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是想知道奶奶是什么时候走的吗?”
“那我就告诉你!”
“是在你撒谎说忙着在国外出差的时候走的,是在你跟你白月光饮酒作乐的时候走的,是你你伺候韩笑安的父亲,为他端茶倒水、擦屎擦尿的时候走的!”
“亏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我问你,我有没有说过我奶奶想见你最后一面,而你是如何回得?”
“国外出差?培训七天?”
“这就是口中的国外出差?这就是你口中的医院培训?”
我满眼讥讽,言语里尽是悲凉与愤怒。
面对我的愤怒,林诗音的气焰终究是萎了下去。
她红着眼,眼泪在眼中打转,声音哽咽的给我说对不起。
“老公,我真不知道奶奶病的这么严重,我以为她还能坚持几天的,我以为你之前是故意夸大其词骗我回来的,奶奶之前身体那么好,我真的不知道...”
林诗音摇着头,哭着跟我解释。
我不想再听她的解释了。
因为我已经不知道,她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我只知道,奶奶性命垂危奄奄一息,想见她最后一面的时候,她在陪她的白月光。
我还知道,奶奶被装上灵车,被送去火化,被埋入坟墓的时候,她在陪她的白月光。
我更知道,我在老家守孝,孤身一人处理奶奶后事的时候,她还在陪她的白月光。
既然她这么离不开她的白月光。
好,我成全你们!
“林诗音,你不必解释。”
“奶奶是我一个人的奶奶,跟你没血缘关系,也没养过你,你确实疼不到。我不怪你。”
“不,老公,你别这么说,你是我老公,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啊。”林诗音在试图解释。
“行了,不用在这假惺惺了。你对我什么样,我心里很清楚。咱们好聚好散,明天民政局离婚。那三套房子,是奶奶生前留给我的,是我的婚前财产,与你无关,你更无权决定让谁住!我给你两天时间,立刻搬走。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还有,那瓶酒市价二十五万。咱们现在还没离婚,你喝的那一半,我不追究。但韩笑安喝的那一半,必须照价赔付!十二万!”
“不然,咱们法院见。”
我冷冷的,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
韩笑安的脸色瞬间白了下去!
他没有求我,他知道求我也没用。
所以他转头看向林诗音,哭丧着脸道:“诗音,十二万,我真的赔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