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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无删减全文

沈清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漪凑过来看见,惊讶的嘴都张大了,像是不可置信的蹲下凑近,“清栀姐,这、这……”温清栀看见这些布匹的那—瞬眼眸中的惊喜完全藏不住,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眉心却更皱了些。她沉默着打开了另两个箱子,还有—箱珍稀布料和各式丝线、绣针等。温清栀望着这三箱价值千金的东西,嗓音恬淡:“徐卓姐可有告诉你是什么人送来的?”小漪还在震惊,愣了—瞬才反应过来回答:“啊…我想起来了,今早徐卓姐还问我平日负责配送布料的人是不是换了,她说昨日送来的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还穿的西装革履的。”温清栀心中的猜想此刻得到了证实,她沉默着缓缓地把箱子合上,小漪见状也连忙站起身。“里面的东西未曾动用过吧?”温清栀语气稍有些严肃,小漪连忙回应:“没有的清栀姐。”“好。”温清栀点...

主角:温清栀顾致礼   更新:2024-11-10 1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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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栀顾致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清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漪凑过来看见,惊讶的嘴都张大了,像是不可置信的蹲下凑近,“清栀姐,这、这……”温清栀看见这些布匹的那—瞬眼眸中的惊喜完全藏不住,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眉心却更皱了些。她沉默着打开了另两个箱子,还有—箱珍稀布料和各式丝线、绣针等。温清栀望着这三箱价值千金的东西,嗓音恬淡:“徐卓姐可有告诉你是什么人送来的?”小漪还在震惊,愣了—瞬才反应过来回答:“啊…我想起来了,今早徐卓姐还问我平日负责配送布料的人是不是换了,她说昨日送来的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还穿的西装革履的。”温清栀心中的猜想此刻得到了证实,她沉默着缓缓地把箱子合上,小漪见状也连忙站起身。“里面的东西未曾动用过吧?”温清栀语气稍有些严肃,小漪连忙回应:“没有的清栀姐。”“好。”温清栀点...

《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小漪凑过来看见,惊讶的嘴都张大了,像是不可置信的蹲下凑近,“清栀姐,这、这……”

温清栀看见这些布匹的那—瞬眼眸中的惊喜完全藏不住,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眉心却更皱了些。

她沉默着打开了另两个箱子,还有—箱珍稀布料和各式丝线、绣针等。

温清栀望着这三箱价值千金的东西,嗓音恬淡:“徐卓姐可有告诉你是什么人送来的?”

小漪还在震惊,愣了—瞬才反应过来回答:“啊…我想起来了,今早徐卓姐还问我平日负责配送布料的人是不是换了,她说昨日送来的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还穿的西装革履的。”

温清栀心中的猜想此刻得到了证实,她沉默着缓缓地把箱子合上,小漪见状也连忙站起身。

“里面的东西未曾动用过吧?”

温清栀语气稍有些严肃,小漪连忙回应:“没有的清栀姐。”

“好。”温清栀点头,“箱子交由我处理罢。”

小漪明了温清栀的意思,应了声便回去前台去了。

温清栀打开手机,目光在顾致礼的微信界面停滞了几秒,把打好的几个字删除,退出转而打开了通话。

不过两秒,电话便被接通了。

“皎皎。”男人好听低沉的声音隔着屏幕落入耳中。

自从那天晚上,他唤皎皎这两个字是越来越顺口。

温清栀莫名觉得耳畔有些痒,她抿了抿唇瓣,直言:“顾致礼你送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顾致礼是知道温清栀下午去了芙蓉面的,此刻自然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不是礼物。”顾致礼说,“是歉礼。”

停顿两秒。

顾致礼认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不会哄人也未曾有过,他们说要投其所好的送礼,我知道你不曾缺少什么,但只奢求这些物件能减轻你当日的委屈,—丝也值得。”

温清栀视线在精致的木箱上滞住,纤细莹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捏紧手机。

其实在飞机上时,温清栀便已想通,也不再有什么生气委屈的情绪了。

所以,她刚想张口说些什么推拒的话。

顾致礼的声音再次落到耳中,他说:“与你的眼泪相较,这些东西—文不值。”

哪怕隔着手机,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虔诚。这—刻,连温清栀自己都未察觉到,那她忽视、埋藏在心底的—丝情绪彻底的烟消云散。



顾致礼在苏城待了三天,在姚薇的刻意撮合下,两人有不少相处时间,期间顾致礼表现太过于出色。

与他相处太过舒适自然。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不会突兀又无微不至的关心,寡言却从不让她的话落空,甚至连她同她的事业观、价值观他都可以理解支持。

顾致礼完全符合温清栀对—个结婚对象的所有的要求。

以至于知道顾致礼下午要离开时,温清栀竟生出些类似于不舍的心思,毕竟她从未遇到过与自己如此相合的人。

然而,温清栀还在出神之际便被—通电话唤了回来,望着母亲的来电,温清栀有些疑惑。

她来芙蓉面不过—会儿且离晌午还有—个时辰有余,姚薇怎么就打来电话了?

温清栀接起,姚薇的声音传来:“皎皎呀,你还在芙蓉面吗?”

“嗯。”她应声,下意识问道:“是出了何事吗?”

“嗨呦。”姚薇叹喂—声,“是你苏阿姨和顾叔叔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温清栀有些吃惊,没想到两位长辈会突然过来,“那我现在便回去。”


场景昏暗却不是黑,是一种幽紫的月光,触目所及全是盛放的缠繁的玫瑰,美的让人窒息。

“顾先生…”耳畔突然出现一道柔到心坎的声音,酥的人心头泛颤耳畔生痒。

顾致礼身体紧绷,僵住在原地。

一具娇软的身躯从身后环住他,磨蹭着挤进他的怀中,不同于玫瑰的热烈,一股幽香在鼻尖蔓延至心尖。

顾致礼只觉意乱情迷,手臂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按上了那腰肢。

好软,也一如想象中的纤细,盈盈的他一只手便能全部掌握。

藕白的手臂像花枝般一点一点攀上他的颈部,微凉似玉的指尖从下巴处下滑、脖颈、喉结,直到落到紧扣的衣领处。她磨着,却解不开,嘤咛着的娇滴滴的轻哼从嫣红的唇瓣中溢出,一遍又一遍的厮磨着他的心智,灼的耳廓心口滚烫。

理智被浸没意识消失殆尽,呼吸渐停。顾致礼任由少女的姣好的身子贴的更紧,微凉柔软的花瓣缓缓地轻轻的落在他的喉结上,手臂蓦地收紧。

他是她攀长的杆,是这支花唯一能倚靠的,唯有交缠着才能向上生长的——

顾致礼猛然惊醒,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声,在这深夜里昭显着他的不平静。

他出了薄汗,翻身下床径直走到茶几前灌了三杯凉水。

还是渴。

顾致礼的眉头紧锁,眼底一片漆黑,却让人心惊。像是深不见底的海,越是平静越是蕴藏着无尽危险。他捏紧手中的杯子,骨节处都透着莹白的粉白,喉结连滚两下。

什么都记不得了,但那双潮湿馥郁的眼,愈发的清晰。

顾致礼鲜少有梦。

偏生在温苑住下的这一夜,在莎士比亚的花园里,他做了个荒谬的仲夏夜之梦。



温清栀如常下楼用早餐时才知道顾绥和顾致礼已经离开了。

“说是有生意要谈。”姚薇喝了口甜粥和她解释道。

她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那得起的多早,温清栀思忖着。

用完早餐,温清栀和姚薇说了声便驱车去了芙蓉面。

芙蓉面是温清栀的私人工作室,是她付注多年心血的地方,她视若珍宝。

温清栀自幼受到外祖母姚娉的熏陶,耳濡目染喜欢上刺绣。六七岁时便拿起针线跟着学了苏绣,十几岁便可以绣披肩、靠垫、枕套、戏服等。后来索性认了姚娉为师,这一学便是十六年。她大学读的也是绘画,只为的让自己对色彩的掌握能淋漓尽致的用到苏绣上。

而温清栀的外祖母姚聘是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苏绣代表性传承人。她生于苏绣世家,用毕生去追求刺绣事业,为苏绣这门古老的艺术献上自己的所有的热情,为刺绣事业奉献了一辈子,所有认识的人提及她,都是无比的尊敬⁽¹⁾。

而温清栀渴望成为这样的人。姚娉在她心中不仅仅只是外祖母,更是教她苏绣,更教她做人的老师,是她最亲近的人,更甚于母亲。

四月初旬,姚娉作为苏城刺绣研究院的院长就被邀请去世界各地巡回绣展讲绣,这一晃都大半个月了,还未归来。温清栀到时,芙蓉面只有她的助手小漪。

芙蓉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连外面的牌匾题字都做的韵味十足。一楼接待客户摆出展品样式,二楼则是温清栀平时作绣待的地方,三楼地方小些让她安置成了休息间,任务繁重时她就常常不回温苑住歇在三楼。

小漪见她来欢喜的很,热切的打招呼:“清栀姐,你来啦!”

小漪比她小两岁还在上大学,是一名业余的苏绣爱好者,机缘巧合下做了温清栀的助手,每逢周末假期她就来帮温清栀招待客户顺带学习苏绣。

而温清栀继承姚娉得思想,她喜闻乐见更多的人了解并喜欢上苏绣。

“家中无事便过来了。”温清栀笑着答道,两人边说着边上阁楼。

二楼统共就三个屋子,一个存放平日作绣的的布料针线工具等,另外两间都是绣室,那一间稍大的是姚娉的。

又来到这个让温清栀熟悉又安心的地方,她心情都明朗起来。

她突然看见一个架子上放的丝绸布料想起些什么,看向小漪问道:“我记着绣室这边是不是还有些打理丝绸的专用洗涤剂?”

“有的清栀姐!”说着小漪直接把东西翻出来拿给她,她好奇的问:“是有丝料要清理吗清栀姐?这种小事情交给我就行啦。”

温清栀沉默一秒,“不是布料,是我的私人物件不小心弄污了,我自己来就好。”

“好哒,那清栀姐有需要你随时叫我~”小漪说完便又下楼了,因为今天的前台请假了,一楼暂时交由她盯着了。

温清栀打了一小盆冷水,把那方染了颜料的手帕放了进去浸泡了五分钟才加入洗涤液,轻柔的搓洗起来。

她这才发觉手帕的右下角有一枚“礼”字。

丝绸这东西本就矜贵,稍有不慎就会洗坏,而她手中这个更是一看就知道的纯手工制作,温清栀便洗的更小心了。

她洗净又晾至阴凉处,待晾干后又用低温熨斗压平,确保没有一丝污迹和褶皱后才收入了一个精致的木盒中。

温清栀对待任何布料都是这般珍重的态度,在她眼里一针一线都值得尊重。

这一待,已经是日落西山她都没察觉,还是姚薇一个电话把她唤出刺绣的世界。

温清栀接起,手上的针线还不肯放下。

“皎皎呀,还没忙完吗?”姚薇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快了快了。”她虽应着,显然心思还在手中的绣品上。

姚薇知道这丫头一做起刺绣来就是没完没了废寝忘食的状态,她也习惯了,索性直接把打电话的目的直接告诉她。

“是不是还没吃饭呢?奶奶让致礼去接你了,你们两个就别跑来跑去的了。正好你做主人翁的,替温家尽地主之谊,带致礼品尝一下我们苏城的美食。”

温清栀手上动作滞住,她还未来得及回答,姚薇急匆匆的又说起来。

“诶呀,你奶奶唤我呢,皎皎记得好好招待一下致礼啊,我先挂了。”

而后,电话里就传来了通话中断的声音。

姚薇的演技实在是太差,惹的温清栀失笑。她无奈的摇摇头,绣完手头上的这朵玉兰花才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收拾一番下了楼。

“清栀姐,你忙完啦?”小漪见她下来,指着屏风后的小茶几,“我准备你爱吃的茶点,快去休息一下吧~”

“多谢小漪。”温清栀弯着眉眼道谢,嗓音清软。

小漪顿时喜笑颜开。

她一直自封为温清栀得头号迷妹,因为一见到温清栀小漪就忍不住的两眼放光开心的不行,而且她真的是长在小漪的审美上,娇软温婉的美人,连声音都会勾人。

她想着温清栀刚刚的模样傻笑间,门口处出现了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

“你好,请问温清栀温小姐是在这儿吗?”

低沉的声音惊回了小漪游荡的思绪。

——

(1):女主外婆姚娉是以我国“苏绣女皇”姚建萍为原型写的人物,真的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希望大家感兴趣可以了解一下。


徐悲沽抬眼看见一脸冷漠阴沉的男人,轻笑了声把女人喂到嘴边的酒杯推开。

“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徐悲沽桃花眼里的笑薄凉的可怕。

女人头一次见到这般俊逸的客人,且看着就身价不凡,自然不肯轻易离开。

她娇嗔着往徐悲沽身边蹭,试图得到男人的怜爱:“徐总~”

徐悲沽直接掐住了她的手腕,一把甩开,女人痛的直接叫了出来。

“滚,听不懂吗。”徐悲沽眼神阴婺的盯着被甩在地下的女人,一字一顿,夹着无尽的冷意。

女人被吓得不轻,也顾不上手腕的疼痛了连忙道着歉往屋外跑去。

顾致礼皱着眉提前闪开,没沾染到那女人分毫。

徐悲沽随意的拍了拍那女人刚刚碰到的地方,摸出一支烟叼到嘴边,没点燃。他睨着顾致礼的动作冷笑一声,“你倒是洁身自好。”

包厢里没了女人,顾致礼才走了进去,他坐到徐悲沽的对面,也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开了一瓶新的酒。

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高端的酒瓶缓缓地把冰凉的液体倒出,再配上那张禁欲矜贵的脸,赏心悦目。

顾致礼:“还不出来。”

努力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的顾轩,这才垂着头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自知大难临头,主动认错,态度诚恳无比:“哥,我错了,我不该来这儿喝酒的。”

“我保证,只有这一次!”他清朗的少年音都显得闷闷的,“求你了,别告诉我妈。”

徐悲沽看不惯他这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把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手臂搭在顾轩的肩膀上。

“怕什么,你徐哥给你撑腰,他顾致礼不敢告诉阿姨的。”

“真的吗,徐哥?”顾轩眼睛都亮了,瞬间觉得他这哥没白认。

“那必须的。”

顾致礼看都没看两人一眼,抬起玻璃杯轻抿一口酒,嗓音冷淡:“陈绪。”

陈绪推门而入,恭敬待命:“顾总,您吩咐。”

“送顾轩回去。”

“是。”陈绪和一个NPC一样,立马对着顾小少爷微笑道:“顾小少爷,这边请。”

顾轩张了张嘴一句话没憋出来,最后没有一丝反抗精神,安详的跟着陈绪走了。

包厢里瞬间只剩下两人,徐悲沽没意思的“嗤”了一声,姿态散漫的坐回他对面。

“我说,顾轩都成年了,你没必要跟管小屁孩似的管着他了吧?”徐悲沽的语气还是吊儿郎当的,“还告人家状。”

顾致礼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我没那么幼稚。”

告状,只有小孩才会做的事。

徐悲沽当然清楚他的性格,可这不是顾轩叫他一声哥,那他这个当哥的自然得照顾一下弟弟。

“订婚之夜,向来端方雅正的顾总怎么肯来陪我喝酒?”徐悲沽说着,拿过酒瓶也给自己满上。

顾致礼执着玻璃杯的修长手指微微收紧。

徐悲沽边倒酒还边在喋喋不休:“难道说,你经历订婚一事也终于想清楚了?”

顾致礼:“什么?”

徐悲沽笑容轻佻,尾调拉长:“还能是什么,婚姻——爱情的坟墓啊。”

徐悲沽是不婚主义者。

“要我说那么早结婚干什么,为了一棵树舍弃一片森林。”他顿了顿,想到了什么,“虽然说那温家的小公主确实长的肤白貌——”

“砰——”的一声,玻璃杯重重砸在桌面上的声音生生扼住了徐悲沽还没说完的话。

“过了,徐悲沽。”顾致礼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青筋微鼓的手掌扣住酒杯的口,漆黑的眼极具侵略性的望向他,认真的提醒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要给她应有的尊重。”

徐悲沽愣住了。

他多少年没见过顾致礼这副情绪外露的模样了,平日他总一副寡淡无欲无求的样子,要不是顾氏集团天天蒸蒸日上,徐悲沽甚至一度怀疑他都要出家了。

毕竟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能斩头露角的人,哪个不是心肝黑透了。

“顾致礼,你喜欢那个温小姐?”徐悲沽几乎是皱着眉说的,他那样聪明敏锐的人,只言片语间就能察觉出顾致礼的异样。

“一个八百年前长辈订下的婚约,你不会真的动感情了吧?”

一瞬间,包厢里寂静的落针可闻。

顾致礼心头弥漫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喉间泛涩,修长的手指轻扯了一下领带,否认:“不至于。”

探究的目光落到身上,顾致礼又补充道:“相敬如宾是我和她最好的结果。”

有些东西不扯上这世上最复杂的感情,就是最好的结果。

“你最好是。”徐悲沽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心慌的痕迹,但他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心头的靡乱感更重了。

顾致礼脑海里又开始情不自禁的浮起那张巧笑倩兮的脸。他抬起酒杯灌入一口,冰凉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

“听说,你和施泱又在一起了。”顾致礼想到前几天徐悲沽莫名其妙发的发的朋友圈。

徐悲沽呼吸滞了一瞬。

“怎么,我大学时的白月光还不能回味一下了?”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只有徐悲沽自己才知道这话说出来有多么勉强。

“后悔吗?”顾致礼像是看透他一样,突然问了一句。

徐悲沽只觉得喉间血腥气翻涌,他牙根咬紧,依旧嘴硬:“有什么后悔的,她现在不还是我徐悲沽的女朋友。”

顾致礼抬杯碰了一下他的,把杯中所剩无几的酒一饮而尽。

“如果你真的想留住她,最好别再和任何女人暧昧不清。”

顾致礼劝诫了他一句,放下杯子站起身。

“走了。”

今夜已经过分放纵了,不是他该有的。



订婚的第二日,顾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不好,顾绥担心他乍一来苏城又水土不服再出什么毛病,便先带着顾爷爷回了京。留下苏蕴和顾致礼第二日和温清栀一同回去。

温清栀下午要去芙蓉面,苏蕴知道后一个电话就把顾致礼喊了过来。

姚薇和苏蕴两人沆瀣一气,美其名曰让两人多培养感情,温清栀怎么也劝不住。

顾致礼到了温苑后亲自进去接了她,姚薇和苏蕴满意的看着两人离去。

——

顾致礼:相敬如宾是我和她最好的结果。:)


他从温清栀手中拿过醒酒汤,一饮而尽。喝的猛,还有些汁水顺着他的唇边滑下。

温清栀只觉得他可能不适合喝酒,上次订婚宴喝完酒也不太正常的样子。

来不及多想,温清栀看见淌下的液体,竟不合时宜的觉得有些性感。她蓦地回神,想要逃离:“我……我去拿纸巾。”

两人的距离有些近,温清栀刚要侧身出去却被捏住了纤细的手腕,她不解的回头望去。

身子骤然变轻,温清栀惊呼一声,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温清栀此刻已经全然没有困意了,声音都带上了愠色。她心中惴惴不安的去抓顾致礼的手臂,甚至一手握不住。

顾致礼稳稳的抱着她往楼上走,黑夜中响起的声音缱绻低哑:“温清栀,……”

男人抱着她踩上木质楼梯,发出了些声响。温清栀没有听清他说什么,蹙着秀眉问道:“你说什么?”

安静一秒,温清栀突然感受他胸腔里的震动,耳畔传来顾致礼好听的笑音。

这一次温清栀听的清楚了,他说,“夜深了,你应该早些歇息的。”

原来他是要送她回房间 ,温清栀莫名的现在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还是不满,折腾一番她也有了小性子,有些用力的捏住顾致礼的小臂,嗓音娇气小声埋怨:“我这么晚没睡还不都是因为你。”

“嗯,都怪我。”顾致礼顺着她的意,嗓音里带着一股莫名宠溺。

温清栀顿时觉得耳廓泛热,她觉得被顾致礼抱着的姿势极其没有威慑感和信服力,推着他想下去,“顾致礼你放下我,我自己可以走!”

温清栀在他怀里推搡着,蹭的顾致礼压下去的燥热又翻涌而来。他手臂收紧,声调有些严肃:“安分些。”

温清栀愣了一下,好在楼梯很短,她反应过来时,顾致礼已经抱着她打开了她的房门。

房门打开又合上,房间里没亮灯昏黑一片,只有隐约的稍许月光洒进来。

温清栀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放下来,双脚终于着地,但是没有光亮的屋子以及身前不太正常的男人都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温清栀捏紧了手心,佯装着镇定:“到房间了,我要睡觉了,顾致礼。”

“嗯。”顾致礼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温清栀真觉得他喝醉酒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明明还是那副端正守礼的模样,可偏偏让人感觉到危险、侵略性十足。

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皱着好看的眉头去推他。顾致礼沉默着也不反抗,顺着她的力往门外退去,只是幽深的视始终落在她生动多姿的脸上。

就在温清栀刚把开门拉开一条缝隙的瞬间,手骤地被扣住,天旋地转间门“啪”的一声彻底关上,温清栀被摁在了门上。

顾致礼骨骼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的掌控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抬高越过头顶,另一只手缓慢的摩挲着抚到她纤软的腰肢上,迫使她贴向自己。

温清栀脸红了个透彻,她真的生气了,却被高大的男人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开。

“顾致礼!”她杏眸圆张,愠怒的抬头看向他,连生气起来的声音,都像是在撒娇一样。

顾致礼呼吸渐沉,往常清冷的神色不复存在,眸中晦暗不明墨色翻涌。

他不会让温清栀的话落地,还象征性的“嗯”了一声。

温清栀又试着挣脱了一下,她正欲张口说话,手腕处一松,下巴倏地被迫抬高,炙热的冷檀香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滚烫的唇瓣猛地吞没了她所有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雨般让人措手不及。柔软潮湿的触感覆在唇上,温清栀大脑一片空白、思绪昏沉,连反抗都不记得了。


顾致礼的堂弟顾轩是跟着父母一起来的。他一进来就看见另一桌相熟的人,和人知会了一声就坐了过去。

顾轩对温家装潢的礼堂很是惊奇,他捂着嘴小声的对着身边俊逸的男人道:“徐哥,这温家真是大手笔呀!真把这礼堂弄的和仙境似的!”

徐悲沽是作为顾致礼的好友代表来的,素日里几人关系不错。

男人冷淡的“嗯”了一声,当作回应。他无意观赏这些浮华,抬起茶水抿了一口,狭长的眼眸望向正在敬酒致意的一对妙人,稍稍眯起。

谁能想到,顾致礼这样克己复礼的性子竟会是第一个成婚的。徐悲沽甚至都能想象到他结婚后变得更加寡言守礼的性子。

到时候哪怕只叫出来喝酒都要难了。

以他的为人,即便不爱这个和他结婚的女人,也会给她尊重,顾致礼会做到婚姻里一个男人应该做到的一切。

无关乎情爱,是他的本能。

徐悲沽总说,顾致礼真就是人如其名,太守礼了。一条条枷锁把他束缚成一个没有欲望,永远端方的君子,看着就让人觉得疲累乏味。

还有下一句话他收着没说——这样束缚着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崩溃的。

他视线又落到温清栀身上,很快收回。轻笑着垂下眸喝口茶。

但愿。



订婚宴一切如常的进行着。

温清栀自认为记性不错,虽说不是过目不忘但也算得上优异。可是顾致礼带着她见了一个又一个顾家的亲戚,单是记名字称呼她都要记得昏头转向了。

顾家家大业大,这还只是来了部分亲近的,温清栀都不敢想象结婚的场面。

敬完长辈敬亲友,温清栀邀请的好友不多,为首的便是贺嘉音。温清栀迎完宾客,在宴会开始前换了那身红色敬酒服,现在站在一身素黑的顾致礼身边,越衬的娇艳无双。

贺嘉音看着浅笑着向她走来的温清栀,不禁湿了眼眶。

温清栀笑着安慰她几句,便又去旁边桌。

到徐悲沽他们这桌,还没等顾致礼介绍,顾轩笑嘻嘻的就凑上来自报家门了:“嫂子好!我是顾轩,顾致礼的堂弟,嫂子你和我哥一样叫我小轩就成。”

顾家的人都偏含蓄内敛,少有顾轩这般热情的,温清栀被他极为顺口的嫂子喊的脸颊发热,但还是点点头应下。

顾轩见嫂嫂温柔的模样,他心里都替顾致礼高兴,举杯就道:“祝嫂嫂和我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还特豪迈的举杯一饮而尽。

徐悲沽被他蠢得没眼看。

顾致礼面无表情的睨他一眼,对着温清栀道:“他口无遮拦惯了,不用放在心上。”

这下顾轩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好像不太适宜,他摸着脑袋说话都变得拘谨了:“不好意思啊…嫂嫂,这话我应该等婚礼再说的。”

温清栀失笑,她倒是觉得顾轩很可爱,“没关系。”

“这个是徐悲沽,千御科技的董事长。”顾致礼视线落到徐悲沽身上。

温清栀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年纪轻轻就已经坐上董事长的职位,不用想就能知道其手段有多狠戾。可他偏生长的俊逸再配上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颇有几分风流贵公子的味道。

很难相信顾致礼居然会有这般的朋友,明明两人性格天差地别。

徐悲沽桃花眼里漾起笑意,语调轻松恣意:“他这老古板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别的话,能娶上温小姐这般貌美又温柔的老婆,也真是你顾致礼命好。”

本以为一如既往会沉默的男人,却开口说了句:“确实是我荣幸。”

徐悲沽有些意料之外的多看了他两眼,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他又看向温清栀,不正经的笑都收敛了几分,举杯又做一遍自我介绍:“徐悲沽,顾致礼的大学同窗,温小姐叫我小徐就行。”

这些场面话温清栀还是懂得,她语气保持几分恰到好处的疏离,温笑着和他碰杯:“徐先生谬赞了。”

徐悲沽笑而不语,又和顾致礼碰个杯,也不管他喝不喝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走这一圈下来,虽说温清栀是以茶代酒也是喝的有些胃中胀胀的,更别说喝的还真是酒的顾致礼了。

好在敬完酒后便由着客人吃宴了,两人终于也得了空休息。

温清栀还有套衣服要换。她看向身边脸色比往常稍有红润的顾致礼,犹豫的开口道:“我要去主宅换礼服,秋姨在那边煮了备用的醒酒汤。”

察觉到顾致礼有些深的目光注视过来,温清栀无意识的舔了舔红唇,“……你要不要去喝些。”

湿濡的粉舌轻扫过殷红的唇肉,覆上一层水润的光泽,娇艳欲滴。

顾致礼的目光从她带着关切的清澈的乌眸,滑过秀挺的鼻,落到那娇嫩如花的唇上,滞住。幽深的目光一寸寸变得更加深邃,漆黑的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情绪。

他是知道的,那柔软的唇瓣曾落到他的锁骨上——

喉间发紧,口干舌燥。顾致礼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收紧,青色的筋络交错鼓起。

顾致礼心中无比清楚,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不该有那样肮脏的心思。可是头一次,他不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那抄了数十遍的清心经,只要一见到她,就好像全都失了效。

温清栀看不懂他晦涩不明的目光,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危险,她下意识的想后退,“你喝了许些酒,喝点醒酒汤可能会好受些……”

那些酒对顾致礼说根本不值一提。

温清栀想后缩的动作,刺激到他岌岌可危的理智,顾致礼在她惊慌的目光里猛地拉住她纤细雪白的手腕,阻止了她想后退的动作。

顾致礼声音带着暗哑:“我有些晕,你带我去吧。”

温清栀看着是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认为他醉酒后也不计较那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掌了,还体贴的说道:“那你拉紧我,太难受就和我说。”

顾致礼“嗯”了一声。温清栀稍稍在他身前些,熟练的带着他往主宅走去。

太好骗了,温清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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