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轻易沦陷》是“余岁晚”的小说。内容精选:“我……我现在没法想这些林谨舟,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安姨没了,欢颜也没了!我真的……没有心情去想以后。”余岁晚说着............
《轻易沦陷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余岁晚根本招架不住林谨舟,双腿发软,攥着他衬衫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我……我现在没法想这些林谨舟,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安姨没了,欢颜也没了!我真的……没有心情去想以后。”余岁晚说着......
医院病房内。
顾语声和傅西宴坐在一起,低声问:“表哥,岁晚肚子里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私生子?”
“什么私生子!”傅西宴眉头紧皱,心烦意乱道,“那孩子是我们还没离婚是有的!”
“离婚?!”顾语声睁大了眼,“不是……这孩子刚怀上两个月,你婚内有的,然后……你还向现在的嫂子求婚,表哥……你真的很渣啊!”
傅西宴看着病床上还未醒的余岁晚,烦躁瞪了眼顾语声:“跟你解释不清!”
口袋中手机振动,傅西宴拿出看了眼,皱眉看向床上的余岁晚,起身走到病房外接通。
他不情不愿开口:“林叔……”
“和岁晚离婚了心里没数?”
林谨舟淳厚低沉的嗓音极具压迫感,傅西宴下意识抬头四处看了看。
“警察局门口你抱住岁晚的照片,我已经让人压了下去,你向窦雨稚求婚成功的热搜还在网上挂着,我不希望岁晚再卷入到你们俩的新闻中,你立刻回海城去。”
对面的声音不紧不慢,但就是有种让傅西宴发怵的不怒自威。
“林叔,是我妈让我来送我表弟的,他和余岁晚一个实验室,本来我都走了,但……”傅西宴难以启齿,磨磨蹭蹭开口,“我发现岁晚怀孕了。”
没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傅西宴皱眉自顾自说道:“我本来是想盯着余岁晚把孩子打了,谁知道她那个妹妹跳楼了,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半晌,电话那头的林谨舟开口:“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处理。”
“可……”
林谨舟打断傅西宴的话:“还是你想让你和岁晚的旧事被翻出来?”
傅西宴抿住唇:“怎么说,岁晚肚子里的都是我的孩子。”
“岁晚肚子里的不是你的孩子。”林谨舟话中已经透出不耐烦来。
那晚余岁晚被下了药可林谨舟没有,余岁晚是第一次他很确定。
所以,孩子是他的。
“她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不懂?”林谨舟声音低沉,“既然选了窦小姐,就不要和前任牵扯不清。别再闹上新闻给大家添麻烦!”
沉默半晌,傅西宴终是败下阵来:“好,我知道了,天亮我就回海城,那余岁晚的事就麻烦林叔了。”
林谨舟单手撑着落地窗玻璃,薄唇紧抿看向天边的夕阳和火烧云,神色难辨。
落地窗玻璃上映出男人夕阳橘色勾勒的面部轮廓,黑眸显得格外深邃。
助理苏志英敲门进来,看着平板电脑同林谨舟道:“先生,今晚七点半约了马恩特……”
“推了!”林谨舟转身拿起沙发靠背上的西装套上,往外走。
“先生那接下来的行程去哪儿?”
“回国。”
苏志英表情错愕,拿起茶几上林谨舟的笔记本电脑和资料,追在林谨舟身后。
“先生,我们这边芯片合作还没谈妥,董事长下了命令芯片关乎我们集团存亡,一定要谈妥,我们在这边磨了一个多月,今天好不容易约到……”
林谨舟拉开套房门,语声沉稳有力:“你以为我们真的能谈下来?我们集团现在还在M国的制裁名单里没被放出来,他们不会把芯片卖给我们的,让小胡过来收拾东西,通知集团其他人,停下手头一切工作,回国。”
苏志英不解:“可我们已经努力了快两个月了,而且国内也很重视这次合作,今天见过马恩特先生说不定……”
林谨舟按下电梯下行键,镜面电梯壁映着男人冷硬的五官,他道:“与其屈膝折节跪下来求生,不如破釜沉舟……奋力一搏!或许日后就不会再受制于人。”
“噹——”
电梯一到,林谨舟便率先走进电梯。
苏志英没听明白林谨舟的话,但也明白自家老板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
且苏志英跟了林谨舟这么多年,确实也没见林谨舟做出过错误决定。
只是一想到届时国内会报道林氏集团铩羽而归,苏志英就替自家老板捏把冷汗。
更别说,这次董事长是以自家老板的婚约取消为条件,让老板来M国解决芯片问题的。
·
私人飞机上。
“林总,芯片的事情还没有谈妥,我下午约了雷蒙公司的人谈事,谈芯片合作生产的事,怎么就突然要回国了?”有不明所以被叫回来的公司高管问。
不等林谨舟开口,已经有人替这位公司高管解惑:“不用白费功夫了,来之前林总就知道M国这边不会把芯片卖给我们的,更别说和我们合作生产芯片了。”
“知道他们不会把芯片卖给我,那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这么多时间?”那位高管更不理解了。
“当然是为了做戏给M国人看!”知道内情的高管眉头高高挑起,笑着看向穿着衬衫立在水吧前的倒水的林谨舟,高兴和同事说,“我这边儿人两个星期前,就已经把两位芯片方面的专家安全送回国内了。”
另一个年轻高管也道:“我这边胡博士按照我安排的线路,先去加拿大,再去荷兰,最后从法国回国,我们公司的人应该已经在机场接到人了。”
“荷兰ASML公司的俄罗斯籍伊里奇教授,昨天也已经从俄罗斯直飞京都。”
苏志英听大家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这才恍然……
原来,林谨舟声势浩大带着公司高层来M国谈芯片合作,实际上背地里是把之前公司早就让人接触好的专家们转运回国。
“这会儿咱们突然撂挑子走人,估计那些 M国佬,现在是一脸懵逼!”有高管笑道。
“合着你们什么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就我一个人头发一大把一大把的掉,耗尽脑细胞求爷爷告奶奶给咱们求芯片合作呢!”最开始发问的高管哭笑不得,“既然早就打算不合作,直接把人接回国不就好了,我们来M国这一趟干什么,还不如把钱花在研发上呢!”
站在水吧前,给自己倒了杯水的林谨舟,拧上矿泉水瓶盖:“马航事件不足够给我们敲响警钟吗?154名我国公民,60位芯片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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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宴听着叶长明的话眉头皱得更紧,满脸不耐烦弹了弹烟灰。
“要不是你把她的照片贴满海城大学,威胁我姐敢不吭声离开这就是余岁晚这辈子生不如死的开始,恐怕现在咱们都找不到我姐了。”
稀疏竹影随风摇曳,碎发遮挡住余岁晚的眼,瞧不清她黑眸中的神色。
余岁晚攥着手机,眼眶胀疼。
原来,这才是傅西宴将她照片贴满海城大学的原因。
傅西宴竟然用她去威胁窦雨稚。
多可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傅西宴不耐烦询问。
叶长明灭了烟,凑近傅西宴:“虽说西宴哥你发誓那天晚上和余岁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说到底这件事在我姐心里还是根刺,西宴哥你其实心里也没有底吧?”
被说中心事,傅西宴眸中墨色更加浓稠:“所以呢?”
“我估摸很快余岁晚就会打电话给姓安的女人求情!到时候西宴哥你把余岁晚约出来,余岁晚当初给你下了什么药我们就给她下什么药!谢子怀不是喜欢余岁晚么,正好成全谢子怀,只要谢子怀证明余岁晚是雏,我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介意的,就算那晚你和余岁晚真的发生了什么,那谢子怀得到了余岁晚……还不得对西宴哥投桃报李?”
“那个时候,就算领离婚证是余岁晚以退为进,但她和别的男人睡了,还有什么脸再缠着你对不对?这是一个彻底摆脱余岁晚的好机会。”
见傅西宴不答话,叶长明笑了一声问:“西宴哥,你不会还对余岁晚有旧情,舍不得吧?”
“你没屁放了?”傅西宴扯了扯领口。
“那你就听我的啊!你看……上次你听我的办法贴了余岁晚照片,就让我姐留下了!这一次你听我的,保准我姐答应你求婚!”
叶长明话音刚落,傅西宴手机铃声响起。
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看了眼,接通放在耳边往住院楼走,语声极尽温柔:“小乖你醒了,嗯……我没走,我和叶长明在楼下抽根烟,这就上来!”
看着傅西宴匆匆离开的身影,余岁晚已经没了追上前解释的气力。
她删掉了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将手机装进羽绒服口袋中,静静坐在长椅上,几乎将整张脸都裹在围巾中。
不知过了多久,凉意顺着余岁晚脚踝爬到了小腿处。
她抄在口袋中的拳头还是缓缓松开,终还是重新拿出手机拨通傅西宴的电话。
对傅西宴的人品,余岁晚还报了一丝希望。
“什么事……”
听到傅西宴刻意压低的嗓音,她缓声开口:“我去见过安姨了,安姨来海城是因为余宝栋想要我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给他出结婚的房子和彩礼,安姨不知道也不想给,他们就上了《寻亲记》节目找人,安姨是被节目组邀请来海城,在机场意外遇见你想和你说话,挤到人群中被推了一把才撞上了窦小姐,机场监控和节目组的事你一查就一清二楚。”
“你想替你曾经的养母求情?”
“这件事本身就是意外,我只希望你……”
“爬床是意外,推雨稚下楼是意外,余岁晚你的意外……还真多!”傅西宴冷冷打断余岁晚的话,不耐烦道,“明晚七点君御酒店,你当面解释,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养母把牢底坐穿,你了解我,我说到做到。”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余岁晚人也跟着茫然起来。
她对自己是否真的了解傅西宴,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她甚至不确定,傅西宴约她明天在君御酒店见,是真的为了让她当面解释,还是为了给她下药。
在海城傅西宴混是出了名的,但一直对她很好。
这种好,还有她对傅西宴的爱,会让她看待傅西宴时加上浓厚的滤镜,无法精准作出判断。
掌心中手机振动。
她双眸重新聚焦,接听。
“岁晚,我打电话问过我姐了,雨稚的情况还好你不用太担心,只要雨稚没事想来西宴也不会太为难安姨。”
没听到余岁晚的回复,谢子怀疑惑看了显示通话的屏幕:“喂?岁晚?”
“让你费心了。”余岁晚道谢,“谢谢。”
“岁晚,今天警察局门口我说的话……很抱歉。”谢子怀道歉,“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她声音里是浓浓的疲惫,“安姨的事情,我能请你当安姨的律师吗?”
“当然,我也吃过安姨做的饭,在安姨家住过,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安姨的代理律师!你早点休息,安姨不会有事的,我会和西宴好好说一说。”
挂了电话,余岁晚尝试了两次都没能站起身来,扶着冰凉的长椅靠背才费力站直身子。
凉风吹乱余岁晚的长发。
她随手拢至耳后,盯着医院花园幽暗又深长的鹅卵石小路看了半晌,才缓缓朝医院外走去……
·
第二天,八点半才余岁晚被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拔了充电器,拿过手机。
陌生号码。
她未回拨,正准备放下手机,手机再次响起。
见是窦雨稚的来电,她清醒了一大半,起身靠床而坐,接通。
“余学姐。”窦雨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听谢姐姐说,余学姐昨天晚上专程来了趟医院。”
“你好点了吗?”余岁晚问。
“我没事的,谢姐姐说那个不小心推了我的阿姨不是黑粉,是余学姐的亲戚。”
“是我在去傅家之前的养母。”余岁晚坦然承认安姨的身份,和窦雨稚解释,“机场……她是看到了傅西宴才挤过去的,她没有想推你,有人推了她。”
“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余学姐,我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窦雨稚语声徐徐,“我是想问,你……和西宴哥真的离婚了吗?”
“嗯。”她应声。
窦雨稚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声叹息,大有要和余岁晚谈心的架势:“可是余学姐,我还是很害怕,我爱西宴哥,想和西宴哥在一起,但我也很害怕西宴哥有一天会想起你们的感情。”
再相见,他17岁,余岁晚12岁。
为救傅西宴中了两刀的女孩靠坐在病床上,再次拒绝林家的安排。
瘦小的小姑娘认真又平静地说:“不受期待的人,就该远离别人的生活,做好自己,这样才不会产生不应该有的期待。请林家……和您,都不要插手我的人生。”
曾经压在他心底浓烈的不甘,似乎也因小姑娘的平静语声缓缓释然。
那次,他瞒着林家,诱导傅家以为只要以报恩的名义养育余岁晚,林氏就会帮扶傅家。
这是林谨舟唯一一次插手余岁晚的人生。
也是从那时开始,林谨舟关注起这个要“做好自己”的女孩。
他看着那个曾经脏兮兮的瘦弱小姑娘发光发亮,初二时被海城大学奥数队挑中,成为全部测试满分的纪录保持者。
她第一次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竞赛上,首战便拿下金牌,成为海城最出名的天才少女。
她的每一次进步,每一次成绩,每一次获得的奖项……
他全都知道。
她每一个闪耀的时刻。
他都在注目。
林谨舟垂眸盯着指尖忽明忽暗的点点猩红,薄唇溢出白雾,隐匿了他的表情。
包括,余岁晚和傅西宴张扬热烈的爱情。
·
余岁晚拿了水回房间,刚喝一口,就见床位的手机急促振动。
她拧上瓶盖拿过手机看了眼,是谢子怀的来电。
她还没来得及换电话号码,正犹豫要不要接,屏幕熄灭,显示4个未接来电。
不过片刻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她接通,将手机放在耳边:“喂……”
“岁晚,出事了,安姨在机场把雨稚和西宴从楼梯上推下来,西宴不记得安姨,打算以故意杀人罪起诉安姨,安姨现在已经在新安路公安局了。”
余岁晚脑子嗡嗡直响,安姨怎么会在海城?
就算安姨在海城,可以安姨那个胆小怕事的性子,怎么会推窦雨稚。
“窦……窦雨稚人怎么样了?”
“具体情况还不知道,西宴请了我姐过去接诊,目前还在检查,你自家等着我过来接你。”
余岁晚心跳剧烈,她克制住声音中的轻颤,镇定开口:“不用过来接我,我先去警察局看安姨。”
谢子怀不赞同:“我过去接你先去医院看看雨稚,岁晚我作为朋友想劝你一句,西宴现在失忆……你最好别让西宴知道你和安姨的关系,不然西宴一旦误会,绝不会对安姨手下留情,我给你打电话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别插手这件……”
不等谢子怀说完,余岁晚便挂了电话,换衣服迅速出门。
不论如何,余岁晚都得先去见安姨,总得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才能解释。
此时,黑粉在机场围攻窦雨稚,把人推下楼梯的消息已经上了热搜。
出租车上,余岁晚翻看视频消息。
晃动的屏幕中,窦雨稚撕扯打起来的黑粉和粉丝动作粗暴激烈几个保镖按照窦雨稚的命令拉扯劝阻,傅西宴绷着脸将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窦雨稚护在一旁不住向后退。
镜头中只出现了安姨忽有忽无的半张脸,许是为了方便人辨认,镜头的位置用红圈标了出来。
安姨满头是汗被挤得狼狈神情怯懦又慌张,似乎是因看到傅西宴望着那个方向喊傅西宴的名字,艰难往前挤。
就在安姨整张脸出现在镜头里的一瞬,身体猛地前冲撞上傅西宴护着窦雨稚的手臂,窦雨稚高跟鞋一崴人跌倒在地,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傅西宴护着窦雨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网上疯传的视频到此为止。
显然,有人推了安姨。
谢子怀见余岁晚坚持去见安姨,调转车头先一步来了警局门口等她。
见余岁晚从出租车上下来,靠在车旁抽烟的谢子怀用脚尖捻灭香烟上前,把人拦住:“岁晚,你和西宴之间的误会已经够深了!我知道安姨曾经养过你几个月,你和安姨有感情,你一旦搅和进来,难免会让西宴以为是你指使安姨伤害雨稚,他还会放过安姨吗?”
“离婚证已经领了,我有什么必要对付窦雨稚?”余岁晚将谢子怀的手推开。
安姨和今天闹事的粉丝都被抓了进来关着。
几乎半年未见的安姨看到余岁晚猛地站起身,惨白的脸上挂着眼泪。
“坐下!”警察对安姨道。
安姨害怕的坐下,眼神紧紧跟着余岁晚。
直到余岁晚和警察这边简单交涉后,朝她走来,安姨这才哭着说:“岁晚,我没有害人!是有人推了我!我和警察说了,我不是坏人!”
余岁晚攥住安姨的手铐的手安抚她:“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安姨你别怕!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在机场?”
“我刚到海城,就前一个星期,余家人找到我说余宝栋到了年纪要结婚,问我要你妈的联系方式,我说你妈已经死了,他们就要你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说余宝栋也是你外祖父的孙子,结婚他们得出彩礼,我还是说不知道。没想到几天前,余家旺那个挨千刀的给我打电话,说要让余宝栋上一个寻亲节目,我要是不说你妈或者你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就要连你一起曝光,要让你的名声烂大街。”
安姨说着就哭出声来:“我知道你在海城的事了,那个照片……我是真的担心你,又不敢打电话问你!昨天那个《寻亲记》节目组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了一些问题,说节目组出机票请我来海城后天在节目上当知情嘉宾,我就想着来节目上来为你说话!正好来看看你和西宴!”
寻亲节目!
余岁晚心头一跳。
安姨抹了把眼泪:“我还拿了你和西宴每年寒暑期去小镇过年的照片,我想着西宴失忆了,我想着有照片是不是他就能想起你!刚才在机场我看到了西宴,我就……我就想着把照片给西宴,我没想害人的!我不会害人的!岁晚你要信我!”
安姨一直都不知道傅西宴失忆的事,她每每和余岁晚打电话都还催促余岁晚尽快和傅西宴办婚礼。
将衣服钱转给谢子怀,删掉谢子怀微信账号后,她的微信联系人里只剩安姨、安欢颜和董教授,还有林谨舟。
林谨舟头像是从海底仰拍太阳的照片,朋友圈一条没有,不知道还以为是老年人的账号。
她手指停在林谨舟的微信头像上……
“昨天医院的花费是多少,我微信转给您。”余岁晚转身望向正看文件的林谨舟,“还有您的领带也被我弄脏了,我一并转给您。”
轿车突然左偏紧急闪避,余岁晚手机脱手飞向林谨舟。
余岁晚睁大眼伸手抓了个空,人也撞入男人温热的怀中,刚要下移抓手机,细腕便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力攥住。
手机不偏不倚掉在林谨舟裆部。
意识到那的确不是自己能伸手的尴尬位置,她尴尬得耳根红透。
一抬头,正和金丝眼镜后那双深沉湛黑的眼对上,心跳因为窘迫不自然快了起来。
司机看着前面打着双闪急速离去的轿车,也惊出一身冷汗,忙道:“先生不好意思,那辆车突然超车……”
“没事。”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余岁晚坐直身子,道歉:“不好意思。”
林谨舟不紧不慢将手机递给她,伸手捡起散落的文件。
“谢谢。”
过了减速带,平稳驶进市区二环内的别墅小区正门。
余岁晚同司机说:“您放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你现在住的地方容易发生危险。”林谨舟合起摊开在腿上的文件,语气不容置否,“让李叔把你行礼拿过来。”
没追问林谨舟怎么知道她住在哪里,见林谨舟下车,她也跟着推开车门:“我明天就离开海城了,一晚而已,行李提来提去太麻烦。”
林谨舟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攥着文件夹,示意余岁晚进来:“一晚而已,就算再急于和林家撇清关系,也不在这一晚。”
余岁晚手心紧了紧,林谨舟作为林氏集团的掌权者,积威已久,即便并非命令,说出来的话也强势的让人无法开口反驳。
她乖乖将钥匙交给李叔:“要带的东西我都装进行李箱了,麻烦您帮我把桌子上书本和抽屉里的东西收好。”
“好的。”李叔应声。
林谨舟在海城的别墅余岁晚来过,只是从未在这里过夜。
“先生回来了。”正在厨房忙活的阿姨王妈听到开门声迎了出来,见到余岁晚熟稔打招呼,“岁晚小姐也来了,正巧我炖了鸽子汤。”
吩咐家里阿姨把二楼客房收拾出来后,林谨舟就进书房开会,午饭是余岁晚一个人吃的。
傅西宴的公开道歉声明,要比承诺余岁晚的时间更快。
他们领完离婚证三个小时,手写的公开道歉声明就贴在了海城大学公告栏里。
傅西宴的私人微博也发了致歉声明。
海城大学的贴吧和论坛中,校方也为余岁晚正名。
表示余岁晚并未对傅西宴下药,只是两人误喝了,也是余岁晚以强大的意志力抵抗药性清醒,没有让心存恶念之人得偿所愿。
他却因对余岁晚心存芥蒂,在还未完全转醒头脑不清楚时不听解释拍照报复,损害了余岁晚的名誉,造成余岁晚心里和生活上的巨大压力,对此感到十分内疚和抱歉,在此郑重向余岁晚道歉。
下面留言惊诧一片。
有怀疑其中有猫腻的。
有大骂傅西宴是渣男随便传播别人隐私照片,让余岁晚告傅西宴的。
还有听说过余岁晚和傅西宴过去,觉得这是傅西宴念及旧情给余岁晚一个台阶下的。
也有人提出,那傅西宴传播的照片应该怎么解决,当时好多男生都把照片拍下来了,甚至发到了社交账号上。
好在事情过去还不到一个星期,还没有发酵起来傅西宴就已经发布道歉声明。
余岁晚只希望这件事能尽快平息下去。
明天要走,余岁晚并未把行李箱中的东西全部取出来,只取了睡衣和洗漱用品出来。
因为身上有伤无法完澡,她简单洗漱后打算下楼喝杯水睡觉,刚从楼梯上下来,就看到站在开放式厨房冰箱前打电话的林谨舟。
高挑挺拔的男人立在光影交汇中,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脖子上挂着毛巾,身上藏蓝色家居服还未系上扣子,冷白的皮肤,胸膛和腹肌线条显露无遗,未戴眼镜的脸清绝俊美,姿态倦懒。
“我从未忘记过林家的养育之恩,并非不愿为了林家和苏家联姻,只是苏家并非合适的联姻对象。”林谨舟修长的指尖夹了根点燃的香烟,嗓音低沉醇厚听不出情绪,“况且,比起将林氏交给养子,倒不如交给林家血脉,如果您愿意了解……就会发现余岁晚很优秀。”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虚夹着香烟的手指拉近烟灰缸,点了点烟灰,眉心紧皱。
察觉有人,他掀起眼帘,平静似水的深眸和余岁晚对上视线。
余岁晚尴尬立在楼梯口,不知该回客房,还是该过去拿水。
没想到余岁晚这个点还未睡,林谨舟收回视线,按灭手中香烟,用肩膀和脸夹着电话系家居服纽扣,慢条斯理同电话那头道:“好,明天晚上七点半我会准时到君御酒店,您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林谨舟取下脖子上挂着的毛巾,看着她问:“怎么还没睡?”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不知是不是因为吸烟的缘故。
“我下来拿水。”余岁晚说着朝冰箱方向走去。
见林谨舟随手将毛巾丢在流理台上,打开冰箱取出水,余岁晚快步上前乖巧接过和林谨舟道晚安,快步朝楼上走去。
随余岁晚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林谨舟才收回视线,他抽出一根香烟咬在唇角,转身倚在流理台边缘,打火机摇曳的火光将他轮廓分明的五官照的忽明忽暗。
镜面冰箱映出他被袅袅白烟模糊的面容,过往如电影胶片在脑海中回放……
初见,他15岁,余岁晚10岁。
大雨滂沱的警察局门口,被林家刻意遗忘的余岁晚躲在树后,偷偷注视她的亲生母亲被拥上豪车,却拒绝去林家和生母一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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