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之辣手毒妃》,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宁少言白子矜,故事精彩剧情为:算着时间,算着应该就是这几日了,便日日都拉着白子谦外出骑马踏青。白子矜虽生在闺中,但对于骑马打猎也有涉及,带着几名小厮骑马四处闲逛,日子一日日过的也是自在。这日白子矜越发不安,日子一日日靠近,却没有丝毫动静,仔细回想,却又没有记错,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劲马走在河边,白子谦见了,下马靠近,问道:“怎么了?我看你这几日心神不宁,有什么事不成?”白子矜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畅读精品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精彩片段
恒安郡主是燕王的嫡女,从小备受宠爱,十岁便和其兄长镇守边疆八年,两年前成年回京,燕王原本是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是卫候的嫡子,可哪知恒安郡主提剑上门,将她未婚夫十招打败,还放话出来,想娶她,就先得打败她。
卫侯爷隔天便退了亲,说是配不上郡主。燕王也无可奈何,只得随她去了,转眼已过两年,这帝丘城,还未有一人敢去挑战恒安郡主。
眼见着恒安郡主走近,白子矜下车,和白子谦一起拱手道:“见过郡主。”
恒安郡主在马上拱手回礼,道:“二位这是要出城去?”
白子谦笑道:“是啊,如今秋高气爽,我和舍妹去郊外庄子上住两天。”
恒安点头不说话,眼神又飘向白子矜,称赞道:“久闻白姑娘端庄娴静温柔大方,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这郊外庄子冷清孤苦,姑娘也吃的这苦?”
白子矜抬首而视,这恒安郡主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螓首蛾眉肤如凝脂,脸上不施红蔻胭脂,多了几分英气。
“郡主谬赞了,庄子虽孤苦,但风景甚好,在帝丘城中甚久,也想出去走走。”
恒安点点头,又拱手抱拳道:“既然如此,那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告辞。”
白子矜二人在下拱手而立,看着恒安郡主策马离去,这才出了城门。
恒安策马在街角停了下来,回首而望,笑着,若有所思道:“付婧容的儿女。”
身边一副将俯耳问道:“郡主,有什么不对吗?”
恒安将马鞭在空中甩得唰唰作响,看了城门口半响才敷衍道:“没什么不对,只是父王一直念叨,我好奇罢了,回府吧。”
几人复又浩浩荡荡去了燕王府。
白子矜要去的那个庄子说是在帝丘郊外,但离帝丘城甚远,马车赶路也差不多大半天的时间,出了城门往南走,白子矜神色一阵恍惚,前方有个破庙,那是她的葬身之所,唯一不同的是,庙外那座无名氏的孤坟不见了,马车轱辘路过,白子矜眼底一片潮湿,那日,她孤零零在破庙中等死,是她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记忆,索性,一切都过去了。
“子衿,累了就在马车内休息,等到了庄子上再叫你。”
白子矜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将车帘放下,睁大了眼睛看着车顶,睡意全无。
过了大半日,才到了那庄子,庄子上的人惊慌失措,白子矜等人事前也没有提前告知,弄得庄子上的人手忙脚乱,白子矜站在庄子上最好的主院屋内,看着一脸不知所措不停告罪的魏管家,白子矜和煦笑道:“魏管家不必惊慌,是我们没有提前通知你,这儿很好,待会让丫鬟们打扫一下就行,我们赶了大半天的路也饿了,管家给我们上一些普通的饭食吧。”
“大小姐,这儿不比府上,这都是粗茶淡饭,怕小姐是吃不消啊。”魏管家是这个庄子上的管家,住在这已经十几年了,管着这一带的收成,今日还在家中小憩,却听到白子矜和白子谦到来的消息,可把他吓了一跳。
据说这白大小姐刁蛮任性肆意妄为,可看着样子,怎么不像呢?
白子矜见魏管家在打量自己,也没在意,走进房中,继续道:“没事,你就弄些平常的来吧,我们现在可饿坏了,什么都不挑的。”
魏管家听了这话,忙不迭的下去准备去了,白子矜命那两个丫头端了些水来,擦拭桌子家具上的灰尘,白子谦从外走来,环视了一番,道:“我将这四周都看了一遍,确实是个踏青的好去处。咱们这个庄子虽远,可我再也没见过这等好地方了。”
白子矜抿嘴而笑,她这个傻哥哥还真把这次出行当成踏青了?
不久,魏管家便将饭菜端了上来,农庄的粗茶淡饭确实不如府邸的山珍海味,但几人都饿了半天,吃起来倒别有一番风味。
这几日里,白子矜细细盘算着时间,算着应该就是这几日了,便日日都拉着白子谦外出骑马踏青。白子矜虽生在闺中,但对于骑马打猎也有涉及,带着几名小厮骑马四处闲逛,日子一日日过的也是自在。
这日白子矜越发不安,日子一日日靠近,却没有丝毫动静,仔细回想,却又没有记错,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劲马走在河边,白子谦见了,下马靠近,问道:“怎么了?我看你这几日心神不宁,有什么事不成?”
白子矜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得笑笑故意道:“兄长陪我在这庄子上好些天了,可别乐不思蜀,武功才学被二哥超了去,那可就是小妹的不是了。”
白子谦却没那么在意,语气中带有一丝的清冷,道:“白子煜若是能在这短短几日超了我,那这侯爵之位也活该他继承。”
听了这话,白子矜也笑了,兄妹二人心有灵犀,不再说这话题。白子谦有些沉不住气,问道:“子衿,你老实和我说,你来这庄子究竟想干嘛?莫非这庄子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这庄子除了景致好些外,没什么奇特之处,我来这,除了养伤,还能干些什么?”
白子谦倒是想的明白,翻身上马,对白子矜道:“你有你的打算,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来,兄长带你骑一圈。”
“好。”
这里平原开阔,河流交叉甚多,是个骑马奔驰的好地方,两人扬鞭策马,惊起了旁边树林里大片的鸟儿,百鸟齐飞,声势甚为浩大。
马上,白子矜脸色一片潮红,殷红的裙裾在风中翻飞,疾风将她盘上的青丝吹散,在空中飞扬,而她鞭鞭未落空,全力追赶着在前的白子谦。
忽而见着不远处好似有一人的身影倒在地上,白子矜心中猛然一跳,猝不及防拉紧缰绳,马儿嘶叫一声,暴躁发了狂,白子矜一个不慎,便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白子谦听到声响回首一看,顾不得许多,也拉紧了缰绳,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弃马飞奔到白子矜的身边,小心将其扶起,急切问道:“伤到哪里了?”
白子矜摇摇头,心跳加速,对身上的伤势毫无知觉,只指着那倒下的人的方向,对白子谦道:“哥哥,你看,那儿好像有个人。”
白子谦顺着白子矜手指方向看过去,模糊一点,确实像有个人躺在那儿,但白子谦哪有心思去管那人,扶着白子矜道:“先回去看看你伤势如何。”
白子矜却听不见白子谦的声音,抓紧了白子谦的袖口,眼神直盯着那方向,道:“那儿有个人,好像是受伤了,咱们去看看吧。”
说完,便松开白子谦的手往那儿走去,挣扎着站起身来,白子谦无法,只得跟着去了。
走近一看,确实是个人倒在河边,那人衣裳破烂,上半身趴在岸边,下半身却浸在水中,河水顺流直下,而那人的血却染红了附近一大片的河水。
白子谦上前,将那人翻过身子,看清了那人的脸,一声惊呼:“太子殿下!”
白子矜到了内堂,进屋子,宋安阳、白子吟、白子煜、白子谦已经在了,正陪着老夫人说话呢。
白子矜走上前,感受到来自白子吟滚烫的恨意,不过她能承受得住,含着笑意,走到老夫人面前乖巧的行了行礼:“孙儿给祖母请安。”
“好,免礼吧。”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兰嬷嬷把白子吟扶起来。
“真是不容易,总算把这大家子凑齐了,吃顿饭都要我这把老骨头左请右请的。”
“子矜今日真是漂亮,不愧是我白侯府的嫡小姐,”宋安阳顺着老夫人的话,轻笑着夸赞白子矜,老夫人在场,她必须要做出一个慈母的样子,适当的夸赞白子矜,让老夫人认为她不是小家子气得人。
“谢谢母亲,论容貌,子矜哪里比得上二妹妹,这紫色月华裙娇小别致,刚好合身,二妹妹才是真的好看,”白子矜略带羞怯的说着,看似无心,老夫人听了,却面色突然一沉。
宋安阳听了白子矜的话,也觉得哪里不对,才抬眼看向白子吟,她果然一身紫色的月华裙,映衬着她的白皙的皮肤,让她看起来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可正因为这样,宋安阳不仅没有为此而感到得意,反而心里有些担心,她一早起来忙里忙外的,没顾得上白子吟,心想有丫鬟嬷嬷跟着,她不会出错,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在渊国,有明确的规定,女子尚未行成人礼之前,是不得穿着月华裙的,否则是不守礼仪规矩,穿出去是会被万人笑话的。
宋安阳眼前也顾不得其他,若是白子吟穿出去,定会被人耻笑,到时老夫人和白习秉也不会轻饶她,赶紧上前道:“母亲,老爷,子吟她还小,不懂事这才错穿了月华裙,还请老爷母亲不要责怪她。”
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她得赶紧向白习秉和老夫人认错,转而看着白子吟继续道:“子吟,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回房间把衣服换掉。”
白子吟狠狠地瞪了白子矜一眼,本以为今天府里人来人往,老夫人不会注意到她,她就可以一展姿色的,二皇子看到肯定会高兴的,都怪白子矜嘴贱。
虽然心里想把白子矜千刀万剐了,可明面上她又什么都不敢做,只好转身回吟心居换衣服。
“站住。”老夫人一声凌厉的呵斥,让白子吟顿在原地,看着老夫人面带怒色,只得可怜巴巴的看向宋安阳求救。
宋安阳看着她,心里想道:女儿啊,你怎会如此不让娘省心啊。
可是,宋安阳再怎么生气,毕竟女儿是她生的,转而看着白子吟身旁的绿染,怒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小姐不懂事,你们都不知道吗?”
“不是的夫人,是……是小姐她……”绿染话说道一半,被宋安阳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吓得硬生生的将剩下的一半吞回肚子里。
白子矜在一旁冷笑,宋安阳真是聪明,竟将这错处推到丫鬟身上,自己岂能让她得逞!
她站在老夫人旁边,抬头看着老夫人,一脸天真的说道:“原来二妹妹不知道未行成人礼不能穿这衣服,母亲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子矜了,子矜应该早点告诉给二妹妹的,还有今天母亲忙里忙外的,忘记提醒妹妹也是正常的。”
白子矜此话,一是说自己所学都是故去母亲所教,二是说不着边际的讽刺宋安阳没把白子吟教好,三是说白子吟不懂事,宋安阳有事忙着,顾不上她,她就犯错。
果然,此话一出,老夫人面色更浓了,看着宋安阳冷冷的开口说道:“子吟尚小不懂事,连你都糊涂了吗?你这母亲就是这样当的?这要是被外院的官家公子小姐看到,传了出去,让白子矜我堂堂白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是,母亲教训的是,是妾身疏忽了,等今日宴会过后,妾身一定好好管教。”宋安阳赶紧向老夫人服软,免得白子吟受罚。
暗地里那人,是宋安阳和白子吟娘俩最擅长的事,宋安阳心里恨不得此刻上去将白子矜的嘴撕烂,她没想到这软柿子现在会变得如此会说,每一句话都带着坑。
“好了,还嫌不够丢人,赶紧下去把衣服换了。”白习秉在老夫人的左侧,斥着,他知老夫人不喜欢宋安阳,可白子吟始终是他女儿,看着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楚楚可怜的样子,白习秉始终有些不忍心。
得了白习秉的命令,白子吟赶紧把腿就离开,生怕晚了老夫人又反悔。
众人准备移步前去正厅,路上,宋安宋安阳搀扶着老夫人,看似无意的提起:“臣妾听说今日来了许多名门子弟,特别是那淮南王世子,长得英俊,待人人温和,颇得许多官家小姐欢心,且他是淮南王的独子,将来必定会继承淮南王的爵位,甚至可能会有更好的爵位。”
又是淮南王世子,白子矜心中冷笑,宋安阳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算计自己,方才丫鬟哪儿失败了,这会儿便自己亲自上阵了。
白子矜故作无知,仰起头,天真的称赞道:“母亲对这淮南王世子了解得这么清楚,”是想让自己对淮南王世子感兴趣,“不过,这尚未见面,母亲真的了解淮南王世子的性格吗?万一他是装出来给给外人看得呢。”
“咱们是尊贵的侯府,二妹妹又是嫡出小姐,现在年纪尚小,母亲何必着急,以我侯府的地位,别说找个官家子弟,嫁个皇子也不是没可能,趁着二妹妹还小,有的是时间挑选,这还没见过面,母亲就这么看重淮南王世子,是不是太心急了。”
语闭,抬头望着老夫人,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娃一样向老夫人说道:“祖母,你说孙儿说得没错吧。”
打开白府门,见了二皇子,众人齐刷刷的行礼,宋安阳开口道:“不知二皇子驾临,有失远迎,还望二皇子恕罪。”
二皇子一脸冷漠的看着这一家人,半晌了才说一句都免礼吧。
从一见到二皇子,白子吟脸上就多了一抹娇羞,想看却又要故作矜持的样子。
“二皇子里面请。”宋安阳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皇子点了点头,跟随这众人竟了白家大堂。
二皇子是天家人,平日里由白习秉和宋安阳才能坐的主位,便只有他一个人能坐,白子吟坐在宋安阳的身旁。
“不知二皇子驾临,所谓何事?”宋安阳心里清楚着,虽然知道二皇子此行的目的,但她还是要故作不知的问问。
“本皇子听说白侯令爱摔伤了腿脚,故来看看,本来早就该来的,不过本皇子一直忙于帮父皇处理事情,脱不开身,所以才拖到现在,一点薄礼,还望夫人收下。”二皇子点头示意身旁的随从将东西拿来上。
那随从双手托着东西,且先不看里面的东西如何,光看外面的包装,就知道不是平凡人家能拥有的东西,包装是用上等的苏锦,上面绣着翠竹。
“二皇子严重了,想您这样的人物,理应为国家大事操劳,还劳您分心子吟担忧。”白子吟一听为她担忧,顿时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
“不知二小姐可曾好些了,”二皇子说着眼睛故意看像白子吟。
白子吟看着二皇子看着自己,更是害羞,柔柔的开口:“子吟已经好许多了,多谢二皇子记挂。”
“嗯,对啊,大夫说恢复的得不错。听说二皇子要驾临寒舍,欢喜得不得了,赶紧起来梳洗。”
“娘,你在胡说些什么?”白子吟被宋安阳这么一说,我害羞的低下了头。
宋安阳看见自己的女儿这般模样,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心想到不管她白子衿手段如何高明,她的女儿有二皇子,二皇子很有可能是未来君子的继承人,那么有朝一日他的女儿将成为这大渊国的国母,到时候要怎么践踏白子衿都可以。
悠心阁内,白子衿想在翻阅着书,觉得有些奇怪,抬头问碧玉,“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回小姐,二皇子来看二小姐了,所以夫人特意吩咐了,今天不许有人再胡闹,如果是惹事者,直接杖责,所以就这么安静了。”碧玉一边替她研磨,一边回答。
“二皇子?哼,真是白白让白子吟捡了个大便宜”自己深夜伏于书案,疾笔抄写的心血,万万不曾想到最后成可别人的嫁衣,自己却落到了孤魂野鬼的下场。
“小姐为何这样说?”
“没什么。”
上一世,是自己傻,竟然对白修文没有一点的防备心,被人卖了,还一针一线拼命的为人做嫁衣。
这一世,她要将自己上一世走偏了的路纠正回来,她要将白子吟和宋安阳亲手送下地狱。
白子吟应到和要她一样,她所受的每一分折磨,她都应该一点一点的尝试,那种锥心的痛,和一个人孤独死去的绝望,她都应该亲身体验一下。
白子吟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皇子妃,皇后,母仪天下,这些只有她白子吟才配拥有,就凭白子衿哪个贱人,有什么资格拥有?
二皇子想了想,决定还是开口问问白子吟关于江西水患和西北干旱,有何看法。
所以他起身向宋安阳开了口:“白夫人,本皇子想单独和令爱聊两句,你看可行?”
宋安阳不知二皇子所为何意,不过看了一眼白子吟,也顾不得其他,只好答应了,应该说不得不答应,毕竟对方是天家人,她可得罪不起,万一开罪了二皇子,那白府上下怕是都要遭殃。
“谨遵二皇子吩咐。”然后看了看其他人,示意退出房间。
“二皇子,您有什么事?”其他人一出去,白子吟更是羞红了脸,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白小姐,本皇子确实有事需要你的帮忙。”二皇子起身走近白子吟,吓得白子吟赶紧将头别开,不敢正眼看着二皇子。
“二……二皇子……您……您请吩咐便是!”
白子吟平日里骂人都不带喘气的,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了。
二皇子将手背在背后,转身背对着白子吟,他实在是不想看到白子吟那种红得让人恶心的脸。
“是关于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的事情,白小姐你可有好的办法?”可即便在恶心,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说出来,在大事未成之前,他都需要白子吟的聪明才智来辅助。
“啊?”白子吟听了,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
“怎么了?”二皇子听到白子吟如此惊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转身过来看。
“没事,子吟失礼了,关于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这确实是个较大的问题,子吟还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来思考。”
“多一点时间。”显然二皇子听了这个答案,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意,但只得忍耐继续开口问道:“大概需要多久?”
被二皇子这么一问,白子吟心里也是没底,这些日子,白子衿一直没有给白修文纸信,她自己又根本不懂这些东西,开始有点心虚。
“白小姐?”二皇子见白子吟发呆,更是不愉,恨不得马上甩袖离开。
“啊,哦,哪个大概一天,一天就够了,有些地方还不完善,需要修改,这本来就是关乎百姓和您的大事,子吟不敢马虎,”白子吟也顾不得其他,只得先把二皇子敷衍过去,剩下的也只能看她母亲给她想法子,说不定能解决。
“那好,一天的时间就一天的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本皇子一样能收到你的来信,既然你还有伤在身,就好好修养,等本皇子把事情解决了,又来看你。”
“多谢二皇子。”
二皇子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身推门离开。
白子吟起身,福身行礼:“恭送二皇子。”
看着二皇子离开,白子吟才送了一口,感觉四肢无力,一天瘫坐在座位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