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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疯批皇帝哄我入中宫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林沅和潇天纵吃了饭,林沅去船板上刷碗,看见太阳已经出来了,一望无际的芦苇荡,晨光乍现,竟别有一番意境。
潇天纵出来把船桨放下,试了试手感,林沅就看见她们的船,渐渐的出了这个浅水湾,林沅看看太阳的方位,辨识了一下,就指着西北方向,跟潇天纵说∶“夫君,往那边走,那边是西北!”
潇天纵∶“好!你去船舱里坐着吧,把那些银票收拾一下,留些散碎的银钱,今天最好能买到东西。”
林沅∶“好,我现在就去收拾一下,对了夫君,我们去买东西得留一个人看家的!”
潇天纵∶“嗯,一会儿看看情况吧。”
家……他和妻子的家!真好!
林沅把帘子放下,把昨晚洗的衣服换回来,虽然没干透还破旧不堪,但是还能穿,林沅想了想,又去砂锅底蹭了一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下,再配上自己的破衣服,瞬间又变成了一个乞丐婆了!
林沅把帘子掀起来,走出来看见一望无际的水面,不时有水鸟掠过,心情舒畅愉悦。
潇天纵看见林沅的脸,愣了一下,随后了然,自己的妻子容貌过于出众,若是出行恐怕会引人觊觎。
林沅∶“夫君!那里,那里有码头哦!我们靠过去吧!”
林沅看见远处有码头,兴奋大喊潇天纵,潇天纵也看见了码头。
潇天纵∶“沅沅,我们谨慎一些,最好使点儿银子,着人去买东西。”
林沅∶“夫君,我们去看看吧,我想去自己采购。”
林沅想买很多东西,要是真的很危险就只能作罢了。
潇天纵把破草帽戴在头上,划着渔船慢慢的靠近码头,林沅也戴了个破了个边的芦苇编织的草帽子。
码头不是很繁华,就几条小渔船还没有她们的船大呢,有几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岸边,可能是等着家里出海的男人。
林沅跟潇天纵说∶“夫君,我去打听一下,问问这是哪里?集市在哪里?”
潇天纵∶“沅沅,你小心一些,安全为主。”
林沅从船板上下来,观察了一下,走到一个带着个小男孩的女人跟前,林沅∶“大嫂你好,我夫妻二人遇上大雨,在水上飘了很多天了,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附近有没有集市,我们想买些东西。”
面容憨厚的女人,局促不安的把孩子往身边拽了拽,有些为难的说∶“这里是晋西岳城,我们家男人去打鱼了,我们家没有银钱了,真的!我和儿子早上都没吃早饭呢,大嫂真的是不能给你们什么东西啊!”
林沅……
这个憨厚的妇人把她当成乞讨的了,自己伪装的太成功了!唉!
林沅∶“大嫂,你误会了,我有几两银子的,我就是想去买点东西的,要不这样吧,你和你儿子带我去买东西,我就给大嫂和孩子买五个烧饼,当早餐好不好?”
女人心动了,看看瘦弱的儿子,她最终同意了,说∶“好吧,我不要烧饼,我要十文钱行吗?”
女人面色微红的低着头说。
林沅∶“好!但是我没有零钱,一会儿我破了钱,就给你好吧!”
女人犹豫了下,点点头说∶“那走吧,你有背篓吗?你回去拿一个吧,你也可以拿两个,我帮你背一个也行。”
林沅说∶“好!大嫂你等我一下啊!”
林沅飞奔回船上,眉飞色舞的说∶“夫君,我花十文钱雇了个大嫂子,她带我去集市买东西,夫君你赶紧把那里的两个竹篓递给我!”
潇天纵自从林沅下了船,他就在船板上看着林沅,潇天纵自己都不知道,现在他把林沅看的比自己都重要了。
“沅沅,你谨慎一些,来,要两个吗?”
潇天纵看着林沅背着超大的两个背篓,有些不忍。
林沅∶“夫君我很快回来的!”
林沅背着竹篓跑到那个女人和孩子的跟前,那个女人牵着孩子跟林沅一起往南边去了,潇天纵看着林沅走远的方向,他觉得自己很幸运,母后给自己娶的妻子很好!
林沅跟自称夫家姓张的女人,走了大概一刻钟,就到了相对繁华的集市,林沅看不得孩子挨饿,先买了五十个烧饼,花了一百文钱。
把十文钱递给张大嫂,张大嫂乐的一张脸笑成了菊花,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接过去小心的揣进怀里。
林沅又拿了两个烧饼递给那个小男孩,小男孩躲在女人的身后,探着头看林沅手里的烧饼,女人面色微红的说∶“妹子我收了钱,就不能拿你的烧饼了。”
林沅∶“大嫂,两个烧饼而已,我一会儿买的东西多,还得麻烦你帮忙背着呢!”
女人听了愣了一下,猛地点点头∶“好好!虎子谢谢你婶婶,来,妹子我给你背着篓子!”
林沅分了一个篓子给张大嫂,自己背一个,林沅就开始了买买买……
先去了药铺,要了五瓶最好的金创药,又买了些治伤寒的,治外伤消炎的,治痢疾的草药,这些药就花了林沅九十五两银子,林沅感慨不管什么年代,药品都是最值钱的!
又去了布庄,林沅给自己和潇天纵各买了四身里衣,和几套现在穿的外衣,又买了店家压箱底的几套棉衣,林沅又给自己和潇天纵,买了几双现在穿的的鞋子,又买了几双厚实点的,还有冬天的大厚棉靴。
林沅觉得她和潇天纵要是自己乘船往西北走,会越来越冷的。
林沅问了店家有没有棉被,能不能给送到码头自己家的船上。
店家一看林沅买这么多,就知道活该今天他发财,直说棉被有,买这么多能送,自己儿子赶马车送。
林沅又要了两套行李,和两件棉披风和棉帽子,又要了一些针和线还有五斤棉花和一批上好的白布,布庄老板高兴的送了林沅一堆袜子和布头作为添头。
林沅告诉布庄的老板,等自己一会儿,林沅就把自己买的药品都放在了布庄里。
张大嫂都懵了,第一次见这么买东西的,这些可又是一百两啊!他男人出去打鱼两天除了缴税,就能挣五十多文钱。
林沅又跟张大嫂去了粮铺,林沅想到潇天纵的食量,问了精米的价格,最好的精米居然二十五文一斤,就一咬牙买了二百斤精米,面粉二十文一斤,要了五十斤面粉,因为林沅担心船上潮湿,面粉会受潮发霉,林沅在粮铺花了六两银子。
交代店家送到斜对面的布庄里,就跟着张大嫂去了杂货铺里。
在杂货铺里林沅买了个烧水的水壶,又要了个小炉子,要了二百斤的碳,一个能坐在小炉子上的小铁锅一个铲子,还有五斤的灯油,五斤的菜籽油,和二十斤盐,林沅在杂货铺里又花了十五两银子。
林沅跟着张大嫂往回走,路过肉摊,林沅打听了价格,就买了四斤排骨,又买了一块五斤的五花肉,和一块四斤的精瘦的里脊肉,林沅看了一眼瘦的跟个萝卜头似的小虎子,又要了一块五斤的肥肉。
林沅把那块五斤的肥肉递给张大嫂说∶“大嫂,这是给小虎子补身体的,谢谢你帮忙!”
张大嫂……
张大嫂子今天就像是做梦一样,看见一个比自己还落魄的妹子,买了她几辈子都没见过的东西,现在还送了她五斤肥肉!
要知道她生虎子时,她男人勒紧裤腰带,才买了一斤多的肥肉给她补身体。
张大嫂颤抖着手接过五斤肥肉,眼泪哗哗的,语无伦次的说∶“谢谢!妹……妹子了,我……我……我没什么……给你的……我……我……”
林沅∶“大嫂子,这样吧,我们夫妻二人,在船上多日没有吃过蔬菜了,大嫂子家里有什么菜就给我几棵吧!”
林沅觉得这样说,那个憨厚的女人会好受一些。
张大嫂开心的说∶“好……好,我家里有的是菜的,我这就带着小虎回家去拿,我……我直接送到码头吧。”
就这样林沅跟着布庄的马车往码头走,张大嫂带着儿子拎着五斤的肥肉,小跑着往家去了。
林沅远远的看见自家的豪华游艇,再一看潇天纵就像石雕一样,笔直的朝着她的方向站立着。
林沅高兴的往那里冲过去,边跑边喊∶“夫君,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潇天纵看见林沅向自己跑过来,潇天纵就觉得心里满满的。林沅走了一个多时辰,他的心里就空落落的,他就莫名的恐慌,他担心如果林沅一去不回了,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潇天纵几个大跨步就从船板上下来,林沅一下子冲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身,昂着头兴奋的说∶“夫君我买了好多东西呢,我厉不厉害?”
潇天纵此刻把林沅拥在怀里,心里才踏实了,他低着头看着林沅∶“厉害!沅沅真厉害!我们去看看!”
马车慢慢的赶过来了,潇天纵一看,是真的,没少买啊!
林沅对布庄老板的儿子说∶“小兄弟,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收拾一下,你直接帮我搬进船舱里,我给你加十文钱行吗?我夫君胳膊扭伤了。”
布庄老板的儿子一听有十文钱,就爽快的答应了,林沅跑进船舱里收拾一下,把破旧的衣服和那套行李都扔下船,就喊人往里搬东西。
林沅指挥着把冬天用的棉披风棉衣都包了油布放在船舱里的角落,又把米面和炭都放在铺了油布的船舱里头,再用油布裹好行李衣物都放上去,再把两个背篓和炉子·锅灶·水壶·灯油·菜籽油都摆成一行,靠在卧铺的对面船壁上,最后是把几块肉和排骨,还有装烧饼的布带子都挂在棚顶。
林沅看着自己的豪华游艇被塞满了,心里总算不用担心挨冻受饿了!
“妹子?妹子?妹子你在不在?”张大嫂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船板上,她不敢过来就在地上喊林沅。
林沅∶“大嫂,我在呢!”
林沅小跑出来,就看见张大嫂和孩子都抱着绿色的菜。
林沅跑下船说∶“谢谢大嫂子了!太多了,谢谢大嫂了!
夫君,你帮把手把菜拿进去吧!对了大嫂,这些破被子和破衣服我打算扔掉,你看看能不能有能用上的?”
张大嫂……
这些都要扔了?虽然旧了,但是还能用能穿啊!
“能,都能用的,妹子你真的都不要了吗?……那都……都给我吧!”张大嫂高兴的说话都变了音。
正在这时候,一艘小的不能再小的渔船靠上了码头。
“小虎!兰娘!我回来了!”一个汉子从船上跳下来,看见自己的媳妇和孩子很高兴。
张大嫂和孩子跑过去,跟那个男人嘀咕了一会儿,男人高兴的走过来跟林沅和潇天纵打招呼,表示感谢。
林沅∶“张大哥客气了,是我们俩口子要感谢你家大嫂才是呢!
对了张大哥你们这晋西岳城是鱼米之乡,应该是很富裕的啊?但是我看城中百姓却不是很富裕啊!”
张大哥∶“唉!弟妹有所不知啊,我们这晋西岳城苛捐杂税重,我们渔民每日都要交一百文钱的渔船税,不交就会被官府抓去服徭役,所以我们每日只能起早贪黑,勉强糊口啊!”
林沅∶“官府居然如此鱼肉百姓,那么老百姓岂不是没有好日子过,百姓成了官府挣钱的工具,如此不顾百姓生死的官府,就没有人揭发吗?”林沅气愤的说。
张大哥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弟妹小声些,这里的县令和知府都是一路的,以前他们惧怕战王殿下,不敢明目张胆的收这么重的税,现在朝廷换了新帝,我们的税就更多了,唉!
据说整个西北都被新帝的舅舅接管了,说是战王殿下的三十万天纵军都给接手了,有一些不服管教的都跑到北荒去占山为王了!”
林沅……
潇天纵……
潇天纵∶“张大哥与其在此地苦苦挣扎,为何不另寻出处呢?”
张大哥∶“能去哪里?我夫妻二人如今一无所有,每日只能勉强糊口,根本没有盘缠出行,何况还带着儿子。”
林沅觉得此地不宜久留,都是新帝的势力,万一被发现就危险了。
林沅∶“夫君,我们走吧!有缘我们还会回来的!”
潇天纵∶“好!我夫妻二人这就告辞了,大哥大嫂保重!”
最后林沅站在船板上跟码头上的夫妻二人挥手告别,远远的看见夫妻二人正在高兴的收拾他们扔掉的东西。
林沅看着摇动船桨的潇天纵,林沅说∶“夫君,你找个靠边的地方停靠吧,我打算给你换药,再做些吃食。”
潇天纵把船靠近一处茂密的芦苇荡,用一根船上的长竹竿试了试水深,就把他们的船划进芦苇荡里,直到看不见宽阔的江面。
林沅找出来自己买的金创药和那批上好的白布,撕了一些白布条子,又给潇天纵找出一身干净的里衣和外衣鞋子袜子,就开始给潇天纵换药。
等给潇天纵收拾好了,林沅自己也进去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鞋袜,林沅觉得自己和潇天纵终于不是乞丐了!
潇天纵看见焕然一新的林沅,就呆若木鸡的愣在那里,林沅看见潇天纵发愣,就给气笑了说∶“夫君看什么?是不是我变丑了,夫君不适应?”
潇天纵一辈子都忘不了,一身翠绿衣衫,不施粉黛,笑语嫣然,眉眼如画的小姑娘正看着自己调笑……
潇天纵听见声音身体一僵,潇天纵有点儿不敢置信,他慢慢的回过头……
林沅就看见一个身高体硕的年轻男人,胡子拉碴的,一走一瘸的从后面的船板上走过来,男人嘴里喊着殿下,眼泪哗哗的流。
潇天纵紧走几步过去,搭了把手,那个叫潇放的男人上了他们的船,他噗通一声跪下“殿下!殿下,天纵军散了!殿下……天纵军里出了叛徒,杀了潇阳将军!
我和大家都跑散了,我右腿中刀掉进晋西江,被……被水匪救了,现……现……在给他们打杂划船!”
潇天纵听了潇放的话身子倒退了两步,林沅赶紧扶住潇天纵,林沅∶“夫君!夫君!你挺住,你挺住,你还有我呢!”
潇天纵心里惊起了滔天的恨意,潇阳是他皇叔唯一的儿子,潇阳跟随自己多年,自己回京之前把天纵军交给他,他让自己放心的回去,没想到……
潇天纵听见林沅的声音,潇天纵迅速理智回笼,自己要振作,自己还有妻子要照顾。
潇天纵伸手把潇放给拉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潇放,只要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潇放∶“殿下,你可是要回西北?西北不能回了,不能回了啊!”
潇天纵∶“潇放,潇雄和张武刘浩等人都怎么样了?”
潇放∶“殿下,我是和潇雄和王武刘浩马大强,一起带了十五万的人逃出来的,我们六月末就逃出来了。
可是马大强想把他的同乡也带出来,谁成想他的同乡被新帝的舅舅操控了,我们被围剿追杀了半个月,我受伤落水,几天后醒了就在水匪的船上。”
看来那些人真的往北荒逃走了,潇天纵∶“好,我知道了。
潇放,这是本王的王妃林沅,以后行走在外,你就称呼她大嫂就行了。
沅沅,这是我天纵军里的副将潇放,他是自小跟随我一起入军营的,是出生入死多少年的兄弟,以后你就称呼他放弟就好。”
潇放∶“大嫂,小弟潇放见过大嫂!”噗通一声跪下给林沅行礼。
林沅……吓我一跳,这跪的也太快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林沅∶“别这么多礼数,快起来吧,你这是有伤没好吧,正好我昨天买了很多金创药。”
林沅说话时推了潇天纵一把,示意他把人家扶起来。
潇天纵把潇放拉起来说∶“潇放你的腿伤哪里了,我给你看看,你大嫂昨天买的伤药是很好的,我用了感觉不错。”
林沅进去船舱里,把潇天纵的衣服找了一套出来,又把金创药和撕好的白布条子都拿出来。
林沅出来把做菜能用上的肉菜和炉子菜板铲子都搬出来,又捡了些碳。
帘子捡起来重新挂上,她跟潇天纵说∶“夫君你带放弟进船舱里,我找了一套你的衣服和金创药白布条子,匕首和油灯在桌子上,你给他处理一下。
我准备做菜,晚上我们给放弟接风。”
林沅就开始摘菜,切肉,又把自己留的一条一斤多的鱼收拾了……
潇天纵带着潇放进了船舱,潇放都被满满当当的船舱给惊呆了,潇放∶“殿下,你们这准备的东西可真多啊!我在水匪的船上根本就啥都没有,还经常跟他们一起饿肚子,他们运气好还能自己捕两条鱼烤了吃。”
潇天纵∶“哈哈哈,这些都是沅沅的功劳,我回京被陷害遭遇流放,一直浑浑噩噩,以为自己失去亲人,成为浮萍,我没有了求生的意念。
直到沅沅找上我,她虽柔弱但却乐观豁达!她早年生活艰辛,却练就了一身生存技能,如今机缘巧合,把我们的生活经营的很好!
潇放,沅沅曾经跟我投江赌生死,她说∶赢了跟我东山再起,输了陪我黄泉为伴!潇放我是不是很幸运?哈哈哈”
潇放……“殿下真的很幸运,大嫂没想到这么能干。”
潇天纵∶“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处理伤口,你身上的衣服就不要了,不干净的衣服伤口会感染的。”
潇放∶“不用了,我把殿下的衣服穿了,殿下怎么办?我的衣服能穿。”
潇天纵∶“啰嗦,你大嫂买了很多衣服,连冬天的棉袄都买了一些的,我怎么会没有衣服穿!”
潇放……
潇天纵看见潇放身上不计其数的伤口,潇天纵的眼眶泛红,潇天纵把油灯点着,学着林沅把棚顶塞着的布带子拿下来,给潇放咬着。
潇天纵给潇放身上腐烂的伤口都剃了腐肉,上了金创药缠了干净的白布条子。
潇放的小腿肚子上,有一竖着的深可见骨的伤口约半尺长,潇天纵心疼的泪花闪动。
潇放咬着布带子,浑身肌肉僵硬,他咬牙说∶“殿下,我扛的住,我只要能跟着殿下,什么痛我都能忍!”
潇天纵∶“好!好样的!一会儿就好,咬住了布带子!”
潇天纵又把刀子在油灯上烤了一会儿,快速的手起刀落,腐肉被剃掉,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潇天纵把半瓶子的金创药都倒了上去,马上拿白布条子紧实的给缠上了很多圈。
潇放趴在褥子上,额头青筋暴起,汗珠子像小雨滴一样,打湿了褥子。
潇天纵把那套干净的衣服鞋子拿过来,用力的扶起潇放,拿了林沅昨天新买的布巾子给潇放擦了擦汗,又帮潇放穿上干净的衣服,衣服是按照潇天纵的身材买的,潇放穿着有点肥大,但是还算合身。
穿戴整齐了,潇放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潇天纵∶“你大嫂买的汤药还有几包,一会儿吃了饭,我熬了咱们一起喝了,身体养好了,才能东山再起!”
潇放∶“好!潇放的命是殿下给的,潇放誓死跟随殿下!”
外面林沅∶“夫君,你们好了吗?好了就把里面收拾了,桌子都擦干净,我们要吃饭了!”林沅听见里面有谈话声,约摸是弄好了。
潇天纵∶“好,我听沅沅的!”
潇天纵让潇放老实坐在床铺上,自己把处理潇放伤口的腐肉,和破衣服收拾在一起都给扔江水里了,又洗了抹布把桌子和船舱地板都擦了两遍。
潇天纵掀开帘子,一股子鱼的鲜香飘了进来。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里一个小姑娘,一身翠绿衣衫,手脚麻利的用勺子往出盛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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