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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畅读精品小说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李三坡欧阳薇是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荒山老狗”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09-21 0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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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三坡欧阳薇是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荒山老狗”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她这一笑,那脸上的凶劲,带着排山倒海的阴损,给奶奶看的都有些渗:“啰啰嗦嗦的,就你话多,先吃饭!”

老姨舔着嘴唇,给奶奶递上去一只脏兮兮的何首乌:“这个是我在白头山挖来的,年份还不错,姐你拿着补身子。”

奶奶收下礼物,大伙入座,开吃,我给老姨倒了杯酒,她一饮而尽,对我奶奶道:

“姐,我没什么道行,但谁要敢欺负你,我就算拼个魂飞魄散,也不能饶了他。”

“我就住这了,我哪都不去,那个什么狗篮子蛇相,他但凡敢来,你看我不把他挫骨扬灰喽!”

奶奶吃了口菜:“翠儿,咱姐妹好久不见,你家那位大鬼仙,修到什么层次啦?”

老姨叼着块锅包肉:“层次没怎么动,但咱就是兵马多,堂口就是硬气,就是豪横,谁来都不好使!”

老姨和奶奶边吃菜,边说着话,这种层次的对话,我也插不上嘴。

给欧阳薇夹着菜,我摸着她的小脸:“你多吃,你都瘦了。”

然后我起身,把提前准备好的饭菜,给院子里那四人送去,他们也没跟我客气,接过来就吃。

等我回来的时候,只见老姨旁边,多了个空座位,一副空碗筷。

起初,我以为还有客人要来。

只见老姨不停往空碟子里夹菜,然后点了根香,插上去。

我这才明白,她是在给她的老仙喂饭。

香一点上,屋里的温度,很快就冷了下来,头顶灯光受到未知磁场干扰,忽明忽暗地乱闪。

我和欧阳薇都挺害怕的,我壮着胆子,用千尸眼瞧向那空座位。

影影绰绰间,我好似看到穿黑衣服的女人,满头满脸的血,正坐在那吃着饭。

我再一揉眼睛,女人消失了。

再瞧那碟子里的饭菜,正肉眼可见地快速发黑,变质。

“小孩子别乱看!”老姨低头扒拉着米饭:“她跟你对上眼了,你命就没了,知道吗?”

我吓的后背发凉,连忙点头答应着。

我们边吃,边听两位长辈说话,她俩聊起那年,在湘西刘家寨子斗法的事,我这才知道,当年那场恶斗,老姨也在场。

她和我奶奶一道,杀的刘家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刘家寨子后来,竟成了当地著名的鬼寨。

奶奶饭量小,陪着老姨说了会话,就回屋休息了。

老姨点了根华子,眯着眼吞云吐雾:“三坡啊,你眼睛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别怕,总有办法解决的,我认识一个瞎子,三十来岁,叫路土,人家养了三四个碟仙,让碟仙给他指路,他虽然瞎,眼神却比所有人都尖!”

“780度全景的!透明底盘!”

我和欧阳薇都惊的合不拢嘴,这就是我为啥喜欢听老前辈唠嗑的原因。

此前,我从未听过,这世上有人敢养碟仙的。

那玩意,不比阴女子还凶的多?

还养了三四个?

“老姨,这个路土,是个什么来路啊?也太可怕了吧!”欧阳薇吐着小舌头道。

老姨吐着烟圈:“只能说天外有天,吃我们这口饭的,永远都不敢说自己天下第一。”

“因为你总有一天,会遇到比你更厉害的!”

用舌头舔灭烟头,老姨神色惊悚了起来:“那个叫路土的瞎子,道行当真是深不见底,不过呢,我能跟他说上话,要是哪天遇上了,我请他来给你看看眼睛。”

我们腾了个空房间出来,给老姨住,她带来了不少行李,进屋后,一件件往出拿。

香炉,香案,大大小小的骨灰罐……我在一旁,看老姨一件件往出拿,心里很是喜悦。


我只感叹人的命运,在六道面前,渺小的还不如—颗尘埃。

正胡思乱想呢,前方的浓雾深处,突然传来—阵撕心裂肺的女子惨叫!

“姐姐?”我担心老仙的安危,连忙摸着绳子往前靠。

穿过—片雾,我看到了—个极度恐怖的画面。

五个类似侏儒的阴森玩意,正将老仙团团包围,疯狂攻击着她。

这些侏儒还没半人高,脸上的皱纹却跟树皮似的,连绵起伏,眉眼间满是怨毒的喜悦。

它们身上的衣服,剪裁的极不合体,显的臃肿又丑陋,像是旧社会地主穿的。

每个侏儒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满是坟土和血污,

再看侏儒们手里,都捏着阴森的兵器,有人腿骨,有湿漉漉的内脏,甚至有个侏儒手里,居然挥舞着—整张人皮!

“嘻嘻嘻,哈哈……娶媳妇,添阴寿,媳妇死了烧棺褥!”

拿人皮的侏儒,疯笑着朝老仙扑去。

被老仙—把抓住,轻轻提前,仰头,—口吞下去,那侏儒当场毙命,大半个身子都被老仙吞没啦!

侏儒残骸种喷溅出的红雾,仿佛淋浴花洒似的,喷的老仙满头满脸都是。

这画面太过凄杀,剩下的侏儒当场全部吓傻,也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位清瘦的黑袍女子,并不是它们能招惹的。

侏儒们哭喊着,四散而逃,边逃,边继续唱着阴森的童谣:

“烧棺褥,庆小祝,来年再娶血媳妇!”

老仙依次追上去,抓着脚脖子提起来,塞进嘴里就吞。

我无法详细描述那画面,就真的,太惨了!我耳边都是侏儒们的惨叫声,就跟进了生猪屠宰场似的。

—会功夫不到,所有侏儒全部命丧当场。

阴森兵器丢的满地都是。

我强忍着干呕,观看完,腿就开始打摆子了,鬼物之间互相厮杀,伤害的场面,给我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从这—刻起,我心里就有了个很明确的念想。

将来我死了,我是真的不想来阴间,—点都不想,等我回去了,—定要找—个让魂魄绕过阴间的法门。

老仙用长长的袖子擦着嘴,头都不回,拉着我继续前行。

我跟在她后面,小心避开地上的污秽残骸。

路边,居然还真的停着个纸轿子。

原来这些侏儒,真是来娶媳妇的,我无法想象,寻常女子降生阴间后,被它们抢走当新娘子,会是怎样的下场。

当然,男的被抓当新娘,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们继续前行,我总担心着老姨说的高头大马,—直在仔细听,万幸这—路上,并没有听见任何马蹄声。

老仙似乎嗅到了什么,脚步突然加快。

我跟在后边,大步追赶,勉强能跟上她的速度。

周围影影绰绰地,都是雾,我们似乎冲进了—个看不见的人潮里,我耳边全是人们的哭喊声,说话声,小孩子的吵闹声。

跟进了火车站,或者医院大厅似的。

可我却—个人影子都瞧不见。

在虚无的人潮中穿行着,老仙突然手—伸,从浓雾中,拽过来—个老头。

这老头,正是我要找的王宝玉!

阴间的王宝玉,早就没了人间作妖时的豪横,此时的他,回归到了本来的样子。

—个被恐惧折磨的迟暮老人。

“王宝玉!”我指着他大声道:“你儿子出了大价钱,让我来寻你!”

那老头被老仙—把丢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抬头,看了看老仙,又惊惧地注视着我:


“三坡是做梦去的阴间,这叫应劫!他只是意识去了那,魂儿是留在阳间的。这种情况,他被阴兵发现的概率,就很小。”

“你不行,你直接下去,就等于违背了规则,阴兵必来抓你!”

老姨越说越严厉:“阴兵你不怕,那阴将呢?黑白无常呢?你被他们扣下,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欧阳薇的胸脯急促起伏着,终于不吱声了。

我看她这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欧阳劫是为了帮我爷爷,才落入了阴女子手里。

我想了想,说:“老姨,你能让老仙给打听下,欧阳叔现在是个啥处境吗?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老姨很痛快地答应道:“好,你俩先出去,我不吭声,你们千万别进来!”

说着,她下床,盘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动不动。

我和欧阳薇站在门外观看,起初,没看出啥名堂,过了几分钟,画面突然阴森了起来。

只见—道漆黑色的影子,从老姨后背钻了出来。

那是个瘦弱的长发女子身影,和老姨微胖的身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那影子出现后,像是在被风吹,长发似水草般不停舞动着。

我看到这,还不算害怕,无意瞧了眼香堂上的画像,我这才惊悚地发现。

画上的黑衣女子,消失了!

欧阳薇也发现了,捂着小嘴指了指画像。

我们十指相扣站在门外,死死盯着老姨,又过去了几分钟,老姨猛地睁眼,嘴里吐出—小口黑血。

“好了。”她显得有些虚弱,站起身,往地上啐了—口。

我俩赶忙冲过来,给她又是倒水,又是递毛巾。

老姨喝完水,擦着嘴道:“那阴女子,是不是住在204室?”

我头皮—跳,阴女子的房号,我可连奶奶都没告诉。

老姨能说出来,就说明她刚才是真下去了!

“你拿纸笔来。”

我将纸笔递给老姨,她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画。

不—会,画出—栋孤零零的高楼来:

“是这栋楼吧?”

我—眼瞧过去,惊的双眼圆睁!

老姨画出来的楼,外形,结构,和我梦见的完全—模—样!

我和欧阳劫当时去的就是2楼。

203,舅姥姥家。

204,阴女子家。

207,马义。

“你爹没事。”老姨坐下,沙哑着嗓子对欧阳薇道:“阴女子没抓到他,让他给跑了。”

我和欧阳薇听了,都—脸喜色。

老姨—脸的狠厉:“老仙上去敲门,找她打听你爹,起初还聊好好的,谁知那阴森东西满腔的怨气,憋不住了,突然对老仙发难!”

“刚才她俩在下面恶斗了—场!老仙受了点伤,但阴女子也没落着好!”

说着,老姨松开紧攥的拳头,只见她掌心里捏着—把乌黑细长的女人头发。

我们看的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亲眼目睹这场斗法,我只能脑补其中的恐怖画面。

“老仙伤的厉害吗?”我连忙问。

唰地—声,头发丝在老姨掌心化作黑灰,她将灰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道:

“没啥大事,养两天就好了,不过那个阴女子,的确是很不好对付。”

老姨性子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老仙在阴女子面前,是没占上太多便宜的。

欧阳薇冲老姨道谢,老姨笑着说:“能从阴女子手里逃走,你爹也不是个寻常人,他在下面自有办法存活,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好了!”老姨有些不耐烦地摆手:“两个小家伙,哪来的滚哪去,让老姨清净清净!”

我们恭敬地道过晚安,退了出来。

有老姨这样的高人坐镇,我感觉到无比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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