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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楚烟李胤的精选古代言情《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小说作者是“姑娘横着走”,书中精彩内容是:,又谈什么伤心。回去之后,李胤如同出府时一般,将她悄悄送回了卧房便离开了。楚烟还想问问他,答应的下次带她出去见人,是什么时候,结果还没开口,人就不见了。她叹了口气,脱去衣衫鞋袜上了床。躺在床上,看着屋内洒下的月光,楚烟脑中回响的,是李晗那句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她长长叹了口气,闭了眼。宁王从起身后就一直没......

主角:楚烟李胤   更新:2024-07-01 0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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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烟李胤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楚烟李胤的精选古代言情《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小说作者是“姑娘横着走”,书中精彩内容是:,又谈什么伤心。回去之后,李胤如同出府时一般,将她悄悄送回了卧房便离开了。楚烟还想问问他,答应的下次带她出去见人,是什么时候,结果还没开口,人就不见了。她叹了口气,脱去衣衫鞋袜上了床。躺在床上,看着屋内洒下的月光,楚烟脑中回响的,是李晗那句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她长长叹了口气,闭了眼。宁王从起身后就一直没......

《完整文本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精彩片段


她一步步朝他走近:“你告诉我,如今的我,还要为谁守呢?”

李晗薄唇动了动,却是无声。

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两条玉臂缠上了他的腰间。

女子的气息瞬间将他萦绕,后背上的两团柔软的触感是那般清晰。

李晗身子一僵,哑声道:“沈音,你不必……”

“不必什么?”

沈音贴在他的后背上,双手一点点往上抚摸,伸进了他的衣襟之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毕竟我是那么了解你。可你知道么?我来到怡红院这两日,只学了一样东西,就是如何取悦男人的身体。”

“你若是今日不要我,明日他们会继续唱卖,你能买下一次,还能有第二次么?”

李晗没有回答。

沈音从他衣领中收回手,转身来到他的面前,直视着他:“李晗,我很高兴。很高兴今日拍下我初夜的人是你,很高兴,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

李晗闭了眼,没有看她。

沈音看着他的脸,褪去了外衫和肚兜,牵起他的手,缓缓放在了她柔软处:“我已经注定堕入风尘,再也不是当初的沈音。可我希望,能将曾经的沈音,完完整整的送给你。”

李晗喉结微动,终究还是睁开眼,看向她。

沈音扬起一个笑容,松开手放在了他的腰带上:“让我来伺候你。”

李晗依旧没有说话,只任由她解开腰带,褪去外衫,

他双眸一缩,爬上了脊背,再直冲头顶。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李晗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抚

几曲过后,楚烟确认了一个事实。

李晗不会再回来了。

他终究还是不顾平阳王府和她的脸面,留下了。

楚烟心头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悲。

他和她,似乎都是身不由己。

不管今晚的事儿,闹得如何沸沸扬扬,应该也传不到她的耳中。

毕竟,她现在身处宁王府,连出门都不能,带来的侍卫也在看着她的库房,她的人她的财物,她的行李,通通都在王府内,他们若是要瞒着她,那是轻而易举。

楚烟自嘲一笑,靠在李胤怀中,轻声道:“胤哥哥,我有些困了,我们回去吧。”

李胤垂眸看了她一眼:“好。”

两人如同来时一般,从下楼从后门去了后院,在路过一间屋子的窗户前,楚烟听到了女子的SHEN吟,还有李晗的喘息,以及他暗哑却坚定的声音:“音儿,我定会让你离开这里。”

楚烟的脚步只是停了一瞬,而后便抬脚离开。

回去的路上,楚烟一路无言。

李胤也没有开口,只静静地打量着她的神色。

见她并没有多少伤心之意,不由嗤笑了一声。

也是,她连心都没有,又谈什么伤心。

回去之后,李胤如同出府时一般,将她悄悄送回了卧房便离开了。

楚烟还想问问他,答应的下次带她出去见人,是什么时候,结果还没开口,人就不见了。

她叹了口气,脱去衣衫鞋袜上了床。

躺在床上,看着屋内洒下的月光,楚烟脑中回响的,是李晗那句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她长长叹了口气,闭了眼。

宁王从起身后就一直没睡,心情颇好的等着李胤回来。

李晗前去捉人,坏了那臭小子的好事,他肯定是气坏了。

就在他喝着茶,哼着小曲儿,等着李胤前来找他算账的时候,暗卫前来禀告:“王爷,二公子带着郡主回来了。”

宁王笑了笑:“如何?他可是气急败坏?”


翠鸢闻言顿时明白了:“主子是想,等到世子与郡主的事儿定下之后,再设宴?”

宁王妃点了点头:“陛下长年痴迷炼丹和女色,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多少人惦记着那个位置。而平阳王手握朝廷三分之一的兵权,雄踞东南一带二十余年,莫说楚烟是那般的样貌身段,单冲着平阳王唯一女儿这个身份,她也是个香饽饽。”

“本宫已经忍让了许多,总该为自己的儿子,谋一条后路。”

话说到这儿,翠鸢就不敢再问了。

宁王妃也知道自己说多了,收了话头道:“你去同张氏和姜氏说一声,让她们机灵着点,若是晗儿与烟儿的事儿能成,本宫不会忘了她们的功劳。”

“是。”

张氏与姜氏的院子挨着,楚烟先去寻了李媛,而后又提议将李馨唤过来,人多热闹些。

李媛和李馨都是受宠若惊,她们本以为,楚烟贵为郡主,是看不上她们这些庶女的,却没想到,她竟主动前来与她们交好。

二人有意迎合,楚烟有意交好,相处不过半日,便亲近了起来。

午间时候,楚烟告辞离去,李媛和李馨将她送至院外,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渐行渐远,心头不由一阵感叹。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子,身份尊贵却为人亲和,不仅有倾国倾城之貌,还气质出尘高洁优雅,若她们能有她那般的样貌气度,婚事又怎会需要费心。

楚烟的示好很快就有了回应。

翌日她刚刚从主院回到住处,李媛和李馨便来寻她,说是天气极好,桃花开的正艳,邀她去府中的桃花林饮茶赏花。

楚烟欣然前往。

阳春三月,桃花正艳。

三人坐在桃花林中,饮茶闲聊,李媛和李馨说着京中趣事,楚烟面上带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

过了一会儿,李昭忽然问道:“平阳那边办花朝节么?”

虽不知她为何提起这事儿,但楚烟还是笑着点头道:“自是办的,民间还会选出花神来,坐花车游街,很是隆重。”

李媛笑着道:“京城倒是没有花神,但贵女之间却一直隐隐有些较量,虽不曾明说,却也会在花朝节办个宴席,一展所长评个甲乙丙等出来。今年我与姐姐合练了一舞,却因着舞技不精,只得了个乙。”

听得这话,楚烟有了几分兴致:“不知是谁来办宴,又都是谁来评等呢?”

李馨回答道:“一般都是长公主设宴,将京城的贵女们都邀来,由几位皇子评等。”

楚烟闻言皱了皱眉,却又很快舒展开来,她笑着道:“听着倒有些像是,在给皇子们选妃。”

李馨闻言一愣,看了看四周,而后低声道:“其实也差不多吧,但也不仅是妃,侧室妾室也是有的,所以每年都会很热闹。”

楚烟笑着点头,表示了然。

陛下痴迷炼丹和女色,当今的韩贵妃,本是舞姬出身,却凭着出色的舞技,成了最受宠的那个,就连皇后都要忍让几分,而韩家也成了朝中新贵,风头无两。

所谓上行下效,如今对女子已经不似前朝那般拘束,舞艺也如同琴棋书画一般,是贵女们拿出来比较的才艺。

李馨入了正题:“郡主可会舞?”

楚烟笑了笑:“略懂。”

旁人练舞或许是为了争得些什么,而她练舞,纯粹是为了将旁人比下去。

因为,她打小就不喜欢输。

李馨和李媛闻言眼睛一亮:“不知我们可有幸能欣赏郡主的舞艺?我们略通些音律,可为郡主伴奏。”

楚烟这会儿明白了她们打的主意,笑着道:“好啊,不若咱们都回去准备准备,两刻钟后,在这儿见。”

李馨和李媛闻言大喜,当即点头道:“好,两刻钟后,我们在这儿见。”

书房内,李晗与李胤面对面坐着饮茶。

李胤以袖遮面,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大哥寻我来,所谓何事?”

李晗看着他的模样,长长叹了口气:“二弟已经连着两日夜宿花柳之地,今日又是早间才回,玩乐也当有个限度,莫要糟践了自己的身体。”

李胤闻言笑着道:“大哥是今日才认识我?我又不是这两日才这般。”

“今日不同往日。”

李晗看着他道:“烟儿妹妹已经来到王府,若无意外,我与她……”

李胤闻言沉了脸,正准备开口,元喜忽然匆匆来到门口,满脸喜色的笑着开口道:“世子,大小姐派了丫鬟来,说是她与二小姐,正在桃花林,与郡主比舞,想邀您去做个评判。”

话音一落,李胤便冷笑着轻嗤了一声。

依着他对她的了解,今日这场比舞,必然是她的手笔,说什么评判,不过是想着勾引罢了。

叔嫂情深,她还真的敢!

听得轻嗤声,李晗微微皱了皱眉,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朝元喜道:“好,我即刻就来。”

元喜闻言,欢喜的去回话了。

李晗转眸看向李胤道:“二弟若当真喜爱那位红玉姑娘,就先收收心,好生商议一门婚事,成婚后再纳入府中,若你这般一直夜宿花柳,又有几个女子敢嫁给你?如此恶性循环,反而是耽误了旁人。二弟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话,他便起了身,抬脚朝外走去。

李胤忽然站了起来,笑着道:“大哥这是要去做评判?正巧,我闲来无事,与大哥一道去吧,也免得大哥到时候为难。”

一边是两位亲妹,一边是他即将定下的未婚妻,若是不相上下,他确实会为难。

于是李晗点了点头道:“也好。”

桃林未至,便闻得琴声,抬眸望去,隔着花影重重,便见一个妖娆的身影扬袖而舞。

腰肢款款,水蛇一般,玉胸丰腴,如山上晴雪,一眉一眼,一抬手一回眸皆是万种风情。

手如兰花展,腰似浮萍流。

扬袖似飞雪,回眸情已深。

单薄的舞衣,将她的身材一览无余,尤其是胸前鼓鼓,随着她的跳跃扭动,一颤一颤,直让人喉头发紧。

李胤脑中顿时浮现出那两团浑圆的模样,只觉得这两日刻意的醉生梦死,全然白费了。


李胤转眸朝李晗看去,只见他脸颊染了红,薄z唇抿紧,喉头微动。

同是男子,李晗的这般反应,他实在太熟悉了。

李胤眯了眯眼,又看了林中翩然起舞的楚烟,笑着开口道:“郡主的舞姿,还真是好看,就是穿的少了些。”

李晗闻言顿时回了神,这会儿他反应了过来,李昭和李媛唤他过来,根本就不是做什么评判的。

但他却将李胤带了过来,还让他瞧见了楚烟此刻的模样。

李晗心头隐隐有些后悔,当即挪动身子,挡住了李胤的目光,开口道:“我们回去吧。”

李胤闻言挑眉:“大哥不是来做评判的么?”

“不了。”李晗开口道:“不过是两位妹妹与烟儿一道玩乐罢了,我们若去,她们反而不自在,走吧。”

李胤朝里间看了一眼:“郡主的舞姿……”

李晗打断了他的话,催促道:“走吧。”

李胤轻叹了一声,一脸可惜的随着他走了。

桃花林内,楚烟一舞结束,仍未见到李晗的身影。

不由微微皱眉,难道是她会错了意?

李媛和李馨,当真只是想要看看她的舞技?

此刻的李媛和李馨也是暗暗着急,她们来的时候,便派人去请大哥了,怎的郡主舞都跳完了,他还没有来?

郡主刚刚那一舞,实在是太过惊艳,舞技什么的先摆在一边,就这傲人的身段,不足一握的纤腰,莫说是男子了,就连她们看着都迷糊!

大哥没赶上,真真是可惜了!

李媛和李馨又是着急又是遗憾,可看着楚烟香汗浸湿z了额间碎发,又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让她再跳一个。

楚烟接过香怡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汗,笑着道:“献丑了。”

李馨连忙摆手:“郡主跳的如此之好,又怎会与丑沾上半分关系,与郡主的舞技相比,我们姐妹二人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李媛在一旁连连点头:“正是正是,郡主的舞技,哪怕是在京城的贵女中,那也是独一份的!若是郡主早些日子来,赶上了花朝节,魁首必定非郡主莫属。”

听得这话,李馨连忙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嗔怪道:“胡说些什么呢?花朝宴上争着出风头的女子是个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郡主怎么可能去争那魁首?”

李媛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连忙道:“是我说错话了,我其实就是想说,郡主舞技了得。”

她的话,让楚烟心念一动。

其实早在去年年关之前,皇后就已经派人去过平阳,想要将她带回京城,但父王与母妃以她身子不好,天寒地冻为由强硬拒绝了,而后便与宁王府取得了联系。

原本她是要在花朝节之前赶到京城,毕竟年前拒绝了皇后,年后就得积极些。

可宁王妃却回信,说一切她都已经安排妥当,待到春暖花开,花朝节过了之后再来不迟。

楚烟笑了笑:“多谢妹妹夸赞。”

见她没有芥蒂,李馨和李媛默默松了口气,二人朝林外看了一眼,暗暗有些着急。

大哥怎的还不来?!

这两个傻姑娘,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

楚烟看着两人的神色,笑着开口道:“我还有个比较拿手的霓裳舞,要不,跳给你们看看?”

听得这话,李媛和李馨立刻高兴的点头:“好呀好呀!“

楚烟笑了笑,起身跳了起来。

霓裳舞有些长,楚烟又刻意跳的慢了些,好展示自己婀娜的身段,然而再怎么拖延,一场舞也到了跳完的时候。

她擦了擦汗,在石桌旁坐下,兴致已经全无。

李媛和李馨也是失望又懊恼,眼看着已经到了午时,便也只能作罢,悻悻而归。

楚烟披着斗篷回到云裳苑,徐嬷嬷便迎了上来,关切问道:“如何?世子可有被小姐惊艳到?”

香怡嘟了嘴,满脸的不高兴:“惊艳什么呀,世子爷压根就没去!”

徐嬷嬷闻言皱了眉:“难道是咱们会错了意,两位姑娘压根就没有邀请世子?”

楚烟摇了摇头:“当是邀请了的,只不过他没有去。”

这话一出,徐嬷嬷和香怡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徐嬷嬷犹豫了一会儿道:“派人去旁敲侧击打听打听,若是世子有事儿耽搁倒也罢了,若是无事……”

她皱眉看向楚烟道:“那小姐就得想好退路了。”

楚烟点了点头:“嬷嬷放心,我心中有数。出了一身汗,劳烦嬷嬷打些水来,我先沐浴。”

徐嬷嬷应了一声,转身去备水。

楚烟从平阳,就带了香怡和徐嬷嬷二人,剩下都是些侍卫,用来护着她安全的。

宁王妃提过一嘴,说要派些下人供她使唤,被她委婉拒绝之后,便再也没提过。

毕竟,若是硬要往她院子里添人,有监视她的嫌疑。

因着伺候的人少,香怡和徐嬷嬷许多事儿都需要亲力亲为,楚烟一人回到屋中,挑了换洗的衣服,便开始褪身上的衣衫。

就在她脱了大半,只剩下亵裤和一件肚兜,准备去净房的时候,忽然有所感应一般他,转身朝头顶看去。

房梁上,李胤坐在上方,与她四目相对。

楚烟:……

这人什么毛病,不是看她沐浴,就是看她脱衣?

李胤没想到她会突然往上看,不由也是一愣。

他原本来,是想同她把话说清楚,他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在她与他有过那样的旖旎之后,还若无其事嫁给李晗的。

因着天子昏聩荒淫,后宫里的嫔妃,也有许多原先是旁人之妇,上行下效之下,这世道,对女子贞洁其实已经看的不是很重。

但李晗不行。

撇开李晗的身份不谈,他其实是个很保守很老实的人,而楚烟不仅寡廉鲜耻,还满腹心机,同她在一处,李晗必定被骗的连骨头都不剩。

故而李胤从李晗那儿离开之后,便悄然来到了云裳苑,坐靠在房梁上,一边补眠一边等着她回来。

谁知道,她进了屋之后,就开始脱衣。

她的丫鬟还未走远,李胤不好出声,本想移开目光,可不知道怎的,脑中就浮现出,她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婀娜,尤其是纵身飞旋跳跃时,那呼之欲出颤颤巍巍,饱满诱人的双峰。


见她如此听话,宁王妃顿时笑了,拍了拍她的手道:“姨母就知道,烟儿定能体谅姨母的一片苦心。”

楚烟点了点头,开口道:“姨母,烟儿想要修书一封,寄往平阳。来到京城也好几日了,还未曾同家中报平安,再者,烟儿一直服用的调理身子的方子,在海上的时候丢失了,需得去信让家中将方子寄来。”

听得这话,宁王妃握着楚烟的手就是一顿。

寄信回去,到底是真寻常家信,还是在用告状威胁她。

宁王妃深深的看着楚烟,只见她一片纯真模样,神色与平日里并无区别,依旧温柔懂事乖巧。

她有些怀疑,到底是她想多了,还是楚烟伪装的太好。

宁王妃笑了笑:“这是自然,待你信写好了,姨母派人专程给你送回去!”

这是,不让她派自己人回去,彻底堵死了她与平阳王府联络告状的路。

楚烟笑了笑,依旧懂事乖巧,一副好拿捏的模样:“那就麻烦姨母了。”

宁王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晗儿特意同本宫说了,等他忙完这两日,就来寻你。还让本宫探探你的态度,有没有生他的气。”

楚烟闻言心头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娇羞模样:“怎么会呢,男儿当以国事为重。”

宁王妃一脸欣慰摸样:“你能明白就好。”

出了主院的门,楚烟的脸就冷了下来。

回到云裳苑后,香怡气的拳头都捏紧了:“简直过分!她把小姐当成什么了?犯人么?!”

徐嬷嬷也冷了脸:“宁王妃委实太过分!”

楚烟倒是神色如常,说实话,她现在就想看看,在与沈音春风一度,闹的满城皆知之后,李晗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宽慰徐嬷嬷与香怡道:“无妨的,再过些时日,皇后必定会招我入宫,届时她想拦着都不成。我想明白了,陛下若是真的急着平阳王府出手,在我入京城的那一刻,定就被看管起来,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慢慢来。”

徐嬷嬷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早些定下总是好的。”

楚烟嗯了一声:“这事儿我们说了不算,更何况,咱们对京城也不熟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徐嬷嬷闻言又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下午的时候,楚烟便将家书写好,交给了宁王妃。

宁王妃看了眼封口,当着她的面交给了贴身嬷嬷,嘱咐她尽快派人送到平阳王府去,还特意叮嘱,要带上两个侍卫确保安全。

等到楚烟一走,她转头就用火烤了蜡封,将信取出来看了。

见信中没有提及不曾设宴,也不曾出府,只说众人待她极好,以及提到了方子的事情之后,这才将信重新封好,让人送走。

宁王得知此事,去了主院与宁王妃大吵一架。

宁王妃哭着痛斥道:“你只顾着李胤,做什么都是在为他铺路!你不为晗儿考虑,难道还不允我为晗儿考虑么?!”

“糊涂!”宁王看着她道:“你以为,你让下人们瞒着,楚烟就不会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

“能瞒一时是一时。”

宁王妃抹着眼泪道:“她对晗儿也是有意的,晗儿只需要同她培养下感情,待到两人感情深厚了,就把婚事定下,届时她知晓即便生气,也不会有什么变数。”

关键是,楚烟早就知道了!

不仅知道,而且是亲眼看到的!

宁王简直有苦说不出。

他憋了半天,深深吸了口气,转而问道:“那拆信之事呢?!平阳王手握重兵,对信件尤为慎重,你以为你二次蜡封,他会瞧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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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今日的穿着,比楚烟好不到哪去,按理来到,一个贵女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她该是难堪的,可她却如同一只骄傲的白鹄,脊背挺的笔直,不卑不亢的站在那儿,任由各种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楚烟心头叹息,这样的她,只会让男子更起了蹂躏的心思罢了。

母妃教导过,男子大都有劣根性,你越是不屈服,他们就越想要看你求饶。

若有一日,她当真陷入绝境,就顺从攀附讨好,日子久了,男人便也就腻了,只要能留下性命好好活着,其他都不重要,母妃和父兄不管身处何处,也定会想方设法来救她。

可如今,沈音除了她自己,便再无旁人了。

楚烟有些不忍,回眸看向李胤,低声问道:“胤哥哥要出价么?”

李胤闻言皱了眉,看着她道:“你想要我买下她的初夜,与她共度良宵?”

“买了也未必要睡啊。”楚烟开口道:“或许能劝劝她呢?”

听得这话,李胤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转眸看向台上的沈音,语声淡淡:“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底下喊价声,已经到了五千两。

“韩将军五千五百两!”

“韩公子,八千两!”

跨度如此之大的唱价,引起众人一片哗然,对面栏杆处,一个男子摇着折扇,满脸的春风得意:“本公子今日,势在必得!”

楚烟皱了皱眉:“这人是谁?”

肖倓为她介绍道:“韩贵妃的亲弟弟,韩奎。”

难怪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但他并没有得意多久,三楼雅间外传来唱价声:“二皇子出价一万两!”

皇子?!

楚鸢眼睛一亮,顿时坐直了身子,朝外间探头探脑。

呵!

在他怀里坐着,却肖想着别的男子,听到皇子二字就两眼放光,他真是没见过比她更加趋炎附势、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子!

李胤被气笑了,转头朝外间唤了一声:“简一。”

简一立刻朗声唱价道:“宁王二公子,出价一万一千两!”

楚鸢闻言一愣,转眸看向他道:“刚刚不是说不出价么?”

李胤笑了笑,低声在她耳边道:“怎么,就允你肖想皇子,不允我出尔反尔?好歹是京城第一美女的初夜,还是有点诱惑的。”

楚烟闻言抬眸,看着他面上神色,认真问道:“胤哥哥这是真心话?”

李胤直视着她的目光,不闪不避,一副坦然模样:“自然真心。”

楚烟收回目光,转眸朝外间看去:“好,我知道了。”

李胤一把握住她的腰z肢:“你知道什么了?”

楚烟头也不回,语声幽幽:“知道胤哥哥的风流,果然名不虚传。”

听得这话,李胤磨了磨牙,手掌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对!你说的没错。”

杨益和肖倓互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琴案后的红玉,痴痴的看着李胤,目光缱绻,转眸落在楚烟身上时,闪过一丝嫉恨,但很快又掩了下去,依旧是一副垂眸神伤的模样。

外间的唱价声又响了起来,然而她身在雅间,除了爱显摆的几个纨绔之外,有些身份的连人影都瞧不着。

楚烟觉得,自己今天来是看了个寂寞。

怪只怪她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李胤带她来青楼,就跟在平阳时兄长带她去是一样的,会让她穿上小厮的衣服跟在身边,带她见过各种人,也不拘着她。

现在唯一吸引她看下去的,便是沈音的归属。

这时,对面的韩奎朝这边喊了一声:“宁王二公子怎么不接着出价?难不成囊中羞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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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内渐渐有了血腥味,楚烟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口,有些紧张的抬眸看着他。

李胤却没有在意,伸手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轻啧了一声:“兔子咬人。”

楚烟看着他指尖的血渍,垂了眼眸没有说话。

李胤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解开外衫,而后牵起她的手,伸入中衣内。

手下是他温热的皮肤,楚烟如同被烫到一般,急忙想要缩回手。

李胤却一把将她按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摸吧,免得又要哭鼻子。”

楚烟气极反笑,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哪里还不明白他是在逗她。

行!不就是摸吗?她就摸给他看!

楚烟学着他的样子,摸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子硬邦邦的,与她完全不同,但皮肤却是出奇的好,柔嫩又有弹性。

一开始,她只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可摸着摸着,却也摸出了几分感觉来。

她这会儿有些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对她的胸爱不释手了。

楚烟抚摸着他的胸,而后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摸索着,为了报复,她微微用力扯了扯。

一声轻嘶声响起,她抬眸朝他看去。

只见他闭了眼,头微微抬起,露出好看的下颚线,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模样,似痛苦又似在享受,莫名让她生出一种,继续磋磨他的冲动。

楚烟现在,彻彻底底理解了母妃的那句话:男色也是色,而好色乃是人之常情。

她咽了咽口水,

就在她大摸特摸,有些乐不思蜀的时候,李胤忽然睁开眼,握住了她兴风作乱的手。

黑色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哑声道:“再摸下去,我要提前行使赌约了。”

听得这话,楚烟下意识就朝他下身看去,红着脸轻哼一声:“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李胤闻言轻哼一声,抬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你之前梦到了什么,嗯?”

楚烟眼神微动,咬了下唇没有说话。

李胤轻哼了一声,看着她道:“再让我听到你梦里喊什么晗哥哥,不然,我就咬你!”

说完这话,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而后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来,拢了拢衣衫,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楚烟看了看微微晃动的窗户,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好像,也不是很亏。

来福备的那一盆凉水,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处。

过了许久,李胤带着一身凉意出了净房:“简一。”

简一应声而入:“主子。”

李胤看着他,冷声开口道:“让芸娘明日看好时机,务必在李晗回府的时候,拦下他。”

简一闻言一愣,躬身应道:“是。”

李胤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外间的夜色,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她兑现赌约的承诺了。

翌日,楚烟照旧早起去给宁王妃请安,陪着她一道用饭。

宁王妃笑着道:“晗儿还是第一次与女子一道出游,若是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你别生他的气。”

若是之前,听得这话楚烟还会觉得,李晗是个洁身自好的,可她亲耳听过他在床榻上动情的声音,知道他一晚要了六回水,再听这话,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倒没奢望,依着她目前的处境,还能找个身心干净,又一心一意待她的,但最起码,不能明知他与旁的女子春风一度,还依旧同她说什么,除了她之外,不曾同旁的女子亲近过。

初来时的欢喜,与对母亲手帕交的那点亲昵,已经褪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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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胤闻言笑了:“嗯,你猜的对。”

楚烟顿时皱了眉,用力一把推开他,直接从浴桶上跳了下来,系着腰间肚兜系带,淡淡开口道:“多谢胤哥哥告知,但我觉得,即便有助孕的药,单单是一晚,她也未必就能如愿。”

李胤看着她冷脸模样,唇边笑意更甚。

他抬脚上前,来到她身后,接过她腰间系带,一边系一边笑着开口道:“烟儿妹妹不若同我打个赌,看看李晗到底还会不会再去见她。”

楚烟皱了皱眉,回眸看着他道:“胤哥哥想赌什么?”

李胤系好系带,伸手揽上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而后在她耳边低低道:“若是我赢了,烟儿妹妹就帮我一次如何?”

这般明显的暗示,让楚烟腾的一下红了脸。

她结结巴巴的道:“帮……帮什么?”

李胤看着她脸上红晕,笑着道:“烟儿妹妹何必明知故问?自然是帮我纾解,就如同,当日我在船上帮烟儿妹妹纾解一般。”

楚烟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就连脖子都跟着红了。

李胤见状眸间笑意更甚:“烟儿妹妹敢不敢?”

楚烟压下羞恼,佯装镇定的看着他道:“若是我赢了呢?”

李胤笑了笑:“若是你赢了,我就组个局,将京城有权势的未婚男子聚在一处,带你光明正大的参加宴席,将你介绍给众人,包括,你感兴趣的皇子。”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

楚烟咬了咬唇:“成交!”

看着她一口答应,李胤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烟儿妹妹,还真是急着将自己给嫁出去啊。”

楚烟神色如常的看着他,语声淡淡:“胤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来京城的目的,就是给自己寻一门好亲事,嫁妆我都带来了,如何不急呢?”

李胤笑了笑:“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他转身来到窗边,纵身欲走。

楚烟正准备目送他离开,却见他忽然回头,一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抚摸上她丰盈,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收点利息。”

不长不短的一个吻过后,他这才真正离开。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楚烟嘟唇重重哼了哼。

只敢占便宜,只敢同她玩暧昧,却不敢负责的混蛋!

完完全全就是母妃口中所说,只想白嫖的渣男!

李晗告了两日的假,在自己院中养病,为了瞒着楚烟,他的马车依旧早出晚归,还特意命下人,将这消息透露给香怡,营造出一副他很忙碌的样子来。

楚烟佯装不知,还亲自下厨,熬了补身子的汤,给他送过去。

当然,她也不会错过这个收买人心,展现她贤惠的机会,给宁王府的每个人,都送了一份。

宁王妃喝着楚烟炖的汤,对翠鸢道:“本宫是不是小瞧了她?”

翠鸢不解:“主子为何这般说?”

宁王妃看着面前的汤道:“你瞧,她来了这些日子,收买了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提到她都要夸一声好。本宫不设宴,又将她拘在府中,她半句怨言也无。”

“本宫说替她送信,她就将信落落大方的交给了本宫,最重要的是,你看她对晗儿,无论是送糕点还是送汤,都给府中所有人送了一份,看上去她对晗儿是用心了,可真要较起真来,她对晗儿并无特别。”

翠鸢闻言道:“许是女儿家的羞涩。”

宁王妃皱了皱眉:“本宫原先也是这般想,可她生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是这般单纯的性子?”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平阳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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