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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年内,不论盈亏皆归持有者所有。”
城西胭脂铺是姜家众多铺面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位处偏僻,每年盈利并不多。
但这对于只能靠母族养活的女子来说已是天大的恩典。
若她能经营好胭脂铺,一年内将利润提高至三倍,那她的价值便不仅仅是嫁人。
姜宛手指收紧,星眸流光璀璨,红唇勾起盈盈起身,温婉笑道:“既然大姐姐提议的,宛宛自当遵守,只是宛宛怎记得,城西的胭脂铺好似是母亲的陪嫁。”
言外之意,赌注家主好似不能做主。
姜家主母闻言笑道:“不过是间铺子,给便给了,你们只管大胆比试,母亲是绝不会赖账的。”
姜明月掩唇笑了起来,声如银铃,“母亲说的哪里话,只不过是间小铺子而已,怎么可能输不起。”
说着忽的歉意看向姜宛,“二妹妹对不起,姐姐忘了,你母亲入府前是……咳,不提了,咱们快开始吧。”
未说完的话令人心生好奇。
下方人不禁议论纷纷。
“据说姜家二小姐的生母是青楼里的花魁,被姜家主有幸看上带回府中。”
“难怪姜二小姐长得如此艳丽,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们说,她腰那么细,床上功夫是不是……啊,我的牙。”
说话的人惨叫一声捂住嘴,一颗黄牙沾着血躺在他掌心。
谢九郎淡漠收回手,眼底泛起冷光,笑不入眼底,“乱嚼舌根死后会入拔舌地狱,各位还是口下积德的好。”
在场的都是成精的狐狸,谢九郎这番话明里暗里都在护着姜宛,一时间有人生了心思,连带着看姜宛的目光都尊敬了许多。
萧君泽挑眉,侧头好奇问:“你不是说姜家女太过麻烦,怎么还上赶着招惹?平日里可没见你多管闲事。”
钦慕九郎的女子多了,就算人家在他面前自尽,也未见九郎神色有何变化。
“你是不是也看上了她?不然怎么总是为她破例?”
刚还说不让他招惹姜宛,现在反倒自己上赶着护着,萧君泽单手撑头盯着姜宛幽幽笑道:“不过说真的,她长得可真好看,若是收做妾室也不无不可。”
姜家是贪婪了些,可有的是法子让他们老实,上流世家与末流家族之间有无法逾越的鸿沟,捏死姜家,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谢九郎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他们太过聒噪,扰了我清静。”
萧君泽不信他,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伸了伸懒腰,长腿放到桌案上,浪荡不羁的看向场中箭靶,“你就嘴硬吧,以后有的是苦头让你吃。”
下人们放好箭靶退下,姜明月起身朗声道:“二妹妹,你我年长些,不如咱们先开始如何?”
“都听大姐姐的。”
姜宛温顺起身,接过丫鬟递来的弓,玉手纤纤堪堪握住粗壮的暗红色弓柄,长弓一端垂地,看起来很重。
稚儿担忧站在她身后,“小姐,要不算了吧,您不会射箭,大小姐喊您比试分明是想让您出丑。”
她家小姐身子娇弱,连弓都拿不起,如何能射中箭靶。
姜明月特意换了身衣服,一身大红劲装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长发高高束起飒爽干练,她接过弓,单手拎起,搭箭上弓,“既是比试,有赢便有输,最后一名答应第一名一件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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