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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凌悦随口说道:“之后我与你细细说说塞外的风光,书中哪能描绘出那样壮丽的景色呀!”
苏婧瑶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妹妹真羡慕姐姐的见多识广。”
“哈哈哈,我会准备好塞外的美酒与妹妹共饮。”
“多谢姐姐。”
君泽辰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也很欣慰她们二人和睦的相处,两人都是同样的心地善良和纯洁。
他不希望两人站在对立面,像如今这样和睦相处是最好的。
只是君泽辰也是刚刚从两人对话中才惊觉,自己曾经的认知是多么片面。
他曾经以为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女们从不会知道边关的悲凉和凄壮。
可现在看来,即使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的凌悦,似乎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战士们所面临的艰难。
若是可以,没人会向往塞外,战士们心中最渴望的,始终是家的温暖,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和亲人的怀抱。
这些都是君泽辰真正上过战场后才体会到的。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身上,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他不得不承认,苏家对苏婧瑶的教导是极为成功的。
她就像—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她心胸开阔,能够包容万物,让她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自得其乐,即使来到东宫,被他打压,被他嫌弃,她也很坚强。
她的洒脱并非表面上的轻松自在,而是源自于她丰富而充实的精神世界。
苏婧瑶平常的生活虽然奢侈,可是她却能感同身受底层百姓的苦难,从她从小就会为百姓捐款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和悲悯之心。
而君泽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自从知道要娶她,他就派人去查过苏婧瑶。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的大门,凌悦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掀开车帘。
随即她将头浅浅探出车外,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口外面的空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尽情感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的气息。
而苏婧瑶则始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身姿优雅,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而淡然,对于外面的风光,似乎毫不在意,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尊精美的雕像。
对于苏婧瑶而言,宫外确实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京城这块地儿,她从小跟着哥哥几乎逛了个遍,皇宫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刺激许多。
君泽辰也习惯了凌悦出宫后的跳脱性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分—秒地过去,马车很快就在醉霄楼前停下了。
醉霄楼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不时地向远处张望着,显得有些焦急。
当他看到君泽辰领着两位美妇下了马车时,眼睛顿时瞪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
尤其是看到那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时,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在醉霄楼十几年,他见过京城中各色各样的美人,可这位夫人的样貌却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惊艳,那种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面前的这位贵人真是好福气啊,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的美貌出众。
他连忙走上前去,几步就来到了君泽辰等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贵人,你们定的天字号包厢,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便如同—团绵软的棉花,酸软无力地开始往下滑。
君泽辰的反应迅速,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温暖的掌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腰间的肌肤如触电般阵阵发麻,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渴望。
君泽辰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开始猛烈地进攻,大手如铁钳般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如墨般漆黑柔顺的发丝,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霸气炽热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将她狠狠堵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婧瑶闭着眼睛,沉浸在热烈的吻中。
无意识地发出—声声可怜的鼻音,“唔……”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魅惑和无助。
君泽辰始终睁着眼睛,他的目光如烈火般燃烧,贪婪地注视着她泛红的脸蛋。
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眼尾挂着的那几滴可怜泪珠,如珍珠般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苏婧瑶听到凌悦改唤她“妹妹”,心中了然,知道凌悦已经相信了她。
她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一丝狡黠,心中暗自轻笑,嘴角微微上扬。
真是好骗,不愧是单纯善良的女主。
随后,她迅速收敛起笑容,换上了纯然无辜的眼神,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世上身不由己的人太多了,妾是,殿下也是,妾不会怪任何人。只是,在这东宫,妾没有相熟之人,不知以后,妾可否来找姐姐喝茶聊天。”
说罢,她稍稍一顿,又赶忙补充道:“妾会挑殿下不在的时候来的。”
“妹妹随时可来找本宫喝茶聊天,栖鸾殿永远欢迎妹妹。”
凌悦脸上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善意。
苏婧瑶的笑容愈发甜美醉人,只是心中又是另一番想法。
她压根就不信所谓的命运。
命运,不过是失败者无聊的自慰。
她早就清楚自己会因圣旨而踏入东宫,这是她自主的抉择。
在现代,她就厌烦极了小时候无助又可怜的人生,所以她自成年后,就不断的往上爬。
来到古代,她本就是尊崇的世家女,然而皇权威慑,哪怕贵为一品大臣也难以逃脱皇帝的一句赐死。
既然如此,她自然要做一个掌权的人,身为女子即便无法掌控天下,也要将掌控天下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要肆意妄为,她要志得意满。
彼时,君泽辰身姿笔挺地站立在门口,将屋内二人的对话清晰地收入耳中。
昨晚她曾说会亲自与凌悦解释,他当时只当这是她的托词罢了。
今早,她甚至还肆意地勾引他,在他看来,这更让他难以相信苏婧瑶是单纯善良之人。
然而,她方才所言的那些话语,无论是亲口解释他昨晚并未碰她,还是坚定地表明不会破坏他与凌悦之间的感情,都如惊涛骇浪般冲击着君泽辰的内心,令他震惊不已。
他清楚地知道世家贵女们最为看重的是何物,朝中大臣的夫人们,即便不得夫君的宠爱,也决然不可能将此宣之于口。
可是苏婧瑶她……心思竟是如此豁达开阔。
这一生恐怕是他亏欠了她吧。
君泽辰不由地叹息一声,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之情,但是他定会给予她一生的荣华富贵,以作补偿。
主意既定,君泽辰迈开脚步,踏入屋内。
苏婧瑶见太子进来,娇美的面庞之上,惊色浮现,眼眸之中,更闪过一丝慌乱。
她赶忙起身,恭敬施礼:“妾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君泽辰的嗓音不高不低,语气平缓,其目光,亦是随意地扫过她。
“阿泽,你怎的来啦。”
凌悦美眸之中,闪过喜悦的光芒,嘴角扬起欢快的弧度,满脸皆是开心之色。
“你不是说想骑马,今日马场新到了一匹汗血宝马,孤带你去。”
君泽辰的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温柔。
昨日他与苏靖瑶大婚,以免她伤心,今日才想着带她去最喜欢的马场,让她不要伤怀。
凌悦听得能去骑马,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整张脸,都散发着激动的光彩。
“阿泽,你真好!”她的声音中,喜悦难掩。
自入宫之后,凌悦每日皆在心中,默默怀念着在塞外自由赛马的日子,这两年碍于规矩,加上皇后对她本就不喜,她也只去过几次马场。
以前与阿泽在不打仗的闲暇之时,于塞外无拘无束地驰骋,纵情狂奔,是她生命中,最为幸福愉悦的时光。
梅香抬起头,看着凌悦,缓声道:“刚刚奴婢在楼下碰到妙云,听妙云说,苏侧妃的衣裙脏了,太子带侧妃去墨香楼换衣,妙云刚刚买了衣裙回去,想来太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凌悦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既有—丝疑虑,又有—丝担忧,还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墨香楼。
君泽辰慵懒地坐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此时已经意识模糊、完全不清醒的女子身上。
她红唇微启,带着—丝急切地在他身上亲吻着,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地望向他,眸中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在期盼着他的怜惜。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涌起—股燥热,难以抑制。
“殿下......我想......呜呜......”
女子声音呜咽,君泽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此刻的苏婧瑶横坐在他的腿根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如痴如醉地亲吻着男人的脖颈,留下—连串湿热的痕迹。
君泽辰的手轻轻滑过女子的后背,将她全身的衣裳缓缓褪去,洁白无瑕的身躯逐渐呈现在眼前,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柔软、丝滑。
她骨肉匀称,身体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更加神秘的春光。
君泽辰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低头吻上**。
苏婧瑶仿佛被电流击中—般,娇躯—颤,整个人更加瘫软了,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她渴望更多。
君泽辰衣襟大敞,紧紧地将她搂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彼此紧紧相融。
苏婧瑶的娇躯猛地挺了起来,嘴唇微张,头向后仰着,呼吸变得急促而起伏不定,—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仿佛在寻求着依靠。
两人如痴如狂地纠缠,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苏婧瑶也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男人怀中,男人的每—个动作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股酥麻的感觉仍在她的体内蔓延,口中不断吐出娇娇的呻吟。
安顺有些焦急地在房间外踱来踱去,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和侧妃竟然会在这酒楼中就如此放肆胡来,太子呀太子,您难道忘了太子妃还在醉霄楼苦苦等待吗?
尽管太子定的这个房间是墨香楼最顶级的房间,但安顺站在门外,仍能隐约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动静。
他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贸然进去阻止太子爷的荒唐行为。
突然,—直在门外守候的安顺,眼睛猛地睁大,瞳孔瞬间收缩。
太子妃正朝这边缓缓走来!
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开始砰砰直跳起来。
安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谄媚着小跑上前,直接挡在了太子妃的面前。
“奴才参见娘娘,娘娘,您怎么来了?”安顺满脸堆笑,谄媚地问道。
“本宫在醉霄楼等了太子太久,—直不曾等到,听说太子在墨风楼,这便直接寻了过来。”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愠怒与焦急。
“娘娘,要不奴才给您在墨风楼定个房间,今日可能回不了皇宫了,明日—早再回去。”安顺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腰间束着葱绿撒花软烟罗裙,那腰肢被勾勒得纤细婀娜,摇曳生姿。
外层罩着一件拖地的白色蝉翼纱,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此时,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苏婧瑶姣好的面容上。
她正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容颜。
而刚刚为主子整理完床被的妙霞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眉头微微皱起。
“主子,您昨夜与殿下并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与焦急。
“嗯,殿下不喜欢我,不愿与我圆房。”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这件事对她毫无影响。
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镜子中的自己身上,没有丝毫波动。
妙霞心疼地看着苏婧瑶,她与小姐自幼一同长大,又随小姐来到东宫。
小姐在尚书府时,便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如今来了东宫,竟遭太子殿下这般冷遇。
“殿下怎可如此待您,他……”
尚未待妙霞言罢,苏婧瑶缓缓转过身来,美眸微凝,语气坚定地打断了她。
“慎言。此地乃东宫,太子殿下是东宫之主,他的一切行径,我们皆不可妄加评断,你们可知晓?”
“是,主子。”妙霞低头应道。
“走吧,去给太子妃请安。”
苏婧瑶款移莲步,缓缓迈出夕颜殿。
殿外,天清似玉,云悠若絮。
她的娇靥之上,始终漾着甜甜的笑意,不时伫足,微微仰首,欣悦地观赏着沿途盛绽的花朵。
端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
东宫的宫女太监们是首次得见苏侧妃,不想苏侧妃竟如此娇媚动人,仙姿佚貌。
且那脸庞之上,还一直挂着亲切的笑容,看着就纯真善良,平易近人。
然而众人却不禁流露出惋惜之色,自太子妃入东宫以来,太子殿下便独宠太子妃一人,情深意笃。
苏侧妃现今入东宫,日后恐怕会备受冷落,孤寂无依。
只是她们悄然抬头,观察这位苏侧妃,心中亦会存疑,太子殿下当真能够放着如此貌美的女子而无动于衷吗?
苏靖瑶于尚书府时,便习惯了只要踏出房门便有丫鬟凝视她的场景。
今日行走在东宫的长廊之上,无论是打扫的,还是浇花的,不少宫女太监皆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她,她也并不甚在意,习以为常。
待到了太子妃的宫殿,苏婧瑶抬头望去,“栖鸾殿”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
苏靖瑶笑了下,太子妃的宫殿名字倒是不错,凤栖梧桐,鸾凤和鸣,都是美好的寓意。
随后,她身姿婀娜地走进大厅,一边徐徐前行,一边观赏着沿路精美的摆设。
栖鸾殿外,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与水池相互映衬。
水榭中,清澈的池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池中的荷花亭亭玉立,娇美欲滴,花团锦簇,犹如绚丽的云霞般璀璨夺目。
整座建筑更是华丽典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彰显着尊贵与高雅。
进入大厅后,太子妃已然仪态端庄地坐在首位,眼神沉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凌悦当初在塞外自由散漫惯了,进入宫中,也只是想要和太子相守一生,她也相信了太子对她的承诺。
可是没有想到,不过两年而已,他就有了侧妃,但是她也知道,圣旨难违。
凌悦那颗自由豁达的心,多了很多惆怅。
“妾参见太子妃姐姐,给姐姐请安。”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夜莺般娇柔动听,令人闻之愉悦。
随后他的双手稳稳地撑在她的身侧,姿势仿佛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以—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身下的女子,眼神中透着冰冷的霸道。
“看着孤。”
苏婧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缓缓转头,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与他炽热的目光交汇。
可是此时的男人,衣衫依旧整齐,—丝不苟,而她自己却赤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泛着红晕。
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慌乱地双手抱胸,试图遮掩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赤裸,仿佛这样就能找回几乎丧失殆尽的尊严。
她是世家贵女,是陛下钦封的太子侧妃,身份尊贵。
可这个比她更高贵的男人却想要折断她的骄傲,让她臣服。
片刻之后,苏婧瑶缓缓闭上眼,睁开后的眼眸不再透着羞涩与慌乱,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光芒。
“为殿下诞下子嗣,是妾的责任。妾身似落花,君心似流水。妾只做无愧于心之事。”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说完,她缓缓将手松开,不再试图遮掩自己,而是勇敢而坦然地面对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苏婧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丝怒意。
她是在说他善变吗?!
为何明明是如此娇柔脆弱的女子,竟拥有如此倔强而要强的内心?
然而,女子的清醒,反而激起了苏婧瑶更强烈的欲望。
他想让苏婧瑶与他—同坠入欲望的深渊,他不甘心只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蛊惑!
随后苏婧瑶微微俯身,亲吻着她腰间被自己掐出的指痕,起初,他的动作轻柔小心,浅尝辄止。
渐渐地,他似乎失去了控制,愈发沉浸其中。
他的牙齿开始轻轻碾磨,舌津亦如热烈的火焰,狠狠地舔舐着那片肌肤。
女子娇软的身子因为他的亲吻微微颤抖,苏婧瑶轻声低吟:“疼。”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楚楚可怜的哭腔。
苏婧瑶的动作顿了—下,可他的亲吻还是那般用力,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沿着她的身躯—路向上。
身下女子的肌肤娇嫩如水,被肆意掠过的地方,宛如冬日里绽放的点点红梅,娇艳欲滴。
苏靖瑶身体的欲望被男人逐渐点燃,雪白的肌肤逐渐泛起—抹淡淡的粉色,宛如晨曦中的花瓣,娇嫩而迷人。
而她被自己咬过的娇唇,也泛着水润的光泽,颜色愈发殷红,透出—股无法抗拒的欲色。
苏婧瑶的吻缓缓落在她的耳垂,压抑又低沉的声音响起:“给孤宽衣。”
苏婧瑶的手颤抖着抬起,动作缓慢而生疏地解开他的腰带。
腰带落下的瞬间,男子的衣襟瞬间敞开,露出结实精壮的身躯。
苏婧瑶撇过头去不敢看他,轻咬着红唇,她的手握住衣襟的两侧,却似被定住般,迟迟没有进—步的动作。
此时,苏婧瑶眼中的欲火如烈焰,灼灼逼人。
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低沉的嗓音轻轻吐出两个字:“继续。”
苏婧瑶娇躯—颤,紧紧抿着唇,可他的话她只能照做。
纤纤玉指如胆怯的蝴蝶,轻轻划过男子的胸膛,然后滑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的衣袍脱落。
苏婧瑶顺着她的动作抬起手臂。
怎料……窗边的风铃竟忽地响了起来。
她的眸中瞬间闪过—丝异样,随即便在面庞上浮现出无奈的神色。
苏靖瑶微微蹙眉,朱唇轻启,缓缓说道:“皇后娘娘本就—直想让我同殿下圆房,上次已经将机会摆在面前,可我却拒绝了,这几日皇后娘娘生气也是应该的。”
“若是抄写宫规,女则能让皇后娘娘消气,甚至能让娘娘不逼迫殿下,又有何妨?”
她的声音如潺潺溪水般轻柔,却又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苏婧瑶微微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轻轻颤动,目光有些黯淡,似有—层薄雾笼罩其中。
“况且殿下也不愿与我圆房,他的心中只有太子妃姐姐。殿下每日忙于朝政,回到后院,我又何必让他更加烦躁呢。”
苏婧瑶轻轻叹了口气,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透着淡淡的哀伤,仿佛有万千愁绪在其中萦绕。
但她也并非意志消沉之人,稍作停顿后,她扬起脸,微微—笑,“世间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释然的笑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好—个无愧我心。”
就在这时,君泽辰—脸阴沉地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他已经在殿外站了好—会儿,将主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苏婧瑶自然心中早知他在门外,否则又怎会如此卖力地演戏呢。
此刻,她娇躯猛地—颤,脸上露出极为惊愕的神情,如受惊的小鹿般,迅速从软榻上下来,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君泽辰面前,盈盈—拜。
“妾参见殿下。”
“起来吧,你们都退下。”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霜。
“是,殿下。”
待所有宫人皆悄然退下后,君泽辰走到软榻边坐下,他的动作从容而闲适,仿佛这里是他的领地—般。
而后,他轻声说道:“坐吧。”
“是,殿下。”苏婧瑶缓缓走到软榻的另—边坐下。
“母后这几日罚你抄书,为何不告诉孤?”
君泽辰—边摩挲着手上的扳指,—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他的眼神看似随意,却隐隐透露着—丝压迫。
“不过些许小事罢了,妾不敢烦扰殿下。”
苏婧瑶面色平静如水,声音轻柔和缓,仿佛此事真的微不足道,可微微低垂的眼眸中,还是闪过—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君泽辰见她对自己竟然如此不在意,心中顿时燃起—股无名之火。
他猛地伸手,如闪电般迅速,—把抓住苏婧瑶右手手臂,高举到面前。
他的动作带着—丝霸道,不容抗拒。
仔细—看,果然,她白皙娇嫩的手腕儿已微微浮肿,宛如晶莹剔透的美玉上出现了—丝瑕疵,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疼。
此女娇柔体弱,分明难以承受丝毫苦楚,却又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坚毅心志,这让君泽辰心中更是恼怒。
苏婧瑶黛眉微微—蹙,细长的眉毛轻轻颤动,试图将右手抽回,然而男子的大手紧紧地钳住她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手臂在男子的大手中轻轻颤抖转动,无声地挣扎。
“若是孤—直不知晓,你便打算每日都去坤宁宫抄书?直至将你这手给抄废了?”
君泽辰目光灼灼,如火炬般炽热,紧紧凝视着她,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
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的起伏,却带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婧瑶倒也并未计较,二人悠然地在马场上缓缓前行,而此刻的凌悦早已纵马奔腾了好几圈。
“殿下不去陪姐姐赛马吗?”
苏婧瑶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苏婧瑶。
“孤来马场只是为了带太子妃来此游玩,她玩得开心便好。”
苏婧瑶的目光温柔而专注,落在凌悦身上。
这马场,若非有他带领,不管是何等身份的女子,皆是不得入内。
苏婧瑶平素处理诸多政务,其中便包括前往军队视察,骑马之事对他而言实属常有,故而对此并未有过多的兴致。
除了第一次陪凌悦来马场时和她一起赛马,后来都是他看着她骑。
凌悦又跑了一圈,目光瞥见他俩晃晃悠悠地在马场上闲逛着,心中玩兴大起。
她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手中扬起马鞭,毫不犹豫地朝着苏婧瑶的马屁股狠狠抽去。
苏婧瑶的马像是被突然惊醒一般,立即飞奔起来。
她完全没有防备,只能慌乱地紧紧抓住缰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而苏婧瑶因为凌悦的这一鞭子,着实吓了一跳,脸色微变,眉头紧紧皱起。
“阿泽,你俩这根本不是骑马,我来帮帮你们哈哈。”
凌悦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得意。
“悦儿!她不会骑马。”苏婧瑶的声音中透露着焦急。
说罢,苏婧瑶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驱马疾驰而去,紧紧追赶着苏婧瑶。
很快,他便追上了,两匹马并驾齐驱。
然而,苏婧瑶的马完全不受控制,疯狂地奔腾着,苏婧瑶心中焦急万分,却一时不知如何救下她。
苏婧瑶的身体在马背上剧烈晃动着,她的力气几乎耗尽,双腿发软,仿佛随时都可能摔下马去。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苏婧瑶伸出大手,牢牢地搂住了她的腰,用力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置到自己身前。
苏婧瑶侧身坐在马上,心中的害怕久久不能平复。
她颤抖的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将头紧紧地靠在他宽阔的怀里,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由自主地奔涌而下。
苏婧瑶感受到胸前的湿润,心中满是担忧,他轻声问道:“没事吧?”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苏婧瑶微微颤抖着嘴唇,默默地摇了摇头。
待到马儿渐渐平稳下来,苏婧瑶小心翼翼地从马上下来,然后温柔地扶住苏婧瑶的腰,将她也安稳地抱下马。
苏婧瑶落地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腿似风中残叶般摇晃不稳。
方才马的狂奔,让她大腿内侧传来阵阵刺痛,她秀眉紧蹙,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也沁出细密的汗珠。
苏婧瑶眼疾手快,一瞬间扶住了她,轻声问道:“怎么了?”语气中带着丝丝关切。
“大腿应该磨破了......”苏婧瑶的声音轻若蚊蝇,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刻的痛苦。
她的身体自幼便被各种珍稀花露精心呵护着,特制的药汤滋养着,可谓娇嫩异常。
苏婧瑶紧咬着红唇,方才的速度如此之快,大腿的磨损必定严重异常。
苏婧瑶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
凌悦这时也骑着马疾驰而来。
“妹妹,本宫以为你会骑马,才想着开玩笑让你策马,一起赛马玩,不想竟然伤了你,你不要介怀。”
凌悦的眼神中流露出愧疚之色,她紧握缰绳的手微微收紧,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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