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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我听说郁小...

主角:迟云晚贺沉曦   更新:2024-12-05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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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我听说郁小...

《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精彩片段


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

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

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

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

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

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

“我听说郁小姐喜欢彩宝,前些天刚好在拍卖会上遇到这颗红宝石,特意拍下来,送给郁小姐做见面礼。”

郁小姐……

迟云晚蓦地睁大双眼。

原来她就是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郁献音看着那枚胸针,嘴角笑意似有若无,“成色不错。”

俞司琛修长的手指取出胸针,将它别在郁献音的领口,动作极尽温柔。

后退一步说道,“很配你。”

郁献音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颗红宝石,“俞总,这份见面礼我就收下了,但你想竞标郁家那块地,我说了可不算。我家老爷子交代过,谁娶了我,才能把那块地的使用权交给谁。”

俞司琛怔住。

郁献音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你愿意为了我和迟云晚取消婚约吗?”

他迟疑片刻,眸色有些复杂,“不能换个条件吗?”

“呦,上一秒还说不在意,现在就舍不得了?”郁献音挑眉。

俞司琛狭长的眸中翻起一抹狠戾,转瞬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没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还没弄到手里,有些不甘心罢了。”

郁献音满不在乎地嗤笑,“随你,总之条件我已经告诉你了,机会只有一次。”

-

迟云晚听到这里,便悄悄离开。

她看出俞司琛在犹豫,但犹豫的原因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不想坏了他在圈子里的好名声。

当年驰飞经营出现问题,那些合作方纷纷撤资,公司险些倒闭。

父亲又突发恶疾住院,家里的钱都用来还货款,就连看病的钱都要靠迟云晚卖画去凑。

而俞司琛是迟远山的大学同学,他子承父业,刚刚成年便接管了京俞。

那时的京俞还只是个中型企业,俞司琛看上了驰飞多年来累积的口碑,想要通过联姻争取上市的机率。

驰飞也可以趁机将那些合作方拉拢回来,避免破产清算。

这场商业联姻看上去双方都不吃亏,唯有迟云晚是里面的牺牲者。

订婚之后,迟云晚越发感到俞司琛是个本性凉薄又极具野心的人。

京俞上市成功,俞司琛为了给公司洗盘,不惜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叔叔亲手送进局子。

他当时是这么跟迟云晚说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就如同路边的烂石头,连马遇见都会踢到一边……”

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路边的烂石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现在大环境不好,人人都想尽办法捞钱,郁家那块地则是待宰的肥羊,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块石块放弃郁献音?


她站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脚底板生疼,靠着树干捶打自己酸胀的小腿。

倏然,一位身着白衬衫的少年沿着楼梯拾阶而上,步调慵懒。

夏日的碎光与他撞了个满怀,将那头梨木色的短发染上夕阳。

他手中拿着一杯奶茶,半张脸被黑色的口罩遮住,侧脸轮廓竟比那些爱豆还好看。

“妈,我真不记得今天是堂姐的生日,你也没提前告诉我……好,我这就去给她买礼物,您老人家就甭操心了,挂了啊!”

少年说完,不等对方回话,便将切断了通话。

他抬眸的那一刻,恰好与迟云晚的视线遥遥相对。

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眸盛着晚霞,让她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

半晌,一道磁性而清冽的嗓音在她头顶乍响。

“你这画怎么卖的?”

迟云晚见刚才那个戴口罩的少年正站在自己面前,眼底笑意浮澜。

“五万。”她半天没喝过水,嗓子有些干。

少年挑起眉梢,“五万?”

“嗯……”紧咬的下唇暴露了她的紧张。

少年爽快回应,“卡号多少?我转给你。”

迟云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确定他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把一串银行卡号告诉了他。

少年低头在手机上操作了会,“转了,你看看。”

她看了下账户余额,把画递给他,“收到,谢谢。”

他伸出手,还没抓住画框,迟云晚便又收了回来,“等等……”

少年垂眸,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迟云晚有些心虚。

她之所以报出五万块这个价格,就是看出眼前这位少年气质不俗,宛如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骨子里都透着矜贵。

还有他腕间那块萧邦钻石手表,怎么看都不像假货。

画属于艺术品,即便有个区间价格,遇到真心喜欢的作品,也有很多富豪愿意溢价交易。

但迟云晚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名气,这幅画的确不值这个价,说白了就是在骗冤大头。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个心安理得的骗子,可当钱到账的那一刻,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今天周末,买一送一……可以再送你一幅肖像画。”她小声嗫嚅。

少年眼中浮现一丝兴味,打量了她半晌,“行,你画吧。”

说完,他摘下口罩。

迟云晚从包里拿出画板和素描笔,借着昏暗的路灯和手电筒光亮,飞快在纸上勾勒。

少年轮廓如玉石雕琢,弧度堪称完美。

本是一张凌厉到让人望而生畏的脸,偏偏生就了一双秾丽的桃花眼,反倒给人一种无情却有情的错觉。

迟云晚即将收笔时,发现他的右眼角下方竟有一点朱砂泪痣,刚刚被夕阳余晖掩盖,直到现在她才看清楚。

正当她纠结该如何落笔,少年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好,我马上回去,九点不到的话你就关门放狗……我没说你是狗!”

他边打电话边往街角走。

迟云晚在他身后喊道,“喂……你的画还没画完!”

少年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拖着散漫的长音落下一句,“送你了。”

夜空亮起星光,音乐喷泉骤然开放,他逆着人流穿梭而过,被水雾模糊了身影。

迟云晚拿着那张还没有完成的素描画,怔怔站在树下。

她以为这幅未完的画将与这段记忆一起,永远停留在这个炎热的夏季。

谁知在不久的将来,她又一次见到那名少年,并彻底改写了她的余生……

迟云晚从冗长的回忆里拔出,发现对床的林柚可早已熟睡。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

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

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

-

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

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

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

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

“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

“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喊我上游戏开黑。”贺沉曦面无表情道,“还有你那个破ID什么时候能换掉,搞得我妈还以为我网恋了。”

“换了我还怎么伪装,迷惑对方!”张徹扯了扯嘴角,把烟递给他,“要不要尝尝金钱燃烧的味道?”

贺沉曦眼底满是嫌弃,挪到离他最远的沙发中,“你本来就菜,不用伪装。”

张徹不乐意了,“贺二,你开车不喝酒我能理解,怎么连烟也不抽,那你来我酒吧是干嘛的?”

贺沉曦摇晃着高脚杯,声调端得是漫不经心,“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徹嗤笑,“别摇你那破杯子了,雪碧里就那么点气泡全被你给摇没了,你喝糖水儿得了呗。”

贺沉曦放下那只可怜的高脚杯,侧眸看他。

不知为何,张徹竟从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寻出了湛湛寒意。

他打了个激灵,“贺……贺二,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京州酒店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厨房里那五十个厨子都能把你片成烤鸭!”

贺沉曦扫了他一眼,口吻冷了下来,“既然京州酒店是你的地盘,那我的人在你地盘上出了事,我是不是该找你算账?”

张徹愕然,“出事,谁出事了?郁大小姐?她没来过我的酒店啊……”

说完,他感受到了贺沉曦冷厉如刀的视线。

他回想着接风宴那晚的邀请名单,突然锁定了一个目标,“不会吧……贺二,都六年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她!”

贺沉曦声线染了点哑,“忘不了一点儿。”

张徹知道贺沉曦心里藏着一个女孩,可那女孩不喜欢他。

他以为年少时的那点荷尔蒙早就过劲了,没想到过了六年,贺沉曦居然还惦记着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可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了!”张徹打量着他的脸色,揶揄道。

贺沉曦薄唇勾起淡弧,“订婚而已,没听过一个词叫后来者居上?”

张徹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的口吻严肃起来,“帮我查一下昨晚宴会的监控,留意所有接触过饮品的人,无论是调酒师还是侍应生,都不要放过。”

张徹直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贺沉曦眸光晦暗,“有人在她的饮料里加东西。”

张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贺二这么生气,任凭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受委屈都会怒火中烧。

他都已经回国了,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迟云晚。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迟云晚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迟云晚头疼不已,“是。”

林柚可这个cp粉轻轻的碎了,满脸怨忿,“还说不是同居!”

“我没有骗你,真的不是。”迟云晚回答的坦坦荡荡。

林柚可望着她那双静若秋潭的眼眸,没从中找出任何心虚的痕迹,只得作罢。

其实林柚可也不相信迟云晚会出轨,毕竟当初是她劝说迟云晚给俞司琛写诗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美术室的门口。

进入美术室所有通话设备都要保持静音状态,人也一样。

林柚可在进门之前拉住她,小声提醒道,“宝贝,你招惹的那位大佬可是贺沉曦啊!贺氏家族的现任掌权人!

圈子里都在传贺沉曦跟郁家大小姐定过娃娃亲,他也亲口承认,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完婚的。

听说那郁家大小姐脾气爆得狠,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不论你和贺沉曦是什么关系,都要小心她一点。”

迟云晚无奈一笑,“我知道了,放心吧。”

她和贺沉曦的合约只有三个月而已,等她把那幅山水画修完就会搬出花园洋房,两人以后恐怕也没机会再见面了。

所以林柚可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但迟云晚还是被她这番话影响到,连上色时都心不在焉,险些弄错颜料。

多亏林柚可及时挡住了她的手,不然这一笔花青落下去,她忙活了几个月的毕设就要毁于今朝了!

一上午浑浑噩噩过去,终于到了午休时间。

她和林柚可一起来到食堂,用帆布包占了个位置。

迟云晚早上吃了很多贺沉曦买回来的糕点,现在还不饿,只点了一碗窝蛋牛肉粥。

林柚可则点了一碗米粉,加一盘卤鸭脚,最后又跑去窗口买了杯烧仙草。

迟云晚坐在外侧,慢悠悠地喝着她的粥,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有人给她发了条微信消息。

点开一看,是她的金主爸爸C先生。

C:‘很久没有看到你的画了,最近很忙吗?’

这位C先生就是那位海外华侨,他几乎买下了迟云晚的所有作品,给钱大方又爽快。

迟云晚这几年的生活费都是靠C先生提供的,可谓算得上她的衣食父母。

真・金主爸爸!

回想起来,她和C先生认识已经快六年了……

父亲离世后不久,江柔就开始克扣她的生活费了。

不是不给,而是给的钱只能维持温饱,连画材都买不起。

迟云晚不想因为生活费的事去跟江柔闹,毕竟她都已经成年了,在法律上江柔不需要对她履行抚养义务。

她也不想去跟迟远山‘告状’。

江柔和迟远山才是真正的母子,她只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妹妹。

即使户口本写在一起,他们之间也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虽然她只要向迟远山说明这件事,迟远山一定会帮她,但落在江柔眼里,她就成了那个挑拨他们母子关系的罪魁祸首。

经济不独立的人在哪里都没有话语权,尤其是像他们这种重组家庭。

没有松弛度,没有缓和感,任何一件小事都会让整个家分崩离析。

迟云晚深刻的意识到这一点,便决定靠自己卖画赚钱,毕业后搬出老宅,尽量减少和江柔发生矛盾。

她找了一家画廊,把自己的画寄售出去。

画廊老板认为她没有名气,抽成比例很高,几乎等于五五。

但她还是咬牙同意了。


贺沉曦似是猜到了什么,“你身边有人?”

迟云晚瞄了眼身旁的林柚可,后者正用猹里猹气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差手里再捧个西瓜。

“……”

得不到她的回复,贺沉曦嗓音沉了下来,“你现在在哪?”

她想也不想便答道,“京州大学的美术馆。”

贺沉曦怔了下,又恢复先前那散漫的腔调,“我去接你,咱们见面聊。”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嘟嘟——”

迟云晚只得起身收拾画具。

林柚可瞧出了点苗头,挡住她的去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男人是谁?”

迟云晚无奈一笑,“债主。”

“对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林柚可不依不饶地追问。

迟云晚敷衍她,“我现在有事,等我回来告诉你。”

林柚可只好放行。

迟云晚背着帆布包走出校门,只见一辆车牌号显眼的奔驰G63停在树荫底下。

她走近去瞧,正好对上了车窗内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眼。

贺沉曦穿了件黑色休闲服,棱角凌厉的脸被口罩遮住了大半,眉眼之间拢着一点疏懒。

他下车,绕到副驾,替迟云晚拉开了车门。

学校门口人多眼杂,她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迅速上了车。

贺沉曦回到驾驶座上,侧过身体,意味不明地睨着她。

迟云晚被他看得有些拘谨,不由往车门的方向躲了躲,提醒道,“贺先生,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贺沉曦摘掉了口罩,俯身逼近,“你那晚叫我的名字不是叫得挺顺口吗?怎么一夜过后,反倒变得生疏了?”

那张俊美的脸在迟云晚瞳孔中逐渐放大,她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那抹若有似无的苍兰香,胸口的心跳声极速加快。

贺沉曦眼睫微垂,盯着她的反应,“是我表现的不好,没让你满意吗?”

正当她忍无可忍,想要将他推开时。

贺沉曦却抬手,抽出她耳侧的安全带,扣进座椅卡扣中。

“咔哒——”

“不系安全带,罚款五十块。”他回到驾驶座上,闲闲说道,“迟小姐,回头记得请我喝咖啡。”

迟云晚把头转向窗外,企图掩饰自己尴尬的表情。

贺沉曦启动车辆,单手拢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座上,长指骨节分明。

“说起来,我也在京州大学读过两年书,刚才走的这条路特别熟悉。”他在等红灯的间隙里,不动声色问道,“我以前真的没有见过你吗?”

迟云晚心蓦地一紧。

“我是艺院的,跟学长不在一栋教学楼,没机会一起上课。”她努力让自己声调听起来平静些。

贺沉曦只淡淡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小时,期间两人再没任何交谈。

贺沉曦打开了音响,久石让的钢琴曲舒缓了迟云晚紧绷的神经。

待车子停稳后,她发现自己面前是一栋欧式的白色小洋楼,院子里还种了很多未绽放的小雏菊。

迟云晚既惊讶又困惑,他怎么把她带回自己家里来了?

贺沉曦熄了火,绕到副驾驶那一侧,打开车门,扬眉道,“下车吧,迟小姐。”

奔驰G63底盘很高,迟云晚下车的时候,贺沉曦还伸手扶了她一把。

力度不重,只是轻轻隔着袖子轻轻握了下她的手腕,十分绅士。

她跟着他走入客厅,环视着屋内的布置。

灰色大理石铺成的地砖,家具低调而有质感。

悬在上方的水晶繁复华美,一看就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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