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玥君元晔的现代都市小说《独占医妻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独占医妻》,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盛玥君元晔,也是实力派作者“榧月”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女主穿越,双洁,互宠,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君侯府嫡子,却被人设计被迫娶了将军府病痨子嫡女,本已做好成为鳏夫准备,却不想那劳什子冲喜还真有用,再见他那小娘子,竟然可以下床走动了,他觉得做不成鳏夫了,那相敬如宾也蛮好的……可是那心底渐渐浮现的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的滋味是何意?...
《独占医妻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她捡起筷子,有些愤然的看向那个突然出声的罪魁祸首,然而毕竟还不熟,她努力扬起客气的笑:“怎么了?”
“为夫坐到现在,你连杯水都没倒。”他看着她,状似委屈道。
盛玥愣了愣,盯着那张冷峻淡漠的脸,他的眼神比起刚才似乎越加迷离,刚才没仔细瞧,如今看来,他脸上没有多大变化,耳朵根却是红的,他是不是酒劲上头了?
也是,自己本该娶得才是胡家小姐,如今却变成了他弟媳,而自己的妻子却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痨子,任谁心里都不舒坦。
尤其两场婚礼这般近,就算他本来不怎么在意,还有好事之徒的污言碎语在,盛玥这么想着,倒开始有些心软同情他了。
盛玥放下筷子,认命的站起来,去旁边的茶几上拿茶壶,突然想到什么,又走去柜子里翻找了会,从里面取出一个蓝色香包,将里面晒干的花骨朵拿了几朵出来放进了茶壶中才转身回到座位。
她斟了一杯放到君元晔面前:“有些烫,慢点喝。”
“你放了什么?”君元晔拿起茶杯转了一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问道。
盛玥已经拿起筷子,打算继续吃饭,听到君元晔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职业习惯般解释道:“是野葛花,可以强效解酒,还具有清热、解毒、护肝、养颜、补肾之作用,我看你今天好像喝的不少,喝一点可以缓解一下,隔天也不至于太难受。”
君元晔静静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抬手喝了一口,唇角微微勾起抹弧度:“看来夫人还颇懂药理。”
盛玥一个不小心呛了下,咳了好一会,脸有些涨红,她从旁边水壶中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才稍稍平缓了些。
果然这人在,她是别想好好吃饭了。
虽说他只是无意说的,可谁叫盛玥自己心虚,怕这具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到时候像被对待怪物一样关起来,研究折腾,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久病成医嘛!”她呵呵笑着敷衍道。
君元晔倒没再继续好奇追问,又喝了几口茶,才道:“听说你有派人过去找过我?”
“嗯,成亲也有月余了,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随我一起回趟门?”
“恐怕暂时回不了了。”他转着茶杯,回得有些漫不经心。
“为什么?”盛玥莫名有些憋屈,回个门而已,他的丫鬟三推四推,如今正主居然也这态度。
君元晔一向是心思缜密之人,尽管今天喝多了些,却不代表感知降低了,她语气下的淡淡不满自然是察觉到了,他喝了口茶,才道:“盛将军和盛夫人前几日已经启程回西北了。”
“咦?他们回去了?”盛玥有些傻眼。
“嗯,夫人想回门,只得等一阵子了。”
“那婚礼未成,我们是不是还不算正式的夫妻?”盛玥眼神一亮,炯炯的看着他。
君元晔突然被女子期待的眼神,迫切的语气弄得呆怔了半天,他慢条斯理的给自己重新斟了杯茶,掩饰刚刚的闪神:“夫人觉得少了一些婚俗礼节的环节,婚礼便不算成,便不能算得上夫妻?夫人是有何打算吗?”
盛玥咯噔了下,自己刚刚是不是表现的太迫切明显了,她扯唇笑笑,还是不怕死的说道:“你看,我这病需要静养,所以…….伺候少爷怕是有心也无力……”
“所以呢?”
盛玥一愣,这不是很明显,难道还要她直接说,她不侍寝,你要有生理需要,可以找意中人或者小情人,她管不着。
“少夫人,奴婢做得到。”墨香急急答应道。
夏希摆了摆手:“说再多也不如今后相处的,所谓日久见人心,对不对?我瞧你也是个聪明的,希望不要令我失望。”
“是,奴婢谢过少夫人。”墨香脸上终于漾开了抹笑。
“那烟云、烟雨还有迎香是怎么回事?”夏希既然决定用墨香,自然是用人不疑的。
“烟云和烟雨本来是大少爷一房的二等丫鬟,迎香是为了迎娶少夫人您,特意新买进来的,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冰儿。只是那时候冰儿被二小姐看中选走了…….”
“所以便由你顶替了冰儿的位置?”夏希插嘴问道。
“是。奴婢本来是服侍老夫人的,后来老夫人知道这个事情后,怕到时丫鬟们不懂事,坏了君府的规矩,伤了少夫人的脸面,让奴婢过来看着些。”墨香说完,又想到之前做的事情,觉得有些丢脸,喏喏着又补了一句,“奴婢前面糊涂,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绿瑶绿池都是盛府过来的,对君府规矩一知半解,以后还要你多担待。”
“少夫人过奖了,奴婢一定尽心尽责。”
说着墨香又要跪下磕头,夏希忙拦住:“好了好了,别动不动就跪,我这不兴这个。”
“是。”
“我有些困了,你扶我回床上躺会,等等绿池药端来了再叫我起来。”
“是。”
朦朦胧胧间,夏希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时空,完成一台手术后,拿着咖啡杯悠闲的坐在落地窗的休息室内慢慢喝着,整个人放空的望着窗外翠绿的树,湛蓝的天空…….
“少夫人,该起床吃药了。”绿池温和低唤着。
“什么时辰了?绿瑶回来了吗?”
“午时一刻了,绿瑶姐姐好像去外院,应该没这么快回来。墨香刚才还在,这会儿说去厨房看看午饭好了没有。这丫头突然转性了般。”绿池嘀嘀咕咕的说着。
夏希笑笑,撑坐了起来:“我睡了这么久?!”
“不久不久,药我一直用棉布保暖着,这会温度正好,您快喝了。”绿池将药碗递过来。
“嗯。”夏希一口气喝了下去,把碗又递给了绿池,“下午有事情要你们帮忙了。”
“少夫人尽管吩咐,奴婢一定竭尽全力、赴汤蹈火……”
“还鞠躬尽瘁呢!从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成语。”夏希笑怼她。
绿池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上次看绿瑶在看这种书,奴婢就瞄了一眼。”
绿瑶丫头要是放在现代,指不定是个学霸,这么爱学习。夏希心底可惜的叹了口气。
“我想让你们一起整理整理院落。”夏希也不卖关子,“如今这么大个院子,只有一棵桂树跟门口的小翠竹,太清冷了。”
虽然她的目标是搬去田园生活,可是她也知道一时半会肯定是走不了的,君府也不可能让刚刚新婚的她去陪嫁田庄青灯古佛,说出去不但被同僚耻笑,也要担心盛大将军会不会怒火冲天,到时候皇帝怪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夏希想回趟盛府也有这个打算,到时候可以试探试探大将军,顺便也跟他慢慢灌输起她的理念计划。
既然一时半会出不去,如今待着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小窝,自然是要打理的精致舒服,才符合她一贯的生活态度。
“哦,少夫人想怎么打理?”绿池兴致勃勃。
夏希想了想道:“你先去帮我准备一套纸笔。”
“要纸笔做什么?”
“让你去就快去!”
“好咧~”
“少夫人,喝口茶润润嘴。”绿瑶将茶点放在园石桌上,斟了杯茶递过来。
江澜笑着道谢接过。
绿瑶虽然觉得怪怪的,但只要少夫人身体能康复,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也就没往心上去。
“你也坐吧,反正没有外人在。”江澜实在不习惯古代的奴仆等级制度。
“那怎么能行!”绿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虽然少夫人待她好的早超越了一般的主仆情谊,可是她自己却得拎清楚,主子就是主子,不可坏了规矩,更不能让君府的人诋毁一句盛府的不是。
江澜见状无奈摇摇头:“算了算了,随你吧。”喝了口茶才又问道,“君府二少爷的婚宴定在什么时候?”
“听王妈妈说,定在了五月初八。”
“今天是几号?”江澜拿了一块橘红糕吃,不忘递给绿瑶一块,在她眼里,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
绿瑶虽然觉得不妥,可是主子赏东西也正常,便没在这上面纠结,接过谢了恩,才回道:“四月二十,剩下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所以整个君府都在忙。”
江澜不置可否。
绿瑶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江澜捻了块龙须糖吃,嗯,还是这个好吃。
“您跟大少爷的婚宴才过去月余,这君府的老侯爷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急急的又给二少爷娶了胡府嫡女,还席开了八十桌,比起大少爷跟您那时候简单的婚宴,实在是不恰当。”绿瑶虽然知道不能非议主子的不是,可还是忍不住替自家小姐鸣不平。
“那时候,我不是只剩半口气了,也是没办法。”江澜笑着宽慰她。
绿瑶还是愤愤不平:“那也不用这么急着来打我们盛府的脸,君府这么不给我们大将军面子,不过是仗着这次娶的是胡国公府的嫡女罢了。”
“胡氏之女,命有凤格,所嫁之人非富即贵。”江澜玩味的笑道,“谁不以娶胡府女子为傲。”
“不过市井之言,何以当真。”绿瑶愤愤道,“还不是那些人为了讨好当时权倾一时的胡国公。”
“心知肚明即可,不可妄议政治。”江澜抿了口茶,嘱咐道。
“是。”绿瑶自知妄言,忙恭敬的应道。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唤道,“少夫人.......”
江澜好奇的看向她:“怎么啦?说话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就好。”
绿瑶咬了咬唇才道:“将军府托人捎口信过来,问起少夫人的境况?还有.......能不能回门的事?”
差点忘了,嫁过来已经满月,按这时代的风俗规矩,新郎应该带着新嫁娘回娘家,参拜她的父母,为整个婚礼正式收尾。
江澜有些苦恼得捏了捏眉心:“大少爷最近有没有来过?”
“没......”绿瑶偷偷观察自家少夫人的脸色,忍不住解释,“大少爷好像很忙,经常不在府里。”
江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抽空过去问下大少爷,或者将话带给他身边那些服侍的人,总归要听听他的打算。”
“是。”绿瑶恭敬的应道。
“扶我起来回屋吧。”坐了好一会,身上也晒得暖融融,江澜知道过犹不及,还是老实回床上躺着吧。
还没等绿瑶回话,门口一声低呼响起:“少夫人,您怎么又起来了!”
江澜回头。
绿池丫头端着药盘急急跑进来:“绿瑶,你也不劝着点,老是随少夫人性子。”
“我只是出来晒会太阳,这么好的阳光莫要辜负了。”江澜朝她眨眨眼,“这不正让绿瑶扶着回屋了。”
绿池气不过的跺了跺脚,她家小姐自从嫁进君府,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可是性子却也变了,又说不上来变了哪里。
她一手端着托盘,一手也过来搀扶住江澜另一边手臂,生怕她站不住倒了。
江澜也不拒绝,绿池丫头性子急,还有点泼辣,她自己文静内向,理性多于感性,所以还是蛮喜欢她这样的性格。
将江澜安全稳妥的抚躺到床上,绿池将药碗递过来:“少夫人,药的温度刚刚好,您快喝了吧。”
江澜也不置可否,拿了药碗一口气灌了,心里默默叹气,中医博大精深,就是这药实在太苦,没有西药一粒药丸干脆。
绿瑶已经拿了蜜饯在一旁,见绿池接过药碗,忙递了一颗给江澜。
“少夫人,离午膳还有段时间,您要不要再睡一会。”
江澜点点头,顺着绿池丫头的话躺了下来。
......
朦胧间,听到绿瑶低低的在问:“你怎么回事,煎个药到现在才回来?”
君元珞虽然很想下薄昭寒的面子,却也不敢太过嚣张。
认亲便在这小小的插曲中结束了。
“老夫人是孀居,今儿个不方便前来大堂,不过礼孝不可废,时间尚早,你们两个现在过去给老夫人请个安。”君士钊出声道,声音自带威严感。
“知道了,爹。”君元珞立马点头。
胡韵儿随在一旁跟着点头应是。
“这大媳妇进门到现在,也还没给老夫人问过安吧?!”沈氏开口,望向陈氏,一脸疑惑的模样。
“这……倒是。”陈氏柔柔的应声,有些为难的看向君士钊。
君士钊瞪向薄昭寒,正要开口。
薄昭寒先回话了:“玥儿身体不好,祖母本就开口说过让她好好静养。等玥儿再好些,我自会带她去给祖母请安,就不劳二婶婶和太太费心了。”
“我瞧着,今儿个不是好的很!”君元柔插嘴,娇嗲的嗓音,一贯宠坏的傲娇模样。
“就是,莫非是找着借口不想去给老夫人请安?”君元淑低声说着,在旁边帮腔。
“哼,谁知道呢!”君元柔打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其余人不是俩俩凑近低语议论着,便是一脸看戏模样。
“少夫人身子比起前些时候的确好了许多,可是毕竟比不得常人,昨夜不知谁在那弹琴,还断断续续弹了一夜,扰得她都没睡好……要不是与大少爷约定今早来大堂,她强撑着……”墨香委屈的低喃着,却又恰巧能让旁人听得一清二楚。
君元珞脸色一沉。
胡韵儿那张娇美嫣笑盈盈的脸上也终于裂了一道缝。
“大胆,什么场合,岂容你个丫鬟多言放肆!”君元柔闻言一急,跳出来指着墨香厉声斥道。
墨香瑟缩了下,往乔冉身旁靠了靠,低着头不敢再多言。
“大嫂,你就算身体不好不管事,也不能叫自己身边的丫鬟这般没有规矩吧。”君元柔板着脸瞪着乔冉。
昨夜的琴声多少有人听到,大多数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点破,不想她只是稍稍挑衅,那丫鬟居然拿这个说嘴,到时候自家哥哥和二嫂都要怪上她。
乔冉看了眼墨香,掩嘴咳了几声,才看向君元柔,微带着笑回道:“墨香只是心急我的身体健康,妹妹莫要见怪。妹妹说的规矩之事嫂嫂以后一定多注意。”
君元柔见她这般软弱无能,鼻腔哼出一声轻蔑之音,只是还没待从自我良好的感觉里回神,又听乔冉好奇问道:“只是,莫非这昨夜弹琴之人是不可提之人吗?为什么妹妹这般紧张?”
“我……我哪有紧张?”君元柔气急败坏道。
“妹妹反应这般大,我以为是我丫鬟刚刚提了弹琴之人的原因……”
“你别胡言乱语!”君元柔更加慌乱,有种冲过来想捂住她嘴的架势。
乔冉脸色一肃,看着她,道:“妹妹刚才说我不知规矩,现在又说我胡言乱语,不知是我哪里有得罪妹妹?”
“我……你……”君元柔涨红了脸,却憋不出来半个字。
“元柔不懂事,元晔媳妇你别放在心上,我回头一定好好说教她。”陈氏一见,立马笑盈盈的做起了和事老。
女儿还没议亲,要是传出去骄纵无礼、仗势欺人,那人还是长嫂,怕要坏了因缘。
“太太哪里话。”乔冉笑笑,却未多言客套。
陈氏见她这般,只得瞪向女儿:“还不跟你大嫂道歉。”
“我为什么要!”君元柔气急败坏的嚷道。
陈氏瞥了眼君元淑,君元淑瑟缩了下,立马扯了扯君元柔,低声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母亲让你道歉自然有她的道理,母亲什么时候让你受过委屈,你先道个歉吧。”
“香芸?”季燕然这次好好的打量了一番。
只见面前这姑娘生了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眉目秀丽,只是眼睛不够漂亮,眼神也不够清亮。
“是的,少夫人。”香芸笑着应了声。
“你来的正好。”季燕然脸色淡淡的,看着她,“绿瑶是你关起来的?”
香芸面色不改,笑着淡定回道:“是的。”她敢过来阻止少夫人放人,自然有十足把握。
“你凭什么关绿瑶?”绿池气不过吼道。
“哎呦,自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香芸姐才会关人的。”香涵在旁边娇滴滴的回呛。
季燕然忍不住瞥了她一眼,怀疑她是不是从台湾来的,说话嗲得让人听着骨头苏。她淡淡道:“绿池是问你们,作为君府的仆役,没有主子的允许命令,居然能差使人随意关押其他奴婢?”
“香芸姐才不是普通的奴婢!”香涵脱口而出,反驳。
季燕然微微眯眼,要笑不笑的反问道:“哦?香芸不是普通的奴婢?那是什么?莫非奴婢中的奴婢主?”
香芸脸色慕得煞白,却没法开口辩解,她是少夫人,是正经主子,她现在什么都不是,除了得了大少爷的器重,却不是真正的主子。如今这少夫人如何羞辱她、打骂她,她都只得忍着受着。
香涵暗暗懊悔,不经大脑的话直接嚷了出来,让香芸白白被少夫人羞辱,回头肯定要被记恨上了。
“绿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今天二少爷大婚,不宜惊动外院宾客,我才先让人关在了柴房,想着等明天再去禀告大太太这件事,少夫人给我扣上一个私自关押奴婢的罪名,香芸可担当不起。”香芸脸色难看的辩解道。
“我们这一房的事,你不先来禀报我,不只会声大少爷,口口声声要去禀告大太太……这又是哪个理?”季燕然不急不恼,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我……”香芸脸涨得通红,平时的凌厉劲此刻居然没有半分发挥余地。
“少夫人您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明明是绿瑶犯错在先,您要包庇自己人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这群大少爷身边的奴婢。”香涵急中生智,一脸委屈道。
“你…….你放屁。”绿池气得不顾形象骂了脏话。
第一次见识到这般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的人。
“请注意你的言行,可别丢了你们盛府的脸。”香涵娇媚的声音中透着说不出的恶毒。
季燕然嘴角勾起抹冷笑,上前几步,俯视着她:“盛府的脸面何时需要你这么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丫鬟操心了?嗯?”
“少夫人,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奴婢哪里不知礼义廉耻了?”香涵的脸色变了几变,那嗲得出水的声音,委屈的叫人心肝疼。
“哦?刚才谁在说,香芸不是普通的奴婢?这不是普通的奴婢又是什么?”季燕然放开了扶着绿池的手,向前一步,“又是谁在冤枉我包庇自己人?欺负下人?我也很好奇,你倒是说说,这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不是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又是什么?”
香涵被堵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道:“少夫人您要教训奴婢,奴婢绝无二话,可是绿瑶的确做了伤风败俗之事,绝不能姑息。”
“绿瑶如何伤风败俗了?我倒是很好奇。”季燕然气笑,问道。
“她乘今天府内所有人都去外院忙婚礼的事,在竹林里私会野男人,很多人都看到了。”香涵言辞凿凿。
“哦?很多人?谁?”季燕然问道。
“我、香芸、阿林、阿松,在场都看到了。”
“大少爷是要继承侯位的人,又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需要去战场拼个前程,也不知道侯爷当时是怎么想的。”烟雨不满的插了一句。
“侯位…….早就另属他人也说不定…….”墨香语气森然道。
四周突然沉默了下来。
“唉~”
一声叹息!
“唉~”
紧接着又一声叹息!
“.......”
屋内装睡的黎灿无语的皱了皱鼻子,在心底也忍不住默默的长叹了口气。
她嫁的究竟是啥地方啊?!
......
“你们都聚在这干嘛?少夫人有没有醒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由远及近传来。
黎灿已经能分辨出这个声音,是这里的大丫头,也是黎灿的陪嫁丫鬟之一——绿瑶。
几个二等丫头面服心不服,姗姗然起身,烟云先开口回了句:“还没呢,今儿个指不定又要睡到晌午了,我去厨房看看,让妈妈给备些饭菜热着。”
“是啊,到时候饿着我们娇贵的少夫人就罪过了!烟云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烟雨不甘心的刺了一句,匆匆跟上烟云的步伐出了院拱门。
“我去库房清点下列个清单,到时给少夫人过目,这次二少爷办喜宴,我们这房贺礼还未备好。迎香,你也随我一起吧。”墨香笑着道,朝绿瑶点了点头,便慢条斯理的离开了。
迎香丫头连说辞都懒,直接跟着走了。
绿瑶只能一口闷气生在心底,这里毕竟不是盛府,只要不欺负到她家小姐头上,她能忍便忍了,可是这帮丫头近日越来越嚣张,连敷衍的语气都有气无力,一有时间就偷懒,她还听说那个迎香最近频频活动,有想找下家的打算。
她家小姐虽然病体虚弱,可是待人一向宽和有礼,在盛府更是备受宠爱,何时连个丫鬟都欺负到头上了?
也怪成亲月余,小姐基本都是昏睡状态。
大少爷和小姐至今都还未行周公之礼,外面的人也许不知道,这房的人肯定是多少心里有数的。所以对小姐就更加轻慢起来。
可是她只能气着,为小姐不平着,绝对不能在小姐面前表现出来,小姐身体不好,她们君府不顾,她得替老将军看好了。
绿瑶整理下心绪,脸上挂上适当的笑,一身翠绿的衣衫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因为从小就被老将军安排跟在大小姐身边,她多少也沾染了小姐的书卷气,在丫鬟中可算是难得的美人胚子。
她转身,轻轻的往里屋走去。
屋内,黎灿已经半撑起身子…….
绿瑶见到,立马跑了过去,声音忍不住提了起来:“少夫人,您慢点,您要什么吩咐奴婢就好。”
躺太久,又因为身体虚,黎灿起来的时候有些头晕,她努力深吸几口气,调匀气息才开口:“没事,我只是想下床走走。”
绿瑶已经搀扶住她:“奴婢扶着您。”
黎灿也就不客气的将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这具身体真的太弱不禁风,下个床就仿佛要了她半条命。
“大夫说您要多卧床休养,您最近老起来,会不会伤身体啊。”绿瑶还是忍不住担心的碎碎念起来。
“老躺在床上也不好,我只是想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别担心。”黎灿微笑着宽慰道,看着这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在这个陌生偌大的君府打点陪笑,全心全意为她这个主子着想,这么难能可贵的主仆情分,她会替黎灿好好珍惜。
绿瑶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到院中的园石凳上坐下:“少夫人,奴婢去给您沏壶茶,拿些点心来。”
黎灿点点头,顺口问了句:“绿池呢?今天好像都没见过她。”她是黎灿另一个陪嫁丫鬟。看上去跟绿瑶应该差不多年纪,清丽讨喜,虽比不上绿瑶老成稳重,却是个实心眼的善良小姑娘。
“回少夫人,今天外院厨房那边忙不过来,绿池怕他们不好好照看您的药,亲自去看着了。”
黎灿点点头。
这房,估计也就这俩陪嫁丫鬟是忠心耿耿为她着想,其他人那可都是各怀鬼胎。
绿瑶见她没有再问什么,回屋去准备茶点。
黎灿靠着圆石桌,一手支额,环顾了圈四周,这院子不大,也算整洁,院门两边种了些小翠竹,一条蜿蜒的青石小路延伸至正房的台阶处,连着主房的是丫鬟们平时休息被称为耳房的小房间。
她坐的园石凳桌是倚着一棵桂花树而放,其他便没有多余的摆设。她不知道古时大户人家的宅院这样的布置算好还是不好?
正看着,绿瑶已经端着茶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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