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去问李镇,“班长,窦宵今天请假了吗?”
“是的,但是只请了一节课。”
“因为什么啊?
病假事假?”
“病假,发烧了。”
果不其然下一节课就看到窦宵来上课了,不过她脸色苍白,不像是发烧的样子啊。
一下课我就问窦宵,“你怎么了宵宵?
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昨天下雨你不会是淋雨了吧?
你……”没等我说完话,她突然晕倒在我身上。
我伸手摸了摸,她脑门烫的能烙饼。
“班长,帮我俩请个假,窦宵晕倒了,我送她去医务室。”
“我送你俩去吧。”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我一把抱起窦宵,像抱孩子似的把窦宵抱在怀里,跑着送去了医务室。
累的我满头大汗,校医笑着说,“你体格挺好啊,抱这么大个女生走这么远还跑着来的,有的男生都抱不动。”
“是,她怎么样了医生?”
“发烧加经期体虚,我给她挂个吊瓶就好了。”
“你回去上课吧我看着就行。”
“没事,回去我也不听,我也看着她吧。”
校医笑了,没阻止我。
隔半个小时我就摸一下窦宵额头,果然打完吊瓶就退烧了。
校医出去接了个电话突然就走了。
窦宵慢慢睁开眼睛,盯着我。
我被她盯的心里发毛,然后她开口说了句,“妈妈,抱抱我。”
0我呆呆的看着她。
她是不是想妈妈了?
还是发烧烧傻了?
“妈妈,抱抱我。”
她又重复了一遍。
无奈之下,我缓缓走过去抱住了她。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然后发现她又睡了过去。
中午我吃了个午饭,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于是我果断翘课来陪窦宵。
没过多久她就醒了,她眼里清明,不像上午浑浑噩噩的还把我错认她成妈妈了。
她躺靠在病床上,开口问我,“于欢欢,你有什么愿望吗?”
我想了想,果断道,“没有。”
我递给她杯温水润润嗓子。
她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然后又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梦想?”
她今天就是非要问出点什么呗。
我想了想,开口道,“我吧,文化水平不高,没什么为祖国奉献一生的远大理想。
我只想和喜欢的男人结婚,然后生个孩子,一家三口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就够了,这算梦想吗?”
窦宵思索片刻问道,“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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