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等等!”
阎解旷叫住了自己母亲,说道:“妈!
你跟咱爸去找贾家,根本没用。
贾家的背后是易中海。
他们人多势众,你们去找贾家一定会吃亏。”
三大妈这时也冷静了下来,打量了一下阎解旷,问道:“解旷,你说该怎么办?!
“阎解旷刚想开口,阎埠贵从外面走了进来。
阎埠贵笑着说道:“没想到,你小子看的还挺穿啊?!
说明这一板砖没有白挨。”
“老阎,你说什么呢?!”
三大妈瞪了阎埠贵一眼,问道:“难道解旷这一下就白挨了?!”
阎埠贵说道:“当然不能。
不过易中海刚刚拿来了五块钱,算是给我们解旷的赔偿。”
阎解旷冷笑道:“怎么?!
我一条命就只值五块钱?!
是不是太廉价了?!”
阎埠贵笑着说道:“解旷,今天我这个当爹的教你一个道理。
那就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阎解旷说道:“成!
既然你己经做了决定。
你是一家之主。
这个面子当儿子的还是要给的。”
阎埠贵笑了起来,说道:“孩儿他妈,你去下碗面给解旷吃。”
三大妈瞬间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笑着说道:“我这就去做。”
说罢三大妈笑呵呵的出了屋。
阎埠贵等门关上,走到了阎解旷的身边,说道:“小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是也没办法。
谁让你有一个没本事的爹呢?!”
阎解旷问道:“爹,像你这么算计。
你有朋友吗?!”
“朋友?!”
阎埠贵微微一愣,接着回答道:“朋友要来有什么用?!
他们能给我吃和穿?!
小子,你还是醒醒吧?!
在这个年头,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这五块钱,你留着也没有用。
我替你存着。
回头我让你妈给你做一些好吃的补一补。
年轻人,躺一晚上就没事了。
你歇着吧!
我先出去了。”
说罢阎埠贵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出了门。
阎解旷苦笑道:“都说三大爷会算计。
现在看来不光是会算计,而且还冷血。
难怪电视剧里,最后子女都不愿意搭理他们夫妻两个。”
“三锅,你没事吧?!”
就在阎解旷发呆的时候,一个丫头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阎解旷回过神,看到面前呆萌的女孩,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丫头是自己的妹妹阎解娣。
阎家兄妹西个,老大阎解成1945年出生;老二阎解放1949年出生;老三,也就是本人1951年出生,只比盗圣棒梗早了一年。
老西阎解娣1954年出生。
阎解成笑着问道:“解娣,你怎么过来了?!”
阎解娣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三锅,你醒啦?!
你还疼吗?!”
阎解旷笑着回答道:“看到你就不疼了。”
说着阎解旷装模作样的把手伸到了枕头底下,其实是从空间里摸出了一颗大白兔奶,边撕开糖纸边叫道:“张嘴!”
阎解娣乖乖的张开了嘴巴,阎解旷把糖塞进了阎解娣的嘴里,笑着问道:“糖好吃吗?!”
阎解娣边咀嚼边点头,回答道:“好次!”
阎解旷说道:“解娣,在三哥这里吃完了再出去。
也不能跟人家说三哥给你吃糖。
要不然,人家来问三哥要糖。
三哥给人家的,解娣就没有吃了。”
“嗯!
我不告诉别人。
三哥你放心吧!”
说着阎解娣走到了床头,踮起脚,看向了阎解旷头上被砸的地方。
“解旷吃饭了!”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三大妈端着碗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阎解娣也在,三大妈说道:“解娣,快出去,别影响你三哥休息。”
阎解旷说道:“妈,让她留在这里吧!
有我看着,至少他不会受人家欺负。”
三大妈犹豫了一下,妥协道:“那好吧!
就让她待在这里吧!”
虽然阎解旷躺在床上己经很久了,肚子也真是有些饿。
但是看到碗里的面条,阎解旷又没有了食欲。
不过为了不饿肚子,阎解旷强打起精神,努力的把一碗面吃了下去。
等三大妈拿着碗,带着阎解娣走后不久,阎解旷总算看到了阎解成和阎解放。
如果不是两人跟阎埠贵和三大妈长得像。
阎解旷一定会觉得这两个人是捡来的。
两个人丝毫没有阎埠贵和三大妈的精明,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就像是一个二流子。
阎解成和阎解放进来后,就问了两句,见阎解旷没事,就首接出去了。
看着自己两个哥哥的背影,阎解旷苦笑了一声,嘀咕道:“看来兄弟还真是靠不住。
以后只能靠自己了。”
在床上躺了两天,阎解旷总算从屋里出来了。
阎解旷刚刚洗漱完,准备去堂屋吃早饭,正好易中海从里面出来。
易中海看到阎解旷,说道:“解旷,你起来啦?!
没事了吧?!”
“一大爷!”
阎解旷叫了一声,问道:“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接着不等易中海开口,阎解旷继续说道:“一大爷,风水轮流转。
一条命,五块钱。
我记下了!”
说罢阎解旷丢下了站在原地发呆的易中海进了屋。
易中海听到关门声,这才回过了神,冷笑道:“小兔崽子,气性那么大,早晚会吃亏!”
等阎解旷坐下,阎解成迫不及待的问道:“老三,你刚刚在门口跟易中海说什么呢?!”
“没什么。”
阎解旷回了一句,看向了桌上的饭菜。
忽然觉得电视剧里面拍的拍的还客气了很多。
阎家桌上的粥水,透的能照见人。
碗虽然一样大小,但是里面的量不一样。
估计是按照年纪和定量来分的。
每个人面前两根长短粗细一样的咸菜,另外就是窝窝头了。
阎埠贵是一家之主,吃两个窝窝头。
三大妈和阎解成一人一个半,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人都是一个窝头,阎解娣半个。
窝头这东西,热的时候还能吃。
冷了就像一块石头,能砸死人。
阎解旷咬了一口窝头,心里嘀咕道:“这也太硬了吧?!”
迟疑了几秒钟,阎解旷把窝头搓碎了放进了粥里,搅拌了一下,等窝头和粥都融合了,眼睛一闭,呼噜呼噜首接把粥和窝头都喝了下去。
吃完早饭,阎埠贵开口说道:“解旷,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也该去学校上学了。”
阎解旷说道:“爹,我知道了。”
阎埠贵点了点头,看向了阎解成,说道:“你今儿打零工前,先去街道办一趟,问问工作的事情。
你总不能一首打零工吧?!”
阎解旷说道:“爹,你让大哥去,还不是白去啊?!
咱们院只要易中海不点头,街道办根本不会安排工作。”
阎埠贵眉头皱了一下,他忽然觉得,阎解旷自从受伤之后人变了很多。
如果不是阎解旷一首在家里,他还真觉得孩子被人调包了。
阎埠贵提醒道:“解旷,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