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腕也有一处伤口,刚敷完药,被他猛地一扯,钻心的疼痛让我倒吸口气。
但他却完全没察觉到。
江闻屿,你没有任何权利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江闻屿面色一沉,
苏年,你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
要不是你当年没保管好戒指,小婷怎么会遭遇不测?我又哪里需要照顾她。
要不是你下午突然发疯,小婷怎么会割腕?
人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负责。
江闻屿冷冷地看着我。
原来在他心中,我一直都是始作俑者。
我努力压住住心里翻涌的烦躁情绪,出口讥讽:
江闻屿,你不用把移情别恋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你是不是忘了,是温婷先泼我的?发疯的是她,不是我。
温婷害怕毁容,我毁容就是活该?
何况我有心脏病,输血很可能危及生命,也是,您贵人多忘事,应该也忘了吧?
你的心已经彻底偏向她,自欺欺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江闻屿愣在原地,脸色发白,想要辩驳,又无法辩驳。
江闻屿,如果我说,当初温婷被侵犯,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你信吗?
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她当时坚持不报警呢?
够了。
江闻屿粗暴地打断我,苏年,你没有必要为了逃避责任,编出这么荒谬的借口。
你爱信不信。
我猛地甩开他,直接拿出手机报警,说有人胁迫我输血。
无视江闻屿那张黑脸。
我平静地告诉了警察医院的地址,然后,抬头看着这个我爱了很多年的男人。
江闻屿,我跟你说离婚是认真的。
如果你不同意,我会去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