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床榻家具，是该走了。
这是祁成的房间。
他走后，我就搬了进来。
我仰面躺在床上，回忆着和他的过往，和他临走前的那个晚上。
“凤儿，为何执意嫁我？”
“我喜欢你。”
“你总是这般直接，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
“我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
我是皇家贵女。”
我的话引来他的轻笑。
“你喜欢我吗？”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我又问了一遍，“你喜欢我吗？”
他叹了口气才应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
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又不说话了，我不打算放过他，翻身爬在他身上，“你说啊！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周身都是酒气，眼神却清明，眸光灼然看着我。
近距离看他，更觉得他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俊美养眼。
我就喜欢这容颜。
自打那年元宵节灯会见到他就喜欢了。
良久，他才悠悠然开口，“你喜欢我什么呢？
这皮相终会老去。”
“那又怎样？
你老了我也老了，可我还是喜欢你。”
听了我的话，他不禁莞尔。
“真像个孩子。”
我压着他，“那你喜欢吗？”
这次他没有沉默，抱住我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喜欢。”
耳朵有些湿，眼角也有些湿。
好久没哭了。
突然觉得就这样静静躺着也挺好。
祁成……祁成……我好像还没有想通，也没有离开的勇气。
第二天我没有提离开，叶鸢看着我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开口。
日子又平平静静的过了半年。
祁玉跟人打架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会带点伤。
我有些不悦，但没说什么。
之前我从不过问他的生活，他也不喜欢我过问他的生活。
我的原则是他不受伤，其他无所谓。
可是最近他频频受伤，我终是忍不住在走廊拦住他，问：“你最近为何总与人打架？”
“你怎知是我与他们打架？
而不是他们与我打架？”
“那，是怎么回事？”
“我为何要告诉你？”
我忍下发脾气的冲动，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所以你一直受伤？”
他低头垂眸看我一眼，“我说了，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是我的谁？”
如今的他早就高出我许多，身形高挑就是略显单薄。
“我是你的母亲。”
“母亲？”
他冷哼一声，“谁承认你了？”
我抬眸看他，面容俊美，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