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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珏拿着签好了字的离婚协议,看起来一身轻松。
“她怀孕了。不是知道吗?我喜欢孩子。”
趁着制在我后脖颈的力度减弱,我跳下沙发,蹲进方珏的行李箱,一通发泄后,浑身轻松。
施过肥,希望方珏的行李箱可以茁壮成长,我也太懂事了。
唐棠停好车,抱着大包小包进屋的时候,方珏已经离开了。于可可低着头掉眼泪,我在她脚边蹭来蹭去。
“不是最吃我这套了吗?你看看我呀!”开口只能发出几声喵喵真的太限制我了。
于可可终于抱起我,用我的脑袋擦泪。
“他不要我了…”一听这话,我扭头两巴掌打在她前额,没伸爪子,也没敢使劲,就是听着响。
“要要要,要点骨气吧你!你又不是衣服盘子,什么要不要的!”
于可可捏了捏我的爪子,细声细气地哄我。
可我没想你哄我啊,笨蛋,我想你开心。
7
做过手术后,于可可的精神和身体状态都变得很差。
她总能听到一些不存在的声音,看见不存在的东西。
有时在她的幻想里,我会变成一只怪物冲向她,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她会抓起手边的东西扔向我。
有一次我躲闪不及,被砸中了后腿,上楼梯都变得困难。
第二天,于可可下楼后看着一瘸一拐的我,如梦初醒般抱着我痛哭。
医生说是精神分裂的前期症状,很可能是那颗肿瘤引起的病变。
于可可住进了疗养院,我搬进了唐棠家,重拾爬水管旧业天天去看她。
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