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很抱歉,洛小姐缺氧时间过多,实在是......我们尽力了,还请节哀。”
医生说着,鞠躬离开。
一番话犹如五雷轰顶,让萧煜寒的心跌入冰窖,更让一旁的洛芷回不过神来。
“不......不可能的,小晴不可能死的,刚刚她还好好的,怎么会......”
洛芷的语音未落,萧煜寒猛然回头,冰冷狠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是你害死了小晴,是你!”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刚刚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洛芷极力的想要解释,可是尽显苍白,洛晴是她的双胞胎妹妹,五年前因为意外成了植物人,这五年来她尽心尽力的照顾。
今天不过来看了一眼,她出去接个水的功夫,人就被拔了氧气罩,死了......
萧煜寒愤恨的嘴角甚至都在打颤,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来过病房,是你摘了她的氧气罩,是你害死了她,洛芷,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你欠下的这条命,我一定要让你还!”
他像是疯了一般,将她狠狠的丢在后面的椅子上,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便吩咐一旁的秘书。
“送她进监狱,我要让她血债血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洛芷的视线渐渐被泪水淹没,心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喘不上气来。
和萧煜寒结婚五年,她知道,在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的双胞胎妹妹洛晴,可她从未想过,在他的心里,自己竟是这般恶毒的人。
萧煜寒的人动作很快,不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洛芷就已经被关进了拘留所。
“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她伏在门上撕心裂肺的喊,可外面没有人理会。
“喊个屁,来这的人谁特么不说自己是冤枉的。”坐在里面的女人脸上一道刀疤,看着她极为不耐烦。
在房间里的另外两个女人当下上前,一把将洛芷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呵呵,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刀疤女说着,对着旁边两个人用了个眼色。
只见那两人当下上前,洛芷听心里咯噔一下,愣神之际,那两人便挥起拳头,朝着她的肚子狠狠的打了下去!
“呃!”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你们怎么敢,我可是萧夫人!”
这句话,连她自己说着都没有底气,可眼下除了这一个说的出来的身份外,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而这番话,却让几个女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呵呵,萧夫人?恐怕很快就不是了,你们几个,给我好好伺候伺候这个贱人!”
语落,洛芷蜷缩着身子想要缩到墙角,可眼前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人黑压压的围了上来,她心里狠狠一凉,紧闭双眼。
在拘留所里的三天时间,洛芷沉浸在从未有过的痛苦和恐惧之中,每天被这群女人变了花样的折磨,让她几乎痛不欲生。
可她咬着牙仍然坚持,因为她要活着出去,要让萧煜寒知道,杀死洛晴的人不是她......
还有他们的孩子萧子言,他才只有四岁,自己在的时候,萧煜寒尚且不喜欢他,若是自己不在了,她不敢想象那个男人会怎么对他们的孩子。
可这样无力的等待,仿佛让她看不到尽头,直到第四天一早......
“你们几个,让那个贱人清醒清醒。”刀疤女说完。
那几个女人便接了一盆水,朝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洛芷狠狠的泼了下来,现在是十二月份,拘留所里的温度本就冷的人直哆嗦。
如此一来,洛芷瞬间瞪大了眼睛,哆嗦的越发厉害。
眼看着那几个女人又要继续,这时,工作人员的脚步声让她们安静下来。
模糊之间,洛芷感觉自己被人拖了出去,刺骨的寒冷,加上腹部撕裂的疼痛,终究让她两眼一黑没了意识。
而此刻另一边的萧家。
“什么?你说那个贱人被谁带走了?”萧煜寒怒火中烧拍桌而起。
面前的秘书恭敬的低着头:“是许青山许律师,这几天在拘留所,夫人因为高烧不退没法进行提审,许律师作为辩护律师,在调查下发现没有直接证据能够确定夫人是凶手,所以......三天时间一过,许律师就将人接走了。”
听到许青山的名字,萧煜寒咬紧了牙关,修长的双手拳头紧握。
“呵,好一个贱人,害死了我的小晴,现在还想在老情人的帮助下逃走,我倒要看看,她能逃到哪去,就算没有证据,就算她做的在天衣无缝,我也要让她血债血偿!”
通过书房的门缝,萧煜寒的余光能够看到,此刻萧子言正抱着一个白色的小熊玩偶,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口。
他犀利的目光看过去,嘴角瞬间勾起一丝嗜血般的冷笑。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随后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小东西,蹲下身抢过他手中的玩偶从楼上丢了下去。
“小杂种,你想妈妈了对吗?”尽管对着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他的声音依旧冰冷的让人畏惧。
萧子言瑟瑟发抖的点点头。
“呵呵,你妈妈就是个贱人,和外面的野男人生下了你,你也是个杂种,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妈妈了,你妈妈杀了人,她就该偿命。”
他的话,让本就害怕的萧子言瞬间瘫坐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你骗人,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你妈妈就是个贱人,她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凶手,你和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子言被他的样子吓得不轻,抽搐的更加厉害:“你骗人!你还我妈妈!”
看着小东西这副精神恍惚的模样,萧煜寒仿佛才算满意,冷漠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回到书房。
“去给那个贱人传话,如果她想和许青山远走高飞,我就让她的儿子替她还了这笔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