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咽着说:“狼兄,等我七天,我把所有的事做个了断就跟你一起回漠北。”
狼兄的眼睛锐利如刀、深邃如夜,它定是懂我的意思。
当年,易战尘说我不该和狼群生活在一起,我应该做回人。
我便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回到了上京。
我的名字是他起的,我的发髻是他梳的,我的罗裙是他定制的。
他教我琴棋书画,教我礼义廉耻,教我学做一个女子。
我硬着头皮没日没夜地学,只为得到他一个肯定的夸赞。
七年时间,我从一个野蛮粗俗的狼女变成了温婉贤良的淑女。
我也终于等来了易战尘的八抬大轿。
婚后,他越来越痴迷于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念之,你刚才笑起来真好看,再对我笑笑。”
“念之,就那个姿势坐着别动,我再看一会。”
“念之,你再撩一下头发,那个动作好美。”
每次我都被他盯得面红耳赤,更惹得他在床榻上对我如饥似渴地不断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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