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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凰妃长篇小说阅读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乱世凰妃》是作者““千苒君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敖珞敖瑾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主角:敖珞敖瑾   更新:2024-08-19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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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敖珞敖瑾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凰妃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乱世凰妃》是作者““千苒君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敖珞敖瑾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乱世凰妃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安夏觉得这都不打紧,毕竟二少爷从来都没对他们小姐造成过什么伤害。

虽然平日里两人好像针锋相对,可真遇到了事情,总是二少爷出手救了他们小姐。

倒是楚氏和敖萱这两个被小姐视作至亲的人,屡屡伤害敖珞,真真是可恨。

“说起来,小姐,您今日在堂上那几问,实在是太解气了,您没看见,楚氏和敖萱那脸色难看的,就像是吃了大粪一样!”

“这样的人,就该这么收拾,往后才不敢再对您起些坏心思!”

敖珞冷笑,楚氏和敖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一次小小的惩治就偃旗息鼓。

他们只会愈发的憎恨,愈发的想要弄死敖珞。

今日之事,对于日后这些人永无休止的算计来说,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开始而已。

若不是顾忌父亲年岁大了颇为念及亲情,她恨不得直接拿刀对着楚氏和敖萱一刀一个了。

不过在弄死他们之前,她只想先弥补敖瑾。

“安夏,你说,若是想给人送礼的话,该送些什么东西,既显得有心意,又不会让对方讨厌?”

安夏思忖了半晌:“那便给人家做身衣裳鞋子吧,一针一线缝出来,不贵重又有心意。”

敖珞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甚好。”

在院子里憋了几日,敖珞终于趁着半夜护院看的不严的时候翻墙溜了出去,直奔敖瑾的院子。

敖珞以为自己趁着夜色疾行,不会被人发现,但敖瑾院子里的护卫老远就已经发现了她。并报给了敖瑾。

“主子,宴春苑来报,三小姐往这边来了,要拦着吗?”

“不用,都隐藏好,别让她发现你们。”

“是。”

听着院外的动静,敖瑾放下兵书,掌风吹熄烛火,躺到床上,将气息放缓。

敖珞潜入敖瑾房间时,听着他绵长的呼吸,以为他睡熟了。

但她深知敖瑾武功了得,风吹草动还是容易把他惊醒,便不敢弄出多大动静。

照安夏教的,先量颈围,敖珞小心翼翼把软尺搭在他的脖子上量长度。

敖瑾却心念一动,她这是在做什么,要勒死他吗?

果然之前对他好,只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让她半夜来杀他!

她难道,就这么讨厌他吗,讨厌到恨不得他去死?

敖瑾的心中情绪翻涌,面上却还是熟睡的样子。

敖珞量完他的脖子,又去量他的修长腿长脚长。

敖瑾疑惑了,她不是要杀他?

那她这是在做什么?

敖珞忙活半天,安夏交代要量的尺寸都量好了,就剩腰围没法量。

敖珞只能伸手环抱住敖瑾的腰身,粗略的量个大概。

谁料,敖瑾一翻身,胳膊直接搭在了她身上,将她困在了身下。

敖珞吓得大气不敢出,想轻轻的把他的胳膊挪走,却觉得他的胳膊像灌了铅一样重,根本挪不动。

她只得轻轻的往下缩,希望能把自己缩到床下,却不料敖瑾另一只胳膊也跟着伸过来,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

咚咚,咚咚!

敖珞紧张的简直能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

敖瑾的气息拂落在她脸上,她就只能小鹿一般又慌又怕的瞪着水眸看着他。

像是无意识般,敖瑾的指尖轻轻在她的后脊划了一下,引得敖珞的脊背又痒又紧,不由得往前拱了一下身子。

便是这一拱,使敖珞完全贴在了敖瑾的胸膛上。

敖瑾的身子微不可查的绷紧了一瞬。

一时间觉得自己玩过了头,却又恶劣的觉得这感觉不错。

怀中柔软的人胆战心惊的挪着,想要从他怀里钻出来。

但她越动,他的手臂便收的越紧。

她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与她贴近的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她的香软。

一开始他是存了吓唬她的心思,结果发觉,他像是在折磨自己。

听着敖珞有些欲哭无泪的叹气,敖瑾心里没来由的烦闷,终究,她还是厌烦他的,他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真心想与他和好。

敖瑾终于一个翻身,放开了她。

敖珞连忙爬下床,紧拍了拍心口才冷静下来。

见敖瑾没醒,她这才慢慢站起身,准备溜走。

但一站起来,见床上的敖瑾是背对着她的,便又壮着胆子凑了过去。

敖瑾心中疑惑,明明方才怕的要命,为何她还不走?

接着他便觉得后背一凉,竟是中衣被她掀了起来!

她要干什么!扒他的衣服,她疯了不成!

就在他诧异之际,细软的指腹轻轻抚上了先前日子挨的那几棍子留下的伤痕上。

然后,他便听见了身后的人抑制不住的抽泣声。

“二哥,终究,是我害了你。这辈子,你能好好的,我便别无所求了。”

敖瑾倏然瞪圆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说的很轻很轻,像一片极轻的羽毛,缓缓的落在了一潭死水上,却在羽毛接触到水面的瞬间,掀起通天巨浪。

以至于,一直到敖珞走了之后很久很久,敖瑾都回不过神来。

敖珞溜回宴春苑,把敖瑾体长尺寸都写了下来,就差腰围了。

敖珞两只胳膊圈在一起,做出一个环抱的动作:“安夏你来给我量量,我这一抱是多长。”

安夏听话的量好了长度,写在了纸上:“小姐,这是二少爷哪里的尺寸啊?”

敖珞请咳了一声,淡定道:“腰围。”

安夏哦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小姐你是抱着二少爷量的腰围啊!”

“嘘!小点声!我也是不得已,好在没惊动二哥,不然就不好说了。行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尺寸量回来了,怎么做衣服我都不会,我还得赶紧学呢!”

敖珞看着自己两只胳膊圈成了一个整圈,忽然在想,她二哥看着好像挺消瘦,但其实身上还挺结实的。

门外,敖瑾神色复杂的闪身离去。

这几日,听府里的家丁讲,二少爷的心情不错,虽然还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但好像,眼神里多了点柔和的意味。

敖珞不善女红,熬了几个大夜,还要靠安夏在一旁不停的指导,敖珞终于日夜兼程磕磕绊绊的的把衣服做好,眼看着到了解禁的日子,趁着二哥心情好,趁热打铁把衣服给他送去,他一定高兴。

谁料抱着做好的衣裳鞋子出门,迎面碰上的却是敖萱。

“姐姐,你可终于解禁了,妹妹有要紧的东西给你,等你半天了。”

敖萱凑上来,朝敖珞挤眼睛。

“眼睛难受就去找大夫,别在我这里挤。我有事,起开。”

敖珞没工夫搭理她。

敖萱心里骂了一声蠢货,面上却急切又兴奋的从袖口中拿出一样东西。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个信封,可敖珞实在是不知道一封信有什么可重要的。

敖萱暧昧的笑了起来:“姐姐心心念念的人来信啦!”

如今她心心念念的只有敖瑾和爹爹。

敖珞皱起眉,这俩人都在府上,还用得着敖萱从中传信?

待敖萱将整个信封抽出来,敖珞看着上面写着的隽秀的“魏”字时,瞳孔骤然紧缩。

魏岚宇!




比武大会四年一次,是威远侯为显敖家军实力而办的盛会,除了威远侯手下的将士可以参与,其他诸侯也会带人来一同参会切磋。

举办比武大会,既彰显敖家军非凡实力,叫人不敢进犯,又可联络诸位诸侯,互通有无,维稳天下。

敖涟比敖瑾大几岁,往届比武大会都是威远侯交给敖涟操持,但今次敖涟被打了一百军棍,估计还没好利索。

操办比武大会的任务便落到了敖瑾头上。

敖珞记得前世她便是与敖涟合谋,给敖瑾下了药,叫他在擂台上动弹不得,才变成了废人。

虽然这一世敖涟没法再蹦跶,她也不会再与敖涟合谋,但只怕楚氏一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

敖珞有心提醒,连着几日在门口堵他,都不见他的人影。

终于有一日在大门口堵到了从外面归来的敖瑾。

远远的她便看见敖瑾骑马归来,敖珞正要迎上去,便见敖瑾身后还跟着一驾马车,圆顶小车围着一圈锦布,是官家小姐才会坐的马车。

敖瑾下了马,便走到马车边上,伸着手臂等着,便有一只玉手从帘布内伸了出来,搭在了敖瑾手臂上!

一粉裙女子从车里下来,落地的时候脚还崴了一下,直栽进了敖瑾怀里。

敖瑾也没有躲开,而且还伸手扶住了她。

敖珞停在门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

她明明记得,敖瑾从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他的。

“这位便是安北侯的女儿?长得可真美啊,听说还文武双全,跟咱们三小姐比也不差什么了,这位小姐跟二少爷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听说这次来,便是来给这位小姐议亲的......”

门口的小厮窃窃私语,一字不落的被敖珞听了进去。

敖珞眼看着他们搂搂抱抱的走进来,走到面前,敖珞笑了一下。

“二哥,这位是?”

“安北侯的女儿,安宁兰。”敖瑾介绍着,手还依然扶着安宁兰。

安宁兰温婉大方,亲亲热热的上前握住敖珞的手:“这位便是敖三小姐吧,早就听闻三小姐貌美,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敖珞笑了笑:“安小姐过奖了,你也是国色天香,容貌不俗,这世上,便只有我二哥这样的男子能配得上你了。”

安宁兰的脸立刻便红了,敖珞见她这娇羞的模样,心里更不好受。

见敖珞说这话,敖瑾的脸色沉了沉:“三妹带她在府中四处逛逛,我还有军务要忙。”

“二哥快去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安小姐的。”

敖瑾一走,安宁兰便大大方方挽着敖珞,两个小姐妹在府中转悠开。

一日观察下来,敖珞觉得安宁兰是个很好的女子,性格爽朗,做事磊落,没什么心机,不像敖萱那般处处算计,小家子气。

安宁兰与敖瑾的确是有些般配的。

安宁兰也很投敖珞的脾气,没几日两人就熟的像是亲姐妹一般,时不时还互相打趣。

两人一起堆雪人时,听闻敖珞曾经在山上遭遇过土匪,安宁兰还嘲笑她:“若是换了我,不等敖公子出手,我自己便能叫那几个匪徒跪下叫娘。”

“我那是有风寒在身,施展不开,才会落了下风。”

前世她带兵打仗数载,武功虽算不上多强,但也不是一般等闲之辈能比的,若不是赶上身子骨弱,怎么会叫那几个土匪围住。

“是吗,那你现在身子骨怎么样了,比武大会我是要上场的,你要不要在擂台上与我比试比试?”

敖珞把团好的雪球丢过去:“我的武功深不可测,岂是你这般寻常人能见识的?”

“哎呦,你敢打我!你站住,有本事别跑啊!”

敖瑾来时,只见两个雪人在雪地里滚,把这俩雪人拎起来抖抖,一看,竟然是安宁兰和敖珞。

敖珞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胳膊:“二哥,你来啦!”

“带安小姐下去暖暖身子。”

赶紧有丫鬟过来把安宁兰接走了。

安夏也上前来把敖珞接到房中换身干衣裳,给她抱了个汤婆子暖着。

敖珞抱着汤婆子从卧房出来,见敖瑾还在屋里等他,便也坐过去端起一杯茶,学着他的样子老神在在的品。

“我觉得安小姐很好。”

敖瑾淡淡嗯了一声。

“她家世好,性情好,文武双全,还喜欢你。”

敖瑾又嗯了一声,只是这一声里染了些许不悦。

“二哥,你喜欢安小姐吗?”




她的手筋断了不重要,反正习武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但是敖瑾决不能再受这样的委屈。

敖珞撒谎了,她这一身束缚,其实很难行动,对上爹爹亲自教出来的敖涟,可能几招都接不住。

但她不会退缩,穿上了敖瑾的战袍,就等于代表敖瑾。

敖瑾是从不会退缩的。

她也不会。

擂台上,寒风猎猎,台下搭了一高台,为威远侯和其他诸侯做看台,台下便是数不清的将士们。

敖珞手握长剑,罗刹面具下冷眼看着对面手握双刀的敖涟。

“二弟,这么多年,大哥都没与你好好切磋过武艺,今日,咱们兄弟俩便好好的较量一下吧!”

敖涟表面笑着,眼神却像淬了毒一般阴沉。

敖珞知道,敖涟是在记恨之前那一百军棍。

锣声一响,两人便冲到了一起,短兵相接,铮铮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几十招下来,盔甲之中的敖珞已经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敖涟却还脸不红气不喘。

敖珞不能输,又与敖涟打在一处,别的没有,敖珞唯独胜在一身不肯服输的韧劲,她要做的事,便一定要做好。

她硬是与敖涟打了几十个回合,安宁兰在台下看的都心疼,这么个打法简直不要命。

敖涟一刀砍过来,敖珞抬剑去挡,角力之际,敖涟便低低的开口,极尽能事的数落敖瑾。

“敖瑾,你这野种,真以为以后叔父会把侯府交给你吗!你若是识相,就乖乖的滚出徽州,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你也休想肖想敖珞,她将来是要做大魏的皇后的,你以为她会嫁给你,给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做妻子吗?”

敖珞胸中怒火翻腾!

一双眸子更是射出骇人的光芒!

前世的时候,这些狗杂种,是那般算计她的。

让她家破人亡,让她做了无尽死后都悔恨的事情。

可今生不同了!

如今的敖珞已不是当年的敖珞!

还敢这般算计她,那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敖珞猛然抬脚将敖涟踹开,敖涟没想到敖瑾听到这些话,竟然还能这么镇静,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转而,悄然从铠甲中摸出了一枚暗器。

待敖珞冲过来时,一枚梅花镖从敖涟手中脱出,在敖珞看不见的地方,只射向敖珞没有铠甲护着的小腿!

梅花镖破风的声音清晰可闻,可敖珞的耳朵却在这时不灵了,她只顾着对敖涟乘胜追击,全然没听见梅花镖的声音。

噗嗤一声,梅花镖扎进敖珞的腿里,她顿时跌倒在地。

敖涟站起身,冷笑着将刀搭在了敖珞的脖子上。

看台正中央,威远侯见状立即怒吼:“敖涟,点到即止!”

敖涟便将刀拿下来,低声说:“你以为我会杀你吗?不,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废物,生不如死的废物。”

“敖瑾,你在叔父面前总是压过我一头,在军中也比我有威信,今日,我便要叫你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

说着,他便将刀搭在了敖珞的手腕上,刀锋一转,敖珞的手腕便顿时涌出了血。

很疼,敖珞却咬着牙一声都不吭。

若是这是她该替敖瑾受的,那她便受着,只要这伤不是落在敖瑾身上,她怎样......都无所谓。

敖涟将刀换到敖珞另一只手上,敖珞闭上了眼,她已经没有了招架之力,也只能选择承受。

安宁兰从看台上跳了起来:“住手!赶紧住手!她不是......”

敖珞猛地转头看向安宁兰,微微冲安宁兰摇了摇头。

那一刻,安宁兰突然明白敖珞为什么要替敖瑾上场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敖涟会耍阴谋,所以决定舍弃自己,保全敖瑾!

安宁兰忽然有些羡慕敖瑾,此生若能得此一人为其舍命奉陪,真真是无悔。

安宁兰从身后副将手里接过长枪,她不打算听敖珞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敖珞变成废人。

却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更迅猛,如一道飓风,直冲向台上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他将敖珞稳稳接在怀里,狂怒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敖瑾摘下她的罗刹面具,露出了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看见面具下竟然是侯府三小姐时,全军哗然,威远侯更是直接拍碎了手边的矮桌!

敖珞惨白的脸上扯开一个虚弱的笑:“二哥,你来啦。”

“谁用你多管闲事?”敖瑾压着怒气,所有心疼,都化成了一句质问。

他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竟然直接被人挑断了手筋!

“我就是......不舍得让你受伤......”

敖珞脸上都是冷汗,却还努力的笑着,敖瑾看不下去,将安宁兰叫上台:“照顾好她。”

安宁兰一跃而来,稳稳的扶住了敖珞。

毒性开始蔓延,敖珞的意识有些不太清醒,但是她害怕被敖瑾看见,便只能拼了命的将奔涌到喉咙的血气强行咽下去。

敖瑾站起来,冷冷看着敖涟,忽然勾起了一个嗜血的冷笑。

“敖涟,你想挑断手筋的人,其实是我吧?”

敖涟慌了,连连后退,还不忘将脏水泼在敖瑾身上:“敖瑾!没想到你竟是个缩头乌龟!不敢与我比武,便叫三妹上台!三妹受伤,都是因为你!”

敖瑾面无表情直冲向敖涟,他不用剑,只在靠近敖涟时凌空一脚,狠狠扫向敖涟的脑袋。

砰的一声,敖涟栽倒在地。

敖涟爬起来,敖瑾便又是一个横踢,踢在敖涟脑袋上。

敖涟又爬起来,敖瑾便干脆抓着敖涟的脑袋往地上撞。

砰!

砰!

砰!

毫不留情!

若今日敖涟挑断的是敖瑾手筋,或许敖瑾会看在威远侯的面子上不会将敖涟如何,但若是动了敖珞,敖瑾必不会善罢甘休。

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将敖涟一招毙命,但他不要这么做。

他要狠狠的折磨敖涟,他要把敖珞受的伤千百倍的讨回来!

他不需要兵器,他只需要用拳脚,就可以把敖涟打成肉泥。

台上的男人散发着令三军胆寒的威压,他周身的冷意,竟比这数九寒冬还要严寒,令人窒息!

众人这才发现,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竟是这般的令人丧胆!

敖涟的脸已经血肉模糊,神智也已经混沌,敖瑾直接抬脚踩断了敖涟的胳膊,敖涟顿时一声惨叫,嘴里还喷着血,那场面,惨烈至极!

接着,敖瑾又朝敖涟另一只手臂踩下去!

咔嚓!

“啊!!!!”

敖涟痛的连吼的力气都没有,却忽然笑了起来,他满脸是血,笑的狰狞。

敖涟低声的说:“你有空弄死我,不如回头看看你的好妹妹吧!”

敖瑾猛地回头,便见敖珞躺在安宁兰怀中抑制不住才抽搐,大口大口的黑血从她口中涌出!

双眼渐渐失焦,敖珞看见敖瑾朝她奔来。

她笑着,这一世,终究还是要这样死去啊......

只是可惜,她欠敖瑾的,还不完了......




谢凝霜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想提起精神跟她们吵,却觉得身上风寒是在是太折磨人的神智,她此刻真的没有多余的气力跟她们争辩。

她只搂紧谢庭延的脖子:“二哥,我好难受......”

谢庭延便冷声开口:“让开。”

敖萱和楚氏便不得不让开一条路,任谢庭延抱着谢凝霜走远。

等到看不见他们身影了,楚氏才气的直跺脚:“本来一个谢庭延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够碍眼的了!怎么谢凝霜这个贱蹄子也跟着学会了!”

说完,还狠狠拧了敖萱一把:“你不是说你已经把谢凝霜攥在手心里了吗,怎么今天她连你的面子都不顾了!”

敖萱咬牙忍下,小心翼翼的哄着楚氏:“娘,我看今日谢凝霜是病糊涂了,耍大小姐脾气而已。况且,把她变成只会撒泼耍横的大小姐,不正是咱们想要的吗,她越是这样,就越容易哄骗,你放心吧,女儿绝对有把握控制她。”

楚氏指甲戳着敖萱的脑袋:“你这个猪脑子,你就知道控制她!咱们要的是利用她把谢庭延这个眼中钉赶出去!本来敖家只有我的儿子敖涟这么一个男孩,往后侯爷的兵权自然是涟儿来继承,结果侯爷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个儿子,咱们要是不把谢庭延赶出去,你哥哥得不到侯爷的兵权,咱们一家的后半辈子都没指望!”

“等涟儿接管了兵权,想弄死谢凝霜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敖萱半垂着的眼中,藏满了不甘的阴狠,却连连点头:“娘说的是,萱儿没有娘深谋远虑。娘放心,今日之事不算完,明日女儿一定会替娘出了这口恶气!”

谢庭延抱着谢凝霜大步赶到宴春苑,谢凝霜又昏睡了过去,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在山寺里无药无医,谢凝霜的风寒能逐渐痊愈,全靠她身体底子好。

但底子再好也架不住狠吹冷风,大夫给开了药,给谢凝霜服下,谢庭延看着她烧的红扑扑的小脸渐渐恢复正常,才终于决定离开。

刚一站起身,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腕。

谢庭延顺着看去,见她还是闭着眼,好像没清醒过来,却迷迷糊糊的开口问。

“谢庭延,你恨我吗?”

“恨。”谢庭延回答的毫不犹豫。

谢凝霜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便有两颗泪滚了下来,连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

“有多恨?”

“恨不得这世上没有你。”

谢凝霜缓缓松开了手,好像又睡了过去,谢庭延沉沉看着她,抬手将那两颗泪拂去,便大步离去。

他走后,谢凝霜睁开眼,其实喝下药之后,她便已经清醒了,可她不敢在清醒的时候问谢庭延这个问题,因为她伤他实在是太深了,她不敢面对。

可真的当他把胸中的恨意说出来时,她发现即便是装昏,都装不好。

再睡醒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想起昨晚的事,谢凝霜的眼神暗了暗,却很快又恢复如常。

安夏却跌跌撞撞跑进来:“小姐,二少爷出事了,您快去前堂看看吧!”

谢凝霜心里一紧,匆匆起身直奔前堂。

当她跑到前堂时,好像见她爹威远侯在愤怒的训斥着谁。

她耳朵不好,听不清威远侯到底在说什么。

透过前堂的门口,谢凝霜只看到堂内站着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威远侯。

谢凝霜眼眶忽的一热。

上一世,父亲被敖萱和魏岚宇谋害,她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到死之前还念着她,可她,却连自己的爹都护不住。

威远侯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话,却见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爹......女儿好想您......”

威远侯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心疼的一塌糊涂。

威远侯拍了拍谢凝霜的后背:“阿珞莫怕,爹给你做主!”

谢凝霜哭够了,茫然他抬头:“做主?做什么主?”

她从威远侯怀里出来,才看见堂内的状况。

楚氏和敖萱坐在左首,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

楚氏的儿子敖涟站在威远侯身后,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藏。

而堂内正中央跪着的人,便是谢庭延。

谢庭延的身后,两个副将手握军棍,正一下下的狠狠打在谢庭延的背上。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他竟一声不吭,挺直的脊背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谢凝霜心中一疼,毫不犹豫扑到谢庭延背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前。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要如此重责?”

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谢凝霜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谢庭延双眼一沉,攥紧了拳头才忍住不去看她。

威远侯大惊:“阿珞!你快起来!”

谢凝霜固执的护在谢庭延身后:“爹,你不让他们停下女儿就不起来。”

谢庭延冷嗤:“谢凝霜,我早料到救你一命会被你反咬一口,却没料到,你过河拆桥之后还要在我面前演这一出苦肉计,昨日口口声声对天发誓让我信你,便是如此让我信你?”

谢凝霜听不懂他的话:“什么苦肉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敖萱在一旁看够了戏,终于开了口。

“姐姐,二叔听闻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特意回来治谢庭延管制不严之罪,为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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