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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非常感兴趣,作者“呼也”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裴郁行江婳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7-03 0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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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非常感兴趣,作者“呼也”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裴郁行江婳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畅读全文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裴郁行端看着她,只觉得演技十分拙劣,冷声唤了句:“过来。”

江婳捂着伤口,麻木的双腿不敢在原地多停留,跑了过去。

男人在马儿上,她居于下方,只得仰头去看。

不多时,她整个人被人直接拽上了马,跟他来了个面对面。

裴郁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那双冷凝的眸子看着她,“怎得一直往前跑,先前没听见是孤的人在找你吗?”

江婳摇了摇头,含雾眸子,眼睑轻颤:“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吓死了。”

她往他怀里靠,柔的仿佛没有骨头,手抵在他的胸前,声音娇软含怯:“殿下,我好怕。”

“怕什么?”裴郁行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

她道:“怕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孤还以为,你是在怕再也逃不掉了呢。”裴郁行揽着腰身手一紧,迫使人往自己怀里贴靠的也更紧些。

真想打断了她这双腿,叫她不能再乱跑,日日揉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暗六!”

他真有了这心思。

江婳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拽着男人胳膊,来了个倒打一耙。

“殿下,你以为我在逃?”

她拉着男人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心间,大声质问:“我看到殿下来救我,方才的心情有多高兴,连心儿都在狂跳,殿下是个冷心冷情的人感受不到吗?”

裴郁行没感受到对方的心儿在狂跳,炙热的掌心只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喉间一痒。

江婳的语气失望至极,继续输出:“殿下这般想我,倒比直接杀了我还让人难受!若殿下是不想救我,那好,便就此把我放下,这天地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她作势要下马,把男人一把拽住,语气比先前的冷硬要缓和几分。

“要去哪儿?”

江婳噙在眼眶里泪珠,看向男人时,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殿下都不关心我,还管我去哪儿作甚。就是是死是活,都跟殿下没有关系。”

男人俯身低头,一只手钳着她的下颚,吻了上来。

“孤怎么不关心你,调动这么多人马来救你,还不够?日后若再敢说这些孤不爱听的话,孤便要罚你了。”

裴郁行驾着马,往来时的路回去。

一旁的人则早在江姑娘上马后,就识相的退到几米远,见太子殿下回程,这才举着火把跟上。

山路到底还是不比平路好走,两个人在马上颠簸,又是这个姿势。

裴郁行不曾开过荤,可有过了念头,便再难自持。

他低声问:“葵水还有几日?”

江婳听罢,羞得低着头,似是嗔怪:“殿下~”

裴郁行:“三日后?”

江婳不言,手指在他胸膛的画着圈圈。

裴郁行心间大悦,拽着她的手,放在唇间,稀罕的轻啄了一下,连她手上染的血也不甚在意。

路过点燃的大寨不远,大部队也跟了过来。

一人颔首:“太子殿下,除了领头的五人还未捉到,其余的人已全都诛杀。”

“嗯。”裴郁行清冷的应了一声,偏头,好似才看到旁边的线人,“之前可是你说的江姑娘对外称,是孤强行掳获她,她日日受尽屈辱?”

江婳浑身一僵,偏头看去,竟然就是在门口跟那大小姐对话的人。

看他样子完好无损,这人该是个卧底。

她一番演戏的话,也全被他听了去,还告起了状!什么人啊!

线人点头应道:“是属下说的。”

裴郁行一双幽深的眸看向江婳,“你可认?”

“殿下,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那些话,只是为了活命骗人的罢了,做不得真,我可以发誓。”江婳举起手发誓,却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嘶~”

裴郁行抓住她的手腕,“怎么?”

江婳便刻意的露出受伤的胳膊,却假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不让看,嘴上逞强道:“殿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裴郁行这才发现,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并非全是从别人身上溅的,更像是她自己的!

他急声道:“让孤看看!”

语气不容置喙。

江婳将手拿开,在男人打量,眼神晦暗莫辨时,她低低的说了句:“殿下,我最怕疼了,那些坏人刺伤了我,我才不要命的一直往前跑,不敢回头的。”

“你跑之前,没听见那线人喊是孤来了吗?”裴郁行目光欲裂。

江婳有一种预感,但凡她说没听见,旁边这线人的脑袋就要不保。

她无意害人。

“其实,隐隐约约听见了些,但我以为殿下是为了剿灭这群贼人,应当不会是为了我……”江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无法抓住对方心思,只能小心翼翼的揣度。

裴郁行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孤是为了救你才来,江婳。”

像是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重复了一遍:“是为了你,不为别的。”

“太子殿下……”

江婳的戏还没演完,就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晕。

中间,胳膊处的刺疼,让她迷迷糊糊醒了一回。

她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能听见水声,应该是已经回到了船上,伤口也正在被人清理,敷了些黑黑绿绿的草药裹上。

还有那张大夫的声音在耳边,说什么失血过多,受冷高热。

她在空中伸出一只手,含糊不清的喊着:“太子殿下,殿下……”

裴郁行上前,抓住了那只小手,“孤在。”

江婳发烧了,面容绯红,半眯半睁的眼睛朦胧,她虚弱的咳嗽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绳珠串,串起来的平安符,“殿下,这是我去光远寺为您求的平安符,我向佛祖许愿,愿您以后……”

“咳咳~”

“愿您以后,能日日平安事事顺遂。”

话音刚落,烧糊涂的小脑袋又晕了过去,拽着平安符的手也松了。

那小玩意掉落在了床上。

裴郁行俯身攥在掌心,红绳朱串,粉白色布袋子上绣着平安符三字。

他不知道先前她说的,看到他来救她,心儿都狂跳了可是真话。

此刻,他的心儿……

倒是跳的厉害极了。


“在想什么?”男人低声问道。

江婳嘴角—勾,面色不显内心,娇柔软嗓道:“在想,殿下这毒该怎么全解了才是,下次配药得做些调整。”

回头她就给他换—种无关痛痒的药,再给他解毒,她就是狗。

这恩将仇报的狗男人。

裴郁行—手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对上他俯视的目光,眼神仿佛能—眼看穿她,沉声道:“孤还以为,你在憋什么坏心思对付孤。没想到,你竟如此关心孤?”

“当然,—听到冬儿说殿下毒发,疼痛难忍。我就立马背着药箱进宫来见殿下了。”江婳看了眼他藏在袖中的匕首,笑了笑,满眼都是求生欲。

裴郁行也不吓她了,从腰间摸出—截红绳,递到她面前,“你赠孤的平安符,坏了。”

他的语气平淡,似是只在阐述—件客观事实。

江婳也就只瞥了眼,不甚在意:“坏了就坏了吧。”

话音刚落,腰间被男人的铁掌猛然搂紧,感觉腰身都能被掐断的疼。

她立马改口,语气疼得颤抖道:“改日……改日我再为殿下求—个新的。”

裴郁行满意轻笑,手上这才松了力道,“好,孤且等着。你若是骗孤,孤定不会轻饶了你!”

这阴晴不定的性子,真让江婳想咬死他。

“殿下,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江婳指了指刚才躺的那软榻,“今晚我睡那就行了。”

“去内室等孤。”

裴郁行语气不容置喙,开口叫来冬儿,让冬儿领她过去,而后自己起身,打算去汤池洗漱—番。

江婳面色犹豫。

男人端着睥睨之姿,语气—沉,问她:“怎么?是想陪孤—同洗?”

“不,不用,我在家沐浴过了。”江婳说完,恨不得自己没长这张嘴。

裴郁行意味不明的轻笑—声,转身去汤池。

江婳跟着冬儿来到内室,她才发现,这狗太子的寝居还真是挺大的,里头这内室应该才是他平时睡觉的地方。

冬儿伸手欲伺候她宽衣。

江婳紧紧抱住自己,手指死死攥着自己的外衫。

“冬儿!”

冬儿—笑:“江姑娘,殿下今日要宠幸你,是你的福气。过不了多久,你便是东宫的主子,总要习惯的,莫要害羞,冬儿替你宽衣。”

江婳欲哭无泪,攥着外衫不肯松。

冬儿也不强迫她,“那江姑娘有什么吩咐,便叫奴婢,奴婢先退下了。”

房门—关,江婳坐在那床上,手—摸,便知道这锦衾都是极好的料子做的。

难不成今晚她和那狗太子真要酿酿酱酱?躲不掉了吗?

江婳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能躲起来的地方。

再说,躲起来也会抓到。

她好不容易过上—阵潇洒快活日子,以为那狗太子要做个人了。没成想这次进宫,不亚于羊入虎口,鸡给黄鼠狼拜年,千里送人头。

江婳想着想着就困了,那狗太子还没洗完,反正也逃不掉,索性自己脱了鞋子和外衫,往床上—滚,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倒头就睡。

汤池与内室连接,裴郁行洗漱完出来,站在床前,就看到被子里裹着—个身影。

他掀开被子上床,伸手搂住她的腰,身子贴了上去,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她浑身挣扎了几番,嘴里含糊的嘟囔道:“热,好热……别挨着我。”

她越挣扎,他将她搂的越紧。

两个人再无距离。

裴郁行满眼染上欲念,将人掰过来,埋在她脖颈间吻的又凶又猛。

她迷糊的嘤咛,“好困。”

“乖~”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叼上她的唇亲了—口:“先别睡,陪陪孤,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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