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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玉美人”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宋妧谢煊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吵闹闹的还没结束。谢行之解决完蝼蚁,他便驾马直接去往平阳侯府。这次熟门熟路,他翻了墙找到方向后很快就到了桃安居。轻轻推开房门,霎时馥郁芬芳,淡香袭人。......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5-25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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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他顿了片刻,松了口:“我现在回去禀告主子,你现在去地窖里藏好,没有收到暗号,不要出来。”

然而谢信没有等到好消息,反而等到了谢行之。

他藏在地窖里,先是听到马蹄声在前院停下,后又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他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很有一种死到临头的绝望感。

他该怎么办....

谢行之站在大堂鄙夷的看着乌泱泱的人群,甚至有几个男人连裤子都没穿就被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很是瞧不上。

普通男人就是不行,那玩意就一丁点,短小不精悍,微乎其微大可忽略不计,那处长得如此潦草,还有脸出来寻欢作乐,当真是不知所谓。

他冷声吩咐:“去查查这背后的东家是谁?这里面有官职的都抓到外面去。”

说完,他又一脚踹开侍卫搬来的椅子,嫌弃的不得了,脏的要死。

他语气幽幽:“朕身为一国之君,大半夜的还在为国为民的操劳,他们倒是潇洒,裤子一脱可劲狂浪。”

“一个个的平日里装腔作势满口之乎者也,此时再看,不过是些狐群狗党,全都拖出去先打再说,给朕好好杀一杀这不正之风。”

凌风行礼后便去安排,陛下没说打多少,那就要一直打,他要看着才行,省的闹出人命。

眼下整座青楼已经被包围住,谢信插翅难逃,最后,谢行之冰冷的视线定在后院方向。

他沉着脸,信步往后院走,站在院子中环视了一圈。

老树枯井石桌房舍,这些无异常。

他又去看脚下,沿着院子他缓缓踱步,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侧头朝身后示意,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上前研究一番后找到了机关。

在谢行之的同意下,地窖被打开。

谢信被拖出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求饶的话术。

“陛下,我想明白了,我只是我母妃的一颗废棋,我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人,您留着我还有用。”

谢行之的面容一半被身侧的火光映照着,一半被暗沉的夜色覆盖住。

他眼底渐渐染上猩红,他不适合京城,他就是谢煊心底的恶,就是他人演变出来的怪物。

他真的很喜欢杀人。

在北漠,打开城门,关外的蛮子根本杀不尽,那种畅所欲为的杀戮很大程度的缓解了他的病症。

方才前院混乱嘈杂,他强忍下想将所有人杀光的躁动,而此时,面对谢信,他再也忍不住。

他神色冷漠,声音里有着森森寒意:“那背后之人是谁,其实你根本不知道。”

“你说你这样的废物,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谢信确实不知道那个帮过他的人是谁。

他察觉到杀意,急忙开口:“我藏了不少钱,我用钱来买我的命....”

谢行之沉默片刻,忽然轻嗤一声。

“你倒是提醒了朕,你娘她贱婢一个,她出身低微一穷二白,你的银子都是从哪来的?”

“痛快的死法你不要,非得自作聪明,没想到你骨头这么硬竟还敢藏银子,那朕就给你剔剔骨。”

说完,他突生一抹烦躁,“把他带到谢怀和郑氏面前施刑,我倒要看看这一家三口的情意有多深。”

谢信被堵住嘴拖了出去,前院吵吵闹闹的还没结束。

谢行之解决完蝼蚁,他便驾马直接去往平阳侯府。

这次熟门熟路,他翻了墙找到方向后很快就到了桃安居。

轻轻推开房门,霎时馥郁芬芳,淡香袭人。


宋妧被披风捂住,坐在腿上窝在他的胸膛里,但这男人身上邦邦硬,坐着并不舒服。

如果不是实在不堪忍受,她也不敢招惹这个坐在皇位上的男人。

但是轻甲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她没有用晚膳的胃已经开始泛酸水。

再过一会,她害怕会吐出来,秽物定会弄脏他的衣袍。

她不敢。

“对不起,我好难受,我想先离开这里。”

宋妧原本红润的小脸已经泛白,瞧着确实面色不佳。

谢行之蹙眉,不自觉的心里就有些不适,他很在意,也不希望她生病。

他把人抱住,起身离开,路过那些朝臣时,撂下一句话:

“哪个是太医,站起来,跟我走。”

谢行之心中莫名有些急切,抱着人就去了一间干净的偏殿,把人放到榻上,便去观察她的模样。

他抬手轻抚这张小脸,缓了语气问她:“如何?哪里不适?”

这手的血腥味好像更浓,宋妧真的忍不住,把手推开,趴在榻沿上就开始吐了起来。

腹中空空,干呕了半天,只打雷不下雨,有些尴尬。

谢行之被推开的手还举在半空,他愣了片刻,似不可置信般回头看她。

他声音隐含怒气:“宋妧,你敢嫌弃我!你莫不是嫌我恶心!”

宋妧眼睛里泪光莹然,她小声解释:“你身上的血味我受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血味?为何受不住?

这是承认了?

竟是真的嫌弃他!

谢行之眼底晦暗不明,气的手发抖,见她那副娇柔样,到嘴边的怒斥到底是忍下了,火气朝着殿外扩散:

“人呢?看诊的,滚进来!”

为了保命,为了离开那间吃人的宫殿,大大小小的太医全部跟了过来。

两位医术最好太医小心上前搭脉,片刻后,两人恭敬回禀:

“回殿下,姑娘无甚大碍,只不过是胃有失和,加之上气不宁,因此才会这般不适。”

“可需用药?”谢行之问过后,明白缘由,便把手里带血的刀剑扔到了远处。

剑身落地发出的声音将在场的几人吓个半死。

“回殿下,不必...不必用药,但需备一些温热的小食给姑娘暖胃。”

“都滚!”

谢行之把人赶走,随后便吩咐凌云准备热水和膳食。

“浴桶要新的。”他爱洁,除了血腥味和宋妧身上的香味,其他的都不喜。

因此旁的东西不能污了宋妧的身上那股干净芬芳的气息。

凌云纠结好一会,低头小声询问:“主子,太和殿里的那些朝臣们该如何处置?”

被宋妧这么一闹,谢行之哪还有心思管那些个废物。

他气的要死,又无处宣泄。

两人过往夜间那般熟稔,且如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再亲密不过。

怎能嫌弃他?

他本想斥责这个女人几句,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的掌中娇雀,怎敢擅自飞走。

然而一对上宋妧那双柔软的眼睛,他就有些舍不得责备更舍不得斥骂。

他不耐挥手,“关起来,等谢煊处理。”

凌云狠狠松了一口气,只盼望着明日清晨能够早些到来。

现如今宫内乱成一团,急需正主子来安排事宜。

倒也不是副主子的命令不妥,身为暗卫,只需听令办事。

但是本该出现的正主子没有出现,他们心有惶惶,总觉得事情有变。

如此结果倒是好事,方才也多亏了那位姑娘。

凌云临走之前,又看了眼宋妧,心中极为敬佩,副主子发起疯,那是谁来都不管用。

但这姑娘究竟何方神圣,竟能有此造化...

热水送的很快,用完粥食,谢行之一言不发抱着宋妧就去了浴殿,直接把人放到了浴桶旁的矮凳上。

宋妧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但她很担忧姐姐和母亲。

她性子本就绵软,此时更是小心翼翼。

“行之哥哥,你先让我去找姐姐,她找不到我会担心的,等我见到姐姐,我再回来陪你。”

娇软的嗓音,乖巧的模样,任谁也受不住。

谢行之面色不虞,但很吃这一套,他冷声开口:“老实站在这等着。”

说完,人便出了浴殿,过了约莫一刻钟,他走进来递给宋妧一件东西。

“我已经安顿好你姐姐和你娘,明日送她们出宫,这是你姐姐送来的东西。”

宋妧急忙接过那件小兔子吊坠,见到这个,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她两世的成长都有些特殊,她前世自闭很久,没有上过学。

这一世她六岁才开窍,后来寺庙避居,十年间转瞬即逝,她整个人其实没有太大长进。

姐姐担忧她,想了很多特殊办法保护她,两人之间有暗号有信物。

兔子吊坠的含义是:待在原地不要乱跑,姐姐无事不要担心。

宋妧把吊坠小心收好,不放心又问了一句:“我姐姐她真的没事,对吗?”

谢行之眸光微动,他没有多言,只点了头。

“嗯,无大事。”

事确实不大,但有些乱。

宋妧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深意,她心里松快了很多。

看了眼周围的浴殿,她懂事的开口:“你要沐浴吗?那我先出去。”

“不出去,你在桶里洗,我在外面洗。”谢行之毫无顾忌,说完便随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甲胄。

遮掩住男人健硕身躯的轻甲落地,宋妧才发现原来他身上的浅色中衣都沾染上了血迹。

怪不得味那么大,这是整个人都泡在血水里。

她刚想说话,便看到谢行之扯开中衣,她惊得差点叫出声。

暴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伤疤,和他俊逸出尘的面容完全不相符。

刀伤剑伤,痕迹清晰,这些疤痕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强大,骁勇,雄劲。

以及不可忤逆和不容置喙的强势。

宋妧心慌慌,急忙低下头不敢说话,她站在矮凳上手足无措。

谢行之脱到一半才发觉不妥,他赤身是无所谓,但这女人应是不能在外男面前袒胸露背。

但转念一想,他并非外男,他是宋妧的男人,不一样。

仅剩的顾忌抛到脑后,他衣襟大敞,抱过宋妧就去扯她的腰带。


宋妧手里的绢帕都快被扯破了,她支吾半天,小声胡编乱造:

“我和姐姐走散了,我走在宫道里,正好和陛下撞一块了。”

“那会宫道没有点灯,陛下被门槛绊住差点摔倒,我正好当了垫背的,就这样。”

顾氏听得云里雾里的,反应过来后刚想说话,便被长女打断。

“娘,既然陛下没有怪罪且对待你我如此礼遇,应是妹妹的功劳,这事咱们就别再提了。”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脸颊泛红的宋妧,心里觉得疑惑。

她知道妹妹撒了谎,也知道事情内有隐情,她不动声色的先转移了话题。

“阿娘,我的事要如何办?”

听到这句话,顾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爹迂腐,在他心里规矩礼仪,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阿姀,你放心,这事你爹如果不管,娘就回去找你舅舅,就算闹到御前,这婚也要退。”

闹到御前?

宋妧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醍醐灌顶。

她回想自己和行之哥哥的交情,又想到和谢煊相处的那些时光。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转瞬那光就灭了下去。

人家都是皇帝了。

她还能见到这两个男人吗?

这愁绪一直萦绕着宋妧,直到夜晚降临,她还在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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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皇宫里,经过谢煊不情不愿的一番磨蹭,谢行之终于在酉时末现了身。

他一边冷笑一边穿衣一边斥骂:“好你个谢煊,不想让我前去找她你就直说。”

“明知道我要出去,做什么还要沐浴更衣,简直是不知所谓,故意耽误时间,小人行径。”

他心里急切,换好衣服就往宫外走。

按说今晚本是要赐下御宴以示龙恩,但这事他不耐应付,一群酒囊饭袋也配吃他的宴席。

什么都没有宋妧重要,这事必须取消。

刚走到太和殿门外,广场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来人禀告:“陛下,京郊大营发生动乱。”

谢行之眸光凌厉,沉声问:“因何事动乱?”

“回陛下,今夜几位将军在京城设宴饮了酒,回了大营便因为封赏一事动了手。”

“属下出发那会闹的有些厉害,都是大将,没人能劝得住。”

谢行之冷笑,“劝不住?那就都杀了便是。”

“身为将领,触犯军令,军营重地,煽动哗变,死不足惜。”

京郊大营是整座京城的重要后盾和防线,他造反之前在那里停留了一年有余。

除了最重要的骁骑营被他全权掌控,其他的大营绝对存有异心。

他心中怒火翻涌,正愁找不到机会换换血,这些人还真是上赶着找死。

“宣季恒让他率金羽卫随朕出京。”

说完,他算计着时辰,这些破事要尽快解决。

今夜他必须去见宋妧,无论多晚,他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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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府桃安居。

宋妧刚沐浴完便听到街上阵阵马蹄声,响彻了很久方才消停。

她正疑惑,宋姀身边的大丫鬟丹桂前来求见。

“丹桂,是我姐姐有话要交代吗?”

丹桂行礼后点头,“大姑娘让您今日夜里留个人在身边侍候,外面有些乱,大姑娘心中不安。”

宋妧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待着,尤其是晚上。

她知道姐姐的好意,笑着说:“让春雨她们睡在隔壁厢房吧,我有事会唤她们。”

丹桂领命后就出去安排了。

宋妧抱着一个超级大的圆柱形枕头躺在了床上,怀揣着满满的愁绪翻滚了好半天终于睡着了。

亥时末,有两个男人翻墙进了平阳侯府的后院。

谢行之浑身裹挟着戾气,在这偌大的后宅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了桃安居。

他和谢煊都还没有来得及在宋妧身边安插人。

她住在桃安居这件事还是他之前无意间问出来的,他一直都记在心底。

他吩咐身边的暗卫苍南隐在暗处,随后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掀开内室的珠帘,他看向那道半遮半掩的垂帐,暖香幽幽,美人卧于其中。

他搬了个绣凳往床边一放,坐下后掀开床幔就大大方方的往里看。

宋妧侧卧着,云鬓秀发散于枕间,肤光如雪,香肩轻露,绣着缠枝桃花的小衣若隐若现,撩人心怀。

谢行之看的目不转睛,恨不得马上将人抱在怀里。

他手臂抬了数次都生生忍了下来。

正痴痴的看着,睡的正香的宋妧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本就睡的不沉,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炙热,并且她鼻息间还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惊得差点蹦起来。

谢行之见她醒了,瞬间就把人抱了过来。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亲昵的磨蹭着,好半天才把人放开。

“妧妧,你可有想我?”

宋妧仰头看他,借着月光终于看清楚了这张脸。

面对着这双熟悉的‘红眸’,还有这道直勾勾的幽深视线,她愣愣的点头。

“想了。”

随后,她挣扎着下了床,点亮了内室的烛灯。

刚刚她就觉得不对劲,此时再一看,这男人身上确实有血迹,怪不得味那么大。

她先去拿过那把比她腿还长的大刀,费劲搬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随后又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小手绢,仔仔细细的去清理这张俊脸。

谢行之扫了一眼她手上巴掌大的东西,一把夺了过来,胡乱从脸上擦了几把,随手就扔到了妆台上。

糙汉行为,毫不遮掩。

他似笑非笑的勾唇,“你又嫌我恶心。”

宋妧摇头,又弯下腰给他轻轻擦拭着细节处。

两人一个坐在绣凳上,一个弯腰忙着手里的事。

眼下的场景,令谢行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画面。

少年时的自己,脏乱的山洞,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站在他面前为他擦脸....

他心口猛地一跳。

这不是他的经历,这是谢煊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仔细打量着宋妧的小脸,越看越是诡异。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妧妧,你心里最在意的人是谁?”

宋妧想都没想就回答:“阿娘姐姐,嗯...还有堂兄顾家舅舅表哥表姐。”

最后,她歪着脑袋看他,眸光流转,笑意盈盈,“还有你。”

谢行之面上淡定又沉稳,然而心里激动地要死。

他双手微颤,强忍着悸动,继续套话:“人通常只有一个有缘人,你也如此,对吗?”


季恒垂眸,跪地请罪:“臣御前失仪,存有私心,望陛下责罚。”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进宫。

也知道这件事没有他插手的份。

更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不管是哪位主子出现,两位陛下惯来喜欢掌控全局,容不得他人怀有异心。

然而,即便受罚,他也要来。

陛下肯为这件事下令,全是看在宋二姑娘的面子上。

秦江今日的所作所为属实出人意料。

这事有利有弊,却是个机会,他必须抓住。

退婚一事越是拖延对女子越是不利,他知道宋姑娘今日在陛下身边,他此时来禀,陛下或许会插手。

他赌的就是宋姑娘在陛下心中的重量。

谢煊神色居高临下,他淡淡一笑,随口吩咐:“如你所愿,把秦宋两府涉事的人带到御书房,你下去领罚。”

陛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语调极为平缓。

季恒却知道,他的惩罚是最重的那一个。

“谢陛下恩典。”

谢煊笑容未变,牵着谢煊就回了御书房。

谢煊想到刚刚的男人就想到姐姐上次的异常。

她目前不懂情爱,但就是觉得那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

她支支吾吾半天,小心翼翼的询问:“刚刚那位大人,他做错事了吗?

谢煊对她向来有耐心,柔声反问:“怎么了,你认识他?”

不等谢煊开口,他又问:“要求情吗?”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犯错,如果犯错就要受罚,但他...我感觉到他不是坏人,好人也要受罚吗?”谢煊说完有些羞愧。

“我不应该多话问你这件事。”

谢煊把人拉到身前,似诱哄似纠正:“你想求情,为何不说?阿妧,任性一些没关系。”

“你小时候被欺负不知反抗,却知道护着我,你怎么能把我忘了。”这句话声音很轻,轻到谢煊没有听清。

谢煊望着她,目中深邃,柔情暗蕴。

“按我的规矩,他的确犯了错,既然犯了错,必会受罚,不过既然你求情,我给他换个责罚就是。”

说完,他便唤了凌云进殿。

“季恒的事,留在宫里解决,你去办。”

凌云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两分,他恭敬道:“是,属下明白。”

他出了大殿就直接去值房寻季恒,见到这人坐在圈椅里镇定自若,他忍不住上前斥骂:

“你找死吗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作什么死!”

“我们九死一生拼了这么多年,能活到现在就是命大,拿命换的前程,你不珍惜便罢了,竟还敢在主子面前耍心机!”

“如果不是那位姑娘,你得罚去半条命,降职后,你那威风凛凛的金羽卫指挥使也要做到头了!”

发完了怒气,凌云又蹙眉继续说:

“你现如今也有了官职,等宋家那位姑娘退了婚,你就去提亲,早日成家,也算好事。”

本是一脸漠然的季恒听到这句话,猛的站起身。

“你别胡言,她是侯门贵女,外家也是公爵府邸,那秦江不知好歹,配不上她,即便她退过婚,那也不是寻常男人可以肖想的。”

凌云被这番话惊了一跳。

“不是,我说季恒,那位姑娘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我又没说她退婚的事,我这不是操心你这个痴汉,你总在暗处忙活,有个屁用!”

“再说了,你是寻常男人吗?”

“你模样俊有能力,现在更是有权有势,你喜欢就去提亲,别整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人家姑娘那么好,等其他男人捷足先登,有你后悔的!”

季恒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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