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来问了我一声,让我去看看他,而我并未过去。
翌日一早,傅铮便来了,他急匆匆进了院子,瞧见我,神情微滞。
我始终没有抬头,“看到回到宁国公府的人是我,失望了吗?”
傅铮松了一口气,笑着,“怎会失望,我是怕你难受。”
“傅公子都不难受,我有什么好难受。”
傅铮走了过来,坐到了石凳上,“闷不闷?可愿意随我出府。”
我这才愿意看向他,“好。”
看我答应了,他笑了起来,看到这样的他,我想起一个词,风光霁月。
宁国公府,傅铮已经备好了马车,我跟着他出府,看向了不远处。
那里亦是停着一辆马车,不知停了多久,
傅铮伸出手,要搀扶我上马车。
风卷起不远处马车的车帘,我窥见了萧策那一双阴翳至极的眸子。
我将手放到了傅铮的手中,由他搀我上了马车。
“傅铮,我们要去何处?”
他颇为神秘的一笑,“一个你从未去过的地方。”
我疑惑地看向他,他笑着摇了摇头,直到马车停到了皇城最大的赌坊门口。
“今日赌坊可赌物。”
我随着傅铮进了赌坊,看到了高台上最显眼处的梨花木架上的那枚簪子,忘了动。
是我母亲的簪子,是外祖父给她的嫁妆,母亲最喜欢的簪子。
在被鞑靼掳走那日,这枚簪子也不知所踪。
“你可是想要那个簪子。”我听到傅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遵从内心,点了点头。
“公子,这枚簪子太过贵重,恐怕这两千两银票无法下注。”
傅铮声音发沉,“那要拿什么来赌?”
“用公子腰间的这枚玉佩来赌吧。”
我看到傅铮微微怔忪,抬手拿起玉佩,出神的的看着。
我想,这枚玉佩肯定对他来说很重要,意义非凡。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