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还有平日给我买的礼物、包包衣服之类,不过都是全新还未拆封过。
我都不打算留,将这些一一打包好都往许嘉禾一个朋友那寄了过去。
其实猜得到按照许嘉禾大少爷的脾气,这些东西估计不到手就全被扔了,但我丝毫不在意。
要不要是他的事,但我肯定是要寄过去的。
……整理好所有东西后,我拎着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站在门前。
关上房门前的最后一刻,我往前深深凝视了一眼,屋内的一切收之入目,将这一幕牢牢记在了脑海里。
最后将手里的钥匙递给一旁的中介,头也不回的朝前大步赶去。
前方是我叫的司机,我坐上车不再回头,转瞬间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
心里却没有一点不舍,反而惟余一片空前的宁静。
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
……夜晚十点南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一处酒吧中一群人正在劝解处于中心为首、酗酒的那位。
“别喝了,许哥!”
“对啊,许哥,为了一个女的不值当……砰—”安抚半天,许嘉禾的脾气愈发暴躁、情绪已然差到了极点。
听到有人在说姜念坏话,直接一个水杯摔了过去。
没人敢来惹许嘉禾霉头,纷纷只能暗自感慨自己今天倒霉撞上了。
也有好事者试图逞能,想要顺应他的心情拍个马屁。
结果拍马屁却拍在了马屁股上,直接被许嘉禾一声勒令带走。”
3”大家这时真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有苦难言。
都只得沉默看着许嘉禾那一杯接一杯、俨然要把自己喝死的既视感。
“分手”,许嘉禾浅浅默念了一下二字,笑的温柔而骇人,姜念她做梦!
他要是不同意,谁也拦不了他。
……距离和许嘉禾分手已经过去了接近一周,前三天还能接到来自许嘉禾那些狐朋狗友的劝和电话,后来随着我冷淡的回复也就渐渐少了。
许嘉禾似乎也在找我,但从前大多是我跟在他身后跑,一夕之间情况反转,他似乎也意识到:他对我了解并不多,不清楚我的朋友更不知道我的家庭。
联系不上我,也没有可以下手的朋友,似乎就这么与我断了联系。
但权势或许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东西,许嘉禾联系上了我大学时候的导师,让人代为给我转达消息,他也许是猜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