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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皇帝一听有子嗣,十分欢喜,兴致勃勃去了曹贵人那边,在门口遇到皇后。
“皇上万福,还是皇上先到了。”
“朕方才在清凉殿听说沈贵人有孕,特意过来。”
皇后一听清凉殿,脸色便有些挂不住,年世兰便从阴影中款款而出,向皇后行了个礼,“给皇后请安,皇后万福金安。”
“臣妾也是方才听说,未免疏漏,已经叫人去拿敬事房的存档。”
“一起进去瞧瞧。”
进门时,妃嫔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沈眉庄怀孕的征兆。
年世兰拂了发髻上的珍珠流苏,翻了个白眼道:“这大热的天,谁不是倦怠少言、不爱动弹,如此草率判断,岂非人人都有身孕?”
她又故作讶异道:“沈贵人莫不是故意假孕博得皇上注意吧?”
沈眉庄一惊,连忙解释道:“事关龙裔,嫔妾怎敢乱来?”
“华妃。”皇帝伸手将年世兰拉到自己身后,小声道:“不许放肆。”
年世兰轻哼一声,倒也不再说,只是暗中努力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皇帝却不放。
挺热的。
皇后坐在皇帝对面,瞧着皇帝如今鬼迷心窍一般,胸口愈发堵得慌,“太医,可确定是真的有孕吗?”
“臣恭喜皇上,恭喜小主,小主确有身孕,已一月有余。”
皇后当着皇帝的面,有模有样查了档案,一并确认了时间,又贤惠地叮嘱沈眉庄的婢女,要好生照顾沈眉庄。
皇帝对皇后的言行很是满意,“还是皇后细心。”
“皇上,现在沈贵人既然有孕了,是不是该找一个稳妥的太医,帮她照顾着?”
皇帝点头,沈眉庄柔声道:“皇上,方才来给臣妾请脉的,是太医院刘畚,臣妾觉得他很不错,他又是臣妾的同乡,要不,就让他来照应吧。”
“太医院?”年世兰盯着刘畚道:“怎么没见过你?”
年世兰将矛头指向皇后,装作随意道:“此次来圆明园的名单都是皇后娘娘定的,这刘畚的底细,皇后娘娘都清楚吧?”
皇后一时愣住:若说清楚,日后出了事,自己脱不了干系;若说不清楚,刘畚不可用。
曹贵人忙开口道:“江太医突染时疾,不能侍奉主上,临时拨了刘太医来行宫伺候。”
年世兰横了她一眼,她立刻低下头去。
欣常在适时道:“瞧着曹贵人平日只带公主,没想到耳聪目明,宫里一点小事她都知道。”
曹贵人有些支吾,“江太医日常为公主请脉,若有告假,嫔妾自然是知道的。”
一旁闷声不响的甄嬛,忽然接了一句话:“如此说来,刘太医便是顶替了江太医,也在为温宜公主请平安脉。既是公主的太医,自然是信得过的。”
这宫里头谁不知道曹琴默是她华妃的人?皇后暗自欢喜,甄嬛这是替自己,将曹琴默和刘畚绑在一起,也就是将华妃与假孕一事绑在了一处。
如此,以后出了事,跟自己倒是分毫关系也没有了。
年世兰心知皇后城府颇深,脸上瞧不出什么,也不看她,继续使自己的小性子,“事关龙裔,不可不小心,臣妾方才进来前,叫人去请了江诚过来。”
皇后愈发高兴:愚蠢的华妃,这是要将自己跟假孕争宠一事,牢牢绑在一处啊。
“难得见你如此周全。”皇帝示意年世兰坐到他身旁。
年世兰看了眼皇后,施施然坐下,一点也不怕树敌。
皇后也并不恼,她想着等到沈眉庄假孕一事大白天下,华妃陷害沈眉庄的罪名便也跑不了了。
“苏培盛,你说,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在后宫散布纯元的事情?”
骤然被点名,还是关于纯元的事情,苏培盛哪敢乱说?
他躬身道:“奴才日日跟在皇上身边,皇上都不清楚,奴才哪里晓得?”
“你觉得,华妃在说谎?”
“奴才不敢揣测,只是,华妃娘娘若是说谎,那她是怎么知道先皇后事迹的呢?”
是啊,华妃入府的时候,纯元早就不在了,若没人告诉她纯元擅长什么,她又怎么能说谎?
皇帝陷入沉思,后宫之中,知道纯元的,不外端妃和皇后。
端妃久病,延庆殿只余贴身伺候的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精力来传这些事情。
便只有皇后。
苏培盛像是猜到了皇上所想,“许是下人口快,也未可知。”
皇帝觉得心烦,一时看不下去折子,便叫苏培盛准备辇轿,去了倚梅园。
“朕独自逛逛,你们不许跟着。”
苏培盛等人被留在门口,皇帝独自漫步其中。
园中的雪已经化了,枝头红花零落,他想起除夕倚梅园,余莺儿跪在雪地许愿,那抹倩影、那声音: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他真的以为柔则回来了,谁想美人入怀,全没有当夜的温婉动人。
或许正如华妃所言,人人都想以纯元之姿,博帝王之宠。
眼瞧便是春日,落红满地,斯人已逝。
皇帝远远瞧见地上一朵娇艳的梅花,却不知那样完好,怎就落下枝头,心中哀伤,快行两步,弯腰拾来。
与此同时,另有一双手,也伸向同一朵花。
两手相触时,对方猛然缩回手,直接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惊扰尊驾。”
皇帝缓缓抬头,正要问责,瞧见面前一身碧色的宫女虽请罪,却紧紧护着梅花,蹙眉问道:“你捡这些梅花做什么?”
“奴婢只是瞧这些梅花落了可惜,想捡来做些吃食,也不算辜负。”
“梅花为食,倒是别出心裁,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
“奴婢名叫浣碧。”
“浣碧?”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非是浣碧绝色倾城,是她的脸三分神似故人。
浣碧不敢直视皇帝,垂眸道:“奴婢只是想杏仁茶单调,添些梅花口感更显别致,并不知道这里梅花不能捡。”
满怀的红梅将她的小脸映衬得格外娇嫩。
皇帝的声音也柔和起来,“你是哪个宫里的?”
“奴婢……”浣碧想起皇后的叮嘱,若说碎玉轩,皇上必然会去看小主,而她便会失去机会。
如此难得出人头地的机会,她怎舍得失去?
浣碧便遵照皇后所教,道:“早春二月乍暖还寒,皇后娘娘脾胃虚弱,不思饮食,奴婢有幸,做的杏仁茶能被皇后娘娘喜欢。”
“杏仁茶?”
“皇后娘娘说喝了奴婢的茶,仿佛见了故人,奴婢不懂,但是娘娘喜欢,奴婢就很高兴。”
“故人?”
是纯元吗?她也很爱杏仁茶。
一想到纯元,皇帝的语气平白软了三分,“你既有此手艺,可愿叫朕也尝尝?”
“朕?”浣碧故意重复一句,又连忙俯身跪下去,怀中的花瓣洒了一半,她连连请罪。
“奴婢该死,奴婢不知您是皇上,惊扰圣驾,还望皇上宽恕。”
“不知者无罪,起身吧。”
皇后还特别告诉过浣碧,要让皇帝看到她那双手,所以她起身时,右手有意按到落地的红梅上。
比起她那三分相似的相貌,这双手更像是纯元的。
用一双纯元的手,做着纯元擅长的膳食,靠七分打扮将那三分相貌妆点愈发神似。
余莺儿今日上路,安陵容并没有过去,倒是浣碧善心大发过去了。
说是同为婢女出身,送她一程,也算“回报”余氏的长街之辱。
此刻她被召入殿,朝皇帝行礼,将自己在冷宫里的见闻如实告诉皇帝。
“余氏说华妃知道是她顶替除夕夜倚梅园的康贵人恩宠,犯了欺君之罪,并以此要挟余氏为华妃卖命。”
“还说华妃娘娘将她打入冷宫,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方便谋事,不然也不会让丽嫔娘娘将小印子拨来伺候她。”
皇帝当即震怒:“放肆!竟敢攀咬华妃!”
浣碧吓得双膝跪地,连磕了两个头,“余氏供认,她所住的冷宫床下,有华妃娘娘赏赐给她的金银,此事苏公公和厦公公都有听到,嫔妾不敢说谎。”
人证物证俱在,皇上也亲眼见到康如芸那夜中毒之兆,若非太医来得快,确实性命不保。
华妃为争宠,不是没有做过歹毒的事情,沈眉庄就是例子。
她太放肆了。
皇帝冷着脸,也没有说话。
晌午已有暑气,殿中的气氛却是滴水成冰,浣碧连呼吸都战战兢兢。
翠玉珠子声声碰撞,许久,皇帝对浣碧道:
“你先下去。”
他的目光看向苏培盛,苏培盛小声对小厦子道:“送禧答应出去。”
小厦子忙起身送浣碧出门。
见到外头的太阳,浣碧才恍然觉得自己活着,小厦子送她到阶前,严肃叮嘱道:“今日之事还请小主守口如瓶,否则……”
小厦子刻意没说完,意思却十分明确,他道:“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同在殿中,方才皇帝分明并没有交代什么,浣碧忍不住看了眼小厦子,又回头看了眼养心殿。
殿中,皇帝坐在龙椅上,手中的佛珠被拨了一圈又一圈。
“华妃从前只是爱使小性子,娇纵了些,到底心地是善良的,如今怎会变成这样?”
在皇帝心里,总还是不愿相信年世兰会做出害人性命之事,可事实又摆在眼前。
苏培盛知道皇帝心思,打量着开口。
“皇上是相信余官女子的话?”
“她的话自是不可信,可前有眉庄落水……”
“不是说沈贵人自己不小心失足吗?”
皇帝哼笑一声,“年家势大,眉儿无凭无据,这么说也是为了自保。”
“奴才斗胆,既是无凭无据,皇上又如何确信是华妃娘娘所为呢?难道就因此事在翊坤宫附近,旁人不敢下手?倘若真凶也是这个心思呢?”
苏培盛将皇帝要反驳的话先给说了去,皇帝本想斥他一句大胆,可私心里又希望有人替华妃辩上一辩,“你的意思是有人嫁祸?”
“这奴才不敢。”苏培盛弯了弯腰,“只是奴才跟了皇上这么些年,小主们的性格多少也知道些,华妃娘娘出身高,自小娇惯着,虽有些任性,却也光明磊落,娘娘那个性子,是与不是全写在脸上。”
皇帝瞧了眼苏培盛,疑心道:“你今日倒肯为她说话。”
之前余莺儿在养心殿被罚,苏培盛就问过小厦子原因,小厦子如实相告,苏培盛今日为年世兰说这几句,权当是为自己的徒弟还人情。
可御前的人只能忠于皇帝,这实情万不能透露给皇帝半个字。
否则自己也会遭殃。
苏培盛语气诚挚道:“奴才打小跟在皇上身边,哪里是为旁人说话?不过是一心为皇上考虑。”
“且不论真相如何,华妃娘娘是年大将军的妹妹,此刻若是罚了娘娘,只怕会寒了边疆将士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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