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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神医腹黑妃

徐昭宁司景昱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现代医药高手,穿越成了忠勇候府最不受宠的嫡长女,徐昭宁手拿拽天拽地剧本,秒变戏精,并且频频给自己加戏。渣男太子前脚要求退婚,徐昭宁后一秒就给自己找了个郡王爷当夫君,原因居然是病秧子郡王爷长的太好看,让人把持不住。徐昭宁:“郡王,你的颜我可以舔一辈子的,约么?”司景昱:“不约,去找你少女时所有的欢愉时光吧。”徐昭宁:“what?”后来,徐昭宁知道,人出来混都是要还的,特别是在没有扑到大尾巴郡王之前。

主角:徐昭宁司景昱   更新:2023-08-08 0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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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昭宁司景昱的美文同人小说《金牌神医腹黑妃》,由网络作家“徐昭宁司景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医药高手,穿越成了忠勇候府最不受宠的嫡长女,徐昭宁手拿拽天拽地剧本,秒变戏精,并且频频给自己加戏。渣男太子前脚要求退婚,徐昭宁后一秒就给自己找了个郡王爷当夫君,原因居然是病秧子郡王爷长的太好看,让人把持不住。徐昭宁:“郡王,你的颜我可以舔一辈子的,约么?”司景昱:“不约,去找你少女时所有的欢愉时光吧。”徐昭宁:“what?”后来,徐昭宁知道,人出来混都是要还的,特别是在没有扑到大尾巴郡王之前。

《金牌神医腹黑妃》精彩片段

夕阳西下,凌云国,忠勇候府。
繁花似锦的院子里,站满了丫头小厮,人群中一身着明黄衣裳的男子,正怒气横生踹向一道瘦小的身影。
“该死的徐昭宁,你到底将嫣然的簪子偷藏在哪儿了。”
那瘦小的身影畏缩在地上不吭声,任由那男子拼命地踹着,她只顾着缩紧自己的身子。
“太子您别生气,我想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只要她将簪子还回来,嫣然便不与她生气了。”
宛若黄莺出谷般婉转好听的声音响起,身姿似柳的粉衣少女走上前来,看似劝说,却是坐实了徐昭宁偷簪子的行径。
“嫣然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这贱胚子才敢如此放肆。”君慕铭脚上的力道更猛了几分,只见徐昭宁瘦小的身子被踢的直接撞向院子的大槐树上。
“砰”的一声巨响,徐昭宁往后瘫倒在地,便不再动弹。
徐嫣然吓的第一时间揪住君慕铭的衣袖,“太子殿下,姐姐她……”
“贱人没这么容易死的,”君慕铭轻嗤,但还是抬脚上前去确认徐昭宁的生死。
下一秒,原本闭眼不动的徐昭宁猛地睁开眼睛,眼里迸射出来的冷光让君慕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然后他整个人便被徐昭宁揪住脚裸给掀翻在地。
“啊,太子殿下,”徐嫣然尖叫着朝君慕铭跑去,徐昭宁则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
围观的众人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骇的连退三步,“徐昭宁,你,你……”
徐昭宁大致扫了一眼自己所处之位,眉头皱的死紧,她本是现代备受推崇的中医药世家徐家的家主,因暴雨天里的一场车祸而丧命。
没想到她并没有死,反而来了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确认自己确实是活下来了,徐昭宁心情有些喜悦。
她向来是随遇而安的性子,此刻更是坦然接受穿越的事实。
差不多同时,脑子里被迫挤进来不少陌生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徐昭宁,忠勇候府嫡出大小姐,但却是个母逝父不喜的可怜虫,在府里的地位还不如府里随便的一个下人。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里还被下了剧毒,每日都要遭受毒发的痛楚,还真是好惨一女的。
“殿下,您可有哪里不舒服,您别急,嫣然这就让人去叫太医来。”全然不知道徐昭宁已经换芯的徐嫣然,将君慕铭扶站起来,言语中满是焦急。
徐昭宁眯着眼睛看过去,见徐嫣然整个人都靠在君慕铭的怀里,两个人之间的亲昵,丝毫不遮掩,而院子里的丫头小厮对于他们这般行径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来人,笔墨侍候,本宫要休了徐昭宁这贱人!”察觉到徐昭宁的目光,君慕铭黑着脸吆喝着要休妻。
清楚感受到他的怒气,徐嫣然心中狂喜,但依旧不忘维持自己解语花的姿态,柔柔地劝阻道:“殿下息怒,姐姐她只是心里有怨而已,毕竟殿下将那代表太子妃身份的簪子送给了然儿。是然儿没有考虑周到,不应该在姐姐面前露出那簪子刺激到姐姐的。”
徐嫣然的话非但没有劝说君慕铭息怒,反而让他的怒气更甚,“然儿你别说了,那簪子本就是你戴才最适合,也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本宫的太子妃。徐昭宁她如此粗俗上不得台面如何配得上本宫,来人,本宫要写休书!”
“未娶先休,堂堂太子殿下竟然也如此没文化!”徐昭宁翻了个白眼,凉薄的话语里满是嘲讽。
且不说她压根没有见过徐嫣然的那劳什子簪子,就单说这休妻二字,就不适合君慕铭用在她身上。
娶过门的妻子才能休,而他们的婚约不过是当年太后对原主娘亲的一句口头承诺而已,太子此举无非是想羞辱她这个孤女而已。
她徐昭宁岂会乖乖受辱!
“徐昭宁你找死!”
徐昭宁的话气将太子气的面色铁青,有些不管不顾地从身边近侍手里夺过自己的九节鞭便朝徐昭宁甩来。
徐昭宁察觉到危险,身子往旁边一避,同时听到空气中似乎有道细微的惊呼声,“哎呀,小心!”
君慕铭见一击不中,再次甩来鞭子,这次徐昭宁又听到了那细微的声音,“这劳什子太子太不要脸了!”
徐昭宁朝头顶的大树枝桠看去,果然就见两只小鸟正叽叽喳喳的不停,她心中一喜,有个猜测在心里成型。
来不及多想,徐昭宁伸手揪住了太子甩来的第二鞭,并往回一拉,毫无察觉的太子被她拉的往前猛栽,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止住身形。
“徐昭宁你放手!”太子脸上青白交加,想将鞭子给抽回来再甩,可鞭子纹丝不动,他恨不得能将徐昭宁扒皮抽筯。
“太子可知,人都是有底线的,往日追在你身后的徐昭宁已死,自今日起,你在徐昭宁心中不值一文。既是一文不值的人,那徐昭宁自然就不能放手。”
眼前明明还是那瘦小的身躯,可她眼里的神采却是完全不同了,君慕铭有片刻的怔愣,脑子里回想的是以往徐昭宁像个跟屁虫一样,对他形影不离的场景。
与眼前的徐昭宁相比,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徐昭宁你……”
“婚事可退,但不是你太子写休书,而是我徐昭宁主动与你解约婚约。这桩婚事是太后娘娘对我娘亲许下的承诺,我娘亲早逝,但太后娘娘尚健在,等太后娘娘祈福回京,我自会入宫求太后做主。”
将鞭子甩回去,徐昭宁脸上的冷意倾泄在院子的每个角落。
“姐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见君慕铭脸上很不好看,徐嫣然叫住徐昭宁,刚话说到一半,对上徐昭宁的目光却是猛地一凛。
“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徐二小姐该叫我一声嫡姐。”徐昭宁目光冷凝,从上到下将徐嫣然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地又补充了一句,“暗通款曲虽好,但别珠胎暗结哦,毕竟女儿家还是要脸些的好。”
“徐昭宁你!”徐嫣然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她红着眼睛直跺脚。但徐昭宁却是眯着眼睛朝她露齿一笑,说不出的鬼魅之意。
徐嫣然被吓的连连后退几步,扭头想向君慕铭求救,“殿下,你看她!”
君慕铭轻蔑地扫了徐昭宁一眼,嗤笑道:“徐昭宁,你的脑子一如既往的不好使。是你配不上本宫,所以这退婚只能由本宫提出来。”
徐嫣然松了口气,太子还是站在她这边的,想到这里她很是得意地扫了徐昭宁一眼,炫耀的意思很明显。
徐昭宁压根没将她这小儿科的做态放在眼里,她冷冷一笑,“太子殿下,有自信是好事,但若过了头便是自负。”
君慕铭一哽,恶狠狠地瞪了徐昭宁一眼,“徐昭宁,本宫告诉你,欲擒故纵对本宫没用!”然后一拂衣袖转身,“回宫!”
见君慕铭拂袖离开,徐嫣然一脸复杂地看着徐昭宁,连声道:“你不是徐昭宁,不是!”
徐昭宁笑眯眯地走上前来,“徐二小姐今天策划这么一出大戏,我若不好好回敬你,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心意。”
说完她便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然后便见树枝上的那两只小鸟猛地朝徐嫣然俯冲下来,尖锐的爪子朝她白皙娇嫩的小脸上抓去。
“啊,救命啊!”
徐嫣然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园子。
徐昭宁根据原主的记忆,回到自己的院子,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床头摸出一支玉笛来。
玉笛是原主生母遗留下来的,原主一直不知道这玉笛有何用处,但徐昭宁却是知道的,因为她在前世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
将玉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响,不一会儿的功夫,狭小的院子里便聚齐了不少的兽类。有獐有鹿,也有蛇鼠、蝙蝠、刺猬,还有骏马、骡子,还真是应有尽有。
徐昭宁满意地抚摸着玉笛,前世她自小便发现自己能与百兽对话,也能通过玉笛吹出的曲子召唤、安抚、操控百兽。
没想到穿越过来后,这项技能依旧没有消失,刚刚那两只小鸟是听了她的指令才去攻击徐嫣然的。
猜测得到印证,徐昭宁心情很是舒坦。
“主人,院子外面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张望着,一看就来者不善。”一条拇指大小的青葱小蛇吐着信子对徐昭宁说道。
“对对对,我还知道,他不久前才从林夫人的院子里出来。”一只麻雀也不甘示弱地补充。
府里被称作林夫人的,有且只有徐嫣然的生母,也就是原主父亲娶的继室,一朵将原主当眼中钉肉中刺的白莲花。
从林珑院子里出来,且鬼鬼祟祟,光是这两条消息,便足以让徐昭宁分析出极多有效的信息。
徐昭宁冷笑一声,然后将小青蛇招到手上来,轻声叮嘱道:“你想法子给我把他弄到徐嫣然的院子里去,别弄死就成!”
“保证完成任务!”小青蛇动作极快地滑落到地上,游行出门。徐昭宁有些不放心,便指了一骡一马前去帮衬。
一会儿的时间后,便有男子的惨叫声传进屋子来。
徐昭宁脚步一动,刚想出门去瞧瞧小青蛇的杰作,便觉得胸口发疼,吐出一口黑血来。
这是原主毒发时的常态,徐昭宁不由得低声咒骂了几句,然后默默地给自己搭脉。
沉下心来,左手搭右手,片刻后又换成右手搭左手,发现这剧毒并不是不能解,需要的都是一些常规的药材,只是药引子千年龙须根比较的难找。
因为原主不懂药理,又常年被忽视深居这后院,既无人力也无财力,所以才会一直这么拖着。
“主人,你没事吧?”有海东青出声询问,话里满是关心,徐昭宁擦掉唇边的黑血,转头问他,“你可知这京城之中,何处有千年龙须根?”
海东青擅长飞行,且不居于固定处,打听消息的活儿找他再合适不过了。
“千年龙须根?那是什么?”海东青一头雾水,徐昭宁耐着性子解释,“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珍贵的药材。”
“或许主人你可以去郡王府试试,那司郡王是出了名的药罐子,他府里肯定备有各种珍贵药材。”
有关司郡王是药罐子的事,原主是知道的,所以她觉得这个建议没毛病。
待胸口疼痛终于缓解几分,徐昭宁便决定去所谓的郡王府碰碰运气。问清了郡王府的大致方向,她便翻过院墙出了府。
此刻,夜已深,郡王府里各处都已歇下,徐昭宁形如鬼魅,穿梭在郡王府里,成功地避开各处暗梢。
前世她没少干这样的事情,毕竟她的家主之位也不是一帆风顺坐上的,拼双商拼身手,可谓是从风起云涌中走出来的,所以现在郡王府这些对她来说并不难。
凭借着对药材气味的熟悉,成功地找到了郡王府的药材库。也该是徐昭宁运气好,药材库里恰好有千年龙须根。
徐昭宁轻手轻脚地将千年龙须根收好,然后沿原路返回,途经主院时,却见院里突然烛火通明。
“擦,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这样的恰到好处,饶是镇定的徐昭宁也在这一刻犯了怂,心虚地寻了个隐秘处藏了起来。
但很快,徐昭宁便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因为压根没人发现她的存在。
松口气的同时,徐昭宁决定早早回去再去弄其他的药材,恰在这时见主屋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来人,快拿王爷的牌子去宫里请太医。”
有侍卫得令后迅速离府,徐昭宁却是借由打开的房门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往主屋靠近几分。
借由屋里昏暗的烛火,她看到了屋子中间坐着一个男人,身姿挺拔高大,仅仅是一个侧面便能引人遐想。
只是此刻他并不轻松,胸前的衣裳被汗湿紧贴着胸口,额前颊边的汗珠一颗颗地滚下,额角的青筋跳动,双手成爪紧掐自己的双膝,一看就是正极力忍耐着痛苦。
“王爷,您再忍忍,太医马上就来。”身边似乎有人在轻声劝他,但那男人轻咬牙关对他轻吼了一句,“出去,把门带上。”
徐昭宁心里嘀咕着,莫非这就是那所谓的药罐子郡王司景昱?抬头间,意外瞧见男子脖子上的血管里似有东西在涌动。
联想到自己刚刚闻到的香味,徐昭宁心里便明白了,低咒一声,“擦,还真碰上了。”
眼见着那男子血管里的东西涌动的越来越快,徐昭宁来不及细想,掏出玉笛轻声吹奏起来。
与之前召唤百兽时吹奏的曲子不同,此刻徐昭宁吹的每一个音符都透露着详和、安宁。
屋子里的男子听到笛声,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屋外,那如炬的目光让徐昭宁整个人一凛,心虚的险些就断了吹奏。
但好在她迅速回神,随着曲子的持续,男子血管里涌动的频率低了下来,很快,男子也感受到了,他诧异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撑住双膝的十指也慢慢地松开。
时光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下来,屋外的下人不再行色匆匆,屋子里的男人也不再神经紧绷。
笛声止,男子也完全恢复正常。
徐昭宁收起玉笛,她虽盗他府里一株千年龙须根,但助他短暂舒坦,这么一来扯平了。
这么想着徐昭宁便准备原路返回,只见她身姿轻盈地跃上屋顶,脚步落在片片青瓦上。
一切都很美好,姿势和角度都把控的极好,徐昭宁觉得很满意。
只是下一秒……
瓦片开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变得很是清脆,徐昭宁在心里哀嚎一句:人果然不能装逼,装逼被雷劈。
然后徐昭宁整个人往下栽,身体的失重感让徐昭宁有些慌乱,极力寻找着能借力之物。
四顾之时,恰好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任由徐昭宁见多识广,却也无法在记忆中找到一双完全类似的眸子。
干净,寂寥,仿佛一湾月牙泉,轻易地就能让人给沉浸进去。心神大乱的徐昭宁只想融入那湾月牙泉,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个念想此刻正深刻地写在自己的眼底。
圆润清澈的杏眼里,满是惊艳和痴迷。熟悉的如同以往每个人见到他时该有的反应,司景昱眉头一皱,一股极大的罡气朝徐昭宁袭来,徐昭宁猛地清醒。
几乎在本能间,伸手便去格挡那股罡气,玉笛从袖间飞脱而出。
察觉到对方投来的探究,徐昭宁面色一白,来不及管自己会被罡气所伤,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玉笛抓回来,然后再身形一闪,避过罡气袭击要害处。
咬牙踩上桌子借力翻出窗外再次跃上屋顶,哪怕是隔着瓦片木架徐昭宁都能感受到屋内的那道犀利目光,她拍着胸脯腹议,他奶奶的,吓死宝宝了,还好蒙了面不然就掉马甲了。
同时也有些感概,她就说堂堂郡王府怎么就那么容易闯,感情是今晚药罐子犯病所以府内守卫才会松懈。
没有丝毫的迟疑,徐昭宁动作矫地离开郡王府回了忠勇侯府,只是刚回屋,院子的门便被人咂响,还伴随着婆子粗鲁高亢的叫喊:“开门,快开门!”
徐昭宁眯着双眼,眼里戾气横生,几个深呼吸后才终于是平复了心情,回头将屋子角角落落打量了一番,嘴角的弧度慢慢拉深。
在房门快要被敲破时,徐昭宁终于拉开房门,门外壮硕的婆子一时不察,整个人往里栽来。
徐昭宁眼疾手快地将门板关回几分,婆子往前栽的势头被截住,但头却恰好被两扇门给夹住,徐昭宁暗中用力,婆子被夹的嗷嗷直叫:“嗷,夫人救我,徐昭宁要杀我!”
“宁姐儿还不赶紧松手!”林珑冷着脸朝林珑喝斥道,被震慑住的徐昭宁像是受惊不小,第一时间松手,两扇门被全部打开,婆子刹不住的整个人往前栽……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哟……”
砰的一声后,婆子直接撞向桌腿,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见人影,但光听那嚎叫声也知道只怕撞的不轻。
“嬷嬷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夫人要我放手的。”
黑暗中,徐昭宁敛去眼里的精光,用原主常用的软糯声音怯生生地说道,说不出的无辜感。
“混账东西,我是让你开门给刘嬷嬷让路。”
“可我是确实开门了呀!”依旧是糯糯的声音,只是肚子里的坏水早就已经冒头。
“闭嘴!蠢货!”
林珑满脸怒气冲徐昭宁骂道,见徐昭宁被她的怒气震慑的低头不敢再开口,她终于是满意了。
就着门外丫头们手里灯笼的光芒,林珑细细打量着徐昭宁,见她并不像女儿说的那样脱胎换骨大变样,心里的石头也终于是放了下来,只要徐昭宁还像过去一样蠢笨,那自己就有法子让她身败名裂再也做不成太子妃。
这么想着,林珑拔高音量冲徐昭宁喊道:“那个男人在哪里!将他带来给我看看,若你们真两情相悦,我就做主成全了你们。”
原本低着头的徐昭宁却是猛的抬头,一脸诧异地看着林珑,“夫人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独居的韶院,哪来的男人?”
“少跟我装,你这迟迟不开门,不就是忙着跟男人成事么!徐昭宁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如今府中我掌家,你的婚事我可以全权做主。”
林珑嗤笑出声,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徐昭宁,她料定徐昭宁不敢忤逆,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人证物证俱在,她徐昭宁怎么都逃不脱被野男人破/身的命运。
“夫人莫不是搞错了,且不说我与太子有婚约在先,就我这韶院平时连姐妹都不曾来过,又怎么会有外男出现。”
在林珑没发现的时候,徐昭宁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冷意。
“太子是不可能会娶你的,至于你的那个姘头,玉儿可是亲眼看到进了你的屋子,又怎会出错。”
林珑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示意玉儿出来作证让徐昭宁死心。
“小姐,你就认了吧。太子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娶你做太子妃,你还不如找个普通人好好过日子呢。夫人心善,只要你跟她坦白,她一定会成全你和姑爷的。”
玉儿是原主身边相处了近十年的丫头,却没想到也被林珑给收买了。
徐昭宁冷笑不已,至此,所有的事情她都已经理清了,林珑这会子拿的可是半夜捉奸的剧本,至于那安排好的姘头估摸着就是之前在韶院外鬼鬼祟祟的男子。
若她没有穿越过来,依原主的软弱性格,那男人一定会趁机摸进屋子来,玉儿再出面指认,原主是怎么都逃不脱与人勾搭成奸的罪名。
到时候,她已是不洁之身,又如何配得上太子妃的名头,这桩婚事自然是作罢,而原主的一生也就彻底毁了。
“玉儿!”徐昭宁猛地一声冷喝,吓的玉儿浑身一颤,主仆十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模样的徐昭宁。
“小,小姐……”
见玉儿竟然被徐昭宁给唬住,林珑眼中厉声闪现,“宁姐儿,玉儿她只是实话实说,你可不得为难她!你快些将那男人唤出来!”
徐昭宁敛去眉间锋芒,再次垂头避开她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夫人,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你说的那什么人。你们快回去吧,我屋子里真没旁人。”
“哼!我已经给过你脸了,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的。”林珑最后的耐心告罄,指挥着自己带来的人一窝蜂地冲进徐昭宁的屋子里。
见所有的人包括林珑都已经进了屋子,徐昭宁一改刚才的懦弱,动作极快地将房门给关上了,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住,敌人已进包围圈,她可以大开杀戒了,嘿嘿。
林珑此时全部的精力都在徐昭宁的床上,所以没发现徐昭宁关门的动作。
床上凌乱不已,一看就是有人刚刚睡过,而且被子拱出人形似乎还动了一下,林珑欣喜不已,觉得自己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
她当机立断地吆喝小厮,“还不赶紧将那个野男人给我揪出来,敢在忠勇候府乱来……”
随着林珑兴奋的呼叫声,被子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给掀开,只是想象中的壮年男子并没有出现,而是一床的蛇,密密麻麻数量惊人。
林珑剩余的话全部夹在喉咙里出不来,然后就听到耳边婆子丫头们,不要命的尖叫:“啊啊啊!蛇!”
胆小的丫头们惊呼后,吓的全部往门口跑,毫无心理准备的林珑被忙着逃命的丫头们撞的险些跌倒,站稳身子之后发现徐昭宁背靠房门,正朝她们笑的酒窝深深。
“夫人可是找到了野男人?”徐昭宁声音慵懒至极,双手环胸将唯一的出路堵的死死的。
“徐昭宁你敢捉弄我!”咬牙切齿地斥责徐昭宁,眼里喷出的火足以将徐昭宁烧成灰。
“夫人还没告诉我,你们找到野男人了没有呢?”徐昭宁耸耸肩,一点也没将林珑的怒意看在眼里。不仅如此,她还朝床上的蛇堆招了招手,眨眼的功夫,那些蛇迅速地从床上滑溜下来,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林珑和她的人给紧紧围住。
“啊!”有丫头一时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那蛇便顺势爬上她的衣服,立着蛇头直愣愣地看着剩余的人。
林珑脸上青白交加,不由得开始重新打量徐昭宁。
徐昭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任她打量,毫不怯场,林珑深吸一口气然后跟徐昭宁交涉:
“宁姐儿,你将这些蛇给弄下去!”
徐昭宁弹了弹指甲,轻哦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
眼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一条蛇就要爬上自己的裤管,求助无门的林珑,只得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将这些蛇弄走!”
“哎呀,也没什么要求的啦。夫人应该也知道,蛇喜欢潮湿阴暗的地方,我这韶院里地处偏僻荒无人烟的,所以这些蛇才会如此胆大包天……”
“你想要哪座院子随你挑,”林珑瞬间秒懂,毫不犹豫地承诺。徐昭宁挑挑眉,一点也不意外林珑的话,毕竟危及到自己的性命嘛。
“这可是夫人自己说的,我要求也不高,只要冬暖夏凉的就好,最主要的是能象征我嫡长女身份的!”
“做梦,嫣然的院子那可是候府最好的,你……”
“哦,不肯哦,那就不强求咯。”
徐昭宁耸耸肩,拨弄着手上的一条碧绿色腕带,林珑细看之下,发现那所谓的腕带竟然还有两只眼睛。
徐昭宁注意到林珑的目光,将腕带从手腕上解下来,提着举到林珑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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