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还在驴唇不对马嘴地辩解着。
“我什么也没听说,我亲眼所见,别跟我又当又立的,再见。”
给电话挂断拉黑号码一气呵成。
这一晚上他又换了好几个号码,不厌其烦地给我打,无一例外全部拉黑,最后直接关机睡觉。
住进了新家,起得格外早,准备下楼跑个步,一开门,对面门也开了。
“去跑步吗,一起吧。”顾旭白一身运动装比男大还阳光有朝气,笑意清澈,声线干净温柔,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在我心上挠。
跑步过程中,顾旭白一直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侧,跟我同频率。
如果说对宋晨的感情是细水长流,慢慢走进我的心。
那顾旭白就像是我干了一杯烈酒,心跳加速,来得快而猛烈,又好似撞进了一片海绵,头晕目眩。
接连两个星期,顾旭白早上陪我晨跑,晚上接我下班。
在公司因为我上次搞的那一出,同事们也不太敢当面得罪我,外企公司忙得头脚倒悬,很快我和大boss的绯闻就没人讨论了。
偶尔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长篇大论,又是道歉又是悔过,对不起有什么用,他得和我一样痛苦过才算道歉。
有一天晚上,我工作的电脑忽然死机了,我做的设计稿还没来得及保存,就近原则,我去敲了他家门,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电脑里的文件恢复。
敲了一会,我以为他没在家的时候门开了,顾旭白那半穿半不穿的浴袍,欲盖弥彰的,我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只感觉脑门一热,一行鼻血顺势就流出来了。
老老实实地坐在他家沙发上。
他一只手拿着冰袋抵住我额头,另一只手拨通了两个电话。
叫了家庭医生,还有他公司的技术员过来。
好消息,技术员很快就帮我恢复了我做设计的文档。
坏消息,家庭医生话里话外说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是感官受到刺激了,医嘱是少看一些颜色电影。
我羞红脸,再也不敢和屋里的几人对视,抱起我的笔记本就跑回家了。
5
从那之后,顾旭白好像掌握了法门,时不时的穿着浴袍拿瓶红酒就来我家敲门。
我为色所迷,很快就和顾旭白不分你我了。
微醺时,我好奇地问他,网名舜华是什么意思。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诗经中记载的“舜华”指的就是木槿花。
躺在床上做运动时,我还在想,怎么就没早点听乔女士的话去跟小白见面呢,她可是我妈啊,她能害我吗。
一夜耕耘,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美梦,懒得睁眼,习惯性从被子里伸出手接电话。
“喂,谁啊?”我带着十足的起床气,今天周六,谁这么不开眼这么早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