抖,我怕他会熬不住。”杜鹃就在一旁淡淡地道。

蔡襄儿一听,哪里还敢松懈半分,赶紧跟着杜鹃去了镇抚司。


这是什么情况?

蔡襄儿就看了眼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的暗云。

而暗云也只是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情。

既然活阎罗都开了口,不敢反驳的蔡襄儿便只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一间内堂,又在七拐八拐之后进入了一间满是药香的小院。

小院里停着一辆黑漆平头马车。

“上车吧!”杜鹃接过了马夫手里的马鞭,竟是要亲自替她们赶车。

受宠若惊的蔡襄儿不敢多说什么,也就赶紧和杜鹃爬上了车。

听着嘚嘚的马蹄声,蔡襄儿这才发现马车竟是从一家叫做“陈记医馆”的院子里出来的。

难道这陈记医馆竟是镇抚司的后门?

只是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只得将疑问默默地放在心底。

杜鹃的车驾得又快又稳,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长兴侯府外,可只看一眼,他便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

他给暗云使了个眼色。

暗云便在马车上双足一点,像鸟一样纵身飞进了长兴侯府。

马车突然停住不走,蔡襄儿就忍不住探出头问:“怎么了?”

“别出来!”杜鹃很是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利落地将马车赶进了一旁的小巷里。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暗云就翻过院墙跳了回来,在看了眼躲在车厢里的蔡襄儿后,同杜鹃道:“好奇怪,府里发现石姑娘不见了,有人正在借此闹事!”

有人闹事?

蔡襄儿立刻想到的人就只有石珊瑚。

石珊瑚自小就以欺负她为乐,更喜欢看到她受到长辈的责罚,因此在坑她这件事上,一直都是不遗余力。

这让以往屡屡吃亏的蔡襄儿不得不心生警惕。

“能请您悄悄地带我们进去吗?”蔡襄儿就向杜鹃求救。

因为眼下除了他,她也找不到其他可求助的人了。

一旁的暗云却瞪大了眼睛,敢求他们冷若冰霜的大统领办事,这位石姑娘怕是第一个!

“可以。”杜鹃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更是让暗云出乎意料,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蔡襄儿两眼。

他们大统领对这位石姑娘……好似真的与常人不一般……

而更让他傻眼的是,他们那位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大统领竟是二话不说,拎起那位石姑娘就翻了墙,他只得赶紧带着杜鹃追了上去。

梨香院外,果然是石珊瑚带着人闹事。

蔡襄儿的妹妹,在石家排行老七的石嫣却是将院门一关,霸气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

“嘿你个小妮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都敢挡?”石珊瑚就气急败坏地捶门,“非逼得我去请祖母吗?”

“你爱请不请!反正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今年才十二岁的石嫣就同她隔着门杠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来害我姐!”

“我害她?她自己不偷溜出府,我能害到她?”早就得到消息知道蔡襄儿不在家的石珊瑚就冷笑着,“她敢忤逆祖母,我怎么就不能戳穿她?”

听着这话,石嫣就急得直跳脚。

不是说好了只出门半个时辰么?太阳都要落山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

而且石珊瑚那人做事又狠又绝,真要把太夫人给引来了怎么办?

可往往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没多久,门外真的出现了石太夫人的声音:“七丫头,你给我把门打开!五丫头真的出了府?要不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关了院门?”

怎么办怎么办?

石嫣就急得原地打转转。

“这里交给我吧!”突然出现的蔡襄儿,让石嫣觉得又惊又喜。

“姐,你怎么回来的?”

整个梨香院只有一扇院门进出。

蔡襄儿就冲她打个了噤声的手势,然后不动声色地去开门。

石珊瑚一直在外面用力擂门,因此当蔡襄儿将院门打开时,石珊瑚便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五丫头你在家?”见着亲自来开门的蔡襄儿,石太夫人也是大感意外,她可是听闻了蔡襄儿擅自出府的消息后,才特意赶过来的。

“祖母罚锦绣在家禁足,锦绣又岂会不在家?”说话间,蔡襄儿就神态恭谦地让到一旁,将院门让了出来。

石太夫人却犹豫了。

因不喜第四子石岗和四儿媳简氏,石太夫人平常很少来梨香院走动,也不喜欢老四这一家子在自己面前晃悠。

因此,她像是找茬似的打量了眼蔡襄儿:“怎么打扮得这么素净?”

刚回来的蔡襄儿只来得及换了一身居家的常服,头发也只随意在脑后挽成个髻,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素净得就像个居士。

见蔡襄儿一直低着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石太夫人便冷哼着,转身要走。

“祖母,今日的事,您就没想替锦绣主持一个公道吗?”虽然依旧是低着头,可蔡襄儿的语气中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倔强。

“什么?”石太夫人就诧异地回头,看向了这个从小就只会逆来顺受的孙女。

“祖母教诲我们,姐妹之间应该互相友爱,倘若对方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应该帮着遮掩,私下里提醒,而不是闹得阖府皆知……”蔡襄儿低垂着眼,一句一顿地说着。

石太夫人的脚步一滞。

这是她前两日训斥蔡襄儿时所说过的话,没想这丫头竟一字不漏的全都记了下来。

“蔡襄儿!你什么意思!”石珊瑚听着,就忍不住跳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只是祖母她老人家常说她素来都是一碗水端平,锦绣只希望不要厚此薄彼而已。”蔡襄儿不卑不亢地答着。

可对三房的人,太夫人的心早就偏到了胳肢窝,这是整个长兴侯府都知道的事。

在场的不少人都在等着看蔡襄儿的好戏。

“你希望我怎样端平这一碗水?”石太夫人就皱了眉头,看向蔡襄儿的目光变得不善。

“今日四姐犯的错与我前日无异,自然是该禁足的禁足,该罚抄的罚抄,以免她将来记不住,丢的还是咱们长兴侯府的脸。”这也是当日石太夫人训斥她时所说过的话,此刻被她生搬过来,竟一点也不显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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