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殊兰程锐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穿成八零奇葩军嫂,开局就被离婚?》,由网络作家“凤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殊兰程锐是其他小说《穿成八零奇葩军嫂,开局就被离婚?》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凤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又脏又累还考验手艺,可不是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就能办到的,她真能干得来?万一干不好,啥钱都没赚到,会不会后悔把20块钱给要回去啊?烫头大婶又开始阴阳怪气,“就是个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还装模作样搞电器维修,也不嫌丢人!”文殊兰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自己不也是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说的是你自己吗?”“不就是长了张狐媚子脸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我......
《全文版穿成八零奇葩军嫂,开局就被离婚?》精彩片段
“我,我,我没那意思……”
烫头大婶可不管他啥意思,她就是气不过自家男人盯着文殊兰看,所以看文殊兰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嘴上也不留德,“你要是没点龌龊心思,干嘛上赶着给她用电?不怕招了晦气,让你本来就卖不出去的炒瓜子,更加没人要啊?”
大叔晒得黝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很难堪。
“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年纪大到能给人家姑娘当爹了,又是个跛子,你这么瞎说,不是埋汰人家姑娘么?人家姑娘年轻漂亮而已,没招谁惹谁,你犯不着这么说人家……”
烫头大婶还想唧唧歪歪,文殊兰看不下去了,直接掏出20块钱,塞到张跛子手里,“叔,以后麻烦你多照顾了。”
“姑娘,你真是太客气了。”张跛子吓一跳,还有有些受宠若惊,赶忙帮文殊兰拉电线。
见文殊兰把摊子摆开,居然是干电器维修的,他目瞪口呆。
这姑娘长得好看,又很有教养,一身城里有钱人家闺女都养不出的好气质,没想到居然摆摊修电器?
这可是个苦活,又脏又累还考验手艺,可不是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就能办到的,她真能干得来?
万一干不好,啥钱都没赚到,会不会后悔把20块钱给要回去啊?
烫头大婶又开始阴阳怪气,“就是个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还装模作样搞电器维修,也不嫌丢人!”
文殊兰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自己不也是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说的是你自己吗?”
“不就是长了张狐媚子脸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就不信,小臭娘们一个,真能修什么电器!”
烫头大婶怒了,“张跛子,我敢打赌,这狐狸精杵在这儿,电器肯定修不好,你这小破生意也甭做了,等着关门倒闭吧!”
“这……”张跛子一脸为难。
文殊兰好不容易有电用,可不想被大婶这张嘴给毁了,她看向张跛子,温声道:“叔,你放心,我做的正经生意,客流量也不差,而且我修电器需要时间,客人在旁边等也无聊,顺手买点你的炒瓜子磕一磕,打发时间正好,所以你这儿生意差不了的,相信我。”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敢吹牛说客流量不差,就凭你?别笑掉我大牙了!”烫头大婶哈哈大笑,“你今天要是能修到3台电器,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文殊兰乐了,“此话当真?”
“骗你是小狗!”
烫头大婶话音刚落,一个人高马大的大叔拨开人群,看到文殊兰,语气那叫一个相见恨晚,“姑娘,你咋在这儿?给我找老半天,还以为你今天不摆摊了。”
这不是昨天那个想讹文殊兰16块钱,结果被文殊兰的技术打脸,最后还反过来帮文殊兰吆喝的大叔吗?
“大伙儿快过来,那个很厉害的姑娘在这儿,可算让我找着了!”
大叔洪亮的大嗓门儿一吼,乌泱泱一群人涌过来,声势特别浩大,再定睛一看——
好家伙!
个个手里扛着大家伙,有抱着收音机的,拖着电风扇的,扛着电视机的,还有两个人合力抬着冰箱的,全都是奔着文殊兰来的。
“快帮我也瞅瞅我家的电风扇!那天打雷,老赵家的收音机给雷劈了,我家电风扇也给雷劈烧了,找了师傅来修,来来回回修不好,还没少花冤枉钱!听说老赵在你这儿修好了收音机,只花了6块钱,可太良心了,快帮我瞅瞅!”
见他表情严肃,文殊兰眼皮一跳。
这一天还是来了,没想到这么快。
猜到他要谈什么,文殊兰抿了抿唇,但还是点点,把手上的水擦干净了,然后到客厅来,跟他面对面,正襟危坐,并且纸笔都拿出来了,说:“拿来吧,我现在就签字。”
“什么签字?”
“离婚申请书啊,你不是写好了吗?我没意见,也不用谈什么条件了,现在就可以签。”
程锐脸色骤变。
原来他和程映红的对话,文殊兰都听到了。
见他阴着脸不说话,文殊兰想了想,觉得确实冒昧了,正常的离婚手续可不是签个字就完事的,更别说是军婚了。
好在,她有心理准备的,于是摊开小本本,一边算一边说:“离婚涉及到财产和债务分割问题,财产我没多少,没什么好分的,至于你的工资,也不用分给我,这样谁也不占谁便宜。”
“至于债务,都是原主……啊不是,是我欠下的,都算到我名下,我自己还就行,不连累你,不过我暂时没地方住,所以离婚归离婚,能不能让我在这儿先住一段时间,等我存够租房的钱,我就搬出去,不会赖在这儿的,你……”
一抬头,发现程锐脸色越来越难看,攥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瞪着她的眼神尤其凶残,恨不得把她的脑壳给切开,看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似的。
是因为她的要求,得寸进尺了吗?
文殊兰活了30年,男人的手都没牵过,也没谈过什么恋爱,跟别说跳过结婚,直接办离婚了。
真心没经验。
见他这么恼火,她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缓解尴尬的笑容来,“离了婚,咱俩就没什么关系了,我再留在这儿,确实名不正言不顺,那我还是早点搬出去吧,不耽误你找下家……啊不是,是娶新媳妇。”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让他娶别的女人?
居然还笑得出来!
程锐终于忍无可忍,“谈到离婚,你就这么高兴?”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文殊兰一愣,“倒是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你觉得我应该高兴?!”
“不应该吗?”
这段婚姻,他本就是被强迫的,他又那么讨厌她,能忍到现在才谈离婚条件,她都佩服他的忍耐力。
如今终于要得偿所愿,他要重回自由身,可以毫无顾忌跟他的青梅竹马在一块儿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你好像很生气,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程锐拍案而起,“你觉得离婚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你担心舆论问题吗?”
文殊兰觉得自己get到了重点,“80年代的风气,的确还很保守,但我记得1980年,感情破裂就能作为离婚理由写进《婚姻法》了,所以离婚是有法可依的,别人说闲话,那是别人是法盲,不懂法瞎说,再说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是别人的自由,管不着,也没必要管,管好自己就行了,是吧?”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他,他是不是该称赞她善解人意?
太可笑了!
程锐只觉得心头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正如她所说,这桩名存实亡的婚姻终于要离掉,他该高兴才对,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无比烦躁。
一种被她抛弃了的烦躁。
“文殊兰,你凭什么跟我谈离婚条件?就算要离婚,也该是由我来提条件,轮不到你来说!”
“行。”
文殊兰从善如流,还抬起手来,做了一个“您请”的手势,“那你想怎么离?条件您请说,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OK。”
“3个月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我倒要看看,这么短的时间,你能掀起什么风浪!”
像是恼羞成怒,又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程锐一把抓起红布,把桌上的钱都包起来,冷冷道:“若是兑现不了诺言,3个月后,我饶不了你!”
说完,拿着钱就出门了。
在门外头,还有在等着讨要说法的债主们。
隔着门,文殊兰隐约听到他在给大家分钱。
这点钱跟欠的债比起来,杯水车薪,但有总好过没有,加上程锐的营长身份摆在那儿,谁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再闹,很快安静下来。
这一关,算暂时过了吧?
至少3个月内,不会再被全大院的人追着打了。
文殊兰悬着的心,勉强落了回去。
然后,听到门后面,传来一道温柔中夹杂着不满的声音——
“锐哥,这些钱该不会又是你省吃俭用,省出来的吧?你对她就这么心软吗?她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次次欠钱,简直无可救药,你为什么还要给她收拾烂摊子?她害得你还不够苦吗?”
文殊兰一顿,不自觉从窗口看过去。
老式木窗,十字外开型,窗玻璃也是很有年代感的浅绿色,半透明的,看不清窗外头的人,只隐约看到是一道高挑曼妙的身影。
小碎花的上衣,红裙子,披着时下最时髦的港风大波浪长发,正是整个大院最洋气优雅的姑娘,也是程锐的那位青梅竹马——
王曼姿。
她是大院里出了名的美人,出身好,有才有貌,在读卫校时就是校舞蹈队的,之后放弃了在大都市分配好的工作,一路跟着程锐南下到小县城郊外来,成了文工团的一员。
眼看着跟程锐出双入对,首长也亲自给他们说过媒,俨然是大院里公认的准夫妻了,偏偏冒出来一个文殊兰,棒打鸳鸯,横刀夺爱。
论大院里谁最恨文殊兰,非王曼姿莫属。
之前就没少搞小动作,给文殊兰小鞋穿,这回集体讨债,八成也是她搞的鬼,没她在背后撑腰,大伙儿再恨文殊兰,也不敢堵到程锐的家门口来。
“锐哥,文殊兰不心疼你,可我心疼你。”
王曼姿的声音又响起来,高挑曼妙的身影,几乎贴在程锐身边。
隔着窗户,文殊兰看不清程锐是什么反应,只看到他身姿笔挺,跟王曼姿的身影站在一起。
俊男美女,很养眼,难怪是大院里公认的一对。
众人看在眼里,又想到这两人中间横插着一个文殊兰,不禁替王曼姿委屈,又觉得文殊兰该死。
“程营长,我们不是信不过你,是信不过文殊兰!她什么德行,程营长你还不知道吗?你再怎么帮她,她都不会感恩,只会蹬鼻子上脸!”
“这回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可以再放过她一回,可下次呢?老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值得你这么掏心掏肺帮她啊!”
“要我说,你们早该离婚了,让文殊兰那臭老赖从大院滚出去,省得再祸害大伙儿!”
“程营长,大院里谁不知道你跟曼姿才是一对儿?这也是首长亲自认可的,你把离婚报告打上去,首长肯定批!曼姿这样的好姑娘,有才有貌的,才应该是模范军嫂,我们可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隔着一扇窗,文殊兰没听到程锐反驳大家的话,只听到王曼姿略带幽怨的声音——
“锐哥,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你难道要为了她,背叛对我的承诺?”
什么承诺?
文殊兰心里突然像被刺了一下,很难过。
怎么回事?
文殊兰很确定,这感觉绝对不是她的。
难道是这具身体里头,还残留着对程锐本能的感情,又或者,原主的残魂还没散去,所以这抹刺痛,是来自原主的?
对此,文殊兰有点无语。
真论个先来后到,程锐跟王曼姿青梅竹马,听说上一辈还给他们订过娃娃亲,妥妥的真爱,而恩将仇报的原主才是第三者,至于文殊兰自己——
“我前世活了30岁,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本来上班赚钱赚得好好的,一觉醒来就成了有夫之妇,还莫名其妙卷进三角恋里,我都没难过,你原主有什么好难过的?何况是你恩将仇报,横刀夺爱在先,人家程营长也不喜欢你。”
原主该不会喜欢程锐吧?
程锐这等极品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又英雄救美救了原主,原主非要嫁他,未尝没有一见钟情的成分在,就是手段实在不道德。
文殊兰甚至都有点同情受害者程锐了,但架不住心里泛酸,是受原主残魂的影响,这让她很烦躁。
她很不喜欢这种情绪受影响,无法自控的感觉,尤其这时候,肚子还很饿。
什么三角恋不三角恋的,统统滚一边去吧,死过一回的文殊兰,现在只想吃饭。
压下心头那一缕酸涩,也没再理会门外众人说什么,文殊兰没半点犹豫,直接扭头去厨房。
然后,猛吸一口冷气。
“怎么会有这么脏的厨房?!”
水槽里,几个用过就丢的搪瓷碗,一个比一个脏,除了厚厚的油污,还长满了青黑的霉菌,引来老鼠蟑螂到处窜,吱吱吱的声音,别提多快活。
灶台上,不是厚厚一层灰尘,就是满眼的老鼠屎,看得人头皮发麻,胃里也翻腾。
“呕……”
文殊兰脸色发青,冲进厕所一通干呕,结果一抬头——
好家伙!
厕所比厨房更脏,味儿更冲。
别说是狗窝了,这是比猪栏还不如啊。
原主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这种脏乱差的环境中,心安理得混吃等死的?
想到自己也要在这种地方住下去,文殊兰头皮都麻了,赶紧把窗户打开,半个身体都伸到窗户外头,狠狠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勉强缓过来。
然后,她捏着鼻子,找来扫帚、刷子、铲子这些工具,能扫掉的灰尘、老鼠屎就扫掉,沉积的顽固污垢直接上刷子铲子,该刷的刷,该铲的铲。
污垢清洁剂是没有的,那是千禧年之后才普及的东西,洗洁精也是买不到的,80年代的现在,魔都这种大都市才能买到,这儿就一南方小县城,还是在城外,没有这些大城市才用得起用的“高端货”。
只有洗衣粉,熊猫牌的,跟后世的小白颗粒混着蓝色小颗粒不同,是纯白细粉状的,乍一看很像白面粉。
文殊兰一抓就是一大团,直接撒搪瓷脸盆里,兑了水当清洁剂用,然后把厨房和厕所里里外外都刷了一遍,连客厅都没放过。
把该刷的都刷完,空气清新了,屋子亮堂起来,文殊兰也累到腰都直不起来,饿到前胸贴后背了,再看空荡荡的厨房——
“真怀念前世,饿了直接掏手机点外卖,然后躺尸等吃的生活啊。”
“电器贵啊,这年头偷电器的事儿太多了,我这就是个小摊子,今天在这儿摆,明天指不定在哪儿,租不起固定的门店,不像人家那些维修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人家放心拿去维修店慢慢等修,可不敢放我这儿。”
大叔摇摇头,说:“问题还是手艺不行,要是手艺行,一修一个准,那些都不是问题,可修电器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有本事赚这钱的。”
那是别人不行,不代表她文殊兰不行啊。
文殊兰眼睛更亮了,“也就是说,大家家里的电器坏了,都乐意拿去维修店修?”
“谁乐意啊?这不是没办法吗?”
说到这个,旁边的大姐一肚子苦水,“还不是因为电器是稀罕玩意儿,没几个人能搞懂大铁皮里头是什么门道,自个儿修又不行,万一修岔了,上千块钱的电视直接报废,那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懂了。
说白了就是信息差。
我懂,你不懂,那这钱就活该我赚,赚多少,怎么赚,全都我说了算。
“那可不?”
大姐气呼呼的,实在是被宰太多次了。
“县城几个维修店,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黑心的,我那收音机,电线被老鼠啃坏了,拿去修,张口就要我6块钱,说是给我换的是什么高级电线,我家那口子一看,这电线在外头买,超过5毛都嫌贵。”
“还有一回,我家的黑白电视坏了,搬去修,好几天修不好,说是不行了,搬回家也是占位置,当卖废铁卖给他还能买身新衣裳,我当时信了他的鬼话,想着大家都是熟人,他还能坑我不成?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那电视压根没啥大毛病,把我哄骗走之后,他一下给修好了,当二手货卖出去,卖了大几百块钱!”
这也太黑心了!
显然深受其害的,不只有这位大姐,被坑过的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吐槽,被宰的经历一个比一个惨。
殊兰听了都忍不住同情,但又同时,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既然修电器被坑是个巨大的痛点,那她把这痛点解决了,还愁赚不到钱?
没本钱租铺面,她可以摆摊。
人家把电器搬来,交给她一天两天不放心,那她想办法快速修好,让人家当天就能把货取走不就行了?
文殊兰拿出小本本,把可能遇到的问题和解决方法都罗列了一遍,觉得摆摊应该可行,比去找工作拿死工资好多了。
“行!就这么干!”
于是,她在农贸市场又转了一圈,调研每个出入口的人流量,一边在小本本上记好,要不是天色已经不早,她真舍不得停下调研。
想到家里空荡荡的米缸,她一头扎进农贸市场。
再出来时,军绿色的解放包已经鼓囊囊,手里还拎着两个红色大塑料袋。
有米有面,还有番茄、黄瓜、土豆、芋头这些,全是能放好几天的。
南方夏天闷热,家里没有冰箱,很多食材容易坏,所以青菜只买了一把空心菜,五花肉买了小半斤。
所有东西装好,两个大袋子就满满当当了。
物价意外的便宜,这么多东西,总共花了7块8毛3,还不到8块钱。
“在前世,8块钱还不够吃一顿午餐外卖吧?”
还是预制菜那种。
80年代的钱,可真耐花啊。
打工人文殊兰,内心默默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手里沉甸甸两个大袋子,肩上还压着一个重重的挎包,也觉得没那么累了。
回家的步伐,比出来时还轻快了些。
可惜,好心情没能持续多久。
拎着一身重物,文殊兰好不容易回到大院,正要上楼,突然有声音从天而降——
“哗啦……”
文殊兰根本来不及反应,当场被泼湿了一身,大半个身子湿透,瞬间变成落汤鸡,手里两袋东西,幸好是塑料袋装着,不然也得遭殃。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院里人人喊打的臭老鼠,真是不好意思,没注意看地上,更别注意到地底下见不得人的老鼠了。”
是住她楼上的孙明美,泼了她一身水,还阴阳怪气,摆明了是故意的!
文殊兰瞬间黑了脸。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水还是臭的,黏黏糊糊贴在身上,恶心至极。
“哎呀!忘了说了,这是洗脚水,本来是要到厕所里的,谁知道这么巧,厕所堵了,不过堵得正是时候,因为某些人可比厕所合适多了,这盆洗脚水呀,也算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落对地方了。”
“孙明美,你嘴巴放干净点!”文殊兰火气上来了。
她跟孙明美无冤无仇,真要扯个恩怨,也就是孙明美想进文工团,于是变着法子讨好王曼姿,想让王曼姿拉她进去。
说白了,她就是王曼姿的马仔,只要王曼姿一句话,立刻为王曼姿冲锋陷阵。
“我嘴巴可比你干净多了,也不瞅瞅你现在是什么德性,一身臭味,狗见了都嫌,还有脸说我?”
似乎还嫌文殊兰不够狼狈,孙明美冷笑一声,直接把连洗脚盆扔下来,故意对准了文殊兰扔。
“孙明美,你疯了?!”文殊兰吓一跳。
要不是她躲得快,从3楼砸下来,哪怕是塑料盆,她脑袋也得开瓢。
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不过,我都道歉了,你不会还怪我吧?这也太小心眼了,难怪陈营长讨厌你,啧。”
孙明美故作惊讶,满眼却是幸灾乐祸,“臭老鼠就是让人讨厌,挡在楼下不让进门是为民除害,你就在那儿呆着吧!”
什么意思?
眼看着孙明美扬长而去,文殊兰眼皮一跳,这才发现,被洗脚水泼成落汤鸡只是第一步,上楼的楼梯口,大铁门已经关上了,还落了锁。
她住在2楼,想要回去,必须要走楼梯,如今一左一右两个上楼的楼梯,全被锁了,这是要让她顶着一身洗脚水在楼下过夜,沦为整个大院的笑柄!
果不其然,四面八方都是探出头来看热闹的人。
“你们看她那不成样子了,可太好笑了哈哈哈!终于有人治她了,大快人心!”
“听说她今天进城了?回来就大包小包的,果然还藏了私房钱!有钱不还,就知道挥霍,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只泼一盆洗脚水都便宜她了,要是我在楼上,我非补一盆刷锅水不可!”
指指点点的,就是没一个人同情,不落井下石,往她身上砸石头就不错了。
文殊兰气得发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