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医生叫了我好几遍:
“张女士,你这个情况得住院保胎,不然孩子很可能保不住。”
保胎?
我有些茫然了。
习惯让我拨通了江宴的电话。
一个,又一个。
终于接通了,他的愤怒顺着听筒传入我心里。
“张茵!你现在知错已经晚了!这次你死了我都不会轻易原谅你!”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心痛了一瞬。
只是一瞬。
“麻烦帮我预约流产术,越快越好。”
5
医生再三确认我要流产后,无奈地帮我约了次日的手术。
我不想回家,直接办了住院。
五天后,江宴顺着定位在医院找到我。
他满脸不耐烦的质问我:
“我妈说你不接她电话,你什么意思?”
“不就是脚缝了几针,以为自己得了尚方宝剑?”
我不愿同他废话,开门见山:
“今天抽空把婚离了。”
江宴木木地盯着我,确认我没有开玩笑时,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我妈今天又在催我们回去喝补汤,离婚的事改天再说吧。”
我想了想,决定同他回老宅把离婚事宜敲定。
到了老宅,我们才知道婆婆把六十大寿提前举办了。
意外的是,叶琳竟然也在宾客名单里。
江宴当即冷眼看我:
“又是你搞得鬼?你不知道我妈最讨厌琳琳吗?你就非得逼死她不可?”
我看白痴一样,白了他一眼:
“你俩想瞒天过海,就不该高调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