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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什么都好,就是脸盲。我以为他喜欢小师妹,结果大战那天,小师妹把刘海撩了上去,师尊就不认人了。还指着小师妹问我:「这人谁啊?」我心中大喜:「师尊,你不喜欢她啊!你早说啊!」
主角:夏荔师尊 更新:2023-04-11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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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荔师尊的其他类型小说《师傅不懂爱》,由网络作家“夏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尊什么都好,就是脸盲。我以为他喜欢小师妹,结果大战那天,小师妹把刘海撩了上去,师尊就不认人了。还指着小师妹问我:「这人谁啊?」我心中大喜:「师尊,你不喜欢她啊!你早说啊!」
师尊什么都好,就是脸盲。
我以为他喜欢小师妹,结果大战那天,小师妹把刘海撩了上去,师尊就不认人了。
还指着小师妹问我:「这人谁啊?」
我心中大喜:「师尊,你不喜欢她啊!你早说啊!」
1
我是个很恶毒的女人。
其实,我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坏。
谁让师父对谁都好,唯独只对我态度冷漠。
可能是我偷看过他洗澡,又给他下过三十六种配方药的缘故吧,师父正眼都不带瞧我一眼。
他越这样,我越扭曲。
尤其他看重的小师妹是个白莲花,最会装模作样。
我生病,她也要生病,师父则彻夜守着她。
我好不容易找到仙草,她就找机会行侠仗义救小孩。
结果翻车,自己命悬一线,师父只得拿我的仙草炼成救命丹药给她。
师妹大病初愈后白涨了五十年功力,还矫情上了。
「夏师姐的仙草药性太强,我差点没能挺过来,好在师父一直没放弃我。」
啊,好绿茶,我拳头邦邦硬。
邦邦硬的结果,就是我打断了师妹的三根肋骨,被师父打入深渊,面壁思过。
他给我的罪名是:欺凌同门。
我的心,那瞬间比隔夜饭还凉几分。
刚进深渊我非常不适应,每天都期盼师父气消放我出去。
可我等啊等没有等到师父,等到了魔族入侵。
局势混乱,缺炮灰冲锋陷阵时,师父终于想起了我。
我因为常年铲除情敌,练就一身让人叹为观止的好法术。
于是,我被特赦了。
呵呵,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我人前正经,人后流氓,吃准他面子薄。
「夏荔!」
他蹙起眉,又无措又羞恼地瞪我。
我专心埋头吃饭,脚尖又滑下,轻轻挠了挠。
「怎么啦师父?」
「你……」
他正人君子,这辈子没说过脏话,更不知如何制止我的攻势。
「不要胡闹了。」
我奉上汤,很单纯的装不懂。
「徒儿孝顺师父,想给师父舀汤也是胡闹吗?」
周围没人察觉到暗潮汹涌。
师父万分警备:「……这什么汤。」
我偷偷告诉他:「虎鞭汤。」
当然,我每次撩了就主动去跪祠堂,次数多了,连门里弟子也觉得师父在无理取闹。
师父吃闷亏,也不能满大街说自己又被徒弟摸了手。
我爽死了,难怪大家都要当白莲花,稳赚不赔啊!
我主动跪在门口,乖乖去请罪:「师父,我错了。」
师父声音绷成一条线:「你错在哪。」
「我错在情难自禁,但师父也有错,错在貌美如花。」
师父脸顿时铁青。
我乖乖卖惨。
「师父,按规矩成人礼,做师父的都会给弟子卜一卦,去年我还在深渊,没赶上呢。」
他们的卦很灵。
当年太师父给师傅算过卦。
说师父二十五岁会有一劫,桃花劫。
那年,他果然走火入魔,被在附近采药的小师妹背了回来。
合理的请求,师父不会拒绝。
我吃准他讲原则。
「师父,您可以算算自己未来娘子长啥样吗?」
我眼巴巴看着师父。
「您未来娘子,是不是双马尾,喜欢穿红衣,大眼睛,笑起来有酒窝的样子啊?」
就差没念出自己名字了。
而他只淡淡瞥我一眼:「本尊从不算自己的事。」
这样吗,我点了点头,立刻换了个问题。
「难道是我不够好看?」
我难得沮丧。
师兄安慰我:「不可能,一定是买到了三无产品。」
他的原则是,错的都是别人,师妹万万岁。
对,怎么会是我的问题。
我开心了。
「说不定是师父有问题呢,不不,那还是别了。」
要真有问题,以后吃亏的也是我呢!
我双手合十祈祷。
「希望师父身体健壮,我还想三年抱俩的!」
师兄被我逗笑了。
师父斯文俊美,他高大英挺,男人味十足,天塌下来他能顶的那种。
我被老鸨打得奄奄一息要认命时,是他告诉我,人不能认命。
烛光暖暖的洞房,他唇角缓缓上翘,宠溺地对我说。
「嗯,师妹想的,都会成真的。」
第二天,我美美的梳妆打扮,按时给师父请安。
换个身份,其实不影响我撩人。
反而,新身份犹如神助!
宗门里都晓得我痴缠师父很多年,现在我成亲了,许多人都来看笑话。
可我怎么会让他们得逞?
大师兄百分百配合我晒恩爱,样样事以我为先,温声细语肉麻得够可以。
我咳嗽一声,他立刻递来用内力温热的茶。
「润润喉,别呛着了。」
其他弟子起哄:「夏师姐该不会有喜了吧!」
我与大师兄齐刷刷看向师父。
他端坐主位,该看的都看到了,脸色难看得很。
尤其在看我主动牵住师兄手的时候,还露出茫然无措的神色。
我微笑:「有喜的话,第一时间自然会告诉你们,准备好红包就成。」
大师兄打配合:「那孩子的名字还得师父来取,毕竟,我跟阿荔的命都是师父救的。」
师父握着茶盏,里头水滚烫,但他感觉不到似的一饮而尽。
他离席仓促,连小师妹送来的羹汤都掀翻了。
小师妹咬住唇,眼巴巴望着师父离去的背影,眼里充满落寞。
师父不懂情爱,但我懂啊。
这就是贱得慌,对垂手可得的人爱理不理。
现在我转嫁他人,他反而心里空落落的。
没几天,师父生了病,通知我不要去请安了。
可孝顺徒弟如我,怎么能让师父如愿呢,我容光焕发地去谢恩。
师父端详了我许久,直到确认我的喜悦不是伪装,才说了一句。
「夏荔,你开心么。」
「开心啊。」我很无所谓地笑,「关了灯后,反正都一样啊。」
师父睫毛颤了颤。
我继续扎心:「原来,我也不是非师父不可的。」
出深渊那天,师父亲自来接我。
他穿一身纤尘不染白衣宽袍,端雅清正,整个人像初雪般清澈。
不枉当年我对他一见钟情。
那会我娘死了,我身无分文满大街流浪,被老鸨拐进青楼。
他们逼我接客,不肯就挨打。
我逃到街上被打成狗时,师父出现了。
他救了我,还收为徒弟,把我带到了宗门。
我发誓要恩将仇报,嫁给他!
如今,师父垂眸看我:「夏荔,你现在可有悔改?」
我垂涎欲滴。
把『三年不见师父更美了,徒儿更喜欢』的贱话吞下,忙说『改了改了』。
「徒儿如今尼姑心,太监身,就是师父您脱光衣服站我面前,我也心平气和。」
「……」
「师父要不信,要不现在试试啊?」
我满脸真诚地看着他。
以前我抛媚眼,他罚我看十二个时辰蜡烛,差点没看成斗鸡眼。
我自荐枕席,他就罚我跪祠堂,膝盖差点报废。
可小师妹没进门前,师父也是疼过我的。
他教我识字明礼,会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临摹字帖。
我佩戴的剑,是他亲自找材料打的。
后来我起了色心,偷看他洗澡,给他写狗屁不通的情书,师父也没下狠手。
可自从小师妹来了,一切都变了。
我生病,她也要生病,师父则会彻夜守着她。
我努力修炼打怪,她只需要撒撒娇,就能获得师父的笑脸。
如今卷土重来,我改变策略了。
骚话不说了。
小师妹要摔倒,我就快人一步躺平。
小师妹若说我又欺负人,我立刻掉眼泪,嚎得比她还狠。
大师兄很欣慰我的成长。
师父喜欢正经人,我就投其所好,把魔头脑袋献了上去。
小师妹也参战了,但她技能点全点在貌美如花上,受了伤只会落泪。
我假惺惺请罪。
「都怪徒儿粗心,决战时没瞧见小师妹在救流浪狗,下次一定注意关照同门!」
先机抢了,看你怎么办。
小师妹弱弱地说:「这……也不能全赖夏师姐,我只是看小狗太可怜了,心中不忍。」
「万物平等,救也是应该的。」我又无辜问她,「那只可怜的小狗,现在不知道在哪呢?」
「这……战场太乱,给它跑丢了。」
小师妹喜欢不分场合做漂亮事,但从不善后。
我就知道会这样,起身从外抱出只杂毛小狗。
「它腿断了,我又找了回来,小师妹下次可得细心点。」
我这师父面冷心热,最看不得小动物受苦。
他欣慰地摸了摸我的头:「夏荔长大了,做事也周全了。」
师父不懂,能让毛躁个性的人变周全的力量,是痛苦。
三年的生不如死,我还学不会隐忍?
真当我傻?
我倒没意见,因为大师兄是我跟班,唯我马首是瞻。
我们交情能追溯到青楼时期。
彼时,他是妓女的儿子,从小跑堂打杂,比豆芽菜还瘦。
我被困在柴房时,他偷偷把省下来的馒头塞给我。
我割断绳索的小刀,也是他给的。
所以获救后,我坚持要带他离开。
这些年我们同气连枝,我偷看师父洗澡,他就给我放哨。
我配置春药,他得去买材料。
我在深渊垂死挣扎,也是他每天用竹篮子慢慢往下送吃食。
我的嚣张,一半是他溺爱出来的。
到了拜堂那天,师父也来了,他坐主位,喝下了我奉的茶。
茶里,我下足了春药。
进了洞房,我转头爬窗出去,想围堵师父来个霸王硬上弓。
一落地,就见师父站在那,他好像预判了我的预判。
我冷汗直下,只剩尬笑:「好巧啊师父,您这是干啥呢?」
「不巧,专门等你的。」
他表情端正,跟平日没区别,除了抓我回洞房时,手心会微微发烫外。
我没看出一点他中了药的迹象。
为什么会没反应?
洞房里,我把象征早生贵子的瓜子磕了一地,好沮丧。
明明就下了一整包在茶里啊!
「难道是我不够好看?」
我难得沮丧。
师兄安慰我:「不可能,一定是买到了三无产品。」
他的原则是,错的都是别人,师妹万万岁。
对,怎么会是我的问题。
我开心了。
「说不定是师父有问题呢,不不,那还是别了。」
要真有问题,以后吃亏的也是我呢!
我双手合十祈祷。
「希望师父身体健壮,我还想三年抱俩的!」
师兄被我逗笑了。
师父斯文俊美,他高大英挺,男人味十足,天塌下来他能顶的那种。
我被老鸨打得奄奄一息要认命时,是他告诉我,人不能认命。
烛光暖暖的洞房,他唇角缓缓上翘,宠溺地对我说。
「嗯,师妹想的,都会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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