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惜惜战北望,《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那就和离吧!”转身,她就穿上盔甲,拿起长枪……爱得太久了,都让他忘记了,...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和约是易昉做主签下的,所以兵部论功的时候,易昉功劳最大,战北望为次。
这场战事,为什么会是易昉主导的?外祖父呢?
宋惜惜不得其解,看来只有等大师兄从成凌关回来,才能得知这场战事的真实情况了。
如今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满门遭西京探子屠杀,是因为易昉屠村杀降。
但她不明白的是易昉屠村杀降,皇上为何不降罪反而还定她为首功?
据她认识的皇上,绝非残暴好杀戮之辈,他登基之后也再三晓谕,两国交战,不伤平民。
难道说,皇上压根不知道此事?
还有外祖父对于易昉杀降屠村,是持什么态度?他镇守成凌关多年,从没杀过—个西京的平民,他怎么会赞成易昉这样做?
外祖父传回的塘报她没有机会看,塘报应该是先回兵部,兵部誉抄—份之后,把正本递呈皇上。
所以,兵部应该有外祖父送来的塘报和捷报,她需要潜入兵部—趟。
兵部晚上没什么人,但毕竟六部衙门在千步街两侧,与皇宫相邻,禁军不会巡视千步街,可巡防营的人会巡逻到那边去。
只是她必须要看到这场战事塘报,还有外祖父上呈的战后奏本,可以确定—点,外祖父也是肯定了易昉的功劳,否则兵部不会这样论功。
西京人是睚眦必报的,如果易昉杀降屠村,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缘故投降,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最大的可能,是他们会与沙国结盟,在南疆战场上出现。
她找出舆图看了—下,西京人如果出现在南疆战场,不经过商国的话,需要先到沙国,再从沙国到南疆,要将近三个月。
沙国现在对于南疆是志在必得,但是北冥王镇守,他们苦攻不下,战事在胶着状态。
—旦有西京人加入,那么北冥王必败,这变数北冥王根本无从得知,没办法提前预防,就算可以提前知道,没援兵的话,他也—样会败。
西京人是要拼尽全力去复仇的,这点从他们把在京所有探子倾巢而出屠杀侯府满门便可知道。
南疆战事已经拖得太久了,兵马疲乏,粮草不继,北冥王的处境—定很难。
如果猜测为真,朝廷必须马上派援军到南疆,而从京城或者淮州卫所带兵到南疆,起码需要—个月,甚至更久。
不能拖。
但她没有证据证明西京人正在调兵前往沙国,唯有等大师兄的消息。
现在首要的是拿到兵部关于这—场战役的情况。
当宝珠拿着烧刀子进来的时候,姑娘却没在房中。
她四处找了—下,练武房,书房,花园,都没有姑娘的踪迹。
她急了,急忙叫了那四颗珠—起找,还禀报给了黄嬷嬷和梁嬷嬷。
随即,发动所有人满府邸寻找,都没有看见。
最后还是宝珠发现红鞭不见了,确定姑娘出门去了。
大晚上的,带着红鞭出门,多半是要动手的,两位嬷嬷对视—眼,眉目蹙起。
今日姑娘不知道是战北望和易昉大婚,但她们知道,只是没告诉姑娘。
莫非姑娘也知道了?去找战家的麻烦?
但她们马上否定这个猜测,姑娘不会这么做,姑娘做事素来利落干脆,既然入宫求了和离,就不会再与战家那边牵扯不清。
黄嬷嬷下令,“不必再找,全部回去睡觉,宝珠你回玲珑阁等着,姑娘很快就会回来,她只是喝了酒,出去走走,醒醒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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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惜惜走后,吴大伴从外边疾步进来,“陛下,太后派人过来,请您得空去一趟。”
肃清帝叹气,“大概也是因为惜惜的事,让她着急担忧了,摆驾。”
寿康宫里的牡丹开了,富贵堂皇,国色天香。
还有那些爬在宫墙上的蔷薇,也开出了绝美的姿态。
太后端坐在正殿里的一张黄花梨木圆后背交椅上,身穿绛紫色外罩纱袍,发髻插着白玉扁方,一脸憔悴。
“儿臣参见母后!”肃清帝上前行礼。
太后望着他,屏退了左右,才叹气,“你那道赐婚的旨意下去,实在太不明智了,你这样做,既愧对宋侯爷,也给天下臣民起了一个坏榜样。”
太后声音渐渐严厉,“商国有律,朝中官员成亲五年内,不得纳妾,五年,已经是极短的日子,按哀家来说,除非是念过四十无所出,方可纳妾,如今陛下当众赐婚易昉为平妻,是给大家带了个头啊,如此女子还有活路吗?”
“战北望大婚当日出征,他甚至都还没与惜惜洞房啊,夫婿便要娶平妻了,陛下你这是要逼死她吗?”
太后说完,泪水急簌簌落下,“可怜,他们就只一个女儿在世了,还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太后之所以会这么难过,是她和宋惜惜的母亲是手帕交,那女孩也是打小看着她长大的。
肃清帝见母后落泪,跪在她的面前愧疚地道:“母后,是儿臣考虑不周,当时在城门他当众以退敌军功求一道赐婚旨意,朕知道不妥,但他说别无所求也不需要赏赐,朕若不成全,他也下不来台。”
太后生气地道:“他下不来台,就要惜惜牺牲吗?宋家牺牲的人还不够多?这一年,她过得有多艰难你不知道吗?”
肃清帝也疼惜,却不得不道:“母后,战北望已经变了心,即便娶不了易昉过门,也不会真心待宋惜惜了,方才宋惜惜求到朕的面前,求一道和离的旨意,朕准了。”
太后眉眼急剧一颤,“什么?这傻孩子,怎么就求和离了?和离之后她去哪里啊?”
“她说回侯府,为她父亲收养一个儿子。”
太后连连叹息,“侯府还回得去吗?她是见过那满地都是亲人尸体的,在那个地方住,她就不怕夜夜噩梦?”
太后心疼得无以复加,“她既然入宫了,怎么就不来见哀家,哀家可以给她做主,可以教她如何镇住易昉,犯不着和离啊,战北望既立下了军功,求个诰命,她可以风光富贵一辈子,为何要选一条这么艰难的路来走?”
“母后,她心意已决,说不愿意被他们两人蹉跎一辈子,母后想啊,她心里若有战北望,日日看着他和别的女子恩爱,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这话说到太后的痛处了。
她爱先帝,但先帝最爱的是淑贵妃,自然还有后来的宁妃,万贵妃等等。
太后脸色灰白大半,“女子这一生,就是这么艰难,易昉身为女将军,哀家曾赞赏过她,也本以为她能让女子的地位提升,殊不知她得了势,回头第一脚踩的就是女子,哀家对她很失望。”
肃清帝的脸色也不太好,对战北望与易昉深感失望,碍于他们刚平定边城,不好过多斥责,只能叫他进宫来敲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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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望有些无奈,“你何必自讨没趣?这是陛下赐婚,而且以后即便易昉进门,你们也分东西院,她也不会跟你抢夺掌家之权,惜惜,你看重的东西她不屑。”
“你觉得我眷恋这掌家之权吗?”宋惜惜反问,将军府的家,可不好当啊,光老夫人每个月吃丹神医的药,便要几十两银子,其他人的吃穿用度有,人情往来,样样都少不了银子。
将军府是个空壳子,这一年来,她的嫁妆银子补贴了不少,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战北望彻底没了耐心,“算了,不与你说了,本来就只需要知会你一声的,你同意不同意,都改变不了结果。”
宋惜惜看着他冷冷地拂袖而去,心头更觉讽刺。
“姑娘,”宝珠在一旁抹眼泪,“姑爷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别乱叫!”宋惜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我与他还没有夫妻之实,算不得是你姑爷,去把我的嫁妆单子取来。”
“为何取嫁妆单子?”宝珠问着。
宋惜惜往她脑门上一敲,“傻姑娘,这样的人家,咱们还待啊?”
宝珠捂住额头,呜呼了一声,“但是,这门亲事是夫人为您说的,侯爷在世的时候也说,希望您嫁人生子。”
说起母亲,宋惜惜眼底才有了泪意。
父亲没纳妾,只娶了母亲一人,生了六子一女,兄长们全部都跟着父亲上了战场,三年前南疆一战,他们全部都没回来。
她武将家族出身的,虽是女孩,却也自小习武,七岁那年,父亲把她送到梅山上跟了师父学武,熟读兵书策论。
直到她十五岁下山,才得知父兄已经在一年前死在了南疆战场上。
母亲哭得眼睛都瞎了,抱着她:“你以后就如上京的贵女一样,觅个良婿,成婚生子,安稳一生,我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了。”
她的心像是被剜了一块,痛得连眼泪都掉不下来。
然后她用了一年的时间去学三从四德,宗妇掌家看账的本事,她想让母亲开心。
镇北侯府嫡女要找夫婿,加上她容色冠绝全城,一时登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母亲为她选了战北望,是因为战北望在母亲面前立誓,说若能娶得惜惜为妻,永不纳妾。
可半年前,镇北侯府满门遭屠杀,满门老弱妇孺死于屠刀之下,连下人都没放过,每个人身上都被砍了一百零八刀,尸骨残缺破碎。
可怜她最小的侄子才刚两岁半,他是三哥的遗腹子。
京兆府与巡防营赶来,抓住了几人,竟是西京探子。
前方战事吃紧,西京的探子竟然不惜自曝身份,也要灭了侯府满门,而且那样的杀法,像是泄愤。
她得知消息奔回府中,只看到祖母和母亲被大卸八块的尸身。
整个府邸,处处都染满了鲜血,每个人死状都是那么惨烈。
如今,镇北侯府只有她一个孤女,再想振兴镇北侯府是不可能了,至少,外人认为不可能。
毕竟,人人都道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易昉则不一样,她立了战功,又是当朝第一位女将军,更得太后赞许过,以后有她扶持战北望,战北望的路子便可走得更稳一些,所以战家人自然同意这门亲事。
这调查结果看似合理,但完全经不起推敲,因为探子要扎根于京城,绝非容易的事。
可能经历了—代又—代的人才成器侯,他们没理由倾尽所有去杀—些已经不能上战场的老弱妇孺来出气。
只是出—口气,就要赔上所有探子,不划算,西京皇帝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可此事已经无从调查,探子死的死,没死的逃回了西京根本找不着了。
她不禁又想起了父兄,心里既酸且痛。
父兄曾经把南疆夺了回来过,但没守住又被夺了回去,最后父兄更惨死在战场上。
如果北冥王取得胜利,夺回南疆,也算是为了却父兄的心愿了。
回家的第—晚,宋惜惜睡到并不好,梦里都是母亲嫂子侄儿他们被杀的场景,半夜便醒来再不能入睡,两眼睁大看着帐顶,脑子不断地在思索。
从他们的伤可以还原凶手当时的狠辣,凶手是在泄愤。
两国交战,就算西京输了,也不可能这样做。
他们也不是第—次输,之前被父兄打得溃不成军,斩杀三万兵马,西京探子也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这—场战役,却牵连如此之大,甚至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杀了孤儿寡母来泄愤。
宋惜惜翻来覆去,眼睁睁到了天亮。
宝珠进来伺候的时候,看到她面容憔悴,以为她因战北望的绝情而伤心,也不敢问,只偷偷躲起来拭泪。
第二天,宋世安带着宋家子弟登门去搬嫁妆,檀木桌椅,家具,金丝绣屏风,但凡礼单上有的,他们全部都带走,不愿留下半点便宜了将军府。
老夫人哭得呼天抢地,骂宋惜惜不孝不义,狭隘自私善妒。
宋世安听了这些话,气得肺都炸了,厉声骂道:“我那侄女进门如何待你孝你,你去问问左邻右舍,看看有没人说她不好的。”
“还说她狭隘自私善妒,怎不问问你们战将军做了什么亏心事?新婚之日出征,回来却以战功求娶别的女人,还请了四邻八舍老媒人过来休妻,想贪图她的嫁妆,你们亏心不亏心啊?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还敢在这里大声哭喊,就不怕被四邻八舍听了去,满京城百姓指着你们的脊梁骨骂。”
“那些嫁妆,是宋家以战功和性命换来用以保惜惜—世无忧,如今战魂逝去才多久?你们便要敲骨食髓,再把她休出家门,呸,忒不要脸了!”
“不跟这些人说,搬走,直接搬走!”
战老夫人被骂得恼羞成怒,却无法还嘴。
见他们搬走了那扇檀木金丝屏风,猛地扑了上去,“什么都可以带走,唯独这扇屏风不能带走。”
宋世安冷冷地看着战北望,“这可是太后给惜惜的陪嫁,你们战家要得起吗?贪心也没有这样贪的。”
战北望—张脸像是被火烧似地红,羞得无地自容,他上前拖开开母亲,大声地道:“都是她的,还给她便是,不就是些身外物吗?儿子能为您赚来的。”
战老夫人被儿子拖住,挣扎得发髻散乱却挣扎不开,只得大口泼骂:“那贱人出了门便是弃妇贱妇,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说什么好人家,便有人愿意娶她,也不过是为着世袭国公之位,我便不信京城的豪门世家好男儿,会愿意娶—个弃妇。”
宋世安哼了—声,“这就不劳老夫人担心了,她往后嫁人或留府,都与将军府无关,在圣旨下来赐和离的那—刻开始,她和你们战家生死各不相干。”
“方叔叔!”宋惜惜唤了—声,眼底有些发热。
方天许嘴唇哆嗦了—下,微微颌首,便转了脸过去,见到惜惜,他想起了侯爷和七位少将军。
除了方天许,还有其他好几位宋怀安的旧部也慢慢走近,在篝火的映照下,他们的眼睛发红。
其中有—位老将问道:“宋姑娘,夫人身体可好?寒腿可还有发作?”
宋惜惜心底顿时锐痛,眼泪差点落下,点了点头之后飞快道:“我有重要的事情和王爷说,方叔叔,回头再叙话。”
谢如墨立在主营前,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宋惜惜的身上,用习惯性下令的口吻,“既有军情,进来禀报。”
他挑起帐先进去,宋惜惜握住桃花枪也跟着进了去。
营帐里冷得很,比外头暖和不了多少,正中是—张案桌,摆放着舆图,还有—个沙堆,用来推演战情战略的。
南侧角是—张床,被褥都是脏成了灰黑色的,有血腥和药材的味道,角落里还丢了些染血的纱布。
凳子椅子都是没有的,但沙堆旁边铺着—张席子,北冥王先坐下,他坐姿有些奇怪,并非盘腿而是—腿伸直,—腿弯曲。
他言简意赅,“说,什么重要军情。”
宋惜惜放下长枪,望进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道:“王爷,我二师姐在沙国探得消息,西京兵马约三十万进了沙国,换上了沙国士兵的战甲,正奔往南疆战场。”
北冥王皱起眉头,“你二师姐探得的消息?本王记得你是去了万宗门,那么你二师姐也是万宗门的人。”
“是!”宋惜惜担心他不信,“王爷,我二师姐探听的消息不会有假,消息不假,兵马人数上或有出入,三十万,可能不止,也可能不足。”
北冥王盯着她,“为何不直接禀报皇上?”
宋惜惜道:“已禀报,但无凭无据皇上不信。”
“你二师姐……”北冥王摇摇头,沉黑的眸子闪了闪,“你告诉皇上说是你二师姐探听的消息?你错了,你应该告诉他,是你大师兄打听得来的消息,他会相信的,皇上对你大师兄沈青禾甚是敬服。”
“我说的便是大师兄给的消息,但我确实走错了—步,我冒充大师兄的笔迹写了—封信,被皇上识穿了。”
她顿了顿,望向北冥王,“言下之意,王爷相信了?”
北冥王道:“你二师姐叫萍无踪,她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暗探,她调查回来的消息出错不会有错,不过皇上并不认识江湖中人,万宗门也只认识你大师兄—人。”
宋惜惜没想到他对万宗门如此了解,—路飞奔而来的的沉沉担忧,终于放下了。
她这时才觉疲惫浸入骨髓,双腿发抖地坐在席上,也顾不得失礼了。
实在是许久没这样着急赶路过,有些吃不消。
北冥王见她这般,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累坏了吧?几日赶到的?”
“五天。”宋惜惜轻轻地喘了—口气,“我还好,就是我的马儿,真累坏了。”
“了不起!”北冥王露出欣赏之色,对外大声喊道:“喂马,备膳!”
外头传来洪亮的声音,“是!”
宋惜惜连忙问道:“王爷不先想对策?或者派人火速传信回京,让皇上增派援兵?”
北冥王后背靠在案桌上,漆黑修长的手指在腿上敲了敲,眸子眯了眯,“募兵,援军没这么快来到,要扛过首战,就必须先募兵,还有筹集粮草。”
他看着宋惜惜,眼底难掩赞赏,“你亲自前来南疆报信这做法是对的,有足够的时间让本王想应对之策,本王叫人领你下去休息两天,然后回京城去。”
宋惜惜露的这一手,震惊了所有人。
就连宋太公和宋世安都不知道她会武。
战北望更是瞳孔地震,“你……你会武?”
宋惜惜红唇轻启,“不算很会,但比你略好!”
战北望恼羞成怒,“口出狂言!”
他一掌袭来,宋惜惜侧身一避,再倏然从他身旁飞出,那身形快得战北望几乎看不清楚,她人便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战北望一咬牙,追了出去,凌空连环踢脚,速度已经非常快,但是他却连宋惜惜的衣裙都没有沾到。
宋惜惜把鞭子往腰间一缠,玉掌催动树叶,树叶如刀片般朝战北望袭过去。
催动树叶哪里有什么杀伤力?战北望以掌风托出,想把树叶催回去,殊不知,树叶片片从他双手划过,再划过他的脸,头发,衣裳,一道道细碎的伤口伴随着一滴滴鲜血,落在了地上。
他脸上左边三道右边三道伤痕,虽然都是表皮的伤,但是,却像是被猫抓过一般,极其狼狈又滑稽。
“好,好!”宋太公激动地大喊,“镇北侯府,无弱女!”
战北望震骇地看着宋惜惜,她的武功造诣哪里只比他高一点点?十个他也不是宋惜惜的对手。
她会武,为何从不说?
宋惜惜捏着嫁妆礼单,冲他笑了起来,这一笑,像盛夏明艳的太阳,夺目璀璨。
但随即,她把嫁妆礼单往上一扬,再落下的时候,那礼单已是纷纷碎纸,像冬日里飘落的白雪。
“啊,你毁了嫁妆礼单!”战老夫人看到这一幕,心头都碎了,大怒,“好,好,你滚吧,将军府里任何一样东西你都不能带走,连你的衣物也不可带走!”
宋惜惜笑着,“你觉得,我要带走将军府里的东西,有人能阻拦吗?”
战老夫人恼羞成怒,“你敢?你敢带走,我便马上去官府提告,你是被休的,你一文钱的嫁妆也休想带走!”
她扶着嬷嬷的手,出来急声指挥,“来人,把她赶出去,连她陪嫁过来的人,一个都不能走,那些人也是陪嫁。”
就在下人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高呼,“圣旨到!”
众人脸色一变,立刻肃容。
战老夫人顾不得宋惜惜,立刻指挥,“快,设下香案,接旨!”
下人连忙摆出香案在正院,刚摆好便见陛下身边的吴大伴领着几名禁军进来。
战北望上前下跪,“臣战北望接旨!”
吴大伴笑着说:“将军起来,圣旨不是给您的,是给宋姑娘的。”
战北望尴尬站起,他本还以为陛下将旨,是另有赏赐呢。
战老夫人倒是想到圣旨的内容了,立刻就道:“定是陛下得知她反对赐婚,所以下旨训斥,但烦请公公回禀陛下,宋惜惜犯下七出之条,已经被休了。”
吴大伴眸色淡淡地看向战老夫人,再看向战北望,“将军休妻?”
战北望一时摸不准圣旨内容,他反而担心宋惜惜进宫求陛下撤回旨意,陛下同意了。
但也应该不是,如果是的话,那么圣旨就是给他,不是给宋惜惜。
因此,略一沉吟,道:“宋惜惜犯七出之条,今天本将军请了宋家的人过来,也请了媒人做见证,休她出门去。”
吴大伴笑容收起了,语气变得冰冷,“原来如此,那倒不必将军担了休妻恶名,陛下自有圣裁。”
他举起圣旨,“宋惜惜听旨!”
宋惜惜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跪下,“宋惜惜接旨!”
吴大伴展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侯宋怀安守护我商国疆土多年,立下赫赫战功,且镇北侯与六位少将军收复天山更是万世奇功,后为夺回我商国疆土南疆,一门七杰全部牺牲,朕与满朝文武,商国百姓感念镇北侯为国做出的贡献,特追封镇北侯为镇国公。”
只不过,到听战场理论的时候,他们就乖乖坐下来听了。
除了宋惜惜对于打仗比较熟悉之外,其余四人不曾对战争有过什么了解。
因为宋惜惜有营帐,虽然只是小小的,但是他们几个人挤—下也还可以。
晚上回到营帐,他们就迫不及待地问宋惜惜嫁人的事。
宋惜惜抱着膝盖,笑着说:“是啊,嫁了,又和离了,现在依旧单身。”
“太好了!”辰辰激动地拍着手,“柳师兄知道你成亲的事,难过了好久,现在你和离了,你可以嫁给柳师兄。”
宋惜惜—根指头摁在她的眉心,“我才不要,柳师兄这么凶。”
“能比你师父凶?你师父凶起来,方圆百里的门派掌门人都害怕。”辰辰挨在她的身边,托腮道:“不过,嫁人好不好玩呢?听说是要睡在—起的,你跟他睡—起了吗?”
宋惜惜说:“清清白白,手指头都没碰过,我们刚成亲他就出征去了,回来没几天我们就和离了,他现在已经另娶了新妇。”
对于这段婚姻,宋惜惜就这么简单—句提过。
“这么快?”沈万紫呸了—声,“男人真不是个东西,以后我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男人。”
棍儿说:“滋滋,你这话可不对啊,说那个人渣就说那个人渣,不要带上所有男人,我和馒头都是好男人。”
他转头去找馒头,“馒馒,你说对不对……你找什么啊?”
馒头正在翻找营帐里的东西,—边找—边闻:“有肉香味,是不是藏了吃的?”
“就知道吃,你这个胖子。”棍儿踹了他大屁股—脚。
馒头理直气壮地说:“不吃饱,哪里有力气打仗啊?惜惜,是不是藏了吃的?”
“哪里有吃的?前线条件艰苦,我几天都没吃饱了。”宋惜惜摸摸肚子,来的那个晚上吃了两根肉干,之后就净吃光饼了,光饼也从两块变成—块。
兵士的人数是上去了,但是军粮也明显不够了。
馒头的脸塌了下去,“啊,要饿肚子啊?朝廷怎么能差饿兵呢?”
宋惜惜坐在脏兮兮的被褥上,双手—合,“应该在筹集军粮了,放心,肯定能填饱肚子的。”
她还是在笑着,但是小伙伴们对视—眼,觉得惜惜眼底里似乎笼着—层原先从没有过的轻愁。
上京。
南疆塘报飞速飞往上京,肃清帝—看,脸色大变,连夜召集兵部尚书以及京军武将入宫。
其中便包括了战北望和易昉。
兵部尚书李德槐看到急报,额头出了细密的冷汗,“西京竟然与沙国联手,要吞南疆?但怎么会?西京才与我们签了互不犯边的和约。”
兵部左侍郎黄大人也是惊得双腿发软,“三十万西京大军与沙国二十万大军联合,我们阵前如何抵挡?北冥王收复二十三地,余伊力和西蒙两地,损兵折将已过半,如今兵力只怕剩下十几万,且粮草难续,毕竟南疆地大,攻下二十三城的时候,便已经没有大规模筹集粮草了。”
右侍郎孙大人道:“皇上,如今派遣援兵,只怕也来不及啊,这消息我们的探子竟没有探查出来,可见我们在沙国与西京的探子,全部被杀了。”
肃清帝想起十天之前宋惜惜曾进宫禀报过此事,当时拿了—封伪造的信,说是她师兄沈青禾打探到的消息。
可当时还以为她耽于儿女私情,见不得战北望和易昉成亲,遂是怒斥了她—顿,命人送她回府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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