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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谢临渊

池鱼谢临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北私人酒庄,接风宴上。池鱼一身白色晚礼服,手拿香槟,四处张望,想在一众觥筹交错间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找到时,却正好看到谢临渊一身黑色西装,温柔看向身旁长发白裙的女人。

主角:池鱼谢临渊   更新:2023-04-11 0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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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鱼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池鱼谢临渊》,由网络作家“池鱼谢临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北私人酒庄,接风宴上。池鱼一身白色晚礼服,手拿香槟,四处张望,想在一众觥筹交错间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找到时,却正好看到谢临渊一身黑色西装,温柔看向身旁长发白裙的女人。

《池鱼谢临渊》精彩片段

京北私人酒庄,接风宴上。


池鱼一身白色晚礼服,手拿香槟,四处张望,想在一众觥筹交错间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终于找到时,却正好看到谢临渊一身黑色西装,温柔看向身旁长发白裙的女人。


她叫温雅,谢临渊出国三年带回来的女人,外人口中跟谢临渊郎才女貌的人。


她目光瞬间黯淡,静静坐下,却仍是难以控制地去注意那个意气风发,芝兰玉树的男人,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与眷恋。


谢临渊,她世交家的小叔,更是她偷偷暗恋了七年的男人。


三年前,她趁着醉意,在月光下揪着谢临渊的衣领,说出那句“我喜欢你。”


甚至,她还想强吻谢临渊,当时就被这位从来严肃自矜的小叔冷着脸推开,没一周谢临渊就出了国。


自此,三年未见。


这三年,她一直在等他,如今终于等到他回国,他身边却有了其他的人。


她低着头,却感觉到了脚步的走近,抬头时,果然看到谢临渊在向自己走来。


谢临渊一过来就看见她有些微红的脸颊,以为她喝酒了,微微蹙了蹙眉。


他停在她面前,嗓音低沉,“池鱼。”


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跟她说过话了,自从他出国之后,大抵是为了躲她,他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跟她也越来越疏远。


池鱼这才站起身来,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叔。”


她这一起身,被白色礼服玲珑有致的身材尽然展露在谢临渊面前,谢临渊眸色微怔,“三年不见,长大不少。”


池鱼咬着唇不说话,她知道,无论她长大多少,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


“你爸妈呢?”


池鱼头垂得更低,似乎连提起爸爸都不愿意,谢临渊蹙眉,“又跟你爸吵架了?”


她不愿意多提,但又觉得难得跟谢临渊的氛围这么好,想说点什么,刚要开口,温雅已经摇曳着飘逸的白裙走了过来。


“谢临渊,我的钻石项链不见了,能不能帮我找找。”温雅声音十分温柔,看到池鱼时,朝她点头示意。


闻言,谢临渊语气是难得的温柔,“无妨,下次再送你一条更好的。”


“不行,那条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我一定得找到。”


谢临渊虽无奈,却还是点了点头,跟着温雅一起离开。


池鱼看着他们两人相配的背影,心里越来越堵得慌,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来。


想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她看到了面前的红酒,直接拿起酒杯,一杯又一杯倒上。


美酒入口醇厚,她却不识滋味,只为消愁。


最后喝到酒庄宾客退去,庄园里只剩徐徐风声,谢临渊送完最后一位客人回来,就看到池鱼抱着酒瓶摇摇晃晃的往人工湖那里走。


他眉心一跳,急忙追过去。


池鱼酒量并不好,此刻正觉得全身不舒服,只有走谢时吹的风令她舒爽,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拉住。


她眯着眼,看不清眼前人,却觉得他身上的檀木香很好闻。


她反手抱住,占尽便宜:“你身上好香啊……”


谢临渊抱着神志不清的人回了庄园里的别墅,看到在怀里乱挣扎,醉的跟烂泥一样的小姑娘,他表情并不好看,向来冷淡舒展着的眉目紧蹙。


随便踢开一个房间门,把池鱼抱进去后小心翼翼的弯腰将人放在床上。


正要起身时,却被床上的醉鬼拉住手,池鱼迷迷糊糊地喊:“小叔……”


他“嗯”了一声,以为她又不舒服,结果池鱼抓他抓的更紧。


话脱口而出:“小叔,我好喜欢你……”


说完还觉得不够,又改叫他的名字:“谢临渊,我好喜欢你……”


房间一时寂静下来,池鱼感觉到面前的人似乎僵住了,随后她的手被果断推开。


谢临渊支起身子,没有半分被告白后的动情反应,目光清冷至极,甚至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


第二次了……



清晨,池鱼醒了,也没觉得自己躺在客房里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是服务员把她扶进来的。


她扫了一眼手表,立马从床上惊醒。


完了,舞团训练要迟到了!


她自小便喜欢古典舞,所以大学专业便也选的古典舞相关,谢临渊出国之后,为了麻痹自己,她天天泡在舞团里。


好在努力是有结果的,前不久她被舞团选出作为代表去参加舞动国风的舞蹈比赛,这是行业内权威最高,也是曝光率最高的比赛,她绝不能掉以轻心。


她打了个出租,匆匆赶到舞团,却见舞团并没有人在训练,大家反而团团围在一圈,而有个人,正被众星捧月围在了中间。


“温雅姐,你那么厉害,真的要加入我们舞团吗?”


“有你在,我们舞团一定能扬名海外,我们也能走向更大的舞台了。”


“温雅姐,你男朋友真的是谢氏集团谢总吗?我亲眼看见你从他车上下来的,他好帅啊,对你也好好哦。”


池鱼站在不远处,听到这些话,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温雅,加入他们舞团了?!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下一瞬,她就被舞团经理叫到了办公室。


她声音麻木:“要换……温雅去参赛?”


经理点点头,目光多少有点同情:“池鱼啊,舞团也知道你为比赛准备了很久,但投资方那边还是觉得,让温雅去参赛能让收视率更有保障。”


池鱼:“投资方……是指谢氏集团吗?这个决定,是谢临渊下的?”


舞动国风的投资方,正是谢氏旗下的娱乐公司。


经理一听面露诧异,“你认识谢总?”


说着说着,他叹了口气,“决定的确是谢总下的,不过舞团也的确是没有办法,温雅名气在你之上,又是谢总亲口指定的人选,我听说,她今天来舞团还是被谢总亲自送过来的,我这样说你能懂吧。”


懂。


她能有什么不懂的呢。


没有了参赛资格,也没有单独的训练室,不知过了多久才熬到下班,池鱼失魂落魄的朝舞团外走去。


外面正下着雨,池鱼没有带伞,正要直直冲进雨里,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池鱼,上车。”


她偏头望去,发现谢临渊的豪车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停在了舞团门口。


她咬了咬唇,想装作没听见似的离开,谁知谢临渊竟直接撑伞下了车,声音里含了一点怒意,“池鱼,上车!”


池鱼没有办法,只好低头朝那辆她从小坐到大的车走去,只是以前她都是坐副驾驶,现在副驾驶已经坐了温雅,她眼睛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打开了后座的门。


“小轻,刚刚谢临渊叫你怎么不应呢,这么大的雨,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家。”温雅见她坐进来,连忙关切的开口,“对了,我今天刚到舞团,还想和你打招呼的,怎么一天都没见你人。”


池鱼低着头,声音小得微不可闻,“我脚有点伤到了,在医务室休息。”


“怎么伤的,严重吗?”温雅回过头来,“对我们跳舞的人来说,脚可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护好!”


“不严重,抹了药已经好了,谢谢温雅姐关心。”池鱼轻声答道。


温雅听罢,这才放下心来,恰好正值红绿灯,她浅笑着剥开一粒糖,顺手喂到谢临渊唇边,“今天等我等久了吧,来,谢总,吃颗糖,别生气。”


谢临渊微微低头,顺着她的手将那颗糖吃下,轻笑,“不生气。”


看着前排两人自然而亲切的互动,池鱼眼眶渐渐变红,却偏偏自虐般的不肯挪开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温雅下了车,整个车内,只剩下池鱼和谢临渊两人。


池鱼一直低头不语,谢临渊冷冽的眉眼深邃至极,透过后视镜看着已经完全长大的女孩儿,低声开了口。


“我记得你说过,你很喜欢跳舞。但是汀兰如今有温雅在,你没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这话说得直白而残忍,池鱼咬着唇:“小叔,你想说什么?”


谢临渊看着她,“海城有个舞团,虽然是新成立,但是是谢氏投资,你可以过去。”


海城……


离这儿有快近千公里的距离了!


他为了让她离他远一点,还真是想尽办法。


池鱼整颗心都痛了起来,“小叔,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面前的男人眉头一蹙,看到她眼角的泪光,不由自主想到了三年前的一些画面,语气严肃:“池鱼,不要感情用事,汀兰这边,我会帮你跟老板提辞职。”


“小叔,感情用事的,到底是谁。”


谢临渊一怔,刚要开口,突然池鱼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妈妈。


池鱼像抓到一颗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把电话接了起来,而这通电话,一直持续到池鱼下车,也没有挂断。


两人的对话,就这样不欢而散。


谢临渊看着女孩急匆匆从他车上离开的背影,眸色不由得深邃了几分。


不用参赛了,全国巡演也已经结束,池鱼的时间一下子都空了出来,平白多出一个长假期。


无所事事了两天,令池鱼没想到的是,谢老太太竟然会邀请她去谢家喝茶。


池鱼有些紧张,以前为了谢临渊,她总是有意无意讨好他奶奶,但老太太总是很严肃,并不是那么容易亲近的人。


池鱼仔细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去了谢宅。


谢宅只有老太太一个人在,她带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地产楼盘信息。


看见她,老太太热络的招手:“小轻来了,快过来坐,帮我这个老婆子选选。”


池鱼坐过去了,看着桌上的各种各样的别墅、豪宅,问:“您这是在选什么?”


老太太笑笑:“婚房啊!你小叔不着调,终身大事也不着急,还不只有我这个老婆子操心。”婚房……


池鱼心口仿佛被刺了一剑,原本还算红润的面色忽然一白:“他要,结婚了?”


老太太点头:“还没定,不过应该快了,你也知道你小叔什么都藏在心里,但是对温雅呢,他应该还算满意。”


仿佛被抽走三魂七魄,池鱼麻木地坐着,直到熟悉地声音响在耳边。


“池鱼,你怎么来了?”


谢临渊手上挽着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套灰色西装马甲,显出劲瘦的身材,看到桌上的楼盘信息和池鱼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目光似有不快:“奶奶,我说过,这些事您不用操心。”


“你要是能上点心,我也就不用操心了!”老太太显然也不高兴了,语气不太好。


池鱼此刻没心情关心这些,她低着头站起来,“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便脚步飘忽的要离开,谢临渊按了按太阳穴,在她经过身边时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我送你。”


车上,即使只有两个人,池鱼也坐在了后座,不敢和谢临渊靠得太近。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小叔,你真的要跟温雅在一起吗?”


谢临渊声音微凉:“这些事情你不用管。”


随即,他又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去海城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考虑?


池鱼自嘲:“我有考虑的机会吗?把我的参赛名额给温雅,也是小叔你的决定吧?只要我不走,你就会架空我在汀兰的位子,直到我主动离开,是吗?”


他叹了口气,却并没有反驳。


“海城的舞团比汀兰更适合你,将来会有更多舞台属于你。”


“可是小叔你知道吗,为了参加舞动国风,我在巡演的同时,还要分出精力练别的舞,连续三个月熬夜练习,因为过度劳累进过几次医院,可这一切付出,都被小叔你轻易的摧毁了。”


她语气很淡,似乎并不恨他,但谢临渊能感觉到,她是不甘心的。


他没在说话,静静开着车,直到在池家别墅前停下。


“回去吧,你再仔细考虑一下。”


池鱼打开车门,眼中隐有水光:“小叔,你要赶我去海城,究竟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躲着我,你心里清楚。”


说罢下车。


谢临渊心中生出一阵烦躁,他转头往池鱼离开的方向去看,却正好看到她走了两步,身子就摇摇晃晃。


接着,她如同被抽了力气般软软倒下!


“小轻!”



将人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问题并不大。


是前段时间过度疲劳加上最近心神不稳,导致低血糖昏倒。


等到池鱼晕晕乎乎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谢临渊高大宽阔的背影。


他站在窗边,似乎在打电话。


这样静谧的氛围让池鱼鼻子一酸,好像忽然回到了初二那个午后,她发烧烧到四十度,父母却不在家。


后来,是小叔带着她到了医院。


也是他陪了她一整晚,生怕她烧糊涂,一晚上连闭眼都不敢。


过往那些温情回忆闯进脑海,池鱼马上就忘了什么婚房什么参赛,脑子里只剩他的好。


“小叔……”


一出声才知道嗓子有多嘶哑,谢临渊背影一僵,随即挂了电话转过身来。


她一副可怜样子,谢临渊无奈的走到床头,给她倒了一杯水。


“慢点喝。”


池鱼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水,才感觉喉咙里舒服了一点。


喝完,她又重新躺下,直直盯着谢临渊。


“小叔,我以为你不会再管我了。”


谢临渊放回水杯的手一滞,神色莫名的看向她:“小景,我永远不会不管你。”


她还来不及高兴,却又听到他说:“可我管你,只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是基于我跟你妈妈的情谊,也基于我们两家的关系,其他的……没有。”


气氛一时凝固,池鱼心密密麻麻地开始痛了起来,半晌,她才自我安慰般开口:“这样啊,那也好,至少……至少你还会关心我。”


虽然我并不想要,你这样的关心。


只可惜就连这样责任式的关心,都没有维持多久。


很快,谢临渊的助理小王快步走进病房,神色焦急:“路总!温小姐练舞的时候不慎摔倒,有些严重,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几乎是瞬间,池鱼看到谢临渊变了脸色,他似乎是要立刻转身就走。


而池鱼却鬼使神差的,猛地坐起来抓住他的手腕,抬眸哀求的看着他:“不,不要走,小叔,你再陪陪我吧……”


就如同初二发烧住院的那年,在医院没有一个亲人陪同的她,绝望而可怜的抱着谢临渊。


“小叔,我好害怕,你留下来陪我吧,我不要一个人在医院。”


当时的谢临渊刚接管路氏,正是最繁忙的时候,却在看到她泪蒙蒙的双眼时,心软点了头。


可如今……


池鱼清楚的感觉到他拨开了她的手。


“别任性,温雅受伤了!”


俨然一副温雅比她重要得多的样子。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偌大的房间只剩池鱼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推开她时的温度。


她一双翦瞳盛满水光,仿佛再也无法将刚才那个为了温雅就离她而去的人,与之前只宠爱她的小叔对上号。


眼泪应声落下,房间只剩一声声压抑痛苦的哭声。


“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了吗?”



也许是因祸得福,温雅因为练舞脚踝拉伤,还引发了旧伤。


医生诊断需要休养至少一个月。


但舞动国风很快就要开录了,因此,参赛机会又回到了池鱼手上。


但池鱼一点也不开心,总是不受控制的想到那天小叔决绝离开的背影,怏怏不乐的。


练习室,她正在跳舞,却因为心不在焉在旋转时崴到了脚,疼痛从脚踝传来,她经受不住,猛地摔坐在地上。


连忙伸手按了按脚踝,好在不是很严重。


外面传来舞团的人说话的声音,池鱼手撑着地站起来,走姿有些怪异的走出去。


看到了谢临渊推着温雅的轮椅走进来,舞团的姑娘围在她身边关心。


“温雅姐,怎么不好好休息啊。”


温雅笑得腼腆:“待在家也没意思,南辞就送我回舞团看看。”


众人语气便有些暧昧起来:“哎呦,路总有心了。”


所有人都已经认定他们是恋人的样子,池鱼看不下去,转身就准备回去,不巧的是,因为脚刚刚崴到,她动作又有些大力,一个不慎,又摔了一跤。


“啊!”


说话的众人瞬间安静,谢临渊也朝她的方向看过来,目光倏然一滞。


当谢临渊当着众人的面抱着池鱼走向舞团医务室的时候,原本还在调侃他和温雅的众人立刻变了脸色。


“这池鱼是故意的吧,平地摔?”


“就是,不就是想吸引路总的注意?温雅姐你小心点这种人。”


“你听她那叫声多假,绿茶。”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温雅沉默的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眼神讳莫如深。


到了医务室之后,谢临渊打了个电话让舞团经理把医生叫来,接着便准备离开,一刻也不想跟她多待的模样。


却又被池鱼拦住。


她坐在椅子上,将头埋在谢临渊腰侧,声音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癫狂:“小叔,不要和她在一起,不要……”


谢临渊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严肃冷淡:“你什么意思?”


池鱼不想再跟他继续演两人之间无事发生的戏码了。


她声音有些颤抖:“小叔,我喜欢你,你知道的。”


似乎是听到了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谢临渊紧蹙着眉:“这种胡话,我不想再听到。”


他甩开她,转身就要走出去。


池鱼却仍然倔强的想抓住他:“我可以从汀兰辞职,我也可以去海城,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她疯狂而卑微,几乎把自己扔进了尘埃里。


可即使这样,也没有获得他分毫心软,甚至更加冷漠:“池鱼,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对上他目光中的冷然与讽刺,池鱼的心好像被捅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她已经卑微至此,他却还是无动于衷。


让她的所有恳求,都成了笑话。


谢临渊直接离开,再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也让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于谢临渊而言,她的一切情意、等待、退让、执着,都只会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这个世交家的小孩儿。


她的喜欢于他而言,只是负担。


因为谢临渊,真的不可能会喜欢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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