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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定的婢女

青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柳长得如弱风扶柳,羞哒哒地问我:“赵小公子长得怎样?”我答:“赵家小公子模样好看。”她脸上立时露出欢喜,欲言又止地问:“那,那他在房中……。”我心知她要问什么,老实回答:“小姐怕是以后要辛苦了。”

主角:青林青柳   更新:2023-04-11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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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林青柳的其他类型小说《指定的婢女》,由网络作家“青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柳长得如弱风扶柳,羞哒哒地问我:“赵小公子长得怎样?”我答:“赵家小公子模样好看。”她脸上立时露出欢喜,欲言又止地问:“那,那他在房中……。”我心知她要问什么,老实回答:“小姐怕是以后要辛苦了。”

《指定的婢女》精彩片段

他的唇轻轻落在我脸上,身上,没有疼,反而心里有种痒痒地想要做点什么,身体舒展开,最后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痛,随后感觉身体在波涛中荡漾让我昏昏然陶醉其间。

等一切结束,我以为的青紫身上并没有,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做为试婚丫头,是没有资格和主子共睡一床的。

起身拿过衣服要穿上,赵轼轩一把抱住我的腰把我按倒:“在这睡吧,外面凉。”

我被搂抱着无法动弹,只能缩在他怀中,沉睡前的一个念头:赵家小少爷没有隐疾,绝对没有。

之后两天,白天我就在书房陪赵轼轩读书写字,晚上和他滚床单。

第三天晚上,我该回去了,赵家仆人给我端来一碗药,是防有孕的,我知道这是必须喝的,毫不犹豫地喝下。

赵轼轩抱着我:“跟着你家小姐一块嫁过来,爷好好疼你。”

我又被那顶小轿送回青府,进门后叫到夫人房里。

夫人询问我这三天在赵家的情况。

我记得去时夫人的交待,恭敬地答:“赵小公子好得很,没有残疾和隐疾。”

夫人和李嬷嬷对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着让我退下。

这三天又累又乏,我只想回到房睡个好觉,小姐又把我叫去闺房。

青柳长得如弱风扶柳,羞哒哒地问我:“赵小公子长得怎样?”

我答:“赵家小公子模样好看。”

她脸上立时露出欢喜,欲言又止地问:“那,那他在房中……。”

我心知她要问什么,老实回答:“小姐怕是以后要辛苦了。”

青柳脸上刚升起的红晕逐渐转白。

待在青府,大少爷青林把我叫去他房里,无所顾忌地占有了我。

他是属狗的,一兴奋就掐拧啃咬。

盯着桌上的砚台,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气控制自己没有拎起来拍飞他。

结束后他满足叹息:“你要不是我妹妹的人,我就把你要我房里当个暖床丫头,可惜了。”

大户人家哥哥要妹妹婢女做暖床丫头说出去会被人家笑话的。亏他有脸说!

我低头掩去眼中所有情绪,擦拭身上的血渍和污渍。

很快到了青柳出嫁的日子,青柳跪在堂前,拜别青老爷和夫人,我端着两杯茶水递到两人手边,青老爷和夫人笑着饮下。

青柳上轿,我低着头跟在陪嫁的队伍里,旁边小兰对我一脸鄙夷,我比小姐还早上了姑爷的床,夫人说我以后要做小姐固宠的伺寝通房。

青林骑在马上,目光不甘地扫向人群中的我。

大婚夜晚,小姐和赵轼轩洞房,我在外间值夜,半夜听到新房里青柳低泣。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伺候青柳洗漱。

赵轼轩经过我身边时,在青柳看不到的地方捏了下我的手。

我红了脸。

青柳见过赵家长辈后回房补眠,赵轼轩拉我到另一侧的偏房用唇堵住我的嘴。

半晌,他附在我耳旁悄声说:“爷都想你了呢。”

我低头整理衣衫,红润的脸上又添了一层霞。

“等过些日子,我跟夫人说说提你做姨娘。”赵轼轩说。

卧房里传出动静,青柳醒了,赵轼轩迈步走出去,我端起桌上的已凉透的茶水随手倒入花丛,透过窗子看到青柳和赵轼轩在亲热地说话。

三天回门,青府门前,一堆小乞丐围着讨要,赵轼轩扬了一把铜钱,乞丐们你争我抢。

我扶起扑倒我脚边的小乞丐,他握了一下我的手飞快跑远。

无人处张开手掌,一张小纸条静静地躺在我掌心,看过纸条内容,我将纸条销毁。

出了后门,胳膊便被一个妇人紧紧拉住。

“你这死丫头咋不跟我报个信,心是越来越大了。”

我扭头,看向拉住我的母亲。

她用指头狠狠戳我脑袋,“你个死丫头,要你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死?”

自从家里遭了变故,她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非打即骂。时常恶狠狠地盯着我问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又哭自己命苦,中年丧夫丧子。



我举起一吊钱,她的叫骂声瞬间哽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她扬手一把夺去过,叮嘱我不要忘记父兄是怎么死的,扔给我一个小香包愤愤离去。

我漠然看着她离去,揣着香包回到院里。

转过回廊,就被青林伸手截住。

躲过他伸过来的手:“我现是赵府的人了,让人瞧见不好。”

青林阴沉沉地盯着我。

我越过他擦身而过时,他吸了吸气,忽然低声说:“三天后我在瑞祥茶楼雅间等你,你敢不来,哼!”

瑞祥茶楼,我当然知道,这个茶楼曾是我家的,现在是赵府的产业,它对面的福鼎酒楼也曾是我家的,现在成为青府的。

心头一窒,我停下脚步,转身,手握香包轻快地浅笑:“好,我一定会去,而且,我保证你会开心死的。”

没理会他错愕惊艳的模样,我笑着离去。

回到赵府,赵轼轩以学业为重睡在书房,青柳不能让他放弃学业陪她,只能揉碎帕子眼里淬了毒似地看我。

赵轼轩指名让我从此在书房伺候起居,青柳新妇怕背妒名,只能大度同意,铺床叠被打水洗漱,晚上还暖被窝,我的活可不少。

找个给赵轼轩买笔墨的理由,我出了赵府来到瑞祥茶楼,楼外面门脸和楼里装饰与从前一样,除了变了主人和店里的伙记。

青林坐在雅间一脸不耐:“怎么来得这样迟,害得爷好等。”

空气中有股馨香,青林目光开始变得痴迷,我后退至窗前,窗下那一片碧湖波光折入我眼中似刀锋剑芒。

青林一脸沉醉向我扑来,我转身躲过,手向前推送。

“扑通”入水的声音在喧嚣的茶楼里没有惊起一丝浪花。

转身出了雅间,和来时一样从另一侧通道消失,无人发现我来过这里。

曾经身为东家的大哥告诉过我,瑞祥茶楼除了店内人,外人都不知晓有一条通道可以走到侧门,出了侧门是条僻静小巷,走出巷子便是繁华街市。

买了笔墨,回到赵府被青柳拦住:“出去买笔墨怎么这么久?”

她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少爷用惯的笔墨没找到,找了好几家。”我小心地回答。

小兰在旁两眼嫉妒地望向我。

第二天,青林死讯传来。

茶楼雅间里没有挣扎打斗,官府定的死因是失足落水。

青林是青府唯一的少爷,青府姨娘众多,可少爷不是没生出来,就是出生后不久夭折了。这里面青夫人可是功不可没。

我知道青老爷以后也不会有儿子女儿出生。

府中一片肃白,青老爷和夫人哭晕过好几次。

我跪在角落冷冷地看着面前的黑白场景,记忆中的片断涌现和此时重合,葬礼都一样。

悄悄来到后门,母亲难得露出笑容:“哈,老天报应啊,老天报应,该,就该死绝了。”

我漠然地看着母亲癫笑着拍手和我分享她的喜悦。

“娘,一会少夫人还要找我,我先回去了。”

母亲笑容敛起:“死丫头,你给我记着,咱娘俩是怎么落到今天这步的。”

她又开始咬牙切齿:“天杀的,这些恶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转头恶狠狠地咒骂我:“你说说,你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死,啊,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是啊,我又何尝没自问,我怎么不去死呢。

可我若死了谁为爹爹和兄长报仇呢。

我不是孤儿,父亲、兄长经商多年,我自幼在父母和兄长疼爱下长大,也是闺阁中的小姐,婢女成群,锦衣玉食。

天灾后一家人辗转此地,父兄努力经营,生意兴隆,与青府、赵府有生意往来,青府和赵府见我爹是外来户没有根基,开始惦记我家产业。

先是找人在茶楼里打死了人,后又酒楼里下毒吃死了人,摊上两起人命官司,一夜之间,茶楼、酒楼都关了门,青府、赵府是姻亲,买通官家联手将我家产业分食干净。

爹爹与兄长屈死狱中,我和母亲被赶出大宅,流落街头。

安葬父亲、兄长时,狱卒曾受父亲救命之恩,告诉我和母亲青、赵两府勾结,买通官家内情。

母亲自此性情大变,犹如疯妇癫狂。

打探到两家订亲,母亲将我卖入青府,让我伺机勾引大少爷复仇。

我自卖入青府那天起,我就已不再是我了。

复仇是我人生的全部。

我忘不了父亲、兄长从小对我慈爱关怀,曾经一家共享天伦之乐,既然我已身陷人间地狱,那么就一起吧。

那日后花园与大少爷偶遇是我故意设计,我知道他喜欢哪种类型女子,又有母亲给我的迷魂香,大少爷果然对我痴迷不已,最后丧了命。

青柳出嫁当天我端的茶水里下了绝子药,青老爷这辈子都不会有继承人,守着万贯家财却无人继承,想想就开心呢。

母亲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命苦,我拿出几两散碎银子换得耳边清净。

她高兴地拿了银子,留下一个香包走了。

我不知道母亲从哪里拿来的香包,确是好用。

晚上赵轼轩和青柳回了青府,赵轼轩没有睡在书房,小兰经过我身边时得意地看我。

接连几天赵轼轩都陪着青柳,我老实守在书房,每日打扫擦试。

我在廊下托着下巴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书房里传来嬉笑声,门大开着,小兰倚在赵轼轩的怀里笑得娇羞。

我安静地看着。



晚上赵轼轩睡在书房,小兰被叫进去,进门前她挑衅地扫我一眼。

半夜小兰喊口渴,我端着温好的茶水进屋,她喝了一口:“这么冷,想凉死我啊。”

一抖手泼在我身上。

赵轼轩起身搂住她的腰,她娇笑着和赵轼轩滚做一团。

我转身出去接着睡觉。

青柳当我的面宣布提小兰为姨娘,小兰趾高气扬,指使我干活,我照单全收,任劳任怨。

青老爷唯一儿子死后,为了生儿子每晚在后院耕耘,亲热后还没提枪就走火,他不甘心,新买几个水嫩嫩的婢女还是不行。

大夫看过摇头,今生再有亲生儿子不可能了。

青老爷丧子之痛又闻此讯,中风瘫了。青夫人连遭打击,卧床滴水不进。

青柳回家只会对着爹娘哭。

青府姨娘偷偷变卖府里的东西准备跑路,家仆趁乱偷盗财物,很快府里掏空,青家产业被人接管。

青老爷和夫人卧床浑然不知,发现时已人去楼空,只留一个青府。

有人上门催讨债务,两人把青府卖了,换一小院栖身,身边除了李嬷嬷再无他人,没多久李嬷嬷卷着夫人的金银细软也跑了。

青老爷将票贴身藏着没被卷走,一天夜里,有人溜进院子,抢了银票,将两人杀死,死状很惨,身上骨头砸断了多处。

母亲让人捎话进来说要见我。

见面时她眉目舒展,神清气爽。

“哈,终于出口气了,恶有恶报。”她扬眉一脸兴奋。

“哈,告诉你,他们死时嘴堵得紧紧的,那两人疼得想叫又叫不出的样子哟。”

她捂嘴笑。

“人是你杀的?”我问。

“哪能呢,我是后来去看热闹的。”她眼神闪躲。

我想过自己去解决,却有人抢先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是我所要的就好。

“我不能出来时间太长,没事别叫人递话给我,引起怀疑就不好了。”我转身要走。

她拧眉:“你什么时候动手,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个赵家少爷动了情,这世上什么东西都是狗屁,只有银子是真的,听到没!”

“嗯。我知道。”

我把荷包拿出来,她夺过去。还给我一个空的荷包还有一个香包、一纸包药。

交待我是什么药后,她甩着帕子扭着碎步走了。

香包的味道很好闻,清新淡雅却让人沉迷深陷。

青柳和小兰都怀孕了,只相差几天。

赵夫人高兴地赏了青柳和小兰。

青柳孕相不好,她身娇体弱,孕吐不止,眼窝深陷脸色青白。

小兰则面色红润,身强体健一点不像孕妇。

青柳怀孕三个月时流产了,大夫说是因大寒之物,青柳身子柔弱,这一次流产几乎耗尽她全部生机,卧床不起只能靠药物撑着过日。

青柳每日以泪洗面,身子更加不好,大寒之物不知从何而来,府上彻查没有结果,只能把青柳房里的下人都发卖了。

我在赵轼轩书房当值没被波及。

小兰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死了,且死状奇惨。

那晚赵轼轩酒后回来,我上前伺候洗漱,小兰把我赶了出去。

我睡在外间小榻,手搭在肚上,伴着隔壁床传来的“吱呀”“吱呀”声安然入睡。

两人感情浓烈,深入交流了一宿。

赵轼轩清醒时小兰已僵了身子,入目满床的鲜血,小兰肢体苍白。

赵轼轩慌乱狂叫,下人们涌进屋后也被满室血色吓在当场。

赵轼轩做了病,他硬不起来了,不能和女人上床,连碰都不敢碰。

有个婢女半夜爬上他的床,他惊叫着把人打死。

赵府老爷夫人愁眉不展。

我抚着浑圆的腰身,凝着灯光出神。

我怀孕了,四个月。

见到母亲时,她摇着小扇走到我面前,我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人,与前几日形同疯妇的是同一人。

似乎没有遭受那场家变,她还是府里身着锦缎,头插朱钗的夫人。

她一脸嫌弃地看向我:“你怎么吃得这么胖?连姨娘都不是,就一个通房,以后可怎么办?”

“我怀孕了。”

她目光瞬间盯上我的肚子,“当真?”

“嗯,四个月了。”她指着我怒骂:“你不长脑子吗,让你进赵府是让你去生孩子吗?”“这是赵府唯一的孩子,赵轼轩,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我回答。母亲松开手,上下打量我,“那药都用上了?”“嗯。用上了。”母亲笑:“好好好,用上就好,你先回去,等我好好考量考量。”



青柳见过赵家长辈后回房补眠,赵轼轩拉我到另一侧的偏房用唇堵住我的嘴。

半晌,他附在我耳旁悄声说:「爷都想你了呢。」

我低头整理衣衫,红润的脸上又添了一层霞。

「等过些日子,我跟夫人说说提你做姨娘。」赵轼轩说。

卧房里传出动静,青柳醒了,赵轼轩迈步走出去,我端起桌上的已凉透的茶水随手倒入花丛,透过窗子看到青柳和赵轼轩在亲热地说话。

三天回门,青府门前,一堆小乞丐围着讨要,赵轼轩扬了一把铜钱,乞丐们你争我抢。

我扶起扑倒我脚边的小乞丐,他握了一下我的手飞快跑远。

无人处张开手掌,一张小纸条静静地躺在我掌心,看过纸条内容,我将纸条销毁。

出了后门,胳膊便被一个妇人紧紧拉住。

「你这死丫头咋不跟我报个信,心是越来越大了。」

我扭头,看向拉住我的母亲。

她用指头狠狠戳我脑袋,「你个死丫头,要你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死?」

自从家里遭了变故,她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非打即骂。时常恶狠狠地盯着我问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又哭自己命苦,中年丧夫丧子。

我举起一吊钱,她的叫骂声瞬间哽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她扬手一把夺去过,叮嘱我不要忘记父兄是怎么死的,扔给我一个小香包愤愤离去。

我漠然看着她离去,揣着香包回到院里。

转过回廊,就被青林伸手截住。

躲过他伸过来的手:「我现是赵府的人了,让人瞧见不好。」

青林阴沉沉地盯着我。

我越过他擦身而过时,他吸了吸气,忽然低声说:「三天后我在瑞祥茶楼雅间等你,你敢不来,哼!」

瑞祥茶楼,我当然知道,这个茶楼曾是我家的,现在是赵府的产业,它对面的福鼎酒楼也曾是我家的,现在成为青府的。

心头一窒,我停下脚步,转身,手握香包轻快地浅笑:「好,我一定会去,而且,我保证你会开心死的。」

没理会他错愕惊艳的模样,我笑着离去。

回到赵府,赵轼轩以学业为重睡在书房,青柳不能让他放弃学业陪她,只能揉碎帕子眼里淬了毒似地看我。

赵轼轩指名让我从此在书房伺候起居,青柳新妇怕背妒名,只能大度同意,铺床叠被打水洗漱,晚上还暖被窝,我的活可不少。

找个给赵轼轩买笔墨的理由,我出了赵府来到瑞祥茶楼,楼外面门脸和楼里装饰与从前一样,除了变了主人和店里的伙记。

青林坐在雅间一脸不耐:「怎么来得这样迟,害得爷好等。」

空气中有股馨香,青林目光开始变得痴迷,我后退至窗前,窗下那一片碧湖波光折入我眼中似刀锋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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