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本来回忆起和陆瑾深的过往,就心酸不已。被他一催,眼泪霎时涌出眼眶,如连绵不断的细雨。
哪怕哭得肝肠寸断,她都不忘迎合他,“陆瑾深,我不要脸,我只配哭……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有什么不痛快,都发泄在我身上吧……”
因为疼痛和哭泣,她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高低起伏。
陆瑾深越听,心里的燥火燃得越旺。
身下的娇软女人,总有办法让他不爽!
倏的捞起梁以沫的腰,陆瑾深他抗她进浴室,粗鲁地扔到浴缸里。
陆瑾深用了狠劲,梁以沫磕得重,膝盖和手肘迅速蹿红。洇染开去的薄红,桃花般嫣嫣灼灼,与残留的玫瑰花瓣相缠,美得惊心动魄,仿佛有暗香浮动。
可梁以沫并不觉得疼,抬起剪水秋眸,楚楚可怜地望着红了眼的男人。
只一眼,陆瑾深就想把她给揉碎,玩坏。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从卧室钻入他的耳蜗。
他冷睨梁以沫,凶狠命令,“立刻把你肮脏的身体洗干净!”
心痛到麻木,也就没感觉了。
梁以沫乖顺,“好。”
要不是铃声回旋在耳边,他真想扯烂她虚伪的嘴角。
终归,陆瑾深迈开长腿,去接电话。
待陆瑾深出去,梁以沫怔忡,脑海突然闪过想起这个男人的暴虐,猛然回神,打开水龙头。
滚烫的热水打在身上,瞬间激得她皮肤灼红。她浑然不觉烫,麻木地搓洗。
陆瑾深电话结束后走进浴室,梁以沫正在冲洗泡沫。她下意识身子一僵,旋即平静地继续搓洗,而后擦拭、穿衣。
好像看不见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陆瑾深隔着升腾的云雾看她,突然心境平和,夹住出支烟,叼在嘴里,点燃,呷了口。
几分钟还想干/死梁以沫的人,忽然间就清心寡欲地看着香/艳女体在眼皮子底下晃动。
等梁以沫穿戴整齐,陆瑾深飙车去了他常去的一家会所。
梁以沫晕车,车上就一直想吐,停车后依然面色刷白。可陆瑾深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下了车立即绕过车头,把她拎出来,半拖半拽将她领到包厢。
梁以沫头晕目眩,踉跄走了一路,被他甩进金碧辉煌的包厢时,再也绷不住,跪在地上,“呕――”的吐了一地。
柔软的红地毯上,顷刻间堆积秽物,还散发着酸朽味。
“噗”,陆瑾深踹她后背,“让你出来伺候客人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晕晕乎乎的梁以沫,摔倒在地上,惊疑不定:伺候客人?陆瑾深要我去伺候别的男人?
梁以沫忽然觉得冷。
刺骨的冷,瞬间直冲心口。
梁以沫趴在地上不动,一只皱巴巴的手搭住她细嫩的胳膊,还恶意摩挲几下,“顾总言重,宋小姐如花似玉,娇气点又如何?”
苍老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色/欲。
梁以沫抬眸,果然看到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儿。她喊一声爷爷,对方都不吃亏的年纪。
她胃里再次翻涌恶心感,本能地甩开老头的手,“别碰我!”
两手撑地,她狼狈而艰难地起身。
“这……”李文剑尴尬,望向陆瑾深,欲言又止。
他最近要和陆瑾深合作,陆瑾深上道,说塞给他个小美人儿。美是真的美,皮肤白里透红,光站着就在勾人。他年纪大了,玩不动强取豪夺。被梁以沫激烈拒绝,他有点不懂陆瑾深的意思了。
陆瑾深安抚李文剑,“李总,她不懂事罢了,你先去里面坐会儿。”
李文剑瞥见梁以沫泪眼涟涟的可怜劲儿,忽然想要英雄救美。可旋即,他遐想了被小美人儿伺候的销魂蚀骨,压下了微薄的怜悯。
等李文剑消失在暗色的光暖里,陆瑾深凑到她身旁,轻咬她耳垂,“梁以沫,你奶奶的命,你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