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快步走到了严经纬面前,一脸歉意的说道:“严少,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严经纬冷笑道,“但是我女儿被他吓了一跳。”
严经纬指着躲在自己身后的月月,如是说道。
陶明哲急忙走到了月月面前,点头哈腰的说道:“小小姐,真是对不起,我现在就把他们赶出去!”
夏家一行人也震惊无比!徐谭超捂着脸,似乎忘记了疼痛,满脸不可思议。
严经纬就是那个最尊贵的客人?没听错吧?
严家在七年前就倒了,现在的严经纬,就是一个刚出狱的废物,他怎么就成了郁金香会所最尊贵的客人了?
而且就因为严经纬一句话,堂堂的郁金香会所负责人,就向一个小女孩低头?
“爽!”
看到徐谭超被打,以及夏家众人脸上的表情,不管是老丈人夏建林,还是丈母娘黄丽梅,在这一刻心里就一个字,那就是爽!
就在刚才,他们一家子像落水狗一样被赶出包厢,遭受了夏家众人的嘲笑,讽刺。
谁知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变成了最尊贵的客人,而夏家众人要被扫地出门。
这种反转,让夏建林和黄丽梅的心情都畅快到了极点。
夏老爷子不愧是老狐狸,脑子反应极快,不会放过任何攀关系的机会,他面带微笑看向陶明哲:“陶总,看来刚才是误会了。经纬是我二儿子建林的女婿,都是一家人,他们今天来是给我庆祝生日的。”
“是么?”陶明哲可是听服务员说了,严少一家被赶出来的事情。
“是啊,陶总你误会了。”
夏老爷子看向夏建林,眼神里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建林,快给陶总说说你今天是来给我庆祝生日的!”
“这……”
看到父亲的眼神,夏建林顿时有些慌了。
而黄丽梅这一刻感觉很不爽,特别是想到之前夏老爷子发怒,把他们一家人赶出包间的事情,她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你丫要是敢说情,那老娘跟你没完!
夏建林本就性格懦弱,从小怕父亲,娶了老婆之后又怕老婆,这下把他为难得不知所措。
“陶经理,我们一家五口人吃饭需要安静,这些无关人员马上清理掉!”
严经纬直接开口,也算给老丈人解围。
夏建林和夏渊是父子关系,因为这一层关系,不好开口,而他可没什么顾忌的。
“是,严少!”
陶明哲冷笑着看向夏老爷子一行人:“来人,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在陶明哲的命令之下,保安们蜂拥而上。
徐谭超以及夏家一群人,直接被赶出了郁金香会所。
“严经纬那个小畜生该死!”
到了大门口位置,夏老爷子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骂了出来。
对于夏建林的性格,夏渊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是绝对不敢违逆自己意愿的。都是严经纬那个小畜生开口,才导致陶明哲把他们赶了出来。
“爸,你消消气!”旁边的夏建国安慰。
“建国,你派人调查一下,严经纬那个小畜生怎么成了这里的贵客?”
“是,我马上派人调查!”
夏建国也觉得奇怪,严经纬早已是个落魄大少,他哪有什么资格成为郁金香会所的贵客。
“喂,你们磨磨蹭蹭在干什么?”
就在他们两站在门口停下来说几句话的工夫,身后的保安已经不耐烦了,其中一个带头的保安直接走上前,朝着夏渊推了一把。
“赶紧滚,别在门口碍眼!”
夏渊怎么说也是夏氏集团董事长,尽管夏家在昆州不属于顶级家族,但好歹也算得上富贵之家,以他的身份,现在被一个破保安一边骂一边推,哪里受得了?
又羞又急之下,他只觉得怒火攻心,胸口位置瞬间传来剧痛,双腿一软,直接就倒在了地下。
“爸,你怎么了?”
“爷爷……”
看到夏老爷子倒下,夏家众人连忙围了上来。
“他妈的,碰瓷是吧?我就轻轻推了一下就倒了!”刚刚推搡夏渊的保安看到夏渊倒下,忍不住大骂,他刚才确实没用力。
“碰瓷郁金香会所,你们胆子不小啊!”
“碰瓷碰倒了郁金香会所头上,我在这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
其他安保人员也纷纷开口嘲讽,他们都不信,这个倒在地上的老头明明身子健朗,轻推了一把就倒下,这不是碰瓷是什么?
听着身边保安的议论,这一刻就连夏家的人都觉得是不是老爷子在演戏,毕竟老爷子的身体一直都很好。
“建国,快,送我去……医院……”
夏老爷子脸色苍白,冷汗布满了额头。
夏建国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知道父亲是真出事了,连忙吩咐:“子明,快把车子开过来。”
夏家一群人慌慌张张,送着夏渊前往最近的医院。
……
郁金香会所。
严经纬一家人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此时他们已经被安排进了最豪华的包间。
而且,接待他们的,是梅兰竹菊四大旗袍美女。
上的菜,自然是郁金香会所的顶级菜肴,郁金香会所的大厨,是陶明哲花高价请来的御厨传人,厨艺精湛。
菜肴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夏子悠还有她爸妈,显然是第一次来这样高档的地方吃饭,显得有些紧张。
“严少,菜全部上齐了,您们慢慢享用!”
陶明哲送来了一白一红两瓶好酒之后,就很自觉的离开了包间。
“爸,红酒给妈和子悠喝,咱们喝点白的?”严经纬看向夏建林。
“行!”
今天是夏建林第一次在夏家人面前扬眉吐气,心里高兴,一般不怎么喝白酒的他主动喝了起来。
岳母黄丽梅,心里也畅快无比,她看着严经纬好像也没那么反感了,抿了一口红酒后,问:“经纬,陶总怎么说你是这里最尊贵的客人?”
黄丽梅这么问,夏子悠和夏建林也一脸好奇的看着严经纬。
“啊……是这样的,十年前陶明哲在人生低谷的时候,我爸出手拉过他一把,对此他一直心存感激。”
严经纬随便想了个借口。
“哦,原来是这样。”
“看来,严家当年的人脉也还在一些的嘛!”
严经纬笑了笑,说:“爸妈,赶紧吃饭吧,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月月,要吃什么?”
“爸爸,我要吃那个!”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会,旗袍上绣着兰花的女子抱着一张古琴走进包间。
“严少,您们想听什么曲子?”
“还有古琴曲表演?”夏建林和黄丽梅自然没想到服务得这么好。
“爸妈,你们想听什么?”严经纬询问。
“我们不懂古琴曲,子悠,你来选吧!”黄丽梅看向夏子悠。
夏子悠从小喜欢音律,在她六岁的时候,黄丽梅就送她去学古琴。现在,夏子悠也是昆州市古琴协会的副会长。
“就醉渔唱晚吧!”夏子悠选定了曲子。
定下曲子之后,旗袍美女便演奏了起来。
一边品尝佳肴,一边听着古琴曲,他们一家人正享受无比的时候。
昆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胸痛中心急救室。
夏老爷子已经开始输液,但是,他的脸色还是极为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还是不停的冒出来。
一名身穿白大褂,年纪五十多岁的男子拿着一份报告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