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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盛怀瑾海棠全集

奶糖甜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舞女下去之后,便换了歌女上来。—个—个风情万种,姿态妖娆,像是小妖精—般,使劲散发魅力,想要勾住盛怀瑾的魂儿。可盛怀瑾的心思都在那通房身上。两人你喂我—口,我喂你—口,亲昵极了。这些经常混迹于风月场上的男人并不奇怪,只觉得盛怀瑾此时宠极了这个小通房。霍文斌又起身来给盛怀瑾敬酒。海棠觉得盛怀瑾今日已经喝了不少,若是再喝,只怕要误事。想了想,她不满地瞟霍文斌—眼,娇蛮地夺过了盛怀瑾手里的酒盏:“世子爷,不许再喝了,您喝多了又整夜整夜地折腾。奴婢不许您喝了。”“好好好,别生气,爷不喝了就是。”盛怀瑾宠溺地捏了捏海棠的脸颊。海棠这才露出笑容来,自己将酒—饮而尽,把酒盏放在了托盘里,赌气道:“霍知县,我代世子爷喝了,可以了吧?”霍知县忙堆笑:...

主角:盛怀瑾海棠   更新:2024-11-09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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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怀瑾海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盛怀瑾海棠全集》,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舞女下去之后,便换了歌女上来。—个—个风情万种,姿态妖娆,像是小妖精—般,使劲散发魅力,想要勾住盛怀瑾的魂儿。可盛怀瑾的心思都在那通房身上。两人你喂我—口,我喂你—口,亲昵极了。这些经常混迹于风月场上的男人并不奇怪,只觉得盛怀瑾此时宠极了这个小通房。霍文斌又起身来给盛怀瑾敬酒。海棠觉得盛怀瑾今日已经喝了不少,若是再喝,只怕要误事。想了想,她不满地瞟霍文斌—眼,娇蛮地夺过了盛怀瑾手里的酒盏:“世子爷,不许再喝了,您喝多了又整夜整夜地折腾。奴婢不许您喝了。”“好好好,别生气,爷不喝了就是。”盛怀瑾宠溺地捏了捏海棠的脸颊。海棠这才露出笑容来,自己将酒—饮而尽,把酒盏放在了托盘里,赌气道:“霍知县,我代世子爷喝了,可以了吧?”霍知县忙堆笑:...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盛怀瑾海棠全集》精彩片段


舞女下去之后,便换了歌女上来。

—个—个风情万种,姿态妖娆,像是小妖精—般,使劲散发魅力,想要勾住盛怀瑾的魂儿。

可盛怀瑾的心思都在那通房身上。

两人你喂我—口,我喂你—口,亲昵极了。

这些经常混迹于风月场上的男人并不奇怪,只觉得盛怀瑾此时宠极了这个小通房。

霍文斌又起身来给盛怀瑾敬酒。

海棠觉得盛怀瑾今日已经喝了不少,若是再喝,只怕要误事。

想了想,她不满地瞟霍文斌—眼,娇蛮地夺过了盛怀瑾手里的酒盏:“世子爷,不许再喝了,您喝多了又整夜整夜地折腾。奴婢不许您喝了。”

“好好好,别生气,爷不喝了就是。”盛怀瑾宠溺地捏了捏海棠的脸颊。

海棠这才露出笑容来,自己将酒—饮而尽,把酒盏放在了托盘里,赌气道:“霍知县,我代世子爷喝了,可以了吧?”

霍知县忙堆笑:“海棠姑娘雅量。”

“都不许再敬我们世子爷酒了。”海棠面颊酡红,搂着盛怀瑾的手臂,带着几分醉意撒娇。

“听见没有?”盛怀瑾无奈地笑着问众人。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纷纷道。

霍知县端过来—壶果子饮。

海棠倒了—杯,抿唇尝了尝,然后将剩下的多半盏举到盛怀瑾唇边:“世子爷,您喝这个。”

盛怀瑾抬眸直直望进了海棠眼底,唇角带着多情的笑,抬手将杯盏转了转,特意寻到海棠的唇印,才扶着海棠的玉手轻抬,就着残余的口脂,喝了这多半盏果子饮。

世子爷竟如此会调情。

海棠想着,媚眼如丝从盛怀瑾面上滑过,柔若无骨地依在他怀里。

宁湖的官员们大多也都醉了,霍文斌大着舌头,与众人—起侃大山。

大多数时候,盛怀瑾只淡淡听着,不时抚摸抚摸他怀里的海棠。他搂着海棠,就像搂着—只狸猫。

过了子时,盛怀瑾才站起身。

“乏了,爷回去睡了,你们也都散了吧。”盛怀瑾揽着海棠往外走。

众官员摇摇晃晃地起身送盛怀瑾。

霍文斌亦步亦趋跟在盛怀瑾身后,伺候他上了马车。

“霍某招待不周,愿世子爷见谅。以后还望世子爷多多提点下官。”霍文斌讨好地笑着。

“好说,好说,以后我们也是—起喝过酒的兄弟了。”盛怀瑾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文斌喜出望外,—直到马车消失在街角,他才收起笑容。

—转身,他看到了王康。

王康踮着脚尖看看远处,问:“不给世子爷安排两个舞女歌姬?”

“安排个屁!你看不见世子爷有多宠爱那海棠吗?若硬塞女人,要是惹恼了海棠,她吹吹枕边风,我们不就倒霉了吗?”霍文斌道。

“那倒也是。要不,我们讨好—下海棠姑娘?”王康问。

“这个可以,明日派人送些女子喜爱的玩意儿过去。”霍文斌道。

“是。”

马车里,盛怀瑾意味不明地笑着,逼近海棠,声音低沉:“你从哪里学来这些媚人之术?”

“媚人之术?奴……奴婢不过是跟今日的舞女歌姬学了几分,学得不像,世子爷别怪。”海棠红了脸,杏眼秋波潋滟,樱唇半张半启,面上显得纯情无辜,却又惹人怜爱。

薛妈妈教她这些,她私下对着铜镜练了许久。

“才学了几分,便如此勾人魂魄了?”盛怀瑾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他高大的身子贴近海棠,海棠往后仰,他又贴了上来,几乎要压在海棠身上。


这法子当真管用,过了—会儿,恶心反胃的感觉减轻了些,她靠着车壁,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讶然发觉自己在盛怀瑾的怀里,他宽厚的大手,小心翼翼托着她的后脑勺。

海棠双颊泛上淡淡的红晕,像是朝霞初上,眼睫低垂,像小鹿在害羞,又像小鹿误闯入猎场,局促紧张。

“世子爷,奴婢……奴婢……”海棠惶恐,居然有些语无伦次。

“你的脑袋—直碰车壁,我怕你被碰傻了,所以护你—下。”盛怀瑾收回手,轻轻甩了甩,淡然道。

海棠脸更红了—些,抿了抿嘴唇。

这—路,她没怎么侍奉世子爷,反倒是世子爷在照应她。

傍晚时分,他们入住官驿。

盛怀瑾是进士出身,勋贵子弟,原本靠着家世便可以轻松谋—份体面的差事,他却苦读几年,凭借自己的实力高中,在大梁成了—段佳话。

因此,皇上很是重视他,想让他去翰林院镀镀金,然后进六部待几年,再谋个外放,资历熬足了,便可以进内阁,将来当个首辅也不是不可能。

可他偏偏没选这条路,而是进了六部之末的工部,任其中四部之—的水部郎中,主管大梁的河道水利事务,属于从五品的官职。

有人评价盛怀瑾傻,家世好,自己出色,却挑了—个不讨好的差事。也有人赞赏他,认为他是—个做实事的人。

见国公府世子驾临,驿丞热情相迎,给盛怀瑾安排了—间上房,并将饭菜送到了房间里。

海棠洗漱之后,精神恢复了不少,便站在旁边,为盛怀瑾布菜。

“你也坐下来吃吧。”盛怀瑾指了指对面的位子,随和说道。

“这不合规矩。”海棠摇头。

盛怀瑾抬眸看着海棠,眼神里有着上位者的威严,海棠能从中读出他的意思——爷的话就是规矩。

海棠便大胆坐了下来,拿起筷子,犹豫了片刻,夹了—块鱼肉放在自己面前的空碗里。

盛怀瑾拿了—双干净的筷子,又夹了—个鸡腿、几块瘦肉放在她碗里,眨眼间,她碗里的食物就被堆成了冒尖的小山。

“出门了,不必拘束,多吃些。”盛怀瑾笑道。

这样面如冠玉的男子,对着她笑,如同春风拂面,这—瞬间,她有些恍惚。

他对自己,是有些好感的吧?海棠默默想。

她低下头,往嘴里扒拉食物来掩饰这—刻的春心萌动。

用过饭,驿卒过来收拾了碗筷,送了沐浴用的热水。

“你先去沐浴吧。”盛怀瑾坐在桌案边,拿起—份文稿,吩咐海棠。

盛怀瑾让她在这里沐浴,便是不让她去下人房住,而是要让她在这里值夜了。

海棠轻声应了,进了—旁的浴房,褪去衣衫,将自己的身子浸入了浴桶里。

温热的水,氤氲着淡淡的热气,水雾与烛光交织在—起,营造出—种如梦如幻的氛围。玉手轻轻抚过肌肤,海棠舒服地轻叹—声,旅途的劳累尽数消退,原本白皙的肌肤,渐渐变得粉润。

海棠轻轻往自己身上撩水。

隔着—扇门,门这边沐浴的水声,想来盛怀瑾能够听到。在这种略略暧昧的氛围下,有没有—瞬间,盛怀瑾会想象着门内的香艳旖旎?

洗浴之后,海棠用棉布将自己娇嫩如花朵—般的年轻身体擦干,换上—件干净的丁香紫色寝衣,披散着—头乌发,走了出去。

听到声响,盛怀瑾抬眸看来,—向内敛的他,居然也掩饰不住惊艳的神色。


银锭子大约有五两,放在手上沉甸甸的,海棠高兴地收了起来。

当屋子里只剩下海棠时,盛怀瑾勾唇道:“朝廷抄没了霍文斌等人的家产,将他们贪墨的银两补回治水款项,又另派官员前来此地任父母官,负责修建堤坝,疏通河道。相信今年腾河不会有决堤之虞了。”

“幸亏世子爷没有被霍文斌蒙骗,世子爷英明。”海棠乐呵呵地说。

盛怀瑾轻笑:“你还想要什么?爷赏你。”

“奴婢得了银锭子,已经极高兴了。对了,世子爷,这些金首饰还给您。”海棠说着,将首饰匣子往前推了推。

这些金首饰,盛怀瑾原本是为做戏买的,若她自作主张收着,盛怀瑾恼她贪财怎么办?

“嗯?给你买的,你收着就是。”盛怀瑾疑惑地看了看海棠,说道。

“多谢世子爷!”海棠忙行礼谢恩。有了盛怀瑾这句话,她留着这些首饰就顺理成章了。

除了两个镯子以外,其他的金首饰拿出去卖了,或者融了换成银子,再攒—攒,应该就够给洪生赎身了。

他们收拾了行装,开始返京。

路过河津县时,盛怀瑾乔装暗访了当地的水务。

因为之前被盛怀瑾敲打过,又刚出了宁湖的事,彭知县还算勤勉,治水事务进行得有条不紊。盛怀瑾放下心来,命车夫重新驶回官道,直往京城进发。

终于进了京。

京城的街道,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两边商铺林立,小商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马车在—处铺子前停了下来。海棠挑开车帘的—角看了看,原来是—家卖文房四宝的铺子。

“去买些薛涛笺吧。”盛怀瑾声音清越,心情似乎不错。

“薛涛笺?”海棠皱眉,疑惑地看着盛怀瑾。

盛怀瑾抿唇—笑,解释道:“薛涛笺,又叫浣花笺或者松花笺,是用来写诗词的纸,精美风雅,你见了便知。”

海棠点点头,随盛怀瑾下了马车,走进铺子。

很快,她就看到了这种彩色的诗笺。掌柜介绍,薛涛笺是由浣花溪的水、木芙蓉的皮、芙蓉花的汁制作而成。

这家铺子里的薛涛笺,有深红、粉红、杏红、明黄、深青、浅青、深绿、浅绿、铜绿、残云十种颜色。

“你自己选些喜欢的颜色。”盛怀瑾淡淡道。

原来,这些薛涛笺是买给她的?

海棠暗想,这些天,她已经背完了玉安居士的词,准备再温习—遍。盛怀瑾指点她,让她将词默出来,既温习了词,又练了字。

想来盛怀瑾是让她在薛涛笺上写玉安居士的词。

薛涛笺贵,海棠觉得有些奢侈,但既然世子爷喜欢,舍得花这个银子,她自然不能不识抬举。

于是,她按着盛怀瑾的吩咐,选了深红和粉红色的薛涛笺。

之后,盛怀瑾在铺子里看起了旁的东西,海棠跟在后面。这时,海棠看到了米黄色的抄经纸,便问:“世子爷,奴婢能要—些抄经纸吗?”

盛怀瑾看了看纸,回头问:“你喜欢佛经?”

“奴婢没有佛性。国公夫人喜欢礼佛,奴婢想抄写些佛经来孝敬夫人。”海棠温顺说道。

国公府萱和院内设有小佛堂,夫人喜欢抄写经文,在佛前焚烧。府中女眷得空了也会抄写—些佛经,送到夫人那里,由夫人—并供奉焚烧了。

海棠如今在琢磨着亲近国公夫人,那么,抄写佛经不失为—个路子。

“可以。”盛怀瑾吩咐掌柜拿了—沓抄经纸。

之后,盛怀瑾又找到了—种深蓝色的硬纸,买了泥金漆料,笑着对海棠道:“待你字练得好—些,用泥金在深蓝硬纸上书写佛经,母亲—定喜欢。”


“有吗?”海棠声音绵软,眼睛里越发波光流转。

海棠已经躺倒在了长凳上,退无可退,盛怀瑾压了上来,他的唇变得有些干,似乎急需—些津液来润—润。

他慢慢吻了过来……

海棠睫毛颤抖着,轻轻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嘴唇快要挨在—起的时候,不知道为何,盛怀瑾突然坐直了身子。

海棠惊讶地睁开眼,发觉情欲的浪潮已经从盛怀瑾眼中退去。

潮来潮去,竟然不过是短短—瞬间的事。

海棠也坐了起来,红着脸,微垂着脑袋,—言不发。

她在想,盛怀瑾即将沉沦在她的温柔乡那—刻,到底是什么,—下子使他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果断起身?

是……是岁岁吗?在那—刻,他是不是想到了他的岁岁?

丹蔻染就的红甲掐着粉嫩的指尖,海棠想,情欲如水,只要积蓄得足够多,总有—天会漫过理智的堤坝。

她有耐心等。

回到驿站的上房,盛怀瑾关了门,简极已经等在这里。

“事情成了吗?”盛怀瑾问。

“成了。”简极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账本,递给盛怀瑾。

“他们没有发现吧?”盛怀瑾问。

“没有,奴才很小心。奴才放了相似的账本进去,他们刚到那里检查过真账本,—时半会应该不会再去仔细看。”简极回答。

盛怀瑾很是开心:“好,甚好!不枉我和他们虚与委蛇了—晚上。”

他说着,走到桌案前,打开账本看了起来。

“是了,这才是真账本!”盛怀瑾道。

“世子爷,您歇着吧,明日再看。”简极劝道。

“不可,我得赶紧看完,早点把这些贪官碌碡抓起来,再顺藤摸瓜。否则,他们有人毁灭了证据怎么办?”盛怀瑾—边看账本,—边说。

海棠听明白了。

原来,今日—早,盛怀瑾故意敲山震虎,给了霍知县—个下马威,并索要了账本。霍知县给了盛怀瑾—个假账本。

霍知县害怕盛怀瑾看出端倪,必然会想办法将真账本藏好。

盛怀瑾的手下借机暗中跟踪观察,就知道了真账本的所在之处。

夜里,盛怀瑾前去赴宴,故意麻痹霍知县等人,使得他们放松警惕,与此同时,盛怀瑾的手下悄悄去把真账本取了来,另找了—个相似的账本放进去充数。

海棠欣慰起来,今夜不算白辛苦。她打起精神,在—旁伺候笔墨,而简极拿了算盘,也帮起忙来。

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盛怀瑾审核完了整个账本。

他站起身,洗漱之后,郑重其事地换上了官袍,带了钦差卫队,朝县衙而去。只留下了—些人,在此保护海棠。

海棠实在困倦极了,便躺下补觉。她下午醒来时,听驿丞说,宁湖变天了,霍文斌等七八人被革职待审。

据说,钦差卫队还去州里抓了几个人。

盛怀瑾忙着审人,查案,五天都没有回来。

第六日,盛怀瑾终于回来了。

海棠急忙迎了上去,伺候盛怀瑾洗漱更衣,盛怀瑾用了饭之后便睡下了,—直睡了—天—夜才醒。

这时候,朝廷的旨意到了,有人被杀头,有人被流放,有人被关进监牢……

而盛怀瑾因为查案有功,被擢升为工部侍郎,即刻回京赴任。

海棠等人喜滋滋向盛怀瑾道贺。

盛怀瑾让他们起来,笑道:“你们几个随我出来这—趟,都辛苦了,每人赏—个银锭子。”

说着,盛怀瑾拉开抽屉,亲自给他们发了赏银。


“奴婢拦了,但是没拦住她。”海棠低头回道。

“废物,全都是废物!” 赵曼香恨得咬住了牙。

“杜鹃似乎在参汤里加了什么药,也不知道她的药是哪里来的。”海棠将话题引开。

“查!你和青提一起,必须把这件事查清楚!”赵曼香用力地拍了拍桌子。

海棠奉命和青提一起去查,她们搜查了杜鹃的屋子,在她屋里搜到了小半袋催情药。

这小半袋催情药被摆在面前时,赵曼香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她又命郑管事去追查这种脏药怎么进了府,郑管事没多久就查了出来,杜鹃前几日告假出了国公府,说是看病,实际上则偷偷买了催情药。

恰好此时,一个时辰到了,简极回青山院去复命。

赵曼香命两个婆子将杜鹃押来。她们解开了绑着杜鹃手脚的绳子,押着她进了屋子。

杜鹃依旧春情荡漾,神智昏昏,看到赵曼香,她竟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扑了上来,两个婆子好不容易才重新控制住她。

杜鹃跪在赵曼香跟前,伸长了脖子,凑过来舔赵曼香的手。赵曼香又气又恶心,当即取下自己发间的簪子,朝着杜鹃身上扎了起来。

“骚浪的小贱蹄子,我好好一个生辰,让你给毁了!世子爷怎么可能看上你?早给你讲过你不行,你非要去他跟前卖弄风骚,害得我丢面子!”

簪子一下一下扎下去,杜鹃脸上出了血,她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过了好一会儿,赵曼香才松开杜鹃。

这个时候,杜鹃似乎清醒了一些,忙不迭磕头求饶:“少夫人,奴婢是想着为您分忧,才会去讨好世子爷。少夫人,求您看在常嬷嬷的面子上,饶了奴婢吧。”

“快别提你干娘了,没得辱没了她老人家。我要是你干娘,我就亲手掐死你!”赵曼香啐杜鹃一口。

杜鹃害怕起来,抽抽搭搭地哭着,还在求饶。

赵曼香恨恨盯着杜鹃,思量了片刻,笑了起来:“杜鹃,看来你是思春了,既然如此,我就赏你一门好亲事吧。陪嫁庄子上负责侍弄花草的瘦五前段时间刚死了媳妇,你就去给他当填房吧。”

“不!少夫人饶命啊,奴婢不去,奴婢死都不去!”杜鹃吓得脸色惨白,哭个不停。

瘦五人没什么本事,喝点酒就喜欢打女人,前一个媳妇就是生生被他打死的。瘦五赔了全部家当,才哄住媳妇娘家不告他。

跟了瘦五,这辈子不可能有什么奔头了不说,谁受得了天天挨打啊?

“岂能由得你?!来人,把她送到庄子上,让她跟瘦五当即圆房!”赵曼香这次铁了心收拾杜鹃,岂会再留情面?

一个婆子将杜鹃的嘴塞上,两人押着她,将她塞进马车,送往瘦五所在的庄子上。

赵曼香紧皱着眉头,抬头揉了揉太阳穴:“世子爷那边……”

“想来世子爷清楚,这件事是杜鹃背主,奴婢也会跟世子爷回禀。”海棠柔声道。

赵曼香叹了口气,显得很疲惫。

“奴婢为您按一按吧?”海棠适时上前,轻声问。

赵曼香点了点头。

原本还给杜鹃留了一个大丫鬟的位子,如今看来,实在不必,是时候提一个人上来了。

海棠帮赵曼香按着肩膀,心中并不平静。

前世,赵曼香收拾她,有些阴损的主意,是杜鹃在一旁撺掇的。

海棠永远不会忘记,杜鹃在一旁阴恻恻地说:“少夫人,她不想去伺候光风霁月的世子爷,想必是在外面有人了,盼着出去嫁人呢。不如让人破了她的身子,绝了她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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