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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她来自乡下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大夫人说:“你能想明白就好,只要她一天是迁儿的媳妇,就是我的孩子,还望嬷嬷多多照顾她。”
张嬷嬷欢喜地问:“如此说来,夫人很是中意这个儿媳?”
大夫人笑道:“倒也不是多中意,既然有缘成了婆媳,我就有当娘的责任不是?”
“是是是……”张嬷嬷笑道,“咱们少夫人心眼儿可好了,真是个好孩子呢。”
此时梁嬷嬷来了,身后的丫鬟捧着各色礼物,是要送去司空府的。
大夫人道:“她初来乍到,谁也不信任,像个小刺猬似的处处防备,这是聪明孩子才会做的。”
“是。”
大夫人看向湖边,两个孩子已回到水榭,分明一张茶几的距离,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哪有半点夫妻的样子。
“张嬷嬷,护着些这孩子,别叫你们家那老太太发了狠,有什么事,只管来回我。”
“大夫人?”张嬷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一旁梁姐姐,人家笑眯眯地冲她点头,要知道,就是亲儿子的事,当年人家都亲口说过一句:别来烦我。
大夫人径自往水榭去,梁嬷嬷陪着张嬷嬷去把礼物装车,笑着说:“瞧你吓的,至于吗?”
张嬷嬷还没缓过神:“好姐姐,你给我说说,这儿媳妇到底是怎么入了婆婆的眼?”
梁嬷嬷轻轻叹:“你就想想,夫人为什么在这里住了十多年?”
这一边,大夫人回到水榭,两个孩子起身相迎,她温和地说:“早些进城吧,去司空府坐坐,外祖和舅舅们都很惦记你。”
展怀迁称是,看向一旁七姜,问:“你去吗?”
大夫人嗔道:“什么你呀我的,姜儿是你的娘子。”
展怀迁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转身看向七姜,礼貌地问:“娘子可否同往?”
一声“娘子”,叫得七姜浑身不自在,但面对温和好相与的婆婆,她又不忍心驳了她的面子,便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大夫人问儿子:“定了几时进宫谢恩?”
展怀迁说:“后日进宫谢恩,皇上命孩儿休息几日。”
七姜原以为,这些话和她没什么关系,不料婆婆却道:“怀迁的舅母,是宫里贵妃娘娘的胞妹,时常出入宫闱,最懂皇家规矩。她性情也好,一定与你投缘,你向舅母学一学,后日进宫谢恩时,好歹不会出差错。宫里比不得家里,便是我也要低头的,姜儿,你能明白吗?”
七姜怔怔地问:“我也要去?”
见面以来,展怀迁说什么,云七姜都用“圣旨”给他堵回来,此刻不禁脱口而出:“你奉旨来完婚,自然要进宫谢恩,张嬷嬷没同你解释?”
七姜知道,展怀迁在这儿等着她呢,堂堂男人这样小气,竟然偷别人的话。
大夫人瞪了眼儿子,展怀迁才收敛几分,之后往门外去,娘领着云七姜在前头,他独自跟在身后,发现只有母亲走在鹅卵石路上,这花径极窄,不容两人并行,云七姜就大大方方地提着裙摆踩在泥地里,和母亲一路说话。
虽然她不改口称母亲,但一言一行很是恭敬,不明白为什么在家里那么横,竟然不把祖母放在眼里。
一行人到了门外,小厮牵马来,展怀迁走上前,还没抓到缰绳,母亲便道:“京城里骑马上街,太张扬,知道坐车委屈你,可你也要明白自己的分寸。”
展怀迁久在边疆,骑马代步都成了习惯,一时忽略了在京城里凡事要低调,向母亲作揖道:“孩儿错了,一定记着娘的话。”
七姜欠身道:“不碍事,多谢老爷。”
展敬忠说:“进宫谢恩不是小事,你要仔细些。”
七姜爽快地答应:“一定不给您添麻烦,若不能走,绝不逞能。”
展敬忠看了下四周,问道:“怀迁呢?”
七姜摇头,她是真不知道,得亏张嬷嬷赶出来,说大公子去各家各府送回礼。
展敬忠嗔道:“不成体统,怎么他一个人去?”
张嬷嬷无奈地笑了,且不说少夫人脚上不便,就算她活蹦乱跳的,也不见得愿意去,这可怪不得哥儿。
大院里的嬷嬷,对张嬷嬷说:“越发没规矩了,老罗是后院的人,怎么带到这里来,这么多的狗,伤了少夫人如何了得?”
七姜想为嬷嬷辩解,被映春拦下,再看张嬷嬷也冲她摇头,她忍耐下了。
展敬忠却不反感,还叮嘱罗管事:“少夫人喜欢,你们就陪着些,但要小心。”
之后又听公公说了一些明日进宫的事,没多久他便离开,张嬷嬷送了一程才回来,见少夫人还等在门前,问道:“您怎么不进去呀。”
七姜说:“我怕那个嬷嬷又骂你。”
张嬷嬷心头一暖,搀扶着孩子进门,好生说道:“您这样护着奴婢,奴婢心满意足,可不是事事处处都要争个长短。那位和奴婢并没有过节,她是大老爷的人,她说的话,其实就是大老爷不方便开口说的,您明白吗?”
七姜听懂了,感慨道:“你们活得,还真不容易。”
进门坐下,张嬷嬷要查看她的伤口,映春才抱了药箱来,就有小丫头慌慌忙忙进来,站在门口喘气说:“嬷嬷,不好了,甄家传来讣告,我们大姑爷殁了。”
都以为甄家二郎还能撑一段日子,没想到走得那么突然,七姜见张嬷嬷很难过,就老实在屋里呆着,没多说什么。
后来映春告诉她,曾听年纪大些的姐姐说,大小姐小时候常常和二公子玩在一起,张嬷嬷自家没有女儿,大老爷也没有女儿,她便很喜欢大小姐。
可是大小姐嫁得不好,侯爵府虽是富贵鼎盛人家,可明知道姑爷先天不足,就为了能和侯爵府结亲,祖母亲娘宁愿送她去守活寡,而如今,真真守了寡。
“四夫人是觉得,和侯爵府成了亲家,她跟着门楣也高起来,其实啊,侯爵府根本看不上他们的,只想给多病的儿子配个媳妇儿,还不能随便配。”映春难过地说,“可怜大小姐,她才二十岁,往后的日子……”
只见张嬷嬷进来,眼睛红红地说:“老爷派人传话了,已经报到宫里,且等一会儿,恐怕明日不必进宫请安,我们与侯爵府到底是亲家,宫里忌讳大。”
不用进宫,七姜本来应该高兴的,但毕竟有人没了,良心不允许她在这会儿乐呵,便安抚嬷嬷:“将来就能想法子,把大姑娘接回来了,嬷嬷你别太难过。”
张嬷嬷直摇头:“您想得太容易,甄家可不好惹,何况咱们也站不住脚,大姑娘膝下还过继了一个孩子呢,甄家不会放人。”
映春也说:“少夫人,京城里少有把寡居的姑娘接回娘家的,各府之间的联姻也不简简单单是成个亲,时间久了,您自然会明白。”
这些话不难懂,可七姜就觉得没道理,上京以来,遇到的每件事都那么压抑憋屈,这些富贵顶天的人家,原来活得那么窝囊,到底图什么?
半个时辰后,展怀迁回来了,径直去了书房见父亲,不多久宫里传出消息,免了小两口谢恩,还发了抚恤给四夫人。
大夫人笑道:“那你也不怕我吗?”
七姜说:“老太太还想我怕她呢,可是怕了你们,你们就能对我好吗?”
大夫人长眉轻轻一抬,满眼新奇和欣喜,笑道:“说得好,怕了我们,也不见得对你好。”
来京城这么久,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第一次有轻松安心的感觉,连茶水都是甜甜的。
但七姜还是打起精神,提醒自己不能轻易相信谁,就连映春和张嬷嬷,她也仍在揣摩中,又怎能被初次相见的婆婆三言两语套了进去。
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什么都要靠自己,冷静和清醒,是头等重要的事。
大夫人方才眼看着孩子放下警惕戒备,缓缓喝了几口茶,但转眼又紧绷起来,放下茶碗的动作,都僵硬了几分,不禁生出几分心疼。
“听说你不愿向长辈请安,老太太那儿可过不去。”大夫人说,“日子久了传出去,叫别人看了她笑话,这事儿就更没完了。你一个人再厉害,她让人把你捆起来打一顿,你又奈何?”
见孩子不说话,大夫人继续道:“和离书或休书,我倒是能让怀迁给你写,但你们的姻缘是皇上钦赐,轻易离不得,于我们家是麻烦,于你们家更是,这一点,你想过吗?”
七姜说:“我知道圣旨不能违抗,不能害了家人,才没有逃婚逃跑,所以也明白,要和离书或休书几乎不可能。横竖没希望,试一试不亏,万一他也不想和我成亲,万一他心里有想娶的姑娘,我们想到一块儿去,再一起想办法,兴许能成。”
大夫人笑道:“怪我,他还没回应你,我就来打扰你们了。”
七姜说:“恐怕您不来,答案也一样,他都打算和我再拜一次堂了,我真是……”
大夫人笑了出来,自己生的儿子,还能不知道有多傻么。
此刻,远处廊下有人来了,梁嬷嬷、张嬷嬷簇拥着他们的公子,说说笑笑往这里走。
如今展怀迁长得高大挺拔,他寻常走路的步子,嬷嬷们得迈两回,可她们就是愿意这么急急忙忙地跟着,盼了两年多总算把哥儿盼回来,高兴还来不及。
七姜听见动静,顺着大夫人的目光看过去,方才那个穿着不知是官服还是军袍的男人,换了白底天青的便袍,虽不如先头那么气派威武,可衣袂轻盈、利落潇洒,加之肤色也衬得白了些,终于像个二十郎当的公子哥了。
展怀迁大步而来,向母亲作揖,大夫人笑道:“穿着书生文人的衣衫,就别摆军营里的气派,改一改、收一收才好,怪张扬的。”
说话间,梁嬷嬷和张嬷嬷一人捧了一只蒲团来摆下,这是要让小两口给大夫人行礼,底下机灵的丫鬟,也端来了鸳鸯成双的茶碗。
展怀迁自觉站了过去,七姜还坐着没动,张嬷嬷过来搀扶她,大夫人却道:“罢了,我儿好容易回京,还到处磕头,别人不心疼,我心疼,你们下去喝茶,我和孩子们说说话。”
两位嬷嬷互相看了眼,识趣地退下了。
离开水榭,张嬷嬷不禁叹气,方才听见什么和离书休书,把她的魂魄都吓散了,这小祖宗实在不好惹,女儿家家的都想什么呢,离了这家,往后还能嫁谁?
然而梁嬷嬷跟上来,挽着她说:“我听人提起,甄家二郎快不行了。”
张嬷嬷点头:“原来姐姐也听说了,甄家都没来喝喜酒,一家子人守着呢,怕是熬不过这个春。”
七姜接了信,张嬷嬷便眉开眼笑地去给预备早饭,映春跟到门前,张望了片刻才回来,帮着少夫人穿戴繁复华丽的衣裳。
“奴婢不会梳头,您使唤其他姐姐来吧。”伺候罢了洗漱,映春老实地说,“屋子里好些活儿,奴婢且要学呢,梳头可不是一两天能成的。”
七姜已在妆台前坐下,说:“不必了,她们勒得紧,还戴好些簪子首饰怪沉的,压得我脖子疼。”
盘发一支簪子足矣,利索地收拾完,从桌上琳琅满目的各色胭脂水粉里,挑了润肤的香膏抹了一遍,其他的都用不上,也使不来。
“少夫人,您真好看?”
“说瞎话了吧,看看这手……”
七姜把自己的手和映春的摆在一起,小丫头还是这家里干粗活的呢,都比她要细嫩白皙,映春都看傻了。
“我五岁就下地干活了,我们家人口也少,只有我和一个哥哥,多一个人种地就多一口嚼谷。”七姜说,“到了京城后,那几个来照顾我的喜娘嬷嬷都嫌弃我,只是不敢当面说,每天死命给我抹香膏浸花汁。”
映春生气道:“给她们的胆子,回头告诉张嬷嬷,让嬷嬷打她们。”
七姜却不在乎:“往后说我的人还要多,我现在就气坏了,将来怎么办?说实话,刚知道新娘子是个乡下人,你是不是也很惊讶,想不明白怎么会娶个平民农家女回来。”
映春点头,又摇头,愧疚地垂下了脑袋。
七姜笑道:“我觉得你们惊讶才是对的,反正我知道要嫁来京城,要嫁给朝廷大官的儿子,都在家闹了好几天。”
映春问:“这样好的事,您为什么要闹呀,少夫人,我们二公子是极好极好的人。”
七姜起身松松筋骨,若在家,这个时节该翻地预备春耕了,在京城半个来月,每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给她养得浑身骨头疼。
站在窗下,看院子里忙忙碌碌的人们,七姜说:“可是你想想,我一个乡下丫头在你们这里该怎么活,一个乳妈都应付得辛苦,上头还有婆婆祖母,外头还有满京城的贵妇人,每天睁开眼,我脑袋里都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映春殷勤地捧来二公子的家书,笑着说:“公子就快回来了,等您和二公子和和美美的,您就不会难过伤心了。”
七姜拿过信,转手就锁进了抽屉里,应道:“我不难过也不伤心,就是……”
但见张嬷嬷神情严肃地闯进来,压着声音说:“沁和堂来人了,请您去用早饭,在门外等着呢。”
七姜说:“就说我还没起,起了也不去。”
“少夫人,这……”
“原话去说就是了,我不去。”
这些话,真就一字不差地传到了老太太跟前,四夫人惊讶地问:“张嬷嬷也不描补描补,她这是怎么了?”
传话的下人说:“奴婢也问了,张嬷嬷交代就是少夫人原话,请老太太往后都不必惦记她。”
四夫人偷眼看婆婆,不敢轻易开口,就听啪的一声,老太太把筷子拍在了桌上。
边上的二姑娘,吓得滑落了手里的汤匙,米粥溅出来弄脏了桌布,四夫人瞪向她,恨不得生剐了庶女。
老太太冷笑一声:“真好啊,再过几日,这家里什么规矩都没了。”
四夫人立时起身,命令雁珠:“把二姑娘带回去教规矩。”
瘦弱的姑娘,吓得瑟瑟发抖,几乎被两个女人架着拖走,出了门才回过神求饶,哭喊着:“奶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这一边,七姜吃过早饭,就去后院遛狗,张嬷嬷虽然急得要疯了,可咬牙忍着,心想还真是要来个有胆气的小娘子,把这家里搅个天翻地覆才行,正所谓不破不立。
七姜倒也不是为了和谁对着干才去遛狗,她实在是没什么可做的,总不能天天困在屋子里,再过些日子,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
等她高高兴兴带着映春遛狗回来,屋檐下几个丫鬟聚在一起说话,见了少夫人纷纷散开,七姜不在意,自顾回房去,映春机灵地去打听了几句,回来脸上就生气。
“怎么啦?”七姜洗着手,笑道,“怎么总生气,多没意思。”
“她们又折腾二姑娘了。”映春难过地说,“少夫人您知道吗,奴婢虽然是个粗使,但张嬷嬷并不苛待我们,昨晚她气疯了才会打奴婢,在这之前,奴婢从没挨过打。”
七姜点点头:“我瞧着张嬷嬷,面相也不恶。”
映春捧了手巾给她,愤怒地说:“我们家最苦的,是二姑娘,就是四老爷生前和小妾生的女儿。她一出生,四老爷就没了,没几天姨娘也没了,老太太说是孙女命硬克死了她儿子,奴婢卖进来后,就常听说二姑娘挨打受罚,老太太和四夫人动不动就拿她撒气。”
七姜听得心寒:“怪不得瘦得跟柴火一样,我见她两三回了,她从来都不说话,你们家的人也太恶了,一个小孩子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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