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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踹掉渣男嫁摄政王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冬雪要去请大夫,裴摘星并未拦她。
侯府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她那院子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老夫人的耳目,这也是裴摘星出这趟门的原因。
“小姐,我们要不要告诉老爷?”
春竹和秋穗红着眼站在裴摘星身侧,再开口己经改了称呼。
侯府这般做派,齐珩怎配做她家小姐的夫婿!
如果小姐想,和齐珩和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就算侯府不愿,老爷只要到当今面前去哭诉一番,告上一状,圣谕一下也容不得他们不愿。
凭裴父如今的受宠程度,找皇帝撑腰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受尽苦楚,裴摘星又怎会不甘心如此轻轻放过齐珩等人。
“回头我自会找时间告诉爹爹,”裴摘星看向二人,“只是此事万不可告诉夏桃,那丫头冲动,心里藏不住事,喜恶全都写在脸上,容易暴露。”
两人齐声:“小姐放心。”
没多时冬雪带着大夫过来,替裴摘星号脉,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那药渣。
得知裴摘星七年日日不落之后,摇了摇头。
“这药己经伤及夫人根本,就算停药不用,日后也恐难有孕。”
大夫一边写药方一边道,“长期服用下去迟早会出现中毒之兆,索幸发现及时,日后只要好好调理应能恢复一二。”
只能恢复一二。
几个小丫头心疼得拧紧了帕子。
裴摘星倒很平静,她替人养了一辈子的孩子,子嗣和婚姻于她己无任何期待。
这样倒好,落得一身轻松。
重活一世,裴摘星心态大不相同,看开了很多东西。
冬雪送大夫出门,顺便去抓药,裴摘星先用了寺里的素斋,便带着春竹和秋穗去佛堂。
裴家是有名的大商贾,当年翻修兴国寺时,捐赠了不少银子,住持为表感谢,便专门为他们辟出一间佛堂。
祖父母和裴母都信佛,就连裴摘星的幼弟都被他们影响,整个家里唯二不信鬼神的,只有裴摘星和裴父二人。
饶是如此,裴母五年前去世之后,她和裴父仍在兴国寺为母亲请了长明灯。
裴摘星跪在佛像下,旁边是母亲的长明灯,烛火莹莹,她以为在经历重生这么离奇的事后,能对佛主有几分敬畏,但心中仍是一片空白。
她依旧认认真真地拜了几拜,又让春竹去添了不少香油钱,而后在一旁抄起了佛经。
没多时,风吹铃动,檐下铜铃脆响了几声,大雨接踵而至,噼啪落下,来得又快又急。
灌进屋内的风掀起裴摘星笔下的宣纸,春竹和秋穗连忙关窗,裴摘星全程都未分神。
就在她们佛堂隔壁,一只修长的手,将镇纸推至边缘,压住了翻飞的纸张。
萧忌眉眼疏冷,着一身缀着暗色云纹的墨色衣袍,正拂袖抄经。
案边是一个约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猫儿似的将下巴放在案台上,对着他喋喋不休。
“那丫头特别谨慎,她竟然没随便将那些药渣丢在路边,而是下山前特地寻了个地方埋起来,我挖出来尝了一口,苦得我牙都要掉了。
那妇人居然喝了……”萧忌执笔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琢光重复:“我说那夫人居……上一句。”
“苦得我牙都掉了?”
他们并未关窗,雨水沾湿了码放在一旁,堆叠整齐的经书,风鼓动着萧忌的衣摆。
琢光小心翼翼:“我挖出来尝了一口?”
萧忌抬眼,琢光顿觉不妙,滑跪认错:“主子,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该因为好奇去挖药渣。”
萧忌未掷一言。
琢光深刻反省:“也不该打扰您抄经,还不该整日在寺里招猫逗狗,到处乱窜,西处八卦。”
“滚去墙角罚站。”
“主子……”琢光讨饶,萧忌道,“多说一句,多加一个时辰。”
琢光哭唧唧去了,脑门儿顶在墙上,心想以后再听到什么八卦,绝对不和主子分享了!
他正是贪玩的年龄,从小跟着萧忌走南闯北,看什么都稀奇热闹,最是坐不住。
如今跟着萧忌在兴国寺住了一个月,人都快长毛了,让他对着墙罚站简首就是酷刑中的酷刑!
-仲夏天气无常,住在兴国寺这几日时常下雨,有时倾盆有时绵软。
裴摘星一日未落,日日都去佛堂抄经。
抄完便让秋穗到山下找一僻静的地方烧掉。
今天是她们在寺里的最后一天,秋穗烧完经书回来,进门便道:“小姐,这寺里居然有和您一样,抄了经就拿去烧的人。”
裴摘星微愣,这倒是有趣。
佛经乃佛陀遗嘱,焚经者罪孽深重,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她烧经是她不信神佛,只信自己。
世人都说佛主垂怜,如果真有佛,那为何上一世她时常布斋施粥,救济百姓,却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但她也不怨佛,因为不信,所以不怨,她怨的是自己识人不清,怨的是齐珩等人恶贯满盈。
她抄经只为清心。
却没想在这寺中,居然还有另一个如她这般的异类。
秋穗说来就觉好笑,受裴摘星影响,她身边的丫鬟自然也都不信佛,但不信不代表不敬,而且烧经这事儿也到底有些缺德,秋穗本就在山下烧得心惊胆战怕被人发现,突然窜出一个少年问她在干什么,差点没把秋穗吓死。
结果两人一聊,秋穗才知道对方己经在山脚烧了足足一个月的经书。
“他一边烧一边埋怨他主子‘既然要烧也不知道抄来干嘛’,还怪好玩的。”
裴摘星道:“这性子倒是和夏桃有点相似。”
秋穗一想:“还真是。”
夏桃下山当日就将裴老爷子的消息送了回来,让裴摘星心中疑惑更甚。
祖父家这件事,与侯府无关,但仍是裴摘星的一块心病。
裴家会在七年后的皇子谋逆一案中被牵连,迎来抄家之灾。
裴父姓林,是裴家入赘的女婿,只是后来得了圣上宠爱,另赐府邸,才带着妻女从裴家搬出。
父亲是保皇党,一切以当今马首是瞻,裴家虽是一介商贾,却和裴父一条心,夏桃虽然说不出个中原由,但祖父听到她的问题便应知其中利害。
夏桃却说祖父不知。
不知。
是还没和皇子搭上线,还是族中有人偷偷行事,未叫祖父知晓?
“小姐,东西收拾好了。”
裴摘星回神:“最后再去给母亲上炷香就走吧。”
她走近佛堂,隔壁终日掩着门的屋子此刻门户大开。
男人两指扶额,通身贵气,却坐在轮椅上被一少年从屋内推出,身上玄色衣衫,衬得脸色极其苍白。
他目光从裴摘星的帷帽上一扫而过,侧首轻咳。
琢光推着他和裴摘星等人擦肩而过,对相熟的秋穗眨了眨眼。
秋穗扶着裴摘星迈入佛堂,惋惜道:“他主子长得这样好,却身有残疾,真是可惜。”
“勿要妄议。”
裴摘星顺着尚未关紧的门缝往外看去,待萧忌的身影完全被房门阻挡,才轻声告知秋穗和冬雪:“他是梁王。”
妄议皇室,怕是嫌命太长。
习武之人,听觉敏锐,琢光兴致勃勃:“哇,主子,你听见了吗?
她认识你诶,她就是我说的那个……”萧忌闭着眼,纤长的食指在额边轻点了两下:“我看你是还没站够。”
琢光闭嘴了:“嗯嗯嗯嗯(够了够了)。”
裴摘星持香立于母亲长明灯前,眸色深深。
半年前,杀神梁王遭遇敌国暗探刺杀,身中剧毒,生命垂危,昏迷一旬有余。
无数好药吊着才堪堪捡回一条命,据说以前力扛千斤,如今却是手不能提的废人一个。
但就是这个废人,十年后造反逼宫弑弟登基,金銮殿血流成河,据悉全是不愿称他为帝的大臣尸首。
更重要的是,他登基,齐珩有从龙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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