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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的,年纪轻轻就在a市最牛逼的医院混得风生水起。是乳腺方面的专家。上回她胸疼,他就是她的主治医生。只不过他给她检查的那天,戴着口罩,整个人显得异常冷漠。双手在她身上某个部位检查时,眼神半分波动都没有。
主角:梁以沫陆谨琛 更新:2023-04-11 0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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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以沫陆谨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梁以沫陆谨琛》,由网络作家“梁以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医的,年纪轻轻就在a市最牛逼的医院混得风生水起。是乳腺方面的专家。上回她胸疼,他就是她的主治医生。只不过他给她检查的那天,戴着口罩,整个人显得异常冷漠。双手在她身上某个部位检查时,眼神半分波动都没有。
梁以沫跟姜泽分手的第一天晚上,就去钓凯子了。
喝醉了以后,搂着个帅哥不肯放。
被搂的男人没阻止,反而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你挺大胆。”
梁以沫彻底贴在了男人身上,扬起这会儿水光潋滟的眼睛,“我们上楼?”
男人这才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说:“我是姜泽表弟。”
梁以沫一顿,认真的抬起头来看着男人,那张五官分明并且有几分眼熟的脸,让她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位是她前男友的那位高材生表弟。
陆谨琛。
学医的,年纪轻轻就在a市最牛逼的医院混得风生水起。是乳腺方面的专家。
上回她胸疼,他就是她的主治医生。
只不过他给她检查的那天,戴着口罩,整个人显得异常冷漠。双手在她身上某个部位检查时,眼神半分波动都没有。
检查完,也没有跟她多浪费半个字的口舌,只碍于姜泽的情面,朝她点了点头。
他像是一尊大佛,无欲无求,让人只可远观。
梁以沫本着对医生的敬畏之心,瞬间清醒了,站直身子说:“哦,你好。”
陆谨琛扯扯领带,说:“我给姜泽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梁以沫如实道:“分手了。”
陆谨琛的眉毛又几不可查的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才慢条斯理说:“那我送你回去。”
梁以沫觉得他这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但一开始也没有多想。
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他没有立刻开车门,让她回过味来。
但凡想避嫌的男人,送完人早就走了。
不走,就说明有点想法。
她余光打量了男人片刻,不得不承认,精英男跟普通富二代还是很有差别的,尤其是气质,傅瑾深实在是太突出了,简直鹤立鸡群。
“温医生。”梁以沫突然开口道,“要上我家坐坐么?”
陆谨琛闻声侧目看了她一眼,扯了扯领带,没说话。
梁以沫笑了:“我看出来了,你想睡我。”
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难得的笑了一声:“对,我想,你给不给?”
……
在梁以沫输密码的时候,傅瑾深就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他衣服上带进来的寒意让她有一瞬间的后悔,总觉得跟他沾上关系并非什么好事,可帅哥有一种魔力,能在一瞬间把人点燃,后悔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陆谨琛技术也很好,两个人其实也还算愉快。
梁以沫在结束休息的时候想,傅瑾深看着斯文禁欲,但是很有可能比浪荡公子哥姜泽会玩多了。对着一个陌生女人的身子,居然都能这么游刃有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瑾深起身穿好了衣服。
才几分钟,她就已经想象不出他热情的模样了。
“温医生?”
陆谨琛说:“医院有事,走了。”
从她的角度看去,他背影显得有些疏离。
梁以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了口:“我没这样过,今天喝多了。”
“有一次,你跟姜泽一起参加聚会,穿了条很性感很短的裙子,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从你腿一直打量到了脸。”张喻揶揄道,“这么看兄弟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失礼?”
这平平无奇一句话,却让梁以沫脑子瞬间炸了。
张喻的话乍一听,是傅瑾深一开始就没把她当表嫂。可这问题归根结底,是姜泽不重视她,所以身边的人都没有把她当回事。
梁以沫心跳很快,突然有种念头窜出来:分手虽然是她提的,但是她被渣了。
本来她应该回去休息的,可她忍不住,折回了傅瑾深的办公室。
她大概是打扰到他了,他脸上有几分明显的不悦,碍于教养,倒是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
梁以沫说:“温医生,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姜泽是不是外头还有人?”
姜泽外头的莺莺燕燕,那是数不胜数,何止一个。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傅瑾深表哥。他自然不会在梁以沫面前说姜泽的不好。
陆谨琛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梁以沫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泽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泽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傅瑾深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没带标点,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可光是平淡无波的两个字,就能让人感觉出浓浓的不甘,以及那种,压抑的痛苦。
陆谨琛果然,也为女人要死要活过。
然后,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过心的,高端玩家。
梁以沫因为渣女两个字,发了会儿呆。
其实她跟傅瑾深,很早就认识了。
五年前,她还在上大学,跟傅瑾深一个学校。学校六级帮扶小组,就是他带的她,只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毕竟傅瑾深连她名字都没有问过。每次见面就是讲题。
讲个十分钟核心内容,就走人。
倒是梁以沫,暗恋过傅瑾深一阵,做六级习题的时候,假装无意的说:“温同学,我室友挺喜欢你,让我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奈何傅瑾深早就洞悉一切,淡淡的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去做个b超,看看是不是增生。”他开口道。
梁以沫有些担心的问:“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会。”傅瑾深的视线在梁以沫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没什么表情的移开了。
她今天来见他,特地穿得有点性感。领口很低。
“温医生,那我们先去做检查了。”梁以沫说。
等女学生进去准备检查的时候,她溜回了傅瑾深办公室。
这会儿差不多是快要午休了,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好脱下白大褂,傅瑾深道:“还有什么事?”
梁以沫硬着头皮,大胆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一不做二不休的拿小腿蹭他,说:“温医生,我想你了。”
陆谨琛挑了挑眉,轻佻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淡然:“你还挺骚。”
陆谨琛长得很高,167的梁以沫在他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多,他看她不得不垂眸,这一垂眸也就导致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冷冰冰的味道。
梁以沫想,他要是不说话,那可真真是个冰美人。可是说话又是斯文多情的模样,这种反差感真的是太有吸引力了。
“温医生,我是真的想你。”她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陆谨琛嘴角言言挑起,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背下滑,揽住她的腰,颇有暗示性的说:“是想我,还是想睡我?”
男女之间感情升温的最快方式,就是那档子事情了。
梁以沫往他怀里靠,两个人看上去抱得密不可分,她说:“都想。”
她是个南方人,声音很柔,这会儿又是带了目的接近他的,像极了一朵虚伪的小白莲。
陆谨琛明白她有所图,也许是想攀高枝,或者想要钱。不过他不介意有人这么热情的给他送一顿免费“午饭”,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喜欢哪个酒店?”
梁以沫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我得陪我的学生,今天恐怕没时间。”
陆谨琛露出点惋惜神色,“那明天你来医院找我。”
“嗯。”梁以沫应着,迟疑了一会儿,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温医生,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这是算计好了的,今天有个学生,傅瑾深什么也做不了。她得吊着他的胃口,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贵了。到时候她什么便宜都占不到。
陆谨琛在她走后,脸色的惋惜神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去了食堂。
陆谨琛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
梁以沫要是知道傅瑾深内心的想法,估计会觉得自己冤枉的紧。
她这一身确实是为他穿的,可这个笑容可没有半点撩拨的意思,她真的只是礼貌的朝他笑了笑。
梁以沫乖乖的在外边等着傅瑾深下班。
到点了,她才抬脚朝他走去,喊他:“温医生。”
陆谨琛没看她,抬手看了眼腕表,冷淡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有会。”
开会倒是不假,只不过,也没有那么急。主要还是她让他扫了兴。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梁以沫咬着唇说。
他挺敷衍:“再看。”
梁以沫察觉到他的疏离,抿了抿唇,抬眼看着他没说话。
陆谨琛却没管她就抬脚往外走,男人的翻脸就是这样快,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多看她一眼都懒得。
梁以沫心下一咯噔,没了傅瑾深这个大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姜泽拉下来,慌忙之中,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又趁他没注意,快速的伸手下去跟他十指相扣,小拇指讨好一般的蹭了蹭他大出一截的手。
“温医生。”梁以沫眼神总是湿漉漉的,显得无辜可怜。
陆谨琛偏头,极快的风轻云淡的瞥了他俩交握的手一眼。
梁以沫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而且他今天半句调情的话都没有,她握着他的手更紧了。
“温医生,你忙你的,不管多晚,今天我都等你。”
陆谨琛抽回手,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整个下午,他又是进行了一场手术。出来时,整个人疲惫的抽了支烟。
“温医生,一起下楼?”
陆谨琛点点头,跟他一起下楼的医生揉着眉心道:“今天做手术的这位身体状况太差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又是麻烦事一堆。你看他那个儿子,平时说话就不讲理。咱们医生就是难,救死扶伤,还有可能面临医患矛盾。”
陆谨琛把手上的烟头灭了,丢进了烟灰缸,言简意赅:“走吧。”
……
陆谨琛跟医生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梁以沫正蹲着,短短的裙子,怎么看,都有走光的风险。
因为旁边有人在,她看见他了,却没有走向他。
陆谨琛对同事道:“你先走吧。”
“行。”同事道,“回去好好休息,后面还有几场大手术呢。”
同事撑着伞走了,傅瑾深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并没有停下脚步等她,梁以沫自己倒是主动抬脚跟了上去。
“温医生。”
陆谨琛直接道:“不会勾.引男人?”
梁以沫脸色微红,她确实不怎么会,但也没想到在他眼里会有这么差劲。
“一次两次我可以配合你逗逗趣,但次数一多,挺没有意思的。”傅瑾深心不在焉道,“你对你的样貌应该相当自信,但我说过,光有样貌,一无是处。以后,别来找我了。”
梁以沫被说的面红耳赤。
梁以沫这会儿要是被姜泽看见了,他或多或少会猜到点她的意图,肯定会阻止自己的。
陆谨琛却半点紧张的神色都没有,似乎完全不在意被外头的人看见。
“温医生。”她不得不恳求他。
陆谨琛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将她往下摁。
梁以沫受不了这种亲密,被迫低低叫唤了一声。
他凑到她耳边跟她咬耳朵,语气清冷:“害怕他看见?”
她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跟前男友的表弟好,是什么感觉?”傅瑾深在心里思索该怎么形容这种情况,“刺激?”
确实。
她到了好几次了。
“你说他要是看见了,该怎么办?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还来招惹他的表弟……”傅瑾深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
梁以沫觉得他就是使坏,明明他伸手就能关上车窗,可是他就是不关,非逼得她手足无措的开口恳求。
外头的姜泽隐隐约约觉得声音有点熟悉,而后脸色言言一变。
下一刻,车窗彻底关上了。
“傅瑾深,那女人我是不是认识?”姜泽开口问道,“听着有点耳熟。”
“嗯。”里头的人应了一句,却再也无话。
姜泽有些纳闷,却也没有偷窥的爱好,耸了耸肩,转身先进了傅瑾深的住处。
车里,傅瑾深的嘴被梁以沫那双白嫩的手捂得死死的,她生怕他在刚刚就出卖了她。
男人的双眼清醒的很,半点欲望都看不见,根本不像在办事。
对傅瑾深而言,这次的感觉显然也没有多棒,也不会有足够浓烈的快意让他惦记着下一次。
他顺了她的意,让她上车,不过是做完手术之后疲惫,想解解闷。
梁以沫则是很累,整个人像是没骨头,靠在他胸膛一动不动。
“温医生,这次我可不可以加你的微信?”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陆谨琛琢磨了一会儿,这次倒是没有拒绝,随手翻开二维码给她扫。
随即又觉得办事麻烦,到头来他还得把人给送回去。本来是为了解乏,为了送她开车来回,或许会让他更累,着实不划算。
陆谨琛不太想再有下一次。
不过这回,他还是主动送她回了家,又很体贴的把准备好的避.孕药给她。
梁以沫说:“谢谢。”
陆谨琛颔首,很快就开着车走了。
梁以沫以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起点,有了微信,联系傅瑾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没有想到,傅瑾深会立刻去国外进行一个为期三个月的培训。
梁以沫有些焦急,三个月的时间一过,什么暧.昧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傅瑾深身边那种不缺女人的,绝对早就把她抛在脑后了。
梁以沫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等了她很久的张喻。
“陆谨琛在这儿上班。”这是张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梁以沫说:“这么关注他?”
“别说我了,就问有几个女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多看两眼的?”张喻说,“除了难hold住眼光高,他这个人就完美了。”
梁以沫表示赞同,在医院的护士,以及她跟他进办公室时女人们有意无意打量过来的眼神,他确实很惹眼,很讨女人喜欢,自己昨天也不是因为他那张脸,才缠上他的么。
换个丑的,哪怕她醉糊涂了,按照她这么乖的个性,也绝对不会任由昨天的事情发生的。
“不过,男人这玩意儿都是成长过来的,你别看他现在多百毒不侵,曾经也绝对无可救药过。”张喻笃定道。
梁以沫想起刚刚在电梯里,陆谨琛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分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平静背后,是翻腾着波涛汹涌的。
“我也这么觉得。”她说。
张喻却神神秘秘凑近她,“我觉得陆谨琛应该很喜欢你这款。”
梁以沫没吭声。
“有一次,你跟姜宴一起参加聚会,穿了条很性感很短的裙子,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从你腿一直打量到了脸。”张喻揶揄道,“这么看兄弟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失礼?”
这平平无奇一句话,却让梁以沫脑子瞬间炸了。
张喻的话乍一听,是陆谨琛一开始就没把她当表嫂。可这问题归根结底,是姜宴不重视她,所以身边的人都没有把她当回事。
梁以沫心跳很快,突然有种念头窜出来:分手虽然是她提的,但是她被渣了。
本来她应该回去休息的,可她忍不住,折回了陆谨琛的办公室。
她大概是打扰到他了,他脸上有几分明显的不悦,碍于教养,倒是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
梁以沫说:“陆医生,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姜宴是不是外头还有人?”
姜宴外头的莺莺燕燕,那是数不胜数,何止一个。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陆谨琛表哥。他自然不会在梁以沫面前说姜宴的不好。
陆谨琛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梁以沫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宴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宴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陆谨琛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没带标点,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可光是平淡无波的两个字,就能让人感觉出浓浓的不甘,以及那种,压抑的痛苦。
陆谨琛果然,也为女人要死要活过。
然后,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过心的,高端玩家。
梁以沫因为渣女两个字,发了会儿呆。
其实她跟陆谨琛,很早就认识了。
五年前,她还在上大学,跟陆谨琛一个学校。学校六级帮扶小组,就是他带的她,只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毕竟陆谨琛连她名字都没有问过。每次见面就是讲题。
讲个十分钟核心内容,就走人。
倒是梁以沫,暗恋过陆谨琛一阵,做六级习题的时候,假装无意的说:“陆同学,我室友挺喜欢你,让我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奈何陆谨琛早就洞悉一切,淡淡的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从那之后,她就不好意思再让他补习英语了,申请换了其他人。
后来听说,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追了那姑娘挺久的,从高中一直到大二,追了几年。
不知道是不是陆谨琛最近分手的这个。
……
只能说,网络上的东西即便再小心,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梁以沫最终还是发现姜宴跟其他女人的暧昧痕迹,是一个女网红发的一组照片,床上那张,哪怕没露出姜宴的脸,她也认出了那是姜宴。
姜宴无缝衔接没事,乱来也没有事,可她接受不了自己被绿。
梁以沫当天就去找了姜宴。
姜宴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对:“你怎么来了?”
梁以沫往他身后的屋子里扫了眼,说:“你家里还有其他女人吧?”
姜宴道:“关你什么事?”
之前绿她不关她的事?
梁以沫气得发抖,她是个好脾气,几乎不发火,所以姜宴也没有想到,她会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他懵了半晌,骂道:“你有病吧?”
“谁叫你劈腿。”
姜宴道脱口而出道:“拜托,你这不给碰的性子,还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当时为了得到你花了多少代价把你爸搞破产……”
话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顿住。
梁以沫脸色惨白,“你说什么?”
可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了,她早就猜出了个大概。当时她跟姜宴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帮助自己破产跳楼的父亲治病,她感动得不行才跟了他,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姜宴皱了下眉,就笑了,大方的承认道:“当时不是喜欢你么,就用了点手段。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报复我?整个a市还不是我家最大,谁能帮得了你?你整不了我。”
……
张喻看到梁以沫的时候,她双手上都是血。
“你这从哪打仗回来呢?”她调侃了一句。
梁以沫这是当时太生气了,抓着一块地面的大理石砖就往姜宴身上砸,后来又挠他,双手才染上了血。
“我想让姜宴进去。”
“进哪?”
梁以沫说:“监-狱。”
做陆瑾深情人的第1095天,晚上7点16分,梁以沫按照惯例,脱下全部衣服,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随手抓起一把花瓣,疏疏落落洒在身体上。
她身材清瘦,陷在花瓣里的腰肢,更是不堪摧折。
静谧的幽香里,梁以沫忽然抬手捻开胸前的花瓣。
“咔嗒”,门锁打开的声音震得她心口微颤,身上的嫣红抖落几片。
“躺好了?”陆瑾深瞥见半/裸的女体,扯歪深蓝色的领带,“这么主动?”
梁以沫呜咽,“……嗯。”
在陆瑾深眼里,那声细若蚊蝇的回应,简直是勾引。
他大步走到床尾,大掌托住她脚底,微微抬起,“真他/妈/嫩。”
梁以沫瑟瑟发抖,心里再抗拒,嘴上只一句软绵绵的“你……回来了啊”。
陆瑾深刚参加完慈善晚宴,衣冠楚楚,像是名流绅士。
可她清楚,他就是个禽兽!想法设法侮辱她的衣冠禽兽!
陆瑾深不作回应,居高临下俯瞰梁以沫的放/浪与颤栗,同时享受她的瞻仰与臣服。
时针转动的滴答声回荡在梁以沫耳畔,扰得她心慌意乱。
瞥见她泛红的皮肤,陆瑾深大手拂开玫瑰花瓣,摁住她的皮肉,肆意揉/捏。
承受近乎狂乱的指/法,梁以沫痛得拧起柳眉。
恍惚间见他眯起的眼眸,她害怕极了:陆瑾深动怒起来,可比下十八层地狱更恐怖。
充盈她尖叫、求饶声的记忆碎片瞬时涌上脑海,她忙不迭扭动身体,纤细莹白的手臂缠上他小麦色的肌肤,“陆瑾深,我……喜欢你……”
音色娇软,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欲。
陆瑾深眉骨染红,快/慰地闷哼出声,嘴上却不饶人,“贱人。”
她身子愈发软,白脂色渐渐隐没在小麦色中,“我就是犯贱……陆瑾深,你骂我打我吧!我都喜欢你!”
疼痛难忍,梁以沫悄无声息地留下了眼泪。
她难道不是贱吗?
为了钱甘愿被陆瑾深践踏,还要口口声声说喜欢他。
被梁以沫要死不活的模样激怒,陆瑾深抽/出手指,重重扇她耳光,“梁以沫,你看你多么放/荡!之前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梁以沫皮嫩,白皙的脸蛋瞬间红肿,她仿佛察觉不到,和顺地说:“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比起身上、心里的疼,脸上这点,又算什么?
她要是忤逆他,比这更受罪。她其实知道他的秉性的。
曾经,她和他青梅竹马,她也曾被他视若珍宝……
眨眨眼睛,她看着雾蒙蒙里红了眼的陆瑾深,自嘲:我已经做了婊/子,有什么资格想从前?
“你他妈不会生气吗?”陆瑾深连眼尾都泛红,“梁以沫,我在你身上砸这么多钱,是为了看你装死吗?”
面对陆瑾深的找茬,梁以沫红了眼眶。
梁以沫以前有脾气:陆瑾深疼她的时候。
后来,她为了钱离开他,她在他心里变成了最可恨的女人。
再次为了钱,她跪在他跟前求他睡,她已经是他心里最下贱的女人。
还能有什么脾气呢?
看她低眉顺眼,陆瑾深心情愈发阴郁!虐打她、辱骂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痛快。
视线里是她高高肿起的脸颊,他突然想帮她揉一揉。
像年幼时,问她:“小曼,疼不疼?”
想到梁以沫的狠心,他眼眸骤冷,近乎狂躁地掐住纤细的软腰,“梁以沫,你他妈给我哭!”
这个世上,梁以沫最不配得到他的真心!
梁以沫本来回忆起和陆瑾深的过往,就心酸不已。被他一催,眼泪霎时涌出眼眶,如连绵不断的细雨。
哪怕哭得肝肠寸断,她都不忘迎合他,“陆瑾深,我不要脸,我只配哭……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有什么不痛快,都发泄在我身上吧……”
因为疼痛和哭泣,她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高低起伏。
陆瑾深越听,心里的燥火燃得越旺。
身下的娇软女人,总有办法让他不爽!
倏的捞起梁以沫的腰,陆瑾深他抗她进浴室,粗鲁地扔到浴缸里。
陆瑾深用了狠劲,梁以沫磕得重,膝盖和手肘迅速蹿红。洇染开去的薄红,桃花般嫣嫣灼灼,与残留的玫瑰花瓣相缠,美得惊心动魄,仿佛有暗香浮动。
可梁以沫并不觉得疼,抬起剪水秋眸,楚楚可怜地望着红了眼的男人。
只一眼,陆瑾深就想把她给揉碎,玩坏。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从卧室钻入他的耳蜗。
他冷睨梁以沫,凶狠命令,“立刻把你肮脏的身体洗干净!”
心痛到麻木,也就没感觉了。
梁以沫乖顺,“好。”
要不是铃声回旋在耳边,他真想扯烂她虚伪的嘴角。
终归,陆瑾深迈开长腿,去接电话。
待陆瑾深出去,梁以沫怔忡,脑海突然闪过想起这个男人的暴虐,猛然回神,打开水龙头。
滚烫的热水打在身上,瞬间激得她皮肤灼红。她浑然不觉烫,麻木地搓洗。
陆瑾深电话结束后走进浴室,梁以沫正在冲洗泡沫。她下意识身子一僵,旋即平静地继续搓洗,而后擦拭、穿衣。
好像看不见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陆瑾深隔着升腾的云雾看她,突然心境平和,夹住出支烟,叼在嘴里,点燃,呷了口。
几分钟还想干/死梁以沫的人,忽然间就清心寡欲地看着香/艳女体在眼皮子底下晃动。
等梁以沫穿戴整齐,陆瑾深飙车去了他常去的一家会所。
梁以沫晕车,车上就一直想吐,停车后依然面色刷白。可陆瑾深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下了车立即绕过车头,把她拎出来,半拖半拽将她领到包厢。
梁以沫头晕目眩,踉跄走了一路,被他甩进金碧辉煌的包厢时,再也绷不住,跪在地上,“呕――”的吐了一地。
柔软的红地毯上,顷刻间堆积秽物,还散发着酸朽味。
“噗”,陆瑾深踹她后背,“让你出来伺候客人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晕晕乎乎的梁以沫,摔倒在地上,惊疑不定:伺候客人?陆瑾深要我去伺候别的男人?
梁以沫忽然觉得冷。
刺骨的冷,瞬间直冲心口。
梁以沫趴在地上不动,一只皱巴巴的手搭住她细嫩的胳膊,还恶意摩挲几下,“顾总言重,宋小姐如花似玉,娇气点又如何?”
苍老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色/欲。
梁以沫抬眸,果然看到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儿。她喊一声爷爷,对方都不吃亏的年纪。
她胃里再次翻涌恶心感,本能地甩开老头的手,“别碰我!”
两手撑地,她狼狈而艰难地起身。
“这……”李文剑尴尬,望向陆瑾深,欲言又止。
他最近要和陆瑾深合作,陆瑾深上道,说塞给他个小美人儿。美是真的美,皮肤白里透红,光站着就在勾人。他年纪大了,玩不动强取豪夺。被梁以沫激烈拒绝,他有点不懂陆瑾深的意思了。
陆瑾深安抚李文剑,“李总,她不懂事罢了,你先去里面坐会儿。”
李文剑瞥见梁以沫泪眼涟涟的可怜劲儿,忽然想要英雄救美。可旋即,他遐想了被小美人儿伺候的销魂蚀骨,压下了微薄的怜悯。
等李文剑消失在暗色的光暖里,陆瑾深凑到她身旁,轻咬她耳垂,“梁以沫,你奶奶的命,你还要吗?”
听到“奶奶”二字,梁以沫就知道,她没得选。
压住内心铺天盖地的荒凉,梁以沫硬生生逼退了眼泪,“要。我要。”
陆瑾深一手掐住她的腰,“那就把李总伺候好了。”
想到病床上躺着的奶奶,她眼眶又红了一些。偏头望向年少时恣肆爱过的陆瑾深,记忆中清隽舒朗、眉清目秀的男孩子,已经变成英俊成熟且恨她入骨的男人。
倏忽之间,她的心平静了。
李总就李总吧。
只要奶奶可以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目光交错,陆瑾深看到梁以沫眼里的死寂。哪怕一闪而过,他都觉心悸。
眼见她的背影淹没在五色灯光里,他竟然想伸手拦住她。
淬骂一声,陆瑾深粗暴地抽出支烟,叼在嘴里。“咔嚓”,火光点燃了烟草,他深深吸进肺里。
吞云吐雾间,他眉头从未舒展。
他最终红了眼:梁以沫,你为什么要一次次背叛我、放弃我?!
包厢内挤挤挨挨有不少人,且灯色迷离、乐声喧嚣。梁以沫猛扎进去,竟有些茫然。幸亏李文剑这个老头儿很好认,她发现一头花白后,轻步走向他。
“李总。”
冷不防听到娇软女音,李文剑心口发酥,色眯眯地抬头看她,露出拧巴在一块的笑脸,“宋小姐,你来了。”
梁以沫勉强挤出笑脸,娇声,“李总,我想去洗手间漱个口。满嘴的酸味,我怎么好亲你呢?你知道顾总脾气暴躁,要是你陪我去,他绝对不会拦我的。”
李文剑急吼吼抓住梁以沫垂在身侧的纤纤玉手,猴急且情/色地抚摸,“去去去,宋小姐想去的地方,就算是刀山火海,李某都去。”
手上粘/稠的碰触令她反胃,入目又是李文剑镶的几颗金牙和大多数烟黑色的牙齿……梁以沫强忍住再次呕吐的冲动,艰难地维持着僵硬的笑容。
摸够了,李文剑骨头酥软,“来来来,小宋,我陪你去。”
李文剑又是牵手又是揽腰,说是陪她去,却是趁机揩油。
梁以沫麻木,那点反抗之意,在看到站在门口的陆瑾深时,瞬间殆尽。
堵着口气,在陆瑾深的注视下,梁以沫身子软在李文剑怀里,娇声软语,“李总,我……”
骨头一酥,李文剑圈住她的纤腰,枯槁的手往上游弋,“别怕,我在呢。”
经过陆瑾深时,李文剑拍了拍他肩膀,“顾总,你有心了。宋小姐可真是可心人啊,你别总对她凶巴巴的。这美人啊,是用来养的。”
碍于合作关系,陆瑾深皮笑肉不笑,“李总,你喜欢就好。”
等到梁以沫软到李文剑怀里的背影远去,陆瑾深冷笑,眼神阴鸷:她梁以沫,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文剑的风流艳史,陆瑾深再清楚不过。
梁以沫既然养不熟,那就弄死吧。
垂下眼睑,继而露出似嘲弄似多情的笑容,陆瑾深走近淫/乱喧嚣的包厢。
躲进逼仄的隔间,梁以沫坐在马桶盖上,食指拼命抠弄嗓子眼儿。她不想出去,不想伺候年纪比她奶奶还大的李文剑,更不想捧着心叫陆瑾深糟践。
她想死。
可她不能。
眼前掠过奶奶苍老的病容,梁以沫抽出手指,干呕几下,打开了木门。
李文剑守在公共区,“宋小姐,你还好吗?”
梁以沫走向他,同时扯落裙子,“李总,陆瑾深想我被你睡,对吗?”
呼之欲出的雪色,刺激得李文剑血液逆流,“宋小姐,你真的不介意在这里?”
有区别嘛?
梁以沫悲凉地想:难道选个阴暗的角落陪李文剑,她就不肮脏了吗?
裙子设计太过复杂,卡在腰腹上了。她低头,没耐心解,蛮力撕扯。殊不知,她此番动作,勾勒出何其波涛汹涌、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李文剑年纪大了,多少年没被这么刺激了。他抽出皮带,“啪”的一声就落在她肩膀上,看到她白皙的皮肤瞬间泛红,他升起颤抖的快意,“宋小姐,疼吗?”
剧痛中听到李文剑粘稠到变态的话,梁以沫浑身发凉:人不可貌相,眼前的老男人居然……
哆哆嗦嗦的,她回答,“……不疼。李总,我不疼。”
李文剑从后面抱住梁以沫,迫切地舔/舐她背上的红痕,“对……宋小姐,不会疼的……”
寒意从脚底冒起,她毛骨悚然,却不敢动弹。
“住手!”
李文剑粘腻的舌/头落在扣搭上时,梁以沫听到了一道喝令声。
在纷繁的杂音里,他的怒吼依然清晰可闻,“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联系我?!我让你照顾梁以沫,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梁以沫反锁了,你就不知道砸开?!”
赵秋萍半跪在地上,慌乱地收拾,“先生,我给您打了很多电话,您都不接。宋小姐比较特殊,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如今梁以沫情绪不稳定,随时都会受惊。赵秋萍怕自己砸门进去,梁以沫没事都变有事。可老这么反锁在卧室内无声无息也不是个事,偏偏又联系不到陆瑾深……她能怎么办?好容易盼来陆瑾深,她也不介意挨训,只希望他能确认梁以沫没事。
比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想另娶他人就另娶的陆瑾深,梁以沫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她根本没得选。
听闻,陆瑾深拿出手机,确实有十来通未接来电。除了赵秋萍的,还有一次是梁以沫打的。
程诺或者他的母亲,趁他不注意时把他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不再发火,他跨过杂物,直奔楼上,不忘吩咐赵秋萍去厨房做好饭菜。
想到梁以沫可能会死,陆瑾深整个人就崩溃了。什么爱恨都成浮云,他现在只想梁以沫是活着的。
活着的。
“砰”、“砰”,他不停地用肩膀撞门,直到“咣当”的落锁声想起。
全然不顾肩膀火烧火燎的痛,他风风火火推门而入。
却见梁以沫好端端坐在阳台,不言不语地望着满园夜色。
陆瑾深顿时怒火中烧,“哗啦”拉开玻璃门,劈头盖脸怒骂:“梁以沫,你他妈没有心肝吗?!你装死也有个限度!你这样玩我,很开心?”
梁以沫不惊不惧,细细颤动睫毛,暗想——
陆瑾深,我们之间,到底谁玩谁?
我玩你?
我有什么资本玩你?
面对她要死不活的模样,陆瑾深骂两句就骂不下去了,正好赵秋萍进来送粥。
待赵秋萍将热好的清粥小菜放在小圆桌上,他铁青着脸吩咐:“你给老子吃完。梁以沫,你他妈在我眼皮子底下,别想死!”
说着说着,火气又来。
明明看到她好好的,他该高兴。可看到梁以沫的脸色,他根本说不了半句软话。
梁以沫眼皮不动,字句清晰地说:“陆瑾深,奶奶该交医药费了。你记得帮我交。”
李文剑的支票还压在枕头底下。
原本,她是想,李文剑没遂愿,她不该拿他的钱。
大概是骨子里有种可笑的对陆瑾深的坚贞吧。
可惜……
有什么用呢。
陆瑾深怒极反笑,“所以梁以沫,你给我打电话,也是为了这件事?”
梁以沫像是察觉不到他的怒火,挑衅地反问:“所以呢,我还应该为什么事找你?想你吗?陆瑾深,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哗啦啦”,他怒中拂走桌上碗筷,“梁以沫,你他妈把我当什么?!提款机?!”
她突然站起,目光一扫,从他左胸口的口袋里扯出结婚证,“你又把我当什么?妓/女吗?”
陆瑾深那会竟然在想,为什么梁以沫可以在瞬息间泪流满面。
第20章 新婚快乐
陆瑾深那点怜悯之心,被怒火牢牢压制着。他绷着脸夺回结婚证,随意丢在圆桌上,“梁以沫,你怎么知道的?”
反手抹了把脸,梁以沫望向他的目光愈发怨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顾母打电话来催她滚,顺便说她不过是陆瑾深养的情/妇,这一辈子都是见不得人的。估计没商量好,顾母示威结束没多久,程诺这个新晋顾太太也打来电话,用温婉的语调说尽恶毒的威胁。
陆瑾深烦躁地扯开一颗纽扣,漂亮的锁骨就这么暴露在梁以沫眼里。
可惜她没有心思多看一眼。
“梁以沫,是,我娶了程诺。”陆瑾深心火无处宣泄,又握拳捶门,“那你呢?你做了什么好事?”
听到她的质问,她胸口堵得慌。
倏的,她想起昨晚的温存,想起她对他不死的心,想起今早睁眼时的满足与期待……
她突然觉得累。
非常、非常累。
大概他们注定永远无法。
她深深吸进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
略略冷静后,她开口:“陆瑾深,你能不能先把奶奶的医药费付了。我们可以等,奶奶等不起。”
她之前都是按时交,医药费拖一天两天没什么问题,长久下去肯定不行。
现在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奶奶醒来。
总归不能让自己和陆瑾深的意气之争,害了奶奶。
陆瑾深双眼瞬时缠满血丝,“梁以沫,你瞧瞧!这不就是你!伟大无私的梁以沫!”
任凭他阴阳怪气,她软了调子,“陆瑾深,求你,先给我奶奶交医药费,好吗?”
陆瑾深气笑了,用力地冲她竖大拇指,咬牙切齿,“梁以沫,你干得漂亮。”
她正想开口,他抬手打断,拿出手机打给林照,吩咐他去医院缴费。
几分钟过去,陆瑾深收到林照的微信消息。他点开图片,递到梁以沫跟前,冷言冷语:“看见了吗?”
捧起手机,她细细看了遍,连个小数点都没错过。
终于,她嘴角漾开清浅的笑容。
有如春风拂面。
“陆瑾深,祝你新婚快乐。”
这像是一句狂风都吹不散的魔咒,狠狠劈进了他的身体,生生将他钉牢。
她的笑容愈发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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