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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精品选集

青烟渺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下,人家现在出手帮了大忙,又是自己敬佩的英雄,自己是否能先为他做点什么吗?“秦叔!”房俊喊住了秦琼,问道:“您可知道,近日程叔叔和尉迟叔叔在为圣人守夜?”“哦?二郎也听说了?”秦琼一听,不由哑然失笑:“前几日,程咬金那老货与圣人打赌输了,这才被陛下拉去抓了壮丁。”果然,李二陛下没有声张此事……房俊顿了一......

主角:李漱房俊   更新:2024-07-18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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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漱房俊的现代都市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青烟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下,人家现在出手帮了大忙,又是自己敬佩的英雄,自己是否能先为他做点什么吗?“秦叔!”房俊喊住了秦琼,问道:“您可知道,近日程叔叔和尉迟叔叔在为圣人守夜?”“哦?二郎也听说了?”秦琼一听,不由哑然失笑:“前几日,程咬金那老货与圣人打赌输了,这才被陛下拉去抓了壮丁。”果然,李二陛下没有声张此事……房俊顿了一......

《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没钱寸步难行,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眼下不就是例子?连买块糖都买不起,以后又如何去青楼做大宝剑?

“壮士,可是身上没带钱?”

卖货郎小心翼翼的问道。

房俊老脸一红,尴尬的点了点头。

“壮士义薄云天,小人佩服万分,些许糖果,便送与壮士了。”

卖货郎不由分说,从筐子里捧起一堆糖果,就往房俊的手里塞。

“万万不可!”

房俊哪能占这个便宜,赶紧推辞过去。

只不过,他还是只取出一颗糖果,放在了小姑娘的手里,温声笑道:“好了,别哭了,今日我便借花献佛,自当给你赔礼道歉了。”

小姑娘眼睛一亮,停止了哭泣,红着脸说了声:“谢谢恩公!”

房俊见她小心翼翼的将糖果收了起来,疑惑的问道:“为何不吃?”

“奴家想回去再吃。”

小姑娘甜甜的笑了一下。

房俊叹了口气,心中了然…刚才小丫头暗自看了一眼少年,显然家中清贫,虽是一颗糖果,想必是回家要与哥哥分享……

“好了小妹,咱们就此和恩公别过吧。”

少年宠溺的抚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

“嗯。”

小丫头点了点头,与少年一起对着房俊再次弯腰行礼,这才起身一起离去。

一步三回头。

纯真的眼中恋恋不舍。

房俊心头一跳,竟有些不舍,于是大声问道:“还未请教兄弟名讳?”

少年回头,长揖到地:“小弟不才,陈阿宾。”

啊这……

少年阿宾?

房俊瞠目结舌,心想久仰久仰,你和少妇白洁,都是我的启蒙老师之一啊……

“自古美女爱英雄,二郎,艳福不浅啊!”

此时,身侧传来了秦琼爽朗的笑声。

大哥你怎么会这么说,那孩子才十一岁啊,我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秦琼……房俊心里疯狂吐槽,赶紧转身抱拳:

“方才,多谢秦叔出手相助,遗爱感激不尽。”

“行了,莫要学那些酸丁谢来谢去。”

秦琼摆了摆手,说道:“某与你父亲同殿为臣,乃是生死之交,更何况,就算你不出手,老夫也要阻止那侯海龙!”

“好了,此事一了,某也该走了。”

秦琼废话不多说,拍了拍房俊的肩膀,便要牵马离去。

……连上马,都已经感到困难了吗?

房俊怔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悲凉。

秦琼年轻时太过拼命,气血两空,亏了本源,以至于玄武门之变后,便一病不起,就连灭东突厥这样的大事,都没有力气参加……

也就是今年。

这位义薄云天的猛将,便会撒手人寰。

等等!

气血两空?

房俊忽然心头一震,既然知道了病症,不知道用那个法子,能不能治得了这个病?

只不过,那法子太过凶险。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轻易使用。

而眼下,人家现在出手帮了大忙,又是自己敬佩的英雄,自己是否能先为他做点什么吗?

“秦叔!”

房俊喊住了秦琼,问道:“您可知道,近日程叔叔和尉迟叔叔在为圣人守夜?”

“哦?二郎也听说了?”

秦琼一听,不由哑然失笑:“前几日,程咬金那老货与圣人打赌输了,这才被陛下拉去抓了壮丁。”

果然,李二陛下没有声张此事……

房俊顿了一下,说道:“秦叔,当今陛下可是有道明君,您觉得,他会让朝中重臣给他看大门吗?”

“哦?”

秦琼目光烁烁的看着房俊问:“二郎,此话何意?你莫非知道其中的曲直?”

他并不惊讶,显然心中早就有了猜疑。

房俊左右看了看,凑近了低声道:“圣人从前杀伐太重,近日每每夜寝,经常会梦到恶鬼出现……”



兵器相交的蜂鸣声。

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聚在一团的才子小姐们,纷纷抬头,寻着声音向前方望去。

只见,在金色夕阳的照耀下。

房俊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柄弯刀,以一种力劈华山的气势,朝着面前的刺客劈了过去。

对方仓皇架刀抵挡。

“铛——!”

一道比刚才还要响的鸣声传出。

刺客手中的弯刀,似是承受不住如此巨力,嘎嘣一声断裂!

然而,房俊刀势不减。

依然沿着原来的轨迹,狠狠的向下斩去!

呲啦——

刺客身上的胡服被划破,连带着一起划破的,还有他的整个身体……

“啊!!”

刺客发出一声惨叫。

一道刺眼的血水,顺着斜斜的伤口喷涌而出,没有了肚皮的包裹,血红的肠子直接流了一地……

“不要…不要啊……”

刺客苍白着脸跪了下去,惊恐的捧起一堆堆肠子,拼命的往自己肚子里塞。

然而下一刻。

他忽然停止了动作。

砰的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睁着恐惧而不甘的眼睛,气绝而亡……

所有的人都傻了。

房俊这一刀之威,竟然强悍如斯,直接将一名大汉,连人带刀一起劈成了两半!

大唐第一猛将秦琼,年轻时怕是也不过如此吧。

一刀震惊全场。

位于焦点中心的房俊,此刻却一点儿都不好受。

他脸色苍白,喘着粗气,耳鸣目眩,周围的一切,好像变成静止了一样。

“该死!心跳的好厉害!”

“刚才出手的那一瞬间,头脑近乎空白,像个战士一样冷静的杀死对方,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办到的……”

“厌恶,恶心,手还在抖,这就是杀人的感觉吗?”

“可问题是,接下来,还要继续……”

“没时间适应了,必须要从第一次杀人的慌乱中脱离出来,从一个爆肝的上班族,切换成一个战士!”

嗡——

下一刻。

时间仿佛恢复了流动。

“杀了他!”

周围的四名刺客,被同伴的鲜血激起了怒火,齐吼一声,红着眼睛朝房俊两人扑了上去。

“啊——!”

永嘉公主吓得花容失色。

然后眼前光线一暗,房俊那高大壮硕的身体,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

“二郎!”

永嘉公主娇躯一颤,一双秋水迸发出夺目的光彩。

在这危机时刻,能有个男人用宽厚的肩膀,为自己遮风挡雨,这种该死的安全感,对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在这一刻,永嘉公主彻底沦陷了……

“杀!”

房俊大吼一声,悍不畏死的挥刀向前。

通过刚才的交手,他发现,眼下这种生死搏杀,根本就不存在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

狭路相逢勇者胜!

用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将对方杀死,才是战场上唯一的保命法则。

轰——!!

房俊裹着一阵狂风,狠狠的与对方撞在了一起。

兵器相交的声音,瞬间响成了一片,刀锋荡起阵阵风沙,在如血的夕阳下,闪烁着噬人的光芒。

极短的时间后。

房俊的身形暴退。

他的身前,已经躺下了三具尸体,而他自己的右臂,则多了一道血流如柱的伤痕,深可见骨。

“嘶……”

房俊疼的直冒冷汗。

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马上包扎伤口,否则,剧烈的拼斗会让血流不止,继而产生休克。

可眼前,还有一名强敌虎视眈眈……

怎么办?

难道开局就要被杀死?

金钱,美女,人前显圣……这些穿越者的福利,老子还没有享受到呢啊!

要不然....跑?

房俊刚一扭头,就发现一道倩影,正俏生生的站在身后。

“公主殿下?”

一阵错愕之后,房俊的脸色黑如酱缸,大声喝道:“你怎么还在这里?赶快跑啊!”

“妾身为何要跑?”

永嘉公主红着眼睛,柔柔的说道。

“你……”

房俊气急败坏的嘶吼:“你如果不跑,我们两个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二郎,莫要着急……”

永嘉公主站在原地,柔情似水的看着房俊。

一阵春风拂过,她黑色的秀发随风飘起,美艳的脸上泪痕未干,却露出一抹动人心魄的微笑。

“妾身三生有幸,遇到二郎。”

“若你不幸战死,妾身愿跟随二郎,一同赴死!”


一声脆响。

现场一片寂静。

李漱呆立在原地,仿佛有些不知所措。

房俊也沉默不语。

说实话,在发现穿越成房遗爱之后,他心里还有一丝窃喜……毕竟,自己的老婆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美艳公主。

凭借穿越者的优势,征服一个刁蛮公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现在。

对方一个巴掌把他打醒了!

“高阳,你为了这秃驴,竟然对我动手?”

房俊面无表情的望着高阳,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质,眼中全是冷漠。

“房俊,我……”

李漱咬着艳丽的红唇,欲言又止。

不知道是因为自责,还是房俊露出的陌生气息。

她第一次发现,房俊原本那张木讷的脸,此时竟然刚毅果断,有种让她不敢直视的感觉。

“翻脸了吗?呵呵……”

旁边,辩机和尚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眼见房俊被高阳打了一巴掌,他心里感到无与伦比的舒畅,脸上露出了报复后的快感。

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变得凝滞。

因为他发现,房俊居然缓缓扭头,将目光转向了自己。

下一秒。

“轰!”

一声巨响传出。

房俊毫无征兆的出手了,他抓着辩机和尚的衣领,将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嗡——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滞。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高阳公主的心脏都停跳了一拍,吃惊的呆立在原地。

时间的流淌都变得缓慢。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飘扬起的尘土带着细小的颗粒,在束束阳光中肆意飞舞。

房俊半跪在地上,眼神异常明亮。

“历史上的那个房遗爱,已经醉死了!”

“既然自己一朝穿越,来到了煌煌大唐,又怎么会继续做窝囊废,任由别人肆意耻笑?”

他扬起拳头,一拳砸在了辩机的身上。

“咔嚓!”

“咔嚓!”

几声脆响,从辩机的肋骨处传出,清晰可闻。

“啊!!!”

辩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张原本俊秀的脸庞,此时已经满是恐惧和扭曲,哪里还有大德高僧的样子。

“大师!”

李漱赶忙上前,发现辩机面如死灰,已经昏死过去,房俊那一拳,竟然将他直接击成重伤。

“房俊!你疯了?!”

李漱抬起头,愤怒的吼道:“你有气可以冲着我来,为何要对辩机大师出手?!”

“你…竟还护着他!”

房俊的眼神锋利如刀。

一股暴虐的情绪,瞬间传遍了全身,令他眼睛血红,死死盯着高阳公主。

“你…你想干什么?!”

李漱声音有些发颤,房俊身上陌生的暴怒气息,竟让她感到丝丝恐慌。

“让开。”

房俊冷冷的说道。

“你……”

李漱怒气再度上涌,尖声叫道:“房遗爱!你以为你很英雄吗?告诉你,就算你打死辨机大师,本宫也照样看不起你!”

“你这个窝囊废!”

“连大师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

房俊眼中露出丝丝痛苦。

李漱的话,好像一把把尖刀,刺进了他的心里……

心脏阵阵绞痛,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瞬间涌进大脑,让他头晕目眩。

“....该死的!”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是因为刚刚穿越,身体还在受原主情感的支配吗?”

“好强烈的执念!”

“还有对高阳疯狂的爱慕....真是狗屎,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留恋的……”

房俊站在原地。

脑海中乱成了一团,理智和情绪相互对撞,太阳穴突突直跳。

砰砰砰~

忽然,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主殿下,奴婢看到驸马进了草庐,您没事吧?”

“这个声音是……”

“公主府的女官,青叶?”

房俊目光一凝。

愤怒和痛苦潮水般退去。

他的眼神缓缓恢复清明,环顾四周,发现一个无奈的现实……自己要帮高阳公主隐瞒事实。

因此如果丑闻流出。

房家和皇室必然会产生裂痕。

……我还需要房家的庇护,如果两方博弈,无论结局怎样,我都是那个倒霉蛋……

先稳住。

猥琐发育,别浪!

房俊深吸一口气,转头望向高阳:“你和辩机在此私会,青叶知道吗?”

“私....私会?”

李漱一听,怒气再度上涌。

房俊的话,全是不屑,好像她堂堂大唐公主,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的荡妇一般。

简直气煞人也!

“看来,你是瞒着她了……”

房俊眼中露出讥讽:“也对,公主府女官负责公主言行,并上达皇庭,如果让皇帝知道你与和尚私会,肯定饶不了你。”

“房俊!你给我闭嘴!”

李漱气的满脸涨红,眼里隐隐有了泪花:“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休要污蔑我清白!”

“没做?”

房俊面无表情的说:“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岭共处一室,却什么都没做……外面那个女官会信吗?天下人会信吗?”

“我…我没有!”

李漱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长安,不相信眼泪。”

房俊冷冷的看了李漱一眼:“我去支走那个女官,你最好把现场处理干净。”

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李漱愣了下,随即眼中露出怨恨:“房俊!本宫的事情,自然会自己做,用不着你在这里装好人!”

房俊停下脚步,微微扭头。

阳光打在他的侧脸,线条棱角分明。

“别自作多情了……”

房俊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丢的是我房家的脸。”

“记住,我并不是在帮你,而是在维护房家的脸面,维护陛下的脸面!”

“房俊!你混蛋!你给我回来!”

伴随着李漱气急败坏的声音。

房俊一脚踏出草庐。

他反手关上房门,发现一名容貌俏丽的女官,站在门口。

看到一脸平静的房俊。

青叶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房俊竟然如此淡定。

不过她很快恢复了清傲,抬起了雪白的下巴:“驸马,没有经过公主殿下的允许,你怎么能擅自闯入公主寝房!”

房俊眉头皱起。

这具身体的原主,得有多窝囊?

连一个小小的女官,都对自己耻高气扬……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

“驸马!可在听我说话?”

青叶皱了皱眉头,语气生硬的喝斥:“没有公主殿下的允许,没有本官的允许,你擅自……”

话未说完。

房俊忽然粗暴打断她。

“滚!”


铜镜中。

映出一张少年的脸,鼻梁高挺,唇形饱满,五官端正硬朗,眉目间透着一股子凛然之气。

“嗯,还可以。”

房俊摸着自己的下巴,暗自点头:“虽然比不过前世的尊龙,但也算得上是硬汉形象……”

“只不过,现在大唐贵族圈盛行文弱书生流,巨石强森貌似不符合主流审美啊…怪不得,高阳公主要去找辩机私会,人家喜欢的是小白脸……”

一想到高阳公主李漱。

房俊的心情一下子不美好了。

虽然他对高阳不抱有希望,可一想到,自己名义上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房俊心里就有些发堵。

就在这时。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条缝。

一颗小脑袋,探头探脑的伸了进来,待看见房俊正坐在铜镜前,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立刻露出喜色。

“二郎?你醒了?”

房俊抬头望去,发现一个俏丽的小姑娘闪身出现,然后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

正是房家主母卢氏的贴身奴婢,冬儿。

“冬....冬儿?”

房俊看着小姑娘,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敲门?”

“呀!奴婢忘了……”

冬儿瞟了一眼自家二郎,小脸一下红了。

此时房俊身披长袍,敞着胸膛,露出结识和胸膛和八块腹肌,浑身充满着阳刚之气。

这幅样子,看的小婢女心里小鹿乱撞。

她羞红着脸,撅着嘴小声说道:“奴婢从前进你的屋也从未敲门,为何现在,二郎与奴婢倒生分起来了。”

房俊忙道:“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十五岁的小姑娘,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又深得主母喜爱,所以胆子也大了许多。

只见冬儿咬着嘴唇道:“不仅如此,二郎洗澡的时候,都是奴婢给你搓背的……”

嘶——

房俊头皮一阵发麻。

他看着小姑娘柳条般的身段,心里产生一种浓重的负罪感……这么小的年纪,我喜欢!

本少知道少妇的好,也会把少女当成宝。

“咳咳……”

房俊轻咳一声,问道:“冬儿,你来我这里有事吗?”

“呀!”

冬儿瞪着大眼睛,脆生生的道:“奴婢差点忘了,夫人让奴婢过来,唤二郎过去吃饭!”

房俊这才感到肚子咕咕直叫。

不等他说话。

冬儿已经走到他面前,自然而然的伺候起房俊穿衣系带。

房俊低头,望着胸前忙前忙后的小姑娘,心想这该死的封建社会……多么美好啊!

两人离开房间,朝着内堂走去。

路过侧院的时候。

冬儿说道:“二郎稍等片刻,奴婢去唤大郎一同过去。”

大郎?

房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冬儿说的是房家的嫡长子,房俊的亲哥哥房遗直。

在印象中,这位大哥生性醇厚,对房俊一直照顾有加,只是貌似读书读的太多,有点书呆子气。

想到这里。

房俊笑道:“许久不见大哥,某与你一起去吧。”

“也好!”

冬儿的眼睛弯成月牙。

她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走着,小嘴叭叭叭说的不停:“大郎前几日染了风寒,一直待在屋里休息,都是奴婢端着饭菜给他送去。”

“听说今日病情已近痊愈,老在屋里闷着也不好,夫人这才命奴婢来请他,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走到房前,正要敲门。

却听见,里面传来女子温柔魅惑的声音。

“大郎,该吃药了……”

“嘭!”

房俊脑袋炸裂,想都没想,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残阳的光线照入屋内。

一名青年男子斜靠在榻上,傻傻的朝门口看来,有些憔悴的脸上一片呆滞。


房俊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问道:“吴王殿下,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类型的。”

“错!”李恪摇头道:“世间女子,千人千面,各有风情,本王最中意的,还是那烈马型的女子,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

说到这里。

他长叹一声:“这让本王想起了,之前的一匹爱驹,那可是产自西域的汗血宝马,四蹄如飞,日行千里。”

“可惜不幸扎了马蹄,再也无法骑乘……”

可以看出。

眼前这位吴王殿下,果然是渣男中的极品,竟然自行顿悟骑乘奥义,将女子和马联系在了一起……

房俊嘴角抽搐,顺嘴说了一句:“马蹄扎了怕什么?给马蹄穿上鞋子不就行了。”

“嗯?给马蹄穿鞋?”

李恪愣了下,随即感到一阵可笑。

他暗自摇了摇头,不再说话,眯起眼睛,手指打着节奏,欣赏起花魁娘子的幽幽歌声。

房俊闲来无事,随手拿起桌上的纸笔,脑中想着前世马蹄铁的样子,在的白纸上随意勾勒起来……

不知不觉,一曲终了。

“今日,奴家便先到这里了。”

“望诸位公子不吝赐教,挥毫泼墨,若有佳作临世,奴家在闺中焚香煮茗,扫榻相迎。”

花魁娘子很会调动气氛。

那羞答答的表情,那欲拒还休的暧昧,勾引的大堂内宾客们呼吸急促,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待佳人款款离去。

嗡——

大堂内顿时炸开了锅。

“呜呼!竟是真的!”

“诗诗姑娘竟真的要梳拢出阁?”

“哈哈哈!还好,本公子的消息灵通,今日梦春楼没有诗词高手,诗诗姑娘归我了!”

“我呸!诗诗是本公子的!”

……

听着旁边宾客们的争吵。

房俊的眉头微微皱起,扭头问道:“吴王殿下,你曾说过,诗诗姑娘托你向我求诗?”

“嗯,确有此事!”李恪点了点头。

房俊心中一跳,抬头望着二楼的闺房,眯起了眼睛:“午后,她又立刻宣布了梳拢出阁的消息……”

“你不觉得,这位诗诗姑娘……有些心急了吗?”

他们这边正说着话。

旁边的李佑和长孙冲走了过来。

齐王李佑背负双手,脸上全是得意之色:“三哥,愣着作甚?是不是做不来诗了?”

李恪瞥了他一眼,说道:“五弟,你是来取笑为兄的吗?”

“小弟不敢……”

李佑笑吟吟的说道:“听闻三哥向来喜欢诗诗姑娘,不过可惜……今日,你得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哦?”李恪抬眼问道:“五弟就这么肯定自己能赢?”

“当然了,因为我们早有准备!”

李佑弯下腰,用几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长孙兄早已为小弟提前备好了诗句,而且是三首!”

“三哥,都说你英武果断最像咱爹……就是不知道,你喜欢的女子,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你会是何等感受?”

李恪脸色一下冷了下来。

大唐的女子地位虽然略有上升,但依然是男权社会的附属品,尤其是妾室婢女,贵族之间经常互赠交换……

但是,给你,才是你得!

你主动来抢夺,这便是挑衅了!

“五弟,你恐怕是搞错了一件事情。”

李恪面无表情的说道:“为兄虽然喜欢诗诗姑娘,却愿做成人之美……这次,是专程陪房二郎过来的……”

“什么?”

齐王李佑愣住了。

他刚才羞辱房俊,实际上针对的目标是三哥李恪,没想到,刚才自己竟没喷错人……

房遗爱,竟真是来争花魁的!

“哈哈哈哈……”

李佑发出一阵大笑,嘲弄道:“三哥,你脑袋被门挤了?居然相信房二傻会作诗?”

“好好好!小弟便准备欣赏遗爱兄的大作了,哈哈哈哈……”


长孙冲深吸一口气,说道:“魏王殿下,某知道你爱才,可那房二素有诨名,怎会一下子化身文人才子?此中必有蹊跷,你可别被他给唬了!”


“呵呵呵,子敬言之有理。”

李泰笑着点头。

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浓浓的不悦…皇子如何做,用的着你一个臣子来评价?你算老几?

“长孙公子,说的却有几分道理。”

永嘉公主淡淡的插话:“实不相瞒,本宫之所以等待房二郎,是因为他救过本宫性命…我李唐皇室向来恩怨分明,此等大恩,就算是等他一天一夜,本宫也心甘情愿!”

说着。

她话锋一转:“倒是当时魏王诗会,在场的驸马爷那么多,唯独房二郎舍身相救,本宫每每想起,便会心生凄凉……”

话音落下。

空气仿佛为之一凝。

众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长孙冲。

在场的驸马爷那么多……

唯独房二郎舍身相救……

当时除了房俊,就他一个大唐驸马爷,哪里来的那么多?永嘉公主现在暗讽的,不就是他长孙冲吗?

长孙冲的脸一下子成了猪肝色,恼怒的道:“姑姑!当时小侄身体不适,已然晕倒,实在有心无力……”

“长孙公子无需解释。”

永嘉公主轻笑了一下,说道:“就算你当时清醒,也没有义务舍命相救,因为,就算你想救,也不是突厥人的对手。”

长孙冲顿时怒火冲天,气喘如牛。

周围的人们也面露惊讶,这永嘉公主平素看着妩媚柔弱,却没想到,今天竟一改往日作风,话语间竟如此凌厉。

唯独吴王李恪,看的眼皮子直跳。

“房二这家伙!”

“他难道真的和姑姑……呜呼哀哉!莫非本王真的要改称他一声姑父了?!”

正在说话间。

忽然一名高大人影匆匆赶来。

“公主殿下。”

房俊对着永嘉公主抱拳施礼,咧嘴笑道:“实在抱歉,某来晚了,还望殿下恕罪。”

见到了心上人。

永嘉公主的双眸中,顿时迸发出一抹耀眼的光彩,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二郎……”

她硬生生的制住脚步,强忍着扑倒对方怀里的冲动,柔柔的说道:“既然来了,那便入座吧。”

“等一下!”

就在这时,旁边的长孙冲不干了。

他斜看着房俊,眼中全是挑衅:“房二,上次在魏王的诗会上,你便姗姗来迟,如今这船宴,你又来晚了!”

“所谓君子四守——守愚、守静、守时、守信……”

“汝既不守时,岂是君子所为?”

一言既出。

周围的人纷纷露出不屑之色。

“呵呵!粗人就是粗人!”

“连最基本的守时都不能做到,又如何做人待事?”

“某还以为,这房遗爱做了几首惊艳之作,我大唐又多了一名文人雅士,现在看来,还真是失望至极。”

“哼!棒槌就是棒槌,你还指望他能泥鳅化龙?”

……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永嘉公主的俏脸上显出一丝愠怒。

李佑和长孙冲却一脸的得意,用嚣张的眼神望着房俊,仿佛在说:“傻逼!我就是在找你麻烦,你能怎样?”

魏王李泰端起酒杯,一副看戏的表情。

“那个,二郎啊……”

李恪奇怪的问道:“昨天你不是和我说,今晨一早便会出门吗?为何姗姗来迟?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咦?

是恪儿将船宴之事告诉二郎的?

永嘉公主心中一动,满意的看了李恪一眼,暗暗颔首,一副姑慈侄孝的样子。

嗯?姑姑为何这般看我?

李恪感受到永嘉公主的善意,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众目睽睽之下。

房俊感到压力山大,试探的说道:“吴王殿下,我要是说路上堵车,你信吗?”



此时。

只见花魁娘子款款落座之后,端起酒杯连饮三杯,方才停下。

“感谢诸位前来捧场!”

“想必公子们也知晓了,今天,便是奴家梳拢之日……”

诗诗姑娘俏脸浮起一朵红晕,羞涩道:“今晚月明风清,又是特殊的日子,便不再行酒令了,奴家便为诸位轻弹一曲,以答谢公子们厚爱……”

话音落下。

众宾客齐声叫好。

一片喧嚣中,随着诗诗姑娘素手清扬,渺渺琴声在大堂中响起,今夜的狂欢便拉开了序幕。

琴声中。

花魁娘子笑语嫣然,顾盼生辉。

房俊忽然眉头一皱。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感觉到,诗诗姑娘的目光,好像在他的身上停顿了一下……

人都有第六感。

当一个人走在前面,身后有人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必然会感到这束目光。

这是一种极为玄妙的感觉。

就比如现在。

花魁娘子的妙目在人群中流转了一圈,可房俊却隐隐感到,对方在自己身上顿了那么一下。

虽然时间极短,但确实是有的。

可一眨眼的工夫,对方的目光又移开了,好像根本不曾在房俊身上逗留一样。

“怎么回事?难道是错觉?”

房俊晃了晃脑袋,扭头问旁边的同伴:“喂!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诗诗姑娘在看咱们这边?”

“对!没错,是看了!”

吴王李恪扶了下头冠,一脸傲然的说道:“诗诗姑娘必然是被本王的气度折服,多看了两眼,这有何稀奇……”

“不不不,某不这样认为!”

程处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头也不回的道:“花魁娘子肯定是看俺威武雄壮,欣赏的是俺……”

他这么一说。

李恪不愿意了,扭脸问道:“程三郎,你不是来说来找春桃姑娘?为何还在此逗留?”

“哎呀!差点忘记了!”

程处弼一拍大腿,抱拳低声道:“吴王殿下,俊哥儿,俺先去找春桃了,等走的时候,别忘了叫俺。”

说完,直接闪身离开。

看着程处弼熟门熟路的样子。

房俊的暗暗握紧了拳头....可恶!连程处弼都是熟客,我竟还是宅男的第一次……”

此时大堂内琴声悠悠。

诗诗姑娘一边弹琴,一边吟唱,声音婉转轻柔,宛如女子在对着情郎倾诉哀肠。

宾客们听得如痴如醉。

房俊却没有多大反应。

花魁娘子弹唱确实不错,可房俊经过前世各种音乐风暴洗礼,再听这种小调,心境很难再起涟漪。

“二郎,你为何心不在焉?”

李恪看房俊左顾右盼,凑过来低声道:“难道你觉得诗诗姑娘唱的不好听?”

“呃,还行吧。”房俊敷衍道。

“还…还行?”李恪瞪着眼睛,问道:“难道你没有听出来?”

房俊迟疑的问道:“我需要……听出什么?”

“你....唉!”

李恪怒其不争的看着房俊,低声道:“难道你没听出来,这诗诗姑娘的嗓音,能叫的一声好床调吗?”

房俊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吴王殿下,这你都能听的出来?”

“当然可以!”

吴王李恪斩钉截铁的说道:“本王阅女无数,此女是何等类型,床底之上将是何等表现,本王一看便知。”

呸!渣男!不要脸……

房俊心中鄙视对方,深吸一口气,诚恳的请教:

“这诗诗姑娘将有何等床榻风情,还请吴王教我!”

“呵呵!你算是问对人了……”

李恪眯着眼睛,好似在解算一道数学题:“此女书卷气十足,与之天人交合,就好似在近亵玩一朵莲花,此中花枝乱颤的滋味,可让人有种亵渎神圣之感……”

看着指点江山的李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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