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兰殷桑宁是《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天蚕时髦豆”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下,疆土,权力,杀戮,鲜血,太多东西比美色有趣了。他缓缓收紧手,对她说:“桑宁,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古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想起她跳城楼时说的劝降之话,大概是她这一生做过的最善良的事了。还有吗?她还有什么遗言?......
《精品文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贺兰殷今天登基,忙了一天,总算躺下休息了,结果,睡前满脑子都是冯润生抱走妖妃的画面。
那画面有点刺眼,还有点刺心,反正是把他刺得睡不着了。
他睡不着,索性出来走走,然后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华阳殿。
说来,他下令把妖妃丢进掖庭,这个冯润生竟敢明目张胆把人带进华阳殿,也太不把他的话放回事了。
他很生气,但不承认这个怒气源于绿枝说:冯小侯爷对娘娘不敬。
怎么不敬的?
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
“闭嘴。”
他目光阴沉沉,低喝一声,迈步进了殿。
绿枝也想进去,但被太监总管王诚拉住了。
王诚觉得新帝对妖妃有些意思,至于这意思能到哪里、能到什么程度,那就要拭目以待了。
“傻丫头,你还想不想你家娘娘好了?”
“啊?”
绿枝含着泪,似懂非懂。
王诚把人拉远了些,提点着:“刚刚满朝大臣都跪请杀了妖妃,陛下力排众议,保下了你们娘娘,说明什么?以后眼睛放灵活点,但凡陛下过来,不要往前凑。”
绿枝听懂了王诚的暗示,就是很担心,抹着眼泪说:“可娘娘的身体——”
太病弱了。
皇帝的身材那么高大,会把娘娘压死的。
呜呜呜,她可怜的娘娘啊!
绿枝哭得更厉害了。
桑宁也想哭,这狗皇帝怎么还不走人?
她闭眼装睡,才应付了小变态,不想应付大变态,刚大变态一进来,她就装睡了,一直装到现在,真的快要装不下去了。
贺兰殷看出妖妃在装睡,也不拆穿,就站在软榻上,俯视着她,目光渐渐炽热,先是她的脸,接着便是锁定在她的胸口上了。
桑宁由于胸口闷疼,解开了抹胸,衣衫也松散开来,旖旎了满榻。
她知道自己美色撩人,虽然不介意多撩几个小傻狗,但她身体不允许,对,她这病弱的身体实在精力有限,连冯润生都招架不了,更遑论贺兰殷这种纯野兽派的男人了。
不过,贺兰殷也许不喜欢女人?
她这么想着,稍稍放了心,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那些暧昧刺眼的咬痕不见了。
妖妃翻身过去,露出了美背,那一头乌黑如瀑的青丝缠绵到腰际,勾勒着她诱惑人心的腰臀比,妖妃之妖,随意一躺,哪怕衣裙还在,也有玉体横陈的美。
其实,他在漠北之地听过她玉体横陈的“光辉”事迹。
衣衫全褪,她是柔弱可怜的、任人宰割的羔羊,白嫩嫩躺在实木长桌上,周边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
燕云帝喜欢在她身上放置酒杯,如果她不小心弄洒了,他便拿花枝打她。
她在花丛里,娇娇哼着,喘息着,随着花枝乱颤。
那画面一定很美,不,一定美极了。
恨不得一见。
不,怎么能恨不得一见?
他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想见,自然要见一见的。
他环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花瓶,花瓶里插着两枝粉嫩的芍药花。
他走过去,两枝全拿出来,一枝剥光花瓣,朝她撒下来,花瓣纷纷扬扬的,一场小花雨,点缀在她发间,很好看。
他欣赏着,又拿出一枝,坐到床上,拿硕大的花朵撩她的后颈。
桑宁背对着狗皇帝,被花朵撩得后颈发痒,一时装不了睡,只能揉着眼睛,翻身过来,假装醒来了:“陛下?”
她露出单纯懵懂的眼神,轻声询问:“陛下怎么在这里?您这是干什么?”
贺兰殷轻易看穿她的伪装,笑道:“你猜。”
桑宁不用猜,很快看出狗皇帝想玩女人了。
这个玩女人不是身体上的玩,就像是逗弄一只小狗,看她睡得好好的,就是犯贱地想弄醒她。
或许他还想她张牙舞爪地叫几声,好让他有由头行使主人的惩罚权力。
怎么说呢?可犯贱了。
桑宁不想被玩弄,只想玩弄别人,便主动进攻了:“陛下,长夜漫漫,既然无心睡眠,何不与我同眠?”
她抓着他手中的的花,揪着一片花瓣,含在唇间,媚眼如丝:“我看陛下是个惜花之人呢。”
贺兰殷:“……”
他没想过妖妃会这般主动邀宠,果然,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伪装。
什么刚烈,什么淡定,什么无畏,都是她吸引他的手段。
可惜,她太急功近利了,他稍稍露出一点对她的“兴趣”,她就迫不及待地咬钩了。
蠢死了!
他讨厌蠢货,尤其是仗着美色迷惑人心的蠢货,真该死,这蠢货把他当燕云帝那种货色了?
他有种被小瞧的愤怒,少年天子高傲自负,直接拿花朵打她的脸,当然,力道不重,就是侮辱性很强。
“桑宁,谁给你的脸,让你说出这种话?”
他冷着脸,语气很不屑:“你算个什么东西?朕会睡你?”
桑宁也知道他不会睡自己,刚刚那么说,就是说来恶心他的。她也看出来了,这狗皇帝高傲得很,送上门的东西,很不稀罕。
“不要啊?那就滚。”
她神色如常,顶多眼神懒懒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冷漠与厌倦:“扰我好眠,我会打人。”
她打冯润生打习惯了,还没打过狗皇帝,很有兴趣试一试。
贺兰殷:?!
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妖妃不该羞囧、落泪、认错乃至跪下求饶吗?
他皱眉瞧着她,思量着:难道她又在伪装了?装着不在乎他的话?甚至装出对他不感兴趣?
不愧是妖妃!
心态很好。
是有点道行在身上的。
“你想打朕?”
“你想试试吗?”
“放肆!”
他板着脸,低喝一声,觉得她在作死。
桑宁可喜欢作死了,抬手就打他的脸:瞧,就是这么放肆!
当然,没打住,被他攥住了手腕。
她手腕纤细,没骨头一般,被他一攥,疼得厉害。
她疼哭了,泪眼盈盈看着他,也不说话,一滴泪忽然落下来,她眼圈红红,红唇轻颤,美得有几分破碎感。
贺兰殷心里一惊,下意识松开了手。
他站起来,后退几步,心脏乱跳个不停,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这妖妃!
太会蛊惑人心了!
确实不能再留了!
他猛然上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她没有惊慌,没有恐惧,美丽的面容甚至还笑了出来,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缓缓闭上了眼……
他应该用力的。
他曾徒手打死过老虎,也曾在战场上,亲手捏断敌人的头颅,妖妃这脖颈太娇嫩了,只需他一分力气,她就会在他手上香消玉殒。
那些大臣们一定乐于听到这个消息。
他们总担心他会像燕云帝一样为美色所惑,可美色算个什么东西?天下,疆土,权力,杀戮,鲜血,太多东西比美色有趣了。
他缓缓收紧手,对她说:“桑宁,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古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想起她跳城楼时说的劝降之话,大概是她这一生做过的最善良的事了。
还有吗?
她还有什么遗言?
那种卑贱货色她也瞧得上!
她真的是浪的没边了!
明明病恹恹的身体,连走个路都艰难,怎么还能如此的浪?
他的三观都被她浪碎了!
桑宁不知他的想法,摇头反驳:“当然挑。陛下别瞧不起人家。人家脸蛋、身材,包括床上的能力——”
“你闭嘴!”
他听不得她夸赞别人,只觉一次比一次刺耳又刺心。
“陛下,这话都成你的口头禅了!”
桑宁软着身段,美人蛇一样往他身上爬:“我教过陛下怎么让我闭嘴,陛下还记得吗?”
贺兰殷经她提起,立刻记得了:陛下天赋异禀呢。
她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
她的手也不安分地寻到了他。
贺兰殷因她的手而呼吸粗重,忙抓住她的手,怒喝:“你住手!”
她真的是什么都敢做!
以前只是动嘴,现在都敢动手了!
太放肆了!
放肆的桑宁甩开他的手,坐到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颈,吻着他的唇角,呵气如兰:“都这样了,陛下不想吗?”
贺兰殷很想很想,但他不可以想。
她是妖妃,祸害了燕国,真被她得了逞,他多年的努力就都成了笑柄!
那些苦口婆心劝他早除妖妃的大臣们怎么看他?
一国之君,出尔反尔?没有半点自制力?这么快就拜倒在妖妃的裙摆下?
便是妖妃也要得意死了吧?
她从一开始就想撩他,若是他真被她撩到了,定被她笑话!
不可以!
绝不可以!
“你休想!桑宁,你休想!”
他推开她,哪怕额头青筋跳跃,一脸热汗如雨,身上更是热燥的厉害,几乎要热得冒烟了。
桑宁看着狗皇帝快自燃的窘态,觉得他离破功就差一步了,因而,继续撩火:“陛下固然可以隐忍,但想想冯润生,隐忍而不发,后果很严重哦。”
她仗着狗皇帝两性知识匮乏,又哄骗又吓唬。
从这些看,确实如贺兰殷所想,妖妃诡计多端。
但贺兰殷不中计。
他固执地转过头,闭上眼,恶声恶气地说:“滚!朕不需要你!”
只是纯发泄,他又不是不会。
桑宁自然知道他会,但不许他那么做,就抢先一步抓着他的手,果然,他的手因为常年习武打仗,指腹的茧子特别厚,而掌心也特别的粗糙,试想一下,用这么一双手,哪有什么快乐可言?
她单是想一想,都要幻肢痛了!
因此,嫌弃道:“陛下尊贵之躯,用这么糙的手,陛下还真会作践自己呢!”
说着,又摆出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入他的手中,蛊惑着:“陛下,你摸摸我这手,软不软?滑不滑?嫩不嫩?陛下要不要体验一下?绝对跟陛下的手不同的感觉呢!”
温柔乡是英雄冢。
有些事一旦破戒,那就再难转圜了。
他是皇帝,今日折在此处,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贺兰殷这么想着,终究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抵御了妖妃的诱惑。
他脱下外袍,披到妖妃身上,遮挡住她诱惑人心的身段,又用他刚刚撕烂的衣服当做绳子,把她的手脚都捆绑了起来。
可怜桑宁还以为狗皇帝重口味,想玩捆绑游戏,结果,下一刻,就见他把破烂衣物揉吧揉吧揉成一团儿,塞她嘴里去了。
草!狗皇帝!这么侮辱她!
世界终于安静了。
贺兰殷终于可以安心解决自己男人的问题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确实粗糙,但粗糙又如何?
他近乎自虐一般糟践自己。
疼痛让他警醒:他这般狼狈模样都是妖妃害的!
在场的人都在看着皇帝。
桑宁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除了风雀仪。
他是真的淡定,喝着茶,歪着头,目光带着几分兴味,懒散散瞧着桑宁,好奇她怎么应对。
桑宁压根没想过怎么应对,生死看淡,不爽就干,再说,在座都是纸片人,而她是个过客。
过客才不会在乎周边人的想法。
她就那么坐着,听着大臣们说自己的坏话,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没意思的紧。
她不耐烦了,新帝叫她过来,又不杀她,是想做什么?
贺兰殷起初是想寻个乐子,现在,乐子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啧,妖妃面对那么多杀她的声音,真的是淡定从容啊!那烦躁的样子也很美丽可爱,其中透着蔑视一切的高傲,更让他觉得新鲜。
有意思。
妖妃跟传闻中的形象判若两人。
想着,他继续原先的话题:“桑氏,依你之见,如何智取?”
桑宁听了,瞧一眼他的俊脸,决定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尝试改变一下他无子而终的命运:“联姻。我有个妹妹叫桑莹,正是好年岁,陛下若不嫌弃,纳之为妃,也是一桩美谈。”
她记得原文里桑国皇帝桑岐就有过这个想法,多次上表,恳求结秦晋之好,但贺兰殷毫不犹豫拒绝了,还觉得桑岐故技重施,想用美人计,打他打得特别欢。
果然,她的话才出口,就引来一片反对声:
“不可!陛下,万万不可!”
“桑氏女祸害燕国,有其姐,必有其妹,桑氏一族家风不正,陛下万万不可有此想法!”
“对,妖妃就是想用美人计,陛下,您想想燕云帝,万不可被她蛊惑了去!”
“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妖妃心肠歹毒啊!”
……
他们被迫害妄想症一般忖度桑宁的心。
桑宁听得笑了:“行啊,那我说个更歹毒的,桑国跟玉颌族素来不和,陛下可暗中支持玉颌族进攻桑国,桑国武力值不行,必献出金银财宝,求得大贺援助。如此,陛下不费一兵一卒,金银财宝尽入囊中了。”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人又被惊住了,不,他们被惊傻了:这、这妖妃是疯了吧?
好长一段时间,殿里鸦雀无声。
桑宁看自己的话把他们镇住了,笑得又得意又讽刺:“看,更歹毒吧。”
大臣们深以为然,纷纷进言:
“这妖妃定然在算计什么!陛下万不可轻信于她!”
“对,这妖妃太会蛊惑人心了!陛下,请务必杀了她啊!”
“还望陛下杀妖妃,顺民心,安天下!”
……
他们已经把杀妖妃跟民心绑定了。
桑宁鼓掌大笑:“盛世需要美人点缀,乱世需要美人赎罪。各位大臣如何看?”
她冷眼扫他们一圈,挑衅道:“各位大臣如此忧国忧民,可敢过来送我一程?我这脖颈娇嫩,好掐得很呐。”
她坐累了,椅子太硬,硌得她腰疼、屁股疼。
她娇气,疼痛让她暴躁,连带对皇帝也没了恭敬:“陛下这场戏看得如何?过瘾没?过瘾的话,我就回去了。”
她有种预感——狗皇帝叫她来,就是替他怼大臣的。
她的预感对了一半。
贺兰殷还想借她来立威。
他手中酒杯一砸,喝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们如临大敌,各种劝谏,当朕是那慕容照不成?”
慕容照便是燕国亡国皇帝。
“陛下息怒。陛下恕罪。”
大臣们见皇帝发怒,纷纷磕头谢罪。
贺兰殷见了,没消气,脸色如冰,冷笑道:“朕年轻,脑子还在,还没昏聩到需要你们谏言的时候。”
“陛下息怒。陛下恕罪。”
大臣们再次伏地齐呼。
贺兰殷没说话,余光扫了桑宁一眼,摆了手,示意她退下。
桑宁也没说告退,直接就走了,不想身子不争气,还没走出朝霞殿,双腿一软,就倒了下来。
该死!原主这身体病弱到肢体不协调了。
她倒在地上,不仅摔得疼,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了大丑,觉得社死了。
哎,今天也是想死的一天。
关键是当着皇帝的面,还没人去搀扶她。
可怜她试了好几次,都没力气站起来,最后,摆烂了,不起来了,就坐在那里,遥遥望着狗皇帝。
她有委屈的,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觉得这累赘的身体也欺负她,眼里酸涩的厉害,眼泪在打转,鼻子抽了抽,隐忍着泪水,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模样。
太可怜了。
当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看过来,像是被抛弃的、柔弱无助的小雌兽,可怜巴巴看着你,发出求救的信号。
太挠人心肝了。
贺兰殷想看她哭泣,想看她求饶,没想到阴差阳错这般实现了。
他一时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就见冯润生快步走了过去。
少年人弯下腰,当着大臣们的面抱起了她。
“陛下,臣告退。”
冯润生抱着人离开了。
留下众多懵逼脸的大臣:什么情况?冯小侯爷看上妖妃了?他们不是仇人吗?
“那妖妃病弱至此,看着不是长寿之相。”
“或许不用我们杀,她也活不了太久。”
“确定不是伪装吗?那可是妖妃啊!定然诡计多端!”
“冯小侯爷不会被她迷惑了吧?”
“敬国夫人,令弟这情况不对啊!”
……
大臣们的注意力转到了冯润生身上。
今日新帝登基,论功行赏,冯润生获封冠军侯。
冯秋华目送弟弟远去,想着他的身体,便站出来,跪下请求:“陛下,吾弟有心疾,妖妃可解之,还望陛下将妖妃赐给他。”
此话一出,大臣们又又被惊到了:天,今天皇帝登基大喜,刺激事一件接着一件啊!
贺兰殷也觉得刺激,没想到冯秋华会替弟弟求得妖妃,那么,他要成人之美吗?
刚刚妖妃求助的眼神犹在眼前,像是小猫,抓挠着他的心。
他皱起眉,想到冯家跟妖妃有仇,冯润生亦然,如果妖妃解不了他的心疾,他会恼羞成怒杀了她吧?还有解他心疾?怎么解?男人那种地方出问题,是到床上解吧?
床上啊……
他想着梦里妖妃在床上的诱人风情……应该私藏的,别的男人怎么能看到?
一种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在心底悄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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