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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顾瑜沈怀瑾全文

简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上的神仙。”沈怀瑾说着便透过柴房门的缝隙将瓷瓶递了进去:“给顾小娘子服下一粒,她白日里落入池塘定起了高热,侯府的人不知多久才会想起她。”兰香不敢,她怕外头的人是顾琇莹派来的,瓷瓶里装的是毒药。顾瑜让兰香将瓷瓶捡过来,毫不犹豫地打开吃下一粒。兰香来不及阻止,“娘子,这里头说不准是毒药…”说着夺过瓷瓶自己也吃下一粒,若真是毒药,便与娘子一同中毒吧。‘天上的神仙’如此不着调的话不是侯府之人会说的,且她回侯府不过一月,这一月里并未出过侯府大门,认得她的屈指可数,眼下能在侯府的外人…“外头可是沈世子?”回答顾瑜的是一片静谧,显然外头的人已经离开。前世她与沈怀瑾不过寥寥几面之缘,她对沈怀瑾的了解几乎都是从睿王嘴里了解的,胆大妄为、桀骜不驯、...

主角:顾瑜沈怀瑾   更新:2024-11-14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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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瑜沈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顾瑜沈怀瑾全文》,由网络作家“简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上的神仙。”沈怀瑾说着便透过柴房门的缝隙将瓷瓶递了进去:“给顾小娘子服下一粒,她白日里落入池塘定起了高热,侯府的人不知多久才会想起她。”兰香不敢,她怕外头的人是顾琇莹派来的,瓷瓶里装的是毒药。顾瑜让兰香将瓷瓶捡过来,毫不犹豫地打开吃下一粒。兰香来不及阻止,“娘子,这里头说不准是毒药…”说着夺过瓷瓶自己也吃下一粒,若真是毒药,便与娘子一同中毒吧。‘天上的神仙’如此不着调的话不是侯府之人会说的,且她回侯府不过一月,这一月里并未出过侯府大门,认得她的屈指可数,眼下能在侯府的外人…“外头可是沈世子?”回答顾瑜的是一片静谧,显然外头的人已经离开。前世她与沈怀瑾不过寥寥几面之缘,她对沈怀瑾的了解几乎都是从睿王嘴里了解的,胆大妄为、桀骜不驯、...

《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顾瑜沈怀瑾全文》精彩片段


“天上的神仙。”沈怀瑾说着便透过柴房门的缝隙将瓷瓶递了进去:“给顾小娘子服下一粒,她白日里落入池塘定起了高热,侯府的人不知多久才会想起她。”

兰香不敢,她怕外头的人是顾琇莹派来的,瓷瓶里装的是毒药。

顾瑜让兰香将瓷瓶捡过来,毫不犹豫地打开吃下一粒。

兰香来不及阻止,“娘子,这里头说不准是毒药…”说着夺过瓷瓶自己也吃下一粒,若真是毒药,便与娘子一同中毒吧。

‘天上的神仙’如此不着调的话不是侯府之人会说的,且她回侯府不过一月,这一月里并未出过侯府大门,认得她的屈指可数,眼下能在侯府的外人…

“外头可是沈世子?”

回答顾瑜的是一片静谧,显然外头的人已经离开。

前世她与沈怀瑾不过寥寥几面之缘,她对沈怀瑾的了解几乎都是从睿王嘴里了解的,胆大妄为、桀骜不驯、目中无人、行事乖张,前世睿王对他是深恶痛绝,因为沈怀瑾总是巧合地破坏睿王的一些计划,睿王还找不到证据来指证他。

因着睿王,顾瑜前世对沈怀瑾的印象很不好。

偏生就是这样的人,却在席面上为她打抱不平,还在此时给她送药来。

“娘子,您怎知外头的人是沈世子?”兰香不解地问。

顾瑜倚靠在一堆软和的干草堆上,外头照进来的斑驳月色将她绝美的容颜笼罩其中,多了几分神秘感,“猜的。”

她的确是猜的,今日与侯府扯上关系的便只有沈世子,依照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哪里会轻易离开,绝对会让侯府扒层皮。

绝不可能是睿王萧璟泽,他便是学了变声顾瑜也能听得出来,更何况萧璟泽那自私自利的人,在看不见利益时是绝不可能与她扯上关系。

“您与沈世子并无交集,他为何要送药过来?”

顾瑜摇了摇头,她也不明白沈怀瑾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她能确定,自己身上肯定有沈怀瑾感兴趣的东西在。

顾瑜没心思细想,白日里落了池塘,虽及时换了衣裳可到底寒气还是入体了,柴房又是阴冷之地,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服下药后没多久便沉睡过去。



翌日,天气阴沉沉的,好不易有几分暖意的三月天又起了冷意,客院里倒是暖意盎然,内室里的沈世子依旧没醒,顾华和顾景舟告了假没去朝堂,顾景川本想一早回书院,也被留了下来,跪了一晚祠堂的顾景之这会儿正被管家搀扶着,孟氏心疼极了。

顾琇莹就站在孟氏身边,眼珠子转了转,挽着孟氏的胳膊晃了晃,“阿娘,不如让姊姊也过来。”

孟氏没好气地道:“让她过来作甚!”

顾琇莹继续说道:“沈世子昨日那般言语行径皆是为着姊姊,想来姊姊与沈世子之间或许有交情在的,让姊姊跟世子求求情,世子看在姊姊的面子上,能与三哥和解也说不定。”

若不是顾琇莹提及,其余几人根本不曾思虑到这一点。

顾瑜与沈世子?!

“怎么可能。”顾景舟率先否认,“阿瑜回侯府后并未出过侯府大门,怎会与沈世子有交情。”

顾琇莹又道:“若是没交情,沈世子为何在席面上为姊姊打抱不平?瞧世子那模样,像是对侯府情况很了解…”

顾景川点了点头,“妹妹说得有道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顾琇莹下意识地开口否认:“我没有,阿娘,不是我。”

罗菁菁看着她:“我亲眼瞧见的还能作假。”

顾琇莹垂下眼眸,顾瑜最是想要得到阿爹孟氏的疼爱,在威胁罗菁菁的时候她也顺带着威胁了顾瑜,阿爹也嘱咐过,让她寻着机会试探顾瑜。

现下便是试探的好时机。

再抬眸时,顾琇莹已双眼含泪,咬着嘴唇满脸委屈,“姲姲不知到底哪里惹了罗小娘子,对姲姲总是充满敌意,如今更是随口污蔑,你便是想毁姲姲的名声也不该选在今日,今日于姊姊而言是很重要的日子。”

又是这副家里谁过世的哭丧模样。

人嘛,总是同情弱者的,每每顾琇莹这副模样,她就要被其他贵女口诛笔伐一番,明明事情的真相她们根本不了解,却好似个个都是亲历者。

顾瑜扯了扯罗菁菁的衣袖,冲她摇了摇头。

她早知罗菁菁与顾琇莹不对付,但凡俩人相见,罗菁菁总是要怒怼一番的,自然…在罗菁菁瞧着是获胜方实则顾琇莹才是胜券在握的。

前世顾瑜不了解罗菁菁,只当她是被骄纵惯了的小娘子,却不知性子如此惹人欢喜。

她是想利用罗菁菁不错,却不想她因自己陷入泥窝之中。

殊不知,她所吐出的丝网早已将四面八方网住,只要走进之人便会被她的丝网紧紧黏住挣扎不开,直至深入血肉之中无法与她切割开来。

罗菁菁以为顾瑜害怕,冲她笑了笑,看向哭哭啼啼的顾琇莹:“你无需用我阿兄威胁我,他虽只是正四品官,比不得侯府,却也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尚书右丞,做的便是举不当者之事,我身为他的妹妹,自是耳濡目染的,你平素的做法我便看不惯,可到底是娘子间的小打小闹,却不曾想今日亲眼瞧见你将自己的嫡亲姊姊推入池塘里,你尚且披着厚狐裘,池塘水冰冷刺骨,寻常人都受不了遑论是你姊姊这样身子娇弱的,更何况她还不会水,你这是想要她的命!”

顾琇莹听得心惊肉跳,一时间六神无主,不停地说:“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我…”

孟氏上前握住顾琇莹冰凉的手。

手上传来的暖意将她的慌乱一点一点暖化开,也止住了她差点脱口而出的实话,差点…差点就真的没救了。

“罗小娘子慎言。”孟氏拿出当家主母的威严,“琇莹是我一手养大的,她是什么性子,我比你清楚,她平素连路上的虫蚁都不忍心踩,又怎会将自己的阿姊推下池塘,这里头定是有什么误会。”

“侯夫人说的是,菁菁啊,你与安青虽说已脱离罗氏一族,可到底曾是罗家人,曾唤我一声三婶,身为长辈不忍心见你一错再错,你平素对罗家人胡搅蛮缠便罢了,罗家人念着旧情不与你计较,可今日是在侯府…顾小娘子向来知书达理,温善贤淑,我等都是有目共睹的。”姜氏一脸惋惜:“你哥哥怎的将你教成这副模样。”

罗菁菁父母离世后,豫章世家的门面便是由姜氏的夫君如今的尚书令撑着的。


回去的路上,顾瑜身上便开始起疹子,整个胳膊奇痒无比,她一直咬牙忍着,直到回到静雅院将房门关上后方才急切地挠起来。

“娘子,您明知自己羊肉过敏,为何要吃。”兰香心疼的直掉泪,拿了湿帕子来替娘子擦拭,“婢子这便去请郎中。”

她见过娘子过敏后的样子,害怕娘子会出什么意外。

顾瑜拉住她,因着痒声音都抖起来,“现下还不是时候,待我高热昏睡时你再将此事闹到芳华院去,务必要让所有人都晓得。”

兰香惊呼,“您不要命了!”

“就是因为要命所以才这么做。”顾瑜的胳膊已经挠出了血印,“侯府之人根本不在意我,而我既回了侯府想要与之脱离干系是难上加难,但也不是全无办法,在此之前我要做的便是在侯府众人跟前维持一副懂事不敢反驳的样子,今日别说是羊肉,哪怕孟氏给我的是一碗砒霜,我也要审时度势地喝上两口。”

兰香想说,侯府如此艰难,那她们便回苏州沈家,只话头还没起,便听娘子说道:“阿兄在沈家已是步步为艰,且沈家不过是商贾哪里斗得过侯府,我们若是逃回苏州,会连累阿兄的。”

顾瑜看向兰香,媚眼中满是湿意,“兰香,让你陪着我受苦了,再等等,等我寻到一个好时机,我们便离开侯府,回到苏州亦或是与阿兄一道去往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我们的日子。”

兰香落泪,“娘子,您在何处兰香便在何处。”

想要扳倒侯府,顾瑜有的是法子,她如今要做的便是找好自己的退路,能够不被侯府牵连的退路……

-

当夜,顾瑜发起了高热浑身起满了红疹,兰香急匆匆地跑到芳华院,中途因着脚下不稳还摔了一跤,到芳华院外时狼狈的不行。

顾华有些日子没回府了,与孟氏折腾了好一番这会儿两人才刚睡下,听到外头的鬼哭狼嚎声孟氏不免有些烦躁,“这么晚了,是谁这么没规矩。”

顾华轻拍她的后背,将胳膊从她颈下抽出,“夫人先睡,为夫出去看看。”

孟氏‘嗯’了声,便又闭上了眼。

顾华拉开房门出去时险些撞上急急而来的钱嬷嬷,“婢女不懂规矩,嬷嬷怎的也如此失态。”

若是往日钱嬷嬷定会跪下,这会儿却是顾不了那么多,急切地道:“侯爷,方才瑜娘子身边的婢女跑来说瑜娘子起了高热浑身满是疹子,已然昏迷不醒。”

听闻顾华面色一变。

钱嬷嬷继续道:“老奴已让人去请府中郎中,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便来请示侯爷与主母,可要拿了牌子进宫请郎中?”

“嬷嬷。”孟氏在屋内唤了声。

钱嬷嬷忙越过侯爷走了进去,点亮屋内的烛火,不待她开口便听孟氏略有几分斥责地道:“嬷嬷平日里向来稳重,怎的一个小小的高热便让你失了分寸?”

钱嬷嬷跪在地上解释,“主母恕罪,老奴并无他意,只瑜娘子……”

不知为何孟氏听见顾瑜便觉心中烦躁。

她一回来姲姲病了又好,好了又病,就连往日一心向她的钱嬷嬷心也往那边偏了去,不过是个寻常的高热,定是那婢女夸大其词,府中又不是没有郎中,竟大胆的来打扰她与侯爷的清净,到底是外头带进来的婢女,毫无规矩,这样的婢女该得撵了出去的。


沈怀瑾从陆逍马车上下来时,顾景舟正在长公主府外与守门的护卫交涉。

顾景舟想从护卫口中探得沈怀瑾的去处,护卫置之不理,他便用‘为君之道’来教训护卫,明里暗里地讽刺他不识时务。

护卫被他烦得直接拔剑,“顾大郎君若再在府外喧哗惹事,别怪小的手中刀剑不长眼!”

护卫生的凶神恶煞,拔剑时顾景舟便退了好几步,被他这样相逼,颜面全无,顾景舟边退边斥责:“仗势欺人,仗势欺人…”

沈怀瑾上前一把揪住顾景舟的衣襟,将他扯到石阶下随即甩开,嫌脏的扯过陆逍的衣袖擦了擦,“顾大郎君来我这仗势欺人的长公主府做甚?”

顾景舟被扯了个踉跄,身旁的小厮及时扶住他才避免摔倒在地,狼狈地理好衣衫,他依旧君子般地朝着沈怀瑾和陆逍拱手后才开口说道:“沈世子,君子当言而有信,你既拿了侯府六千两就不该肆意损毁侯府名声。”

沈怀瑾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所以顾大郎君的意思是?”

顾景舟回道:“世子当写下认错书,告知世人一切都是世子的胡编乱造。”

沈怀瑾还没动作,一旁的陆逍却听不下去了,一张嘴叭叭地输出:“不是,顾景舟你没事吧,你们侯府的脸得有多大,还敢让长公主府的世子写认错书?”

“整日里君子君子的,君子个狗屁,你就一地地道道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沈世子胡编乱造,你敢不敢发誓,你们侯府对所有子女都一视同仁,你敢不敢发誓,在你们侯府,做错事的都一样会受到责罚,你敢不敢发誓,你们侯府如今的门面不是靠主母变卖嫁妆支撑的?”

顾景舟维持着君子风度,被陆逍骂成那样依旧云淡风轻,直到那句‘变卖主母嫁妆’他才变了脸色,语气冰冷:“陆郎君可知肆意诋毁他人也是要受刑罚的。”

沈怀瑾将陆逍拉至身后,他满面含笑得看着顾景舟,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是嘲笑是鄙视是不堪:“顾大郎君向来聪慧过人,又怎会不清楚陆世子所言是真是假,偌大的侯府靠主母变卖嫁妆养活…啧,传出去让人耻笑,西梁至今也找不出第二个。”

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快速划过,顾景舟不觉皱了皱眉。

“让本世子写认错书?”沈怀瑾逼近顾景舟,俩人目光平视,顾景舟却觉得沈怀瑾气势逼人的厉害:“顾大郎君好大的威风!”

顾景舟被逼得后退一步,强自稳定心神:“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本世子何罪之有?”沈怀瑾不再逼近,目光却是犀利冷冽的:“即便是有罪,也轮不到你一个八品的官员来本世子跟前摆官威!”

顾景舟被怼的面红耳赤。

“顾大郎君还不滚,是侯夫人嫁妆变卖完了,侯府吃不上饭?想来长公主府蹭饭?”沈怀瑾不客气地道:“那还真不好意思,长公主府的饭菜即便是赏给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会赏给顾大郎君。”

顾景舟上了马车整个身子依旧在发抖,他被气得胸口胀疼,从未遇见如此不知廉耻又粗俗不堪的人。

偏生这样的人,一个是长公主府的世子,一个是国公府的世子,他一个都奈何不了且再等等吧!

眼下他得快些回府,方才沈怀瑾和陆逍言之凿凿地说阿娘变卖嫁妆…他得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顾瑜听话地说道:“阿瑜听阿爹阿娘的,只要日后阿爹阿娘能像疼爱妹妹那样疼爱阿瑜便好。”

顾瑜的温顺乖巧很让顾华满意。

在他心中府中的姑娘都是他得到权势的利器,只要足够听话,只要能够给他带来好处,他从不吝啬释放出自己的满腔父爱。

自然,顾琇莹算是例外。

顾瑜回府几日了,一家子才算真真正正的在一起用了团圆饭,全程顾瑜都安安静静的,顾华孟氏问什么她答什么,眉眼间皆是恭顺渴望,渴望能够得到父母的关注疼爱。

依照饭桌上的情况而言,倒是父母慈爱,兄友弟恭。

“阿瑜,这是乡下庄子上养的羊,肉质鲜嫩的很。”孟氏夹起一块羊肉放入顾瑜碗中,目光亲切。

站在一侧候着的兰香见状想要开口,在触及到娘子的目光时堪堪停住,心中依旧急切。

娘子对羊肉过敏!

幼时不知碰了一次羊肉,当夜便开始发热起疹子,若不是郎君发现及时请了郎中来,娘子怕是挺不过去,后来桌上便再也没出现过与羊肉有关的菜。

娘子三岁才走丢,孟氏身为生母怎会不知?

“嬷嬷。”孟氏目光沉了沉,“姲姲最是闻不得鹿肉的味道,后厨是如何做事的?”

钱嬷嬷命人将鹿肉撤了下去。

顾瑜垂眸面无表情地吃了下碗中羊肉。

孟氏记得顾琇莹不喜鹿肉,不记得她吃不得羊肉,更不记得她爱吃鹿肉。

前世饭桌上,十有八九都会有羊肉,而为了装装慈爱的模样,孟氏都会给她夹羊肉,只因顾琇莹爱羊肉,孟氏便觉得她也爱羊肉。

哪怕后来晓得她吃了羊肉后会发热起疹子,孟氏依旧会给她夹羊肉,那时顾琇莹便会故意说:“阿娘,姊姊吃不得羊肉,日后便吩咐后厨莫要再做羊肉了。”

孟氏白了顾瑜一眼,哄着顾琇莹道:“她若是吃不得羊肉日后便莫要与我们一同用饭了,哪里有金贵,总不能为了她一人便改了府中一直以来的规矩。”顺便还训起她来,“日后去了夫家莫要有这么大的性子,在娘家我们能忍着你的脾性,耐心的教你该怎么做,可夫家却不会如此,你若性子大挑剔的很,便会被夫家嫌弃,身为女子该是温良懂事的。”

顾瑜觉得委屈,便去找对她和善的大哥顾景舟哭诉,却见大哥不耐烦地打断她,言辞犀利冷硬,“此事阿娘做的是对的,阿瑜,再过不久你便及笄了,也该选夫婿了,你是侯府嫡女能与之相配的夫家必定身份不凡,你若再这般不懂事丢的是侯府的脸面。”

“阿瑜,大哥虽宠你却也是真心希望你好的,单是这点你便要好好的跟姲姲学学。”

那时顾瑜不敢使性子,便只能躲在清风小院里哭,没多久孟氏便送了一套精致的头面过来,钱嬷嬷说是孟氏专程交代她拿来的,晓得今日让她受了委屈,很是过意不去。

顾瑜当即便被哄开心了。

后来才知,那头面是顾琇莹挑下不要,孟氏之所以会送来是为了稳住她,想让她嫁给老太太娘家的侄子……一个与顾华年纪相仿不久前才死了正室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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