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至桥宋婉凝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音尘各悄然白至桥宋婉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先生,您预约的假死服务将在一个月后生效,请您提前做好准备。”“合同会和您的仿真尸体图片一同发送至您的邮箱,请您注意查收。”白至桥低低应了一声:“好的,我知道了。”“祝您生活愉快,再会。”公事公办的客服挂掉了电话,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白至桥转头,看见宋婉凝推门进来。“你在和谁打电话?”宋婉凝有些疑惑。白至桥不自然的解释了一句,“骚扰电话。”宋婉凝点点头,并没放在心上,然后变戏法般拿着两张画展票放进他手里。白至桥下意识想拒绝,可是看到票上的名字时,却愣住了。“银河画展......人气画家白至桥!”白至桥傻呆呆的模样取悦了宋婉凝,女人扑哧一笑:“之前就一直听你念叨想办一场个人画展,现在好了,圆梦了吧!”白至桥张张嘴,惊喜绽放在脸上,还...
《从此音尘各悄然白至桥宋婉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白先生,您预约的假死服务将在一个月后生效,请您提前做好准备。”
“合同会和您的仿真尸体图片一同发送至您的邮箱,请您注意查收。”
白至桥低低应了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
“祝您生活愉快,再会。”
公事公办的客服挂掉了电话,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白至桥转头,看见宋婉凝推门进来。
“你在和谁打电话?”宋婉凝有些疑惑。
白至桥不自然的解释了一句,“骚扰电话。”
宋婉凝点点头,并没放在心上,然后变戏法般拿着两张画展票放进他手里。
白至桥下意识想拒绝,可是看到票上的名字时,却愣住了。
“银河画展......人气画家白至桥!”
白至桥傻呆呆的模样取悦了宋婉凝,女人扑哧一笑:
“之前就一直听你念叨想办一场个人画展,现在好了,圆梦了吧!”
白至桥张张嘴,惊喜绽放在脸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女人总是一丝不苟的衬衫顶端开了一颗扣子。
露出里面暧昧的红痕。
他沉默了,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的眼睛瞧。
里面浓烈炽热的爱意并不似作假,可却能毫无保留,毫无偏差的,分给三个人。
白至桥勉强撑了撑嘴角:
“好,我知道了。”
宋婉凝笑得更开心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那我先去洗个澡,天气太热了,开个会的功夫就满身粘腻。”
白至桥看着她的背影,随后目光落在那枚Dr钻戒上,扯了扯嘴角,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还记得那时候宋婉凝求婚时的场景,单膝下跪,捏着钻戒盒子的手微微发抖,“你愿意,嫁给我吗?”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冲上来一把抱住白至桥。
“钻戒一生只能定制一枚,我宋婉凝一辈子只爱白至桥。”
她会为了他一句话,排队三小时买他爱吃的点心;会在他重病难愈,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一步一叩首走完庙前三千阶;甚至在求婚前一晚,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股份,财产全都转移到他名下,只为了让他安心。
白至桥垂下眼眸,掩下眼里的无奈与自嘲。
所有人都说他得了天大的幸运,可只有他知道。
他只是一个偷了本属于别人的爱的小偷而已。
那天聚会所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在他跑来跑去送醒酒汤时她唤了他一声:“瑾承。”
他才终于知道了这前因后果的内情。
陆瑾承和宋婉凝是青梅竹马,都到了谈婚论嫁,陆瑾承却在留学时出了车祸,抢救无效后死亡。
宋婉凝亲自去登记认领了他的尸体。
回来便天天借酒消愁,整日醉生梦死。
就在她的亲人和朋友焦急但又束手无策的时候,白至桥出现了。
他和陆瑾承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宋婉凝之后便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所以,就算宋婉凝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白至桥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影子,却没有人告诉他。
这场戏,只有他一个人入了迷,当了真。
可是现在,就连替身,他也做不得了。
那个男孩子叫江遇,比他更像陆瑾承。
声音神态,一言一行,就连穿衣风格几乎都和陆瑾承一模一样。
很轻易地勾的宋婉凝回不过神来。
白至桥自嘲的勾一勾嘴角,看啊,自己就连一个替身的角色都扮演不好。
更挡不住那些争先恐后地狂蜂浪蝶。
但现在他也不想再争了。
一场假死,是截断他和宋婉凝之间关系最简洁,有效的方式。
宋婉凝口中那件独一无二的婚服此时正穿在别人身上。
导购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战战兢兢装鹌鹑。
“你的意思是,我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婚服,只是在你这里借放几天,现在正在给别人试穿?”
导购小心翼翼:
“那位先生说和宋总您认识,就是您让他来试穿婚服的,还说出了您留在店内的电话号码。”
宋婉凝大怒:
“我给自己老公买的婚服还得别人来试?你就不能动动脑子仔细想想?”
导购嗫啜着不说话了。
白至桥上前拉了拉宋婉凝:
“穿都穿了,再骂她也无济于事。”
宋婉凝还想说什么,试衣间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她看着来人,瞳孔收缩,张着嘴说不出话。
什么气愤恼怒,这一刻全都甩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剩下满满的怀念:
“瑾承......”
穿着婚服的女人对着他笑,宋婉凝下意识上前两步,想要伸手触摸,却又不敢,只好不尴不尬的停在半空。
“是你吗?瑾承?你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女人几乎有些语无伦次。
“宋总?”
宋婉凝听到江遇的声音,才仿佛如梦初醒,略微有些尴尬的擦了擦眼角。
“是,是你啊。我刚刚认错人了。”
话是这么说,可眼神还是紧紧黏在江遇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白先生也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咱们身形相似,所以宋总委托我先来看看婚服合不合身。”
“你说是吧,宋总?”
江遇巧笑倩兮,宋婉凝一瞬间看直了眼,他说什么都愣愣点头。
白至桥从江遇手中接过婚服时,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这是当年陆瑾承挑好的婚服,只是来不及穿,他就死了。”
白至桥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抱着婚服进了试衣间。
上面沾着那股熟悉的草木香,让他有些作呕。
他忽然很好奇,当宋婉凝看到穿着这身婚服却割开手腕躺在浴缸里的那具“白至桥的尸体”,会是个什么表情。
笑着笑着,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滴在那件纯白无瑕的婚服上,瞬间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多可笑啊。
第二天一早,画展路上。
宋婉凝把白至桥照顾的妥妥贴贴。
下了车,画展里,白至桥站在展厅中间,游客来往如潮。
所有的装修都是他梦中的样子。
绚烂的星空顶,粉白交替的墙体设计,所有的画作分散在不同的区域,让不同的人们欣赏。
宋婉凝站在台上,笑着给白至桥介绍:
“这里是你十八岁时的成名作,是开启你绘画生涯的钥匙;那张是你二十岁时,过五关斩六将,拿下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还有那些......”
宋婉凝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他的绘画生涯,每一张都如数家珍,述说着他得到的荣誉与作画时的喜悦。
有些画作白至桥自己都记不清缘何而作,可宋婉凝都可以说出来。
就连一些被白至桥当做废品揉皱撕毁扔掉的,也被宋婉凝捡起来,一点点粘好,妥善的挂在墙上。
白至桥坐在台下内心大震,眼中迅速汇集起一片雾气。
他的心无从反抗,无可抑制的沉沦下去,脑中却又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这份爱是属于别人的。
“这是你这么多年努力的证明,我只是帮你收集起来。”
女人温柔地说。
“我想理解并分享你的成功与喜悦,更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至桥有多么厉害。”
忽然,宋婉凝的手机震动几声,微信弹出几条消息。
白至桥打开,猝不及防的被白花花的肉体交缠晃了眼。
照片里的他们玩的很花,兔尾巴,猫耳朵,混杂着白色液体的丝袜被撕成几段扔在一旁。
“姐姐,昨晚很不错哦。”
“还有这枚婚戒,你给我戴上,你男朋友不会生气吧?”
下面还附上一张图片,一个浑身都是暧昧痕迹,穿着情趣睡衣的男人对镜比耶,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款式略小的戒指。
戒指上沾着一些浑浊的不明液体,而旁边床头柜上,还放着那个写着“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包装盒。
白至桥只觉得有些恶心,一把将戴在手上的婚戒扯下来扔的远远的。
他深吸几口气仍觉得不舒服,于是转移视线,强行让目光离开手机屏幕。
却正好对上照片里的男人的视线。
他也看到了白至桥手中的宋婉凝的手机,冲着白至桥挑衅一笑。
下一秒,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主人,等下在地下车库,有惊喜给你哦~”
白至桥愣愣抬头,对上江遇挑衅的眼神。
他嚣张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至桥。
意思很明显:
你认为宋婉凝是会选我还是选你?
宋婉凝刚好在此刻结束讲演,白至桥迅速把手机放回原位,心脏砰砰直跳。
女人走过来,拿起手机划开屏幕看了几眼后眼神发亮,立即和他说:
“抱歉宝宝,公司里有点急事,我需要现在去处理一下。”
画展结束后白至桥一个人走回了家。
当天晚上,他被渴醒了。
感冒发烧浑身酸疼没力气,够不着水杯。
下意识喊宋婉凝。
喊完才想起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只好自己侧身拿。
没什么力气,玻璃杯掉在地上,碎了。
水流的到处都是,他愣愣地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忽然有些想哭。
此时手机响了。
“江先生独守空房,很寂寞吧?”
随之而来的就是几段视频。
白至桥不小心误触一个,男人放荡的撒娇和女人露骨的调笑声充斥了房间每一个角落。
“宋总是真的猛,那速度那浓度......在家里,你没能好好替他解决吧?”
“这一晚上她在我身上换了无数个姿势,面对面不够,还得从上面坐......”
“算了,光听我说多没意思啊,江先生不如自己看看,就当学习观摩一下,以后也好守得住自己的女人啊。”
这样的消息持续了一整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中午,宋婉凝才回来,像一头吃饱了的雌狮,脸上带着魇足。
看见躺在床上烧得滚烫的白至桥时才大惊失色。
一叠声地喊他地名字,手忙脚乱的拨打家庭医生的电话。
“水......”
宋婉凝靠近听清白至桥在说什么,然后立马去给他倒水。
为什么总是这样呢?
白至桥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忍不住在心底发问。
现在弄丢我一晚便惊慌失措,不知道当你看到我的尸体的时候,又会作何感想?
昨晚着了凉,喝了感冒药也于事无补,白至桥还是有些低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宋婉凝坐在床边,满脸愧疚。
道歉道了一次又一次。
她用额头贴着白至桥的手背,眼里的担心快要溢出来。
白至桥的呼吸都是烫的,怎么躺都不舒服,不断的左右翻身调整睡姿。
被子被踢掉了一点。
宋婉凝伸手帮他盖被子,瞳孔忽然放大。
她握住白至桥的脚腕,看着他脚底磨出来的好几个水泡,皱紧了眉头。
轻手轻脚拿了根针,每挑一个白至桥都要轻“嘶”一声,宋婉凝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一分。
最后她轻轻在白至桥额上落下一吻,说了声:
“对不起。”
宋婉凝去放针了,所以并没有看到,白至桥眼角缓缓流下的水痕。
这一天,宋婉凝忽然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神秘兮兮的递给白至桥一个盒子,催他快打开看看。
白至桥不明所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抹沉稳的蓝:
“群青?”
群青,颜料届的翘楚,被誉为“世界上最贵的颜料”。
白至桥抱着颜料盒爱不释手。
他眼尖的看到,女人手指上还沾了几抹蓝色。
宋婉凝见他看,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几下,往身后藏了藏。
“青金石?这,这是你做的?”
白至桥举着颜料,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
“好几天不回家,你就是,去给我做这个了?”
看着宋婉凝眼底的乌青,白至桥的心里有些复杂。
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
“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是为了你,怎么都不辛苦。”
女人抓住白至桥的手腕,脸颊贴在他手心上蹭蹭。
第二天,宋婉凝说白至桥大病初愈,应该多去外面走走。
于是带他出去采风。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白至桥背着画板四处张望,寻找合适的灵感,而宋婉凝拿着相机,记录此时美好。
不多时,宋婉凝看了看表,拍拍采集灵感的白至桥:“走,去吃饭。”
白至桥应了一声,收拾画具时,迎面忽然走过来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惊讶地说:“宋总?好巧。”
白至桥看见宋婉凝瞳孔收缩一下,旋即又迅速恢复正常,面色如常地给他介绍:“他是我的秘书,叫江遇。”
“这位是我的未婚夫,白至桥。”
江遇伸出手,大方一笑:“顾先生,幸会。”
在白至桥伸手即将握上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怎么感觉,先生和我长得有点像啊?”
“你胡说什么呢!”
“至桥,你别听他乱说。”宋婉凝大声斥责他,又转头安抚白至桥。
可若是心里没鬼,他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江遇捋了捋头发,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
宋婉凝仍然斥责他,可是态度却和缓了许多:“下次不许这样了。”
江遇点点头,随后发出邀请:
“既然有幸遇见了,不如一起吃个便饭,我知道这里有一家不错的餐厅。”
三个人,就这么形成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
白至桥和宋婉凝坐在一起,江遇自己坐在对面。
时不时还给他和宋婉凝布菜。
“宋总,您尝尝这个。”
“夫人,你也吃。”
白至桥注意到,江遇夹给宋婉凝的菜是用自己的筷子,而夹给自己的则是公筷。
宋婉凝有严重的洁癖,就算是在外吃饭都需要自带碗筷,更遑论吃别人筷子夹进来的菜。
这么多年,唯一能接受近身的,除了她的父母,也只有白至桥一人而已。
今天却是毫无芥蒂地吃下了江遇夹过去的菜。
白至桥从旁看着,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心绪不宁之下,筷子被他碰到了地上。
低头捡的时候,忽然看见桌下,江遇轻轻用脚勾蹭着宋婉凝的腿。
抬起头,宋婉凝眉头微皱,但是并没有将腿收回来。
微微偏头再对上江遇的视线,他的眼里满是挑衅。
嘴里还不断的说话。
挑选的话题全部都是公司内部工作,白至桥插不进嘴,只能低头默默吃饭,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日积月累之下的默契。
食不知味。
白至桥站起:“我去趟卫生间。”
走了几步,深吸一口气,感觉新鲜空气充满鼻腔才算好些。
洗手时,又传来一股熟悉的香味。
白至桥抬头,镜子里印出江遇精致的面孔。
宋婉凝不在,原本得体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白至桥满腔的恶意:“江先生,那天是我赢了呢。”
“哎,也怪不得宋总不喜欢你,她在我身上玩花样的时候,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也不会动。”
“男人嘛,总得放得开,才能拴住女人的心。”
他伸出手,仿佛不经意间露出手指上偏小的女士钻戒。
白至桥很平静:
“宋婉凝那么喜欢你,怎么也没放你进宋家的大门?”
江遇冷笑:
“名分有什么用?我挑衅你这位正牌先生,宋总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可只要闻到我身上和陆瑾承类似的香气,她就偃旗息鼓,什么愤怒生气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而你,也是争不过和他无比相像的我的。”
两人回到餐桌时,宋婉凝已经结过账了。
“我们回家吧。”她对着白至桥伸出手。
江遇忽然出声:“宋总,我这边还有一份工作向您汇报。”
“您见了一定会满意的。”
“满意”两字被江遇咬了重音。
闻弦歌而知雅意,白至桥看着女人咽了口口水,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宋婉凝犹豫几秒,扭头对白至桥说:“至桥,那你先回去吧,这边......”
“你先忙。”
白至桥又扯出了那个标准笑容。
“我就知道,我们至桥最懂事,最能体谅我了。”
宋婉凝站在店门口,看着他上了车之后,才转身离开。
走到一个红绿灯路口处,白至桥说:“师傅,地址更改一下,去蓝海集团。”
地下室停车场里原本的寂静被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打破。
“轻点儿啊......”
“穿这一身不就是为了招我吗?你装什么?瑾承可从来不会这么穿。”
“难道你不喜欢吗?”
说完,男人忽然短促的叫了一声。
白至桥站在角落里,看着车里隐隐约约的两个人影,汽车晃动幅度越来越大。
他摸了摸心口,却发现那处已经没有了那种彻骨的痛意,剩下的只是死气沉沉的平静。
回家之后,白至桥开始慢慢清除自己在这栋房子里的痕迹。
既然决定离开,那便走个彻底,最好连一丁点念想都不要留下。
他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才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扔掉。
随后,又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大箱子,里面是这三年里宋婉凝送给他的所有东西。
情书厚厚一沓,每一封里都藏着一只千纸鹤。
女人说要写够一千封,叠够一千个千纸鹤,保佑白至桥一生平安顺遂,喜乐长安。
但是现在,他等不到了。
箱子的最底部,有一本画册。
里面是这三年来,白至桥偷偷记录下来的,宋婉凝的每一个瞬间。
笑着的她,难过的她,愤怒的她,激动的她。
或躺或坐。
后来,他偷偷画宋婉凝打盹的样子时,被她发现,抽走了怀里的册子,自那时开始,它就变成了记录两个人的绘本。
“为什么只画我呢?我也希望记忆里出现你的样子。”
两人并肩,一起看日出日落;女人拉起爬山时耍赖坐在地上的他;求婚时紧张的她,感动的他。
一笔一划,全都被白至桥记录在册。
火舌舔舐,纸页逐渐化作灰烬,被他毫无留恋的扔进垃圾桶里。
这时候,手机“叮咚”一声。
白至桥打开手机,发现江遇发了一条新的朋友圈。
“堂堂的总裁做菜居然这么好吃,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配图是一个穿着围裙的女人的半身照,手指上还带着婚戒。
白至桥轻笑一声。
他随手点了个赞。
江遇却立马删除了朋友圈,两条道歉随即而来:
“哎呀抱歉,白先生,我只是发一份工作日常,没想到您会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再也没有下次了,请您原谅我。”
白至桥看着,嘲讽一笑,收起了手机。
当晚,宋婉凝带着一身冷气回来。
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至桥欲言又止。
当白至桥递了一杯热茶给她的时候,宋婉凝终于忍不住了:
“至桥,江遇是我的下属,也只是我的下属,我的心只属于你。”
白至桥歪歪头表示不解,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宋婉凝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江遇只是分享了一份工作日志,你没有必要去指责他,有什么不满你告诉我,我会帮你处理的。”
“总裁先生毫无理由指责下属员工,只会被有心人扣上善妒小心眼的帽子。”
白至桥听懂了:
“你因为江遇和你告状,所以不问青红皂白就觉得是我欺负他,还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宋婉凝皱眉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至桥,我只是担心你会被有心人攻讦......”
他看到了什么,语气一顿。
蹲下身不顾洁癖,去捡垃圾桶里剩下的几张碎片。
“这是,画册?你把册子烧了?为什么?”
宋婉凝瞳孔震颤。
白至桥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茶吹了吹气:
“没有为什么,就是忽然不喜欢了。”
宋婉凝心里忽然泛起巨大的不安,这种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看着白至桥云淡风轻的表情,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从她的指缝间溜走,而她怎么也抓不住。
这种感觉很不好。
宋婉凝有些心慌,原本的那么一丝怒气也瞬间消散:
“至桥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一个下属凶你,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白至桥摇摇头: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你为我好。”
被他用自己的话堵回来,宋婉凝心中不上不下的。
“可是画册......”
“画册不能说明什么,婉凝,我都要和你结婚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结婚。
这两个字一下点醒了宋婉凝。
它就像一根线,两头拴着宋婉凝和白至桥,自此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永不分离。
“对,对,我们要结婚了。”
宋婉凝将白至桥圈在怀里,她听着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一下又一下。
“那我们明天就去试婚服,这是我专门为你拍下的,全世界唯此一件,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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