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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炙手可热》精彩片段
水的温度正好,乔穗穗半躺在浴缸内,发出舒服的喟叹。
本就空旷的浴室此时只有她坐在浴缸中划动水的声音,泡了一会儿,她的眼睛就有点睁不开了,本想努力强撑住,因为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宗方一定在什么地方观察着她,但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意识不听使唤的沉了下去。
乔穗穗就这样在浴缸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现身。他走到浴缸边半蹲着,伸手捋了捋黏在她耳边和颈间的湿发,然后就这么注视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脸只有他的手掌那么大,皮肤白的发光,此时因为热气熏的有些微红,她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让人心底软成一片。
男人的胳膊就搭在浴缸边缘,半只手垂在水里,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良久,然后又伸出手捏住她的脸颊,把少女柔软光滑的脸挤出一坨肉,又松开,又捏住,如此反复了七八次,直到睡梦中的人轻轻拧眉,才堪堪放过。
宗方勾唇,看着她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着笑着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又冷下来。
“狡猾的人类。”
自言自语的说完,他又报复似的使劲捏住了她的鼻尖,看她难受的皱眉哼哼,小嘴无意识的一张一张的,他松了手然后凑近吻了上去。
宗方撬开她的牙关,原本是一个带有惩罚性的吻,却因为她无意识的顺从而不自觉变得温柔缱绻。
他眷恋着放开她的唇,眼底的情愫都没来得及收回,感觉水温已经开始变凉,于是把她抱了出来用浴巾从头到脚将人裹住。眼看她怎么被摆弄都还在熟睡,宗方知道自己这是把人折腾狠了。
他不再耽误,抱着怀中小小的一团放到床上,将被子盖到她下巴,然后用毛巾给她擦头发。
空间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速,但宗方却无比享受这一刻,甚至有了他们永远都不出去也不错的念头。
把她的头发擦干,男人又掀开被子检查她的身体,看见她腰侧和大腿内侧都是淤青,随即皱眉。
他一时忘性,都不记得自己手劲那么大。她的皮肤本来就娇嫩,平时稍微攥一下她的手腕都要留下红印,更不用说动情时的力道了。
身上都弄成这样,那....
男人的视线移向她的小腹,大手下一秒就覆上那处柔软,目光中有些隐隐担忧。空间里没有检查设备,他无法确定在那么激烈的结合后她会不会有流产的情况....
他躺到穗穗身边,有力的胳膊连人带被子一起环住,乔穗穗侧躺着,被宗方一搂就轻松靠到了他怀里,一时间竟回到了在索特的时候,当时他们也是这样夜夜相拥而眠。
“你是不是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这么乖....”
宗方的下巴抵住她的发顶,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也闭上了眼。
乔穗穗一夜好眠,醒来时光线和睡着之前没有任何变化,但她感觉浑身轻松,心情都跟着好起来了。
正想翻身坐起来,突然腰间一松,旁边有人动作。
“醒了?”
“你怎么...”
她想问‘你怎么在这’,但接着想到这话问出来他一定会不高兴,此时还是不要惹怒他比较好,于是舌头打了个转,说:“....才出现?”
果然,男人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虽然表情还是淡淡的,但像昨天那样狠厉的样子已经没有了。
“我还以为某个没良心的巴不得我走呢。”
“怎么会...”
乔穗穗心说你走了我怎么出去?
“有没有哪不舒服?”
她摇头,手指不自觉揪住被子的一角,犹豫着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闻言,宗方的眼底暗了暗,笑问:“跟我一直在这里不好吗?”
乔穗穗心头一跳,以为他又要囚禁自己,说:“可是这里终究不是现实,而且什么人也没有....”她说着就看见男人收了笑,脸色又沉了下去,于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张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垂下眼,暗想:她是不想走到鱼死网破那一步的,但如果宗方真的不放过她,她也只能不再考虑其他了。
宗方看出她有些低落,此时垂着眼睛不说话,明显就是不高兴了,心里那股烦躁劲又上来了。
“乔穗穗。”
“嗯?”
“你说话算话吗?”
见她没反应过来,宗方又问了一遍:“你说只要我让你正常生活,就乖乖留在我身边,这话是真是假?”
她一愣,对这段谈话有印象,但意思好像不是这么个意思。不过她看着男人认真的双眼,心跳的很快,明白这是一次机会,一次取信他的机会,而她必须抓住。
“是。”
她脱口而出,不给自己任何心虚的时间。
“我们出去后,你带我去索特玩玩吧,我之前只在研究中心待着,根本没见过外面是什么样子。”
宗方看她歪着脑袋幻想的样子,沉默了几秒,然后‘嗯’了一声。
他从正面抱住她,大手抚上她的后脑,一下一下摸着她顺滑的头发。
“记住你说的话。”
拥抱的两个人看不见彼此的正脸,尽管他们以最亲密的姿势贴近彼此,但两个人的表情都是一片冷静。
接下来的时间,宗方简单的给乔穗穗弄了个营养餐,由于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所以她出来时还是穿着那件浴袍。
看她从厕所待得时间有点久,宗方问:“没什么事吧?”
她摇摇头说没有。
“有没有流血?”
“嗯?”
至此,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从睁眼开始他一直追问自己有没有不舒服,都是因为害怕她像上次那样先兆流产。
“没...没有。”
接下来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她的心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酸涩。
这个一向唯我独尊的人,好像越来越以她为中心,不仅留意她的习惯,照顾的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还会因为在不知道她怀孕的情况下与她做了那种事后时时紧张。
她有些纠结的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咽下了。
本以为吃过饭后宗方就会带她出去,没想到两人又来到昨天的那些集装箱前。
话题刚抛出来,卡尔和鲁卡都愣了一下。
鲁卡说:“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上次宗方提过,但说的很模棱两可。”她看见两人表情都有些错愕,于是小声说:“不能问吗?”
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不能提起双翼之战,但这场战争太特殊,是所有兽人共同的伤痛,所以无论是这场战争的亲历者,还是旁观者,都讳莫如深。加上星网有屏蔽关键词,和双翼之战有关的一切信息都被抹去了,这也是高层们希望大家忘掉向前看的一种手段。
鲁卡斟酌了一下用词,不想让那段历史吓到她。半晌后说:“双翼之战是一场势力的裂变。双翼之战前,星际联邦的联合理事会拥有管理所有兽人的权利。但是在双翼之战后,裂变出了第二大势力,自由之盟。”
“那流浪联盟呢?”
卡尔接话道:“什么流浪联盟,失败者联盟还差不多。最初那只是一个在双翼之战中战败的反叛军残部,后来不断吸纳狂暴化的兽人,或者因为犯错被驱逐出联邦的兽人,才日益壮大。”
“反叛军?”
鲁卡为她解释:“是当年叛出联邦的一群雄性兽人,可以说是他们一手主导了双翼之战。”
经过具体的了解,乔穗穗终于对双翼之战有了一个全貌的认知。
如今的流浪联盟,前身就是反叛军。这是一支能力卓越的精英队伍,每个人擅长的都不一样,但他们合起来非常恐怖,因为从天赋到精神力几乎全面覆盖了所有战斗需要,有进攻型、防守型、辅助型、治疗型等等。
联邦为了培养这支队伍,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人力物力,各种顶级资源全都砸在了他们身上。可以说,这支队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联邦的王牌。
后面就是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了,反叛军与联邦决裂,并展开疯狂攻击。
“他们甚至用卑鄙的手段,空投诱导剂,引发大面积兽人进入狂暴化,让所有人陷入了自相残杀。”
而双翼之战,就是为了镇压狂暴化兽人,维护联邦稳定的一次‘清扫计划’,目标是杀掉已经无法恢复正常的兽人。
卡尔回忆着那段日子,他是在万人撕咬残杀中活下来的幸存者。狂暴化程度高的兽人没有神志,他被迫杀了自己的弟弟和朋友。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他就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至此,乔穗穗终于懂了,为什么每个提到‘双翼之战’的人总是不想多谈,因为他们一定都经历过这样残忍的事。他们是沾了亲人朋友的血才活下来的一代人。
她看向鲁卡,想到他是否也亲手结束了自己人的生命....但她没有开口问,那实在太残忍。鲁卡接收到她的目光,明白她想问什么。
“我埋了1831个兄弟。”
这些人都是和他每天一起训练,一起吃睡,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插科打诨的部下,更是每天相处最久,最熟悉的兄弟,是能够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
“我看着他们曾经刻苦训练,为了佩戴那枚让人自豪的勋章,这样的他们,却对同伴下杀手,砍杀无辜的人,破坏他们自己发誓要保护的地方....所以我亲手了结了他们。”
他的语气很淡,神色平静,只有眼底的深邃和晦暗在暗示着这段过往带给他的痛苦。这也是为什么,他从双翼之战回来后得了性功能障碍。因为那时的鲁卡,连对活着这件事都麻木了,还会对性感兴趣吗?
乔穗穗说不出话,握住他的手,希望能给他一些安慰。鲁卡回握住她,说:“已经过去了。”
她点点头,心中同时有了疑问:为什么花费巨大培养出来的精英部队会反叛?是怎样的仇恨,竟然让他们做出这种残忍的事,这里毕竟也是他们曾经效忠和居住的地方啊。
“那反叛军现在也没有被联邦处理吗?”
卡尔哂笑,“打不过呗。”
鲁卡正色道:“联邦一直没有放弃围剿和抓捕反叛军。到今天为止,反叛军只剩下13人,其中5人隐退,销声匿迹,剩下的8人发生了分歧,一部分人被当时趁乱崛起的自由之盟吸纳,一部分人退守到墟眼建立了今天的流浪联盟。”
乔穗穗思索着点头,脑海中却浮现宗方的话——
“一场让十四亿兽人陪着他演戏的荒诞闹剧。”
这个他到底是谁?
宗方似乎知道更深的内情。
鲁卡不想让她在这么残忍的事情上费神,于是拉着她起身,把外套给她穿好,带着人往外走。
卡尔见此情形皱眉,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你带她去哪儿?”问完来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和身份问这样的问题。
鲁卡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牵着乔穗穗的手不停留的往外走,把人彻底无视。
她回头看见卡尔有些扭曲的表情,又转向鲁卡,问:“我们去哪里?”
“孕检。”
......
这次还是来的皇家医院,院长亲自接待。不同的是,这次除了留下必要的医护人员,整座医院都被清场了,并进行了严苛的保密培训,不用再担心乔穗穗的私密信息被泄露。
与此同时,皇家医院的急诊室里正在抢救一个伤员。随着‘滴——’一声,原本围在病床边的医生们都停下了动作。
“殿下,我们尽力了,节哀。”
莱伯利浑身上下都是血污,和往日的松弛雅痞不同,他的脸上没有笑容,人也瘦了很多,但看起来更加干练和结实,此刻他看着宣布抢救无效的人,沉稳点头,交代了一下后续就离开了。
这个人是他安插在尼奥身边的间谍,身份败露,被折磨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丢在了他的营地门口。
明晃晃的示威。
莱伯利冷笑,这说明尼奥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站在走廊上,注视着他们把盖着奥斯兰帝国旗帜的人推走办后事,心绪突然飘远了。
他已经29天没有见过穗穗了,他克制自己不去想她,思念达到顶峰的时候,他几乎已经点开了她的帐号想要拨通,最终生生忍住了。因为这是一条前途未卜的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所以绝不能带给她一丝风险。
可此刻看着被推走的那个人,他突然好想听听她的声音。他想知道,如果他最后输了,死了,她会为他难过吗?
莱伯利再次压下翻涌的情绪,往医院的门口走,却在听到一个心心念念的声音后,猛地止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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