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连载
江奇歌在精神病院里已经待了三年的时间,这里虽然没有自由,但是有一点好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包括伤害别人,并且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其实他没病,在经历了三年前的事后,便被关进了这里。每隔一段时间,医生都会对他的病情进行评估,因为不愿意说谎,所以他会被继续关在这里,这是江奇歌求之不得的。只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很快结束,父亲把他带了出去,看来成为一名渡灵师是命中注定……
主角:江奇歌,李静 更新:2022-07-16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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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奇歌,李静的武侠仙侠小说《鬼怪事务所》,由网络作家“葫芦小太爷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奇歌在精神病院里已经待了三年的时间,这里虽然没有自由,但是有一点好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包括伤害别人,并且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其实他没病,在经历了三年前的事后,便被关进了这里。每隔一段时间,医生都会对他的病情进行评估,因为不愿意说谎,所以他会被继续关在这里,这是江奇歌求之不得的。只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很快结束,父亲把他带了出去,看来成为一名渡灵师是命中注定……
卧室门被从外打开,由于缺少润滑油,发出了一个长长的吱呀声,“叮铃铃玲”,三个铃铛的声音错落有致,李静紧张的将头埋在我的肩膀处,她的指甲抠着我的胳膊,疼的我咧了一下嘴,不过我们两个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叮铃铃玲”,铃铛声又近了些,我看不到那个东西,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它已经到了床边,离我们藏身的衣柜,也就半步的距离。
我似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僵硬的歪过头,看到李静的五官都扭到了一起,她现在的样子,可没有学院第一美女的风采了,我胡乱的想着,以分散注意力,好让自己能够放松下来,因为过于紧张,我已经感觉到面部肌肉传来的酸痛,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叮铃铃玲”,我和李静对视一眼,缓缓转过头。
悬挂的衣服中间,一张五官扭在一起的小丑脸,正摆出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看着我们,满是血迹的白手套,拽着几件衣服挡在身前,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那样子看起来好像比我们还害怕一样,可我分明看到了他眼睛里的嘲笑。
我拉着尖叫的李静,冲出衣柜,跑出卧室,身后“嘎嘎”的笑声,证明了我刚才并没看错,慌张的我们,时不时就会撞到桌椅,磕磕绊绊好不容易跑到大门前,却无论怎样都无法打开通往生的道路,嘲笑声伴随着铃铛声越来越近,李静急的哭起来,“你快点啊!快点啊!它要来了!”
我抹一把额头渗出的汗水,心里咒骂,打不开大门,只好拉着李静又躲进了卫生间,将门反锁后,我和李静退到了墙边,它就趴在卫生间的门上,透过磨砂玻璃,我可以看到它些许模糊的脸,两边都咧到了下颚的唇角和它的嘴一起被麻线松散的缝了起来,贴在玻璃上左右滑动,看起来竟有些好笑。
砰!
忽然间它的脸正对着我们贴在了玻璃上,青绿色的眼睛中间,有着竖起的瞳孔,像猫一样,红鼻头被玻璃压扁,渗出了缕缕鲜血,在玻璃上向下爬行,小丑帽上的三个铃铛,随着它一次次撞击,清脆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怒气。
李静已经吓瘫,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不停哭泣,我没有心思去嘲笑她的胆怯,如果不是死死的抵着身后的墙壁,我也会和她一样,终于,不堪一击的大门被它撞出了一个人形窟窿,它驼着背,脸上带着笑意,左右蹦跳着逼近,它一伸手,一颗人头就出现在右手上,它夸张的拍拍胸脯,鼓起一大口气,肚子也随之变大,它把那颗人头放在嘴边,“呼”~“砰!”人头诡异的越变越大,然后不堪重负的爆开。
我和李静沐浴在鲜血、肉渣和脑浆混合的“雨水”中,它哈哈哈大笑,左手再一挥,一把布满铁锈和血渍的镰刀,那大概就是我的终点了吧,我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带着哭腔缓缓滑落在地,镰刀将浴室的墙面划开,我闭上了眼睛…
“然后呢?”
“然后我就在这里了。”
我看着赵志明医生在他的工作日志上,唰唰的写下了对我的诊断,我来这家精神病院已经三年了,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对我的精神状况做出评估,我知道如果我换一种说法,可能早就可以离开,只是我不愿意,不愿意说谎,也不愿意离开,软垫单间是我这三年来觉得最安心的地方,因为那里隔音。
赵医生让护士带我离开,顺便吃下今天份的药,呵,又多了几片,无所谓了,昏昏沉沉的比清醒时要好过很多,按照惯例,吃完药我会被带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没有活动时间,因为我有暴力倾向,曾经捅伤过几个病友,我并不感到抱歉,谁让他们非要玩破铃铛。
然而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护士小安叫住押送我的瘦头陀和胖头陀,这是我给他们两个起的外号,因为他们俩长的真的很像金庸先生笔下的人物,“他有访客,赵医生已经批准了。”
我茫然地抬起头,访客?我怎么会有访客的?自从三年前那件事以后,我被确诊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以及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同时伴有暴力行为,被关进这家精神病院后,就再没人来看过我,我也不怪他们,毕竟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胖头陀和瘦头陀带我来到一间会客室,好吧,有暴力的疯子还真是有特权,会客室也是软垫的,中间有一把铁质座椅固定在地上,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东西,我暗暗腹诽,束缚衣把我捆的这么结实,我还能伤到谁啊?
房门被无声无息的关上,我坐在椅子上随意的看着,面前的墙突然变成了玻璃镜子,吓了我一跳,我好奇的走上前,屋里就传来一个声音,“坐回原位。”
我很乖,坐了回去,挺直腰板,可惜双手不能放在腿上,这会不会影响我被评为优秀病人?
我听得到声音,看不到人,应该是面单向镜,我下意识撇撇嘴,瞧不起镜子后面的人。
“江奇歌?”
“到!”我在心里偷笑,像不像个**?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才继续说:“你很喜欢住在这里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里隐隐有个不好的感觉。
“鉴于你刚才幼稚的行为,我决定现在就把你带走。”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开始努力发疯,发狂,大吼大叫,试图让赵志明医生理智的拒绝那个声音。
“没用的,我说带你走,没人拦得住。”
他的话音刚落,胖头陀和瘦头陀就冲了进来,一人控制住我,一人在我的胳膊上注入了一支镇定剂,很快我就瘫软在胖头陀的怀里,该死的,这个画面好恶心…这是我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眨巴眨巴眼睛,头顶的白炽光灯管太刺眼了,我下意识把头扭到一边,眯着眼睛渐渐看清眼前的一切,熟悉的味道让我放松下来,我抬手揉揉眼睛,坐在床边的男子笑着说,“儿子,好久不见啊。”
老旧的方桌前,我和老爸对坐着,喝一口酒,吃两口花生,从我十五岁开始,老爸就开始教我喝酒,只要他有时间,我们就会像现在这样喝酒吃花生,聊一聊他的神奇经历,也聊一聊我的近况,如果说在精神病院我最遗憾的事,就是不能和老爸喝酒了。
老爸咂么咂么嘴,这是他喝完酒,要开始说话的前兆,“儿子,老爸直说了,你现在被很多人关注着,本打算让你在精神病院待满五年,就可以打消某些人对三年前那件事的关注,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去精神病院,想要把你带走,老爸辛辛苦苦把你抢回来,也只是让你有相对的自由,之后的生活恐怕会很难…”
我歪着头看着老爸,四十二岁了,皮肤还白**嫩的像个十几岁的年轻人,身体因为长期保持高强度的锻炼,健硕的像头充满力量的狮子,我笑了,好像老爸的外号就叫狮心,“您不是说直说吗?”
老爸的食指点点我,和我碰个杯,再咂么咂么嘴,“行,我对你的安排是,两年,两年之内你必须要把功德积累到紫气,到了紫气你就可以自如控制缚灵,也会得到地府的庇佑,到时候那些人再想做什么就必须要考虑地府的态度,你也就彻底安全下来了。”
我沉默的低下头,老爸看我这样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当渡灵师,只是现在恐怕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了…”
“爸,如果我听您的,三年前就是一个渡灵师,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了?”
老爸精明的双眼,带着一抹温柔,“也许会更糟,渡灵师身上的功德,会让所有的恶灵疯狂,那时如果你是渡灵师,它一定会优先选择杀了你,吸收掉你的功德后,那一栋楼的人都活不下来。”
“唐僧?”我故意岔开话题,我的勇气不足以支撑我继续聊三年前的事情了。
老爸笑了起来,“玄奘法师也是渡灵师。”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老爸挑着眉,“想不到吧?”
这谁想得到啊…我在心里腹诽。
老爸和我喝完最后一杯酒,看看时间,我知道他又要走了,“这张名片你收好,我已经帮你约了明天下午两点去报道,到时你打上面的电话,这两年你就在这里工作修炼,记住别迟到,她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迟到。”
…
夏日午后的京城,蝉鸣阵阵,热浪从柏油地翻涌而上,又闷又燥,我扯扯衣领,想往怀里兜点凉风,然而并没什么卵用,看看手里的名片,再看看院门口挂着的名牌,没错是这里了,掏出手机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喂,您好,鬼怪事务所,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愣住了,怎么是个女的?
“嘟嘟…”
我又愣了,这脾气也太不好了吧,只是两三秒的功夫没说话,就直接挂了?我是个有脾气的人,再次拨回去,还没等开口,就听对方吼道:“老娘按秒计费的!知不知道跟你耽误的这几秒时间里,老娘损失了多少钱?!你哪儿的?!信不信老娘拆了你家!”
彻底凌乱的我,再次失神,对方也再次挂断了电话,我敢打赌,就她这脾气,能接到单赚到钱,我把脑袋割下来。
向后转!齐步…半步…
哎…想到目前的窘境,我还是收回了跨出半步的右脚,转身敲门,有时候面对三斗米,腰板该折还是得折,谁让自己亲爹把房子卖了呢…
斑驳的漆红木门缓缓打开半扇,与我差不多年纪,长发马尾,白色T恤,水洗牛仔裤再配一双白色贝壳头,很是清爽的打扮,瘦是瘦了点,不过精致的五官,天鹅颈,平直的锁骨,以及修长的双腿,还是让我眼前一亮,我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我。
“你好,我是江奇歌,我爸…”
还没等我说完,她招招手,“进来吧。”
三间房的独门独院,在京城已经不多见,她一边走一边向我介绍,“西厢卫生间厨房,上完厕所记得给我冲干净,东厢是你的卧室,每天都要打扫,让我看见蟑螂你就死定了,剩下这间就是办公室,早7点到晚不知道几点,你除了跟我出委托以外,平时就负责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你爸说你会做饭?”
我拼命摇头,她撇撇嘴,嘟囔一句,“我就知道。”
“安排好我的工位,她示意我坐在沙发上,她则坐到我正对面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叫古煜,是这家事务所的所长,也是调查员,你今后就是我的助理,协助我处理委托,月薪三千,包吃包住,没有固定休息日,有事直接跟我说,我会视情况决定,另外,在我出任务时,不许插话、不许擅自行动、不许离开我超过十米,超过这个距离,我很难保护你。”
我顺从的点点头,老爸说过,这世上谁都能惹,就是别惹女人,活的你惹不起,死了你更惹不起,更何况这女人脾气如此暴躁。
显然我的乖巧听话让她很受用,终于给了我一个笑脸,真好看。
“行了,就这么多,爱干嘛干嘛去吧。”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总算踏实下来,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最难的吃住问题都解决了,每月还有工资,虽然不多,但应该够花了,毕竟我是一个在单间里被关了三年的精神病人,物质需求早已经降到了最低标准。
古煜好像真的很忙,她的手机一直在响,电话、短信、微信一个接一个,我现在相信她大概、可能真的有很多业务了,摸摸自己的脖子,庆幸刚刚只是在跟自己打赌。
“走了,有委托。”古煜挂断电话,看我已经站在门边,满意的点点头,“可以,继续保持,不过我是不会给你加薪的。”
我翻个白眼,你讲电话那么大声,我当然知道要出任务了,根本没想过加薪的问题好不好,吝啬鬼…
古煜突然在我身前站住,回过头,眯着眼睛,“忘了告诉你,我是个通灵师。”
呃…我尴尬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通灵师会读心术…
几只乌鸦扑楞着翅膀,呱呱叫着离开枝头,黄昏中的公墓,不像烈阳时那般苍白,也不像夜晚时那般寂寥,悲凉中还带着些许余温的感觉,竟意外的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
“我们这里不太好找哈。”走在古煜身边的眼睛男,是这个公墓的负责人,叫梁霄,也是我们的委托人。
“嗯,有点偏。”古煜脸不红,气不喘的撒个谎,明明是她不按导航指示,导致多次走错路,才会比约定时间晚到了两个小时这么久。
梁霄是个不太会交际的人,古煜如此说,他便不知该怎么接话,讷讷的搓搓手,还是决定省去他不擅长,其实古煜也很不喜欢的场面话,“出事的墓穴就在上面,快到了。”
象山公墓在尽量多的建造墓穴的同时,竭尽所能的想要多栽种些树木,一是为了宣传时可以以风水为卖点,二也是为了公墓的环境,可以让客户看着不那么糟心,只不过这么做的代价就是,来扫墓的亲属,能够站立的空间所剩无几,就像我们三个现在一样,只有古煜可以站在墓穴的正面,我和梁霄则只能分站左右,才不会担心无意间把谁给挤下去。
“这人是五年前突发心梗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买墓穴到入穴只用了三天时间,我们连碑都没描金呢,他的亲属就说让我们封穴,以后再描金,**这行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还没见过这么着急的亲属,按照咱们国人的习俗,火化之前还要准备丧礼、头七、遗体告别等等传统仪式,大城市就算规矩少些,也不至于买完墓穴三天就火化了吧。”
“那也许人家在买墓穴之前就完成了这些仪式也说不定。”我觉得梁霄大概是被灵异事件影响了,以至于涉及到这人的事情,他都觉得可疑,所以并不太同意他这种阴谋论的判断。
古煜看我的眼神有些危险,我摸摸鼻子,好吧上班第一天就违反了员工守则,希望不会被扣工资。
梁霄明显对我有了意见,说话的语气并不如先前那样温和,“他的死亡证明上写的清清楚楚,是买墓穴前一天突然死的!”
我和古煜都愣住了,要是这样的话,这人的亲属是挺着急的啊。
梁霄似是觉得自己赢了一回,整整衣领,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本来就是我错,也懒得搭理他的“小人得志”,扭头看着墓碑,刘晨,1989-2014,25岁还很年轻,真是可惜了,黑白照片中,POLO衫的衣领竖了起来,浓眉大眼的,嘴角带着坏笑,是个很帅的小伙子,他的眼睛突然撇向我,眨眼的功夫又恢复了正常,我的心脏扑通通的剧烈跳动,惊慌的看向古煜,希望她告诉我,刚才是我眼花了。
然而古煜对我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具体是怎么回事?”古煜不理会我的恐惧,询问梁霄案件情况。
提起这件事,梁霄似乎也觉得害怕,往古煜身边挪了几步,声音也不自觉的放低,“从他入穴的第二年起,每年来祭拜他的亲友,都会突发心梗死在他的墓前,今年也不例外,如果一年两年的可能只是巧合,可这都连续四年了…员工们私底下都说,这是冤魂索命,他肯定是冤死的,要不然他的亲属干嘛处理的那么着急…而且每年只死一个,都是年轻小伙子,第一个27岁,第二个28岁,第三个29岁,第四个…30岁…”
“跟他同岁。”古煜总结了一句,梁霄拼命点头,“还有其他需要补充的吗?”
他的眼睛会动!我在心里补充…
“没,没了…”梁霄摇摇头,似乎因为天已经黑了,所以他显得十分害怕。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古煜说着拿出手机,“支付宝还是微信?”
我傻了…这就开始收费了?
“支付宝吧。”梁霄掏出手机,扫了扫古煜的二维码。
“支付宝到账两万元。”
机械的女音,暴露了古煜的价码,“账号已经发你了,结案时候付尾款。”
“这我知道,李向南跟我说过了。”
看来这个李向南就是给古煜介绍这个生意的人了。
“行,没你事了,你走吧。”古煜收了钱就不认人,赶苍蝇一样把梁霄赶走了,不过我看梁霄那急匆匆的小跑样子,也不会在意古煜的态度。
“你怎么看?”现在只有我和古煜两个人了,嗯,可能还有刘晨这只鬼,不管怎样,反正我知道她这话是我说的。
“冤魂索命?”我试探着回答,听梁霄说的情况,确实很像冤魂索命。
古煜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或者我猜她可能压根没听,因为她正忙着从包里往外掏蜡烛,黑色的蜡烛,跟小臂一样粗,她把蜡烛放在刘晨的墓穴盖上,想用打火机点燃,然而每次刚打着火儿,就会被一阵阴风吹灭。
古煜气的把打火机摔在地上,“砰”的一声,直接炸了,我下意识躲了一下,我现在对声音太敏感了,这样其实不太好,尤其还在做这样的工作,我在心里提醒自己,以后要改改这个毛病。
我以为没了打火机,古煜打个响指,就会在手指上冒出一缕阴风吹不灭的火苗,可我万万没想到,一只脚踏在刘晨墓穴盖上的古煜,会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爱喜香烟,和一个纯黑色的zipo打火机,点根烟,古煜任由zipo冒着火焰,随风舞蹈,但就是怎么都不会灭。
古煜挑衅的举着打火机,盯着刘晨墓碑上的遗照,蓦然间,刘晨的遗照上,眼眶部分变得漆黑一片,眉头和鼻子都紧紧皱着,很帅的坏笑也被愤怒的狰狞取代。
阴风呼啸,吹得我睁不开眼睛,zipo再怎么防风也有个限度,“噗”的一声熄灭了,唯独古煜手里的香烟在狂风里加速燃烧,她很认真的看着刘晨的遗照,用香烟点燃了蜡烛。
橘红色的火苗,在接触到阴风的一瞬间,变成了青绿色,古煜“咦”了一声。
“怎么了?”
“青绿色代表的不是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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