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牧长孙无忌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大唐:什么?咸鱼都能升级》,由网络作家“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大唐:什么?咸鱼都能升级》,是作者“烟雨’”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秦牧长孙无忌,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王玄霖如空气,从他身旁越过,坐回到座位上,啖热茶,品糕点。无视。赤裸裸的无视。王玄霖面色铁青,紧握的双拳已青筋暴起,从小便凌驾众人的他,怎能忍受一介布衣居高临下的无视。秦牧那淡漠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奇耻大辱。好似他就是路旁的一根枯草,让秦牧不屑一顾。若论攻心,秦牧是他祖宗。半个时辰已过。......
《畅读全文版大唐:什么?咸鱼都能升级》精彩片段
王玄霖看向秦牧,不耐烦道。
“你们兄弟两人缠绵够了没有?还要我们等多久?”
秦牧无视他,起身迈向堂中,停于桌案旁,提笔便书。
挥毫泼墨,笔走龙蛇。
只片刻,一纸诗作便完成了。
书罢。
秦牧将笔抛于桌案,望向王玄霖,轻言道:“你若能超于这首,我秦牧今生再不作诗,再不题字。”
狂傲!威武!霸气...
这是此时厅中众人对秦牧的印象。
诗会开了不下数十次,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秦牧这样,狂的令人无法理解的人。
这自信从何而来?
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狂妄!”王玄霖怒骂一声,“今日我王玄霖若是输于你,封笔今生。”
闻言,秦牧微微一笑,鱼儿上钩。
既然王玄霖惹了他,他断不会留情。
什么五姓七望,世家名门,秦牧绝不惧怕任何人。
王玄霖疾步上前,一把抓起诗作。
轻蔑扫过。
先是一愣,后是一惊,随后眼眸瞪大如铜铃。
“这怎么可能!”
他发力的指尖已穿透纸张。
这一刻王玄霖想将这篇诗作,撕的粉碎。
他多希望没见过这首诗,他多希望没来诗会,他多希望没有招惹秦牧。
想起刚刚赌约,王玄霖冷汗已从额头渗出。
“不行!我绝不能输!”
王玄霖眼眸露出一抹阴狠,就要毁了诗作。
谁知程处默早已冲到他身旁,轻蔑道:“怎么了王公子?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说着,一把将诗作从王玄霖手中夺来。
方才长孙冲一个眼神程处默便心领神会。
与王玄霖斗了这么久,他的一举一动长孙冲十分明晰。
“你!”
王玄霖阴狠的看向程处默。
但程处默哪里吃他这套,理都不理。
拿着诗作便越过王玄霖的身旁,递到长孙冲手中。
见此一幕,众人亦是十分好奇。
秦牧究竟写下了什么样的诗篇,竟令王玄霖如此失态。
长孙冲看过诗篇,心下骇然,急忙将纸张抖落开来,示于众人。
心中充满好奇的众人,全都簇拥的走上前来。
不看诗篇,单是秦牧这一手字,便令人心旷神怡。
从军行。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纸张上,跳跃灵动的字被周围的人逐字逐句念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便是震撼。
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而宁静紧接着又被打破,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喝彩声,惊彻厅堂。
这究竟是怎样的心境,才能写出如此绝句。
秦牧感受着周围的欢呼喝彩,不以为意。
诗仙,诗圣,诗鬼附身。
五千年历史底蕴诗词加持。
此时大唐在诗词方面,无人可望秦牧项背。
“好诗,真是好诗,如此绝句怎会出自寒门之手?”
“仅此一篇,今日诗会便可结束了,再没有诗能与之,相提并论...”
“秦牧真是惊世之才,不但写了一手书圣行书,这诗更是惊天...”
吃瓜群众们对秦牧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后面的人,争相恐后拥向前来,想要一睹这首诗的风采。
此时众人再次回味秦牧说的“你不配”三个字,真是一点也不狂傲,一点都不夸张。
没办法,秦牧这首诗,实乃千古绝句。
此诗,开篇便描绘了大唐壮阔苍凉的边塞风景,西边有吐蕃,北边有突厥。
青海是唐军和吐蕃多次交战的地方,而玉门关外就是突厥的势力范围。
戍边时间之漫长,战事之频繁,战斗之艰苦,敌军之强悍,边地之荒凉,概括无遗。
“百战”而至“穿金甲”,可想见战斗之激烈与一系列“白骨掩蓬蒿”式的壮烈牺牲。
但是,金甲尽管磨穿,大唐将士的报国壮志却并没有消磨,而是在大漠风沙的磨炼中变得更加坚定。
“不破楼兰终不还”,就是身经百战的将士豪壮的誓言。
襄城望着嘈杂的人群,回味着秦牧所做诗篇,眸光闪动,“秦牧,你真是再一次惊叹了我,书法,琴技,赋诗...”
“大唐还有何人可以与你比肩...”
秦牧一次次刷新了她的认知边界,刷新了她对才华的理解。
王玄霖站在一旁,紧握双拳,怒火中烧。
别说他现在心境已乱,无法赋诗。
但即便王玄霖巅峰时期,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千古绝句。
此战已败!
“王玄霖,你的诗作呢?”
别人惊叹于秦牧的诗。
程处默,尉迟宝林和秦怀玉三兄弟却一直盯着王玄霖,生怕他跑喽。
赌约还未兑现。
他们必须看住王玄霖。
此时,众人又将目光落到了王玄霖身上。
刚刚还讥讽秦牧,咄咄逼人的他,此时早已心乱如麻。
任谁也没想到,剧情竟反转的如此之快。
王玄霖强装镇定,沉声道:“你们急什么!只要我还没有作诗,那赌约就不算结束。”
“笑话。”程处墨一步上前,当仁不让,“你若一年作不出?我们还等你一年?”
“限你半个时辰,不然你王玄霖今日就从这里爬着出去。”
任谁都看的出来,王玄霖这是缓兵之计。
虽然他王玄霖背景深厚,但在座的也不是吃素的。
在这么多人见证下的赌约,他想赖是赖不掉了。
此时。
秦牧突然转身。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他要对王玄霖嘲讽,抨击时。
秦牧却视王玄霖如空气,从他身旁越过,坐回到座位上,啖热茶,品糕点。
无视。
赤裸裸的无视。
王玄霖面色铁青,紧握的双拳已青筋暴起,从小便凌驾众人的他,怎能忍受一介布衣居高临下的无视。
秦牧那淡漠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奇耻大辱。
好似他就是路旁的一根枯草,让秦牧不屑一顾。
若论攻心,秦牧是他祖宗。
半个时辰已过。
就在所有人都等待着王玄霖如何应对时。
秦牧的话突然从厅中响起,“爬出去。”
三个字。
如同泰山压到王玄霖心头,难以呼吸。
如同冰锥刺向王玄霖心间,血如泉涌。
王玄霖一生还从未受过一介寒门的如此侮辱。
他双目猩红,目眦欲裂,怒吼道:“秦牧,你不要太过分,当真要与我王玄霖为难?与我王氏为敌!”
“诗会?”长孙冲面露轻蔑,不屑道:“什么诗会,就是一帮闲的没事干的王公子弟取乐罢了,我们不去。”
“别别别呀...”程处默急忙上前拉住长孙冲,焦急道:“俺们三都跟人家打赌了,你若不去,俺们岂不是被人看不起? ”
“这里除了你,就怀玉还有几分文采,俺跟老程,那纯是白给。”
“你还知道?”长孙冲冷哼道:“平日里让他们多读圣贤书,你们偏是不肯,书没读几本,先生倒是气跑了不少。”
“哎呀,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尉迟宝林插话道:“你若是不去,今后我们这长安四少的名号往哪搁?”
“得得得...”长孙冲摆手投降,“只要你们今后别将我拉入什么京城四少,我今日便去。”
随后他又看向秦牧,不好意思道:“表弟,你看这?”
秦牧倒是无所谓,本来到长安就是为了当咸鱼。
“走吧表哥,宅子何时看都行...”
“深明大义!”
“通情达理!”
“够义气!”
三人对秦牧赞叹道。
“行了!”长孙冲挥了挥手,“你们就扯没用的行,走随我去瞧瞧,谁还能有我长孙冲会作诗?”
“大哥,你不知王家那小子有多狂傲...”
“对了秦兄,你不是跟张连成那厮有过节吗?今日他也去...”
“不光他们,襄城公主也会参加...”
说着,几人向城西而去。
长孙冲俨然一副,大哥派头。
秦牧跟在后面苦笑,这表哥还真是那个。
城西。
锦景园。
今日这里被人包了下来。
长安城王孙子弟,齐聚一堂。
美名其曰诗会,锦景园雅集。
不过是一场大型联谊会罢了。
秦牧随长孙冲四人入园,此时锦景园中亦是宾客满园。
说是王孙子弟,其实大部分都是一些跟在他们身后混进来的跟班。
几人昂首挺胸,向园内而去,显然已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周围的人见到长孙冲几人,全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这四个人的爹,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呦...”一声讥讽突然向几人袭来,“我当京城四少不敢来了呢?”
“怎么今日变成了五人,这是搬了救兵?”
秦牧寻声望去,只见一面容俊朗,透着一股邪魅的紫衫男子,正看向几人。
程处墨可不惯着他,张嘴便是芬芳,“我说王玄霖你还挺懂事,知道出来接你五位爷爷。”
只是两语,便以针尖麦芒。
由此可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王玄霖垂眸,微眯双眼,“希望一会你们输的时候,还能如此嚣张。”
在王玄霖身后,张连成赫然在列。
他看见秦牧竟有几分欣喜。
“我们走。”
王玄霖不愿与长孙冲几人再做争辩,便向内园而去。
临走时张连成恶狠狠的瞪了秦牧一眼,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程处默还以怒视,随后对秦牧道:“秦兄放心,有我们在,张连成那厮动不了你。”
“就是。”尉迟宝林在一旁附和,“他若老老实实的还好,如若不然,我打断他的狗腿。”
“好了。”长孙冲摆了摆手,“今日我们是来比诗的,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
随后几人也向内园而去。
不多时。
襄城公主,姗姗来迟时,诗会正式开始。
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为了一睹襄城公主的绝世容颜。
长安城第一美女的名头,可不是盖的。
不过她始终带着粉色面纱,但却别有一番韵味。
襄城落座后,发现了不远处的秦牧,先是一愣,随后点头示意。
她这举动,周围的王孙子弟看了,瞬间炸锅。
冰美人主动向人示好?
天方夜谭!
“那厮是谁?襄城公主竟向他点头问好?”
“不是吧!不是吧!襄城公主名花有主了?”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他就是昨晚于长孙府出尽风头的秦牧。”
“书法,琴技冠绝大唐的秦牧?”
“不但如此,他还与张连成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你们看张连成,脸都绿了...”
......
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张连成显然被气的不轻,胸腔此起彼伏。
他心中女神,怎会与秦牧有染?
王玄霖在一旁劝说道:“连城兄莫急,一会我给你创造与秦牧对决的机会。”
“到时候,他是生是死,还不是全在你一念之间。”
张连成转怒为喜,欣喜道:“只要玄霖兄帮我报得此仇,以后有事,吩咐便是。”
王玄霖摇着纸扇,淡淡道:“好说,好说...”
须臾。
王玄霖起身,走向厅中,扫视众人。
“各位宾朋,今日诗会,正式开始,我们还是老规矩,抽签决定今日主题。”
“既然襄城公主大驾光临,那在下斗胆提议,今日这签便由公主抽取。”
公主抽签,哪有人敢反对,自然是喝彩一片。
况且不提身份,单是襄城公主的绝世容颜,便也有这资格。
秦牧像没事人一般,坐在案牍前,品茶食糕点。
不过这茶,真是难喝的紧。
程处墨瞪着厅中王瑞才,怒气道:“王玄霖这厮,仗着五姓七望的背景,狐假虎威,恃才傲物,真是该打。”
“现在到是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干了多少龌龊事,以为俺们不知道?”
“五姓七望?”秦牧心中喃喃。
他还在想,长安有哪个王姓官二代,可以与长孙冲几人叫板。
没想到竟是世家名门。
王玄霖出身于五姓七望中的王家,是大唐中屈指可数的世家大族,已在这片土地上存在了数百年。
朝代的更迭都没能影响到这些世家的存亡,他们的势力可想而知。
五姓七望把持的不仅仅是天下钱粮,把持的更是天下官场。
在他们眼中,皇室不过是过眼云烟,五姓七望才是血统纯正的贵族。
五姓七望垄断仕途,左右朝纲,权力之大不仅能和皇室相抗,有时甚至凌驾于皇权之上,无所畏惧。
盛唐时的宰相薛元超曾说:“此生所憾者,未能娶五姓女”。
薛家当时亦是望族,但仍需仰望“五姓七望”,可见其影响之大。
李二盯着秦牧,沉声道:“你对朕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他能感觉得到,秦牧心有大义,却总是表现的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秦牧轻笑,“秦牧岂敢,陛下何出此言?”
“不敢?”李二冷笑一声,“那你为何三番五次拒绝朕的善意,你要知道,朕的善意可不是什么人都给的。”
李二决定对秦牧试探一番。
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草民不过遵从本心,实话实说罢了。”
“陛下想听什么?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趋炎附势?”
“恕草民难以从命。”
秦牧面对李二的冷笑,不慌不忙。
李二茫然,秦牧如此年仅,怎会有如此境界?
面对皇权国威,没有一丝紧张感激,既不贪功,也不愿沾功。
李二正思索着。
老宦官王德突然跑了进来,俯身到李二身侧,“陛下,长孙大人在殿外求见。”
“辅机?”李二疑惑,沉吟道:“他不是生朕气,跑回府了吗?怎么又来找朕。”
“不...”
这见字还没说出来,长孙无忌便闯了进来。
秦牧在一旁看着热闹。
唐代这君臣之间,还没有搞到云泥之别,而且此时不兴跪拜之礼。
皇帝和大臣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
当然,这也分人,若是旁人,李二便不会这副态度了。
“你不是回府了吗?”李二冷哼着,并没给长孙无忌好脸色。
长孙无忌倒也无所谓,幽幽道:“陛下不是想让牧儿入朝为官吗?微臣前来盯着点,怕这孩子不会说话,到时候得罪陛下。”
李二心道:你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你们长孙府的人都一个德行,不会说话。
这话怎么不招人待见,怎么说。
李二眸光从长孙无忌身上挪开,落到秦牧身上,开口道:“秦牧,旁的事咱们暂且不提,入朝为官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朕本想让你到弘文馆做个文官,但听闻你武艺也是极高,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秦牧眉头微蹙。
做官?
做官是不可能的了。
他想要的生活可是咸鱼大唐,怎能因做官而束缚住他的手脚。
“陛下,草...”
话说一半,长孙无忌突然打断秦牧。
“牧儿,话想好了再说,陛下邀你入朝为官,那是看的起你,莫要驳了陛下的面子。”
长孙无忌对秦牧的期望还是很高的。
文韬武略,貌若谪仙,颇有胸襟,若是好生培养,将来必是大唐柱石,国之栋梁。
如此一来,长孙无忌的脸上也有光。
而且如今皇室与五姓七望之间的矛盾颇深,李二急需秦牧这样果决有能力的人才,对抗五姓七望。
世家大族对皇室的威胁,已迫在眉睫。
“秦牧,你舅舅说的对。”
“这大唐,可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得到国公与皇帝的礼遇。”
“你称之为第一人,也不为过。”
秦牧面对李二与长孙无忌的糖衣炮弹,有些汗颜。
这高帽子给他戴的。
就是想拉他入伙。
“陛下,舅舅。”
“你们的好意秦牧心领,只是这官,恕难从命...”
刚来长安,还没来得及享乐便被迫经营。
秦牧难以接受。
虽然面对皇帝国公,秦牧也只得婉言相拒。
话落,李二与长孙无忌的脸瞬间便拉了下来。
没面子。
太没面子了。
极力相劝,换来的却是拒绝。
他俩左思右想不明白,真想撬开秦牧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
入朝为官,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为了参加科考,不知多少人寒窗苦读十数载,都不一定能考取功名。
可秦牧竟对这等好事,熟视无睹。
长孙无忌看着秦牧,甚为不解,“牧儿,你年纪轻轻,不想入朝为官,光宗耀祖,报效国家,你究竟想做什么?”
李二在一旁沉着脸,不愿跟秦牧说话,并向他投以怒视。
“舅舅,报效国家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入朝为官。”
“比如呢?”
“经商...”
噗...
李二刚抿入嘴中的茶,全都喷了出来,“经商!”
秦牧的回答,真是惊到了李二。
“胡言乱语。”长孙无忌恨铁不成钢,怒气道:“士农工商,四民制度你不懂吗?何以舍本逐末?”
“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到兴科举,寒窗苦读入朝为官,那才是正道。”
“即便你说去耕地,农业也算立国之本,可你选哪个不好,偏偏要去经商?”
“商贾,祸国殃民的逐利小人。”
李二相对于其他统治者,虽然对商贾没有那么痛恨,但也是持鄙夷态度的。
商人流动性太强。
而且商业对于百姓的吸引力是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因素。
即便商业对促进国家经济繁荣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历朝历代依旧奉行重农抑商的政策。
秦牧心里明白,这不怪他们。
封建社会的经济基础是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
所以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把农业当作立国之本,极度重视农业。
但秦牧的思想与他们肯定不样,知道自己的咸鱼之路该如何走。
若是没钱,怎么去教坊听曲?
他不慌不忙,泰然道:“治世不一道,便国不必法古。”
“强词夺理。”李二怒拍案牍。
他真是快要被秦牧给气疯了。
这兔崽子的想法,怎么就与常人相异呢。
让秦牧入朝为官,平步青云,成为国之栋梁他不干,非要去当那最底层的商贾。
这不是存心和他过不去吗?
忽然,长孙无忌眸光闪动,计上心头。
他看向李二,笑容谄媚。
李二被长孙无忌这笑容吓了一惊,“辅机,你盯着朕作甚?”
长孙无忌笑声道:“陛下,襄城公主是不是到了出阁的年岁,您何不择婿...”
“择婿?”李二茫然。
这说着秦牧,好端端的怎么提起择婿?
突然,李二扫向秦牧,明白了长孙无忌的想法。
你特么的这是让朕在卖女儿啊。
李二暗自思忖:不过也不是不行,他让李君羡连夜彻查,秦牧的底子还算干净。
与隐太子一派没有任何关系。
文武双全,玉树临风...
“出身低了点,但这兔崽子胸无大志啊...”
李二想着说出了声。
“陛下,您说什么?”
长孙无忌愣愣的看向他。
“呵呵...”李二尴尬的笑了笑,“朕没说什么。”
秦牧被李二搞的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胸无大志?说我呢?”
不过若是勉为其难迎娶襄城公主,来个软饭硬吃,似乎可以咸鱼的更好。
皇帝女婿,大唐第一驸马爷,有了这个名头,谁还敢不开眼的来找他的麻烦。
而且襄城配他,似乎倒也不是很吃亏。
长孙无忌盯着李二,笑吟吟道。
“陛下,您看牧儿与襄城...”
“秦牧?”李二摆起架子,挥手道:“不行,朕的女婿,大唐驸马爷,怎么也得是胸怀大志,心系万民的大丈夫。”
他斜着眼睛瞟了秦牧几眼。
“一个不愿入朝为官,报效国家的人,朕怎能将女儿交到这种人手中。”
“朕实在丢不起这人。”
秦牧对李二的话,无动于衷,至若茫然。
长孙无忌听了李二的话,非但不失望,反而心中欢喜。
有门。
长孙无忌急忙附和道:“陛下,牧儿年岁尚小,许多道理还不明白。”
“这样,今日话说罢了。”
“咱们改日再续。”
跟随李二多年,两人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李二捋顺胡须,沉吟道:“朕也乏了,你们退下便是。”
“微臣告退。”
“草民告退。”
长孙无忌与秦牧两人起身揖礼,随后退出书房。
望着秦牧消失的背影,李二端着的架子放了下来。
他转身对一旁的老宦官喃喃道。
“王德,你说朕的驸马若是胸无大志,但才貌过人,文武双全,于朕而言,那也是好事一桩吧。”
玄武门之变后,李二对帝王之位,还是十分敏感的。
经历皇室夺嫡之战后,李二对皇室内乱,十分芥蒂。
如今他膝下几个男娃娃,年岁尚小。
若是找个胸无大志的驸马,似乎也不错。
“呵呵...”老宦官王德陪笑道:“陛下,这秦牧小郎君确实有意思,见您并不拘束,不像其他国公家那几个孩子,见到您甚是惶恐。”
李二没有接王德话茬,端起杯盏啖了一口,“但是这兔崽子出身低了点...”
......
回长孙府的路上。
长孙无忌始终阴沉着脸。
秦牧无奈,他感觉有些对不住长孙无忌。
不但在解救魏征时驳了他的面子,还在李二面前伤了他幼小的心情。
“牧儿,你跟舅舅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长孙无忌率先打破沉默。
秦牧苦笑,回应道:“舅舅,我真的没有任何想法,若是有想法,我怎么也不会拒绝入朝为官。”
长孙无忌眸中透露出无奈,“入朝为官于你而言,如坐针毡?”
秦牧避而不答,看向长孙无忌,一本正经道道:“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舅舅若还是认为我应入朝为官,那我便听从舅舅安排。”
为了不让长孙无忌再纠结此事,秦牧只好出此下策。
“好。”长孙无忌没有犹豫,一口答应。
秦牧这个年龄,干出任何叛逆的事,长孙无忌都可以理解。
一年时间也足以让秦牧在长安这座大染缸内,磨平棱角。
到时候,秦牧自然知道他安排的路,才是正途。
......
翌日。
秦牧与长孙冲正在用膳,程处默,秦怀玉,尉迟宝林三个官二代便找上门来。
自从秦牧在锦景园诗会上,诗压王玄霖,武战张连成后,三人便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非要拉着秦牧搞个长安五少。
秦牧对他们这种非主流的行为,嫉妒不屑。
简直就是街溜子,盲流子...
长安五少,听起来比他咸鱼更加可耻。
用过早膳后。
几人陪着秦牧继续寻宅之旅。
此番寻宅,要比他们想象的顺利很多。
秦牧为了经商方便,特地选了靠近西市的地方。
虽然秦牧选的宅院不够豪华,却也是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在后院,还有一个小花园。
住在长孙无忌很多事情,多有不便。
秦牧便想尽快从长孙府搬出来。
“哈哈哈...”程处默从府院中走出来,十分欣喜,“秦兄买下这间府院于俺们而言,那是好事一桩。”
“今后俺们又多了一个玩耍的据点。”
长孙冲笑骂道:“我表弟买下这府宅,是为了在长安城定居,哪里是你鸡零狗碎之用。”
“程府不知比这里大了多少,还不够你玩耍的?”
程处默悻悻道:“那俺爹也得肯呀。”
“俺爹不识几个大字,却为俺请了五个先生,那程府再大,于俺而言,也是地狱,毫无乐趣。”
尉迟宝林在一旁插话道:“这都逛了一天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
“我这肚子可都叫了半天了。”
程处默驻足原地,挠着脑袋,“吃饭倒是不成问题,可俺的月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紧接着他望向一旁的长孙冲。
“大哥,你月钱多,这顿你请算了...”
“我?”长孙冲无奈,“你看我像月钱吗?”
“这个月我已经请你们吃了八顿酒了,哪里还有银子...”
秦怀玉与尉迟宝林相互看了一眼。
囊中羞涩。
一文钱难道英雄汉。
秦牧头大,就这还敢枉称长安四少?
连顿酒钱都出不起?
这算哪门子的官二代?
哪门子的少?
秦牧看向几人,轻笑道:“你们陪我逛了几天,今日这顿酒便由我来请吧。”
“你来,不成...”程处墨急忙摆手拒绝,“秦兄,你刚来长安没几日,是客人。”
“俺们若是吃了你这顿酒,那成啥了,坚决不行...”
秦牧没想到,程处墨这大大咧咧的性格,还挺有原则。
不过他这性格秦牧喜欢。
兄弟有事,他是真上。
秦牧无所谓道:“你要是这般说,便是没拿我秦牧当兄弟,吃一顿酒罢了,能花几个钱。”
“再者说,你们要是不带我去锦景园,我也赚不到那五百两黄金。”
话落。
程处墨将目光投到了长孙冲身上。
这事,还得由大哥来定。
长孙冲点了点头,沉吟道:“即便表弟都这样说了,我们便不要再推辞了,今日表弟请客,等你们发了月钱,再请回来便是了。”
“好,那就依大哥所言,今日让秦兄破费了。”
“莫要废话了,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酒楼,酒菜都不错,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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