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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的白月光朱砂痣傅承渊时桑落全文阅读

小离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给傅承渊当了三年秘书,也当了他三年的……妻子。法律意义上,她是正牌的傅太太,可实际上,她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秘书,连质问他为什么怀里有别的女人的资格都没有。只不过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死了,而她恰好长得与那个女人有六七分相似。为什么选她?她心里明白,1%是因为她听话懂事工作能力好,而99%——是因为她这张脸。直到有一天,傅承渊找到一个比她更像白月光的替身。她主动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离婚吧,傅先生。

主角:傅承渊时桑落   更新:2023-08-07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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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渊时桑落的女频言情小说《傅先生的白月光朱砂痣傅承渊时桑落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小离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给傅承渊当了三年秘书,也当了他三年的……妻子。法律意义上,她是正牌的傅太太,可实际上,她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秘书,连质问他为什么怀里有别的女人的资格都没有。只不过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死了,而她恰好长得与那个女人有六七分相似。为什么选她?她心里明白,1%是因为她听话懂事工作能力好,而99%——是因为她这张脸。直到有一天,傅承渊找到一个比她更像白月光的替身。她主动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离婚吧,傅先生。

《傅先生的白月光朱砂痣傅承渊时桑落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刘总吃了一惊:“傅总,您这意思是,您跟时小姐认识?”

他低下眼,专注的吹着茶杯里的细碎茶沫:“何止认识。”

刘总还在等着他的下一句话,可傅承渊只说了这四个字就不愿多说,眼神却一直冰冷地落在她身上,无端让人浮想联翩。

刘总的眼睛不停的在时桑落和傅承渊身上来回,末了又看了看浑身肌肉都在紧绷状态的叶沃,心中似乎有了个朦胧的猜测。

不过商场上的老狐狸,自然是看破不说破的。

他笑呵呵的打着圆场:“既然认识,那话说开了就好了。时小姐,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我也可以告诉你,在你们今天找来之前,我跟傅总就已经把开发细节都谈妥了,只是没想到时小姐能力出众,实在是对我的脾气,原本我也想能多照拂一下你这样的后辈,可事情已经谈好,我也没有再反悔的道理。”

时桑落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谢谢刘总您的赏识。”

刘总似乎对传统国画很感兴趣,还是问了一句:“不过……真的不能透露一点点吗?傅总已经说了,可以让出部分利润跟行风集团合作,只为换时小姐一个答案,这个交易可划算的很呐。”

她知道很划算。

但是……

叶沃见她为难,直接说道:“不要勉强她了,这个项目我们不要了。小时,我们走。”

他去拉时桑落的手臂,她没动。

“小时?”

时桑落开了口:“傅总刚刚说的话,算数吗?”

“你最好别拿你爸爸伯伯之类的万金油答案搪塞我,你爸就是个司机,而且已经去世多年,你妈只是个保姆,你也没有伯伯和叔叔,只有一个不成器的舅舅,如今还在监狱里面蹲着,他们可都没有这方面的造诣。”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惊讶。

尤其是刘总,之前还很欣赏她的画,突然听到她的出身居然这么落魄,一时有些迷茫。

“学画可是个烧钱的,原材料就不说了,光是请名师教导,绝对不是个小数字,我还以为……”

以为她家境很不错,才能师从名家。

傅承渊接过话,道:“所以我也很好奇,前几天时秘书慷慨卖身得了两百万,我还以为是为了给妈妈交医药费呢,原来是拿去学水墨画了?刘总的测试你不可能提前知道,那就不存在投其所好的可能性,那你花这么多钱学水墨画,是为了什么……”

他的目光从时桑落身上慢慢划走,最后落在了叶沃的身上:“我记得上个月小叶总似乎放过话,说喜欢有古典韵味的女孩子?”

这下,连刘总也不说话了。

但她明显能感觉到,刘总看她的眼神再也没有方才的欣赏,转而变成冷漠和陌生。


“时小姐,看的出来你的天分真的很不错,但是如果真的是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而出卖自己,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了。”

她垂着头,没有说话。

刘总算是给她留面子了,没有直接把她哄出去。

他虽然欣赏画作,但毕竟是军人出身,更注重人品和道德。

不孝母亲,作风不好,连踩他心里两条红线,刘总对她的印象估计已经跌到了谷底。

时桑落浑身发凉,她好不容易想出办法,想在多给叶沃铺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傅承渊,把她的一切努力都搞黄。

既然她不求饶,那他就亲自出马,势要让她屈服不可。

“哦对了,”傅承渊还嫌不够似的,哼笑着继续说:“小叶总,我也提醒你一句,她妈妈得的是癌症,每年的诊疗花费可不少,你换女朋友换的勤,以后要小心被缠上甩不开,毕竟人没钱了,什么都做得出来。还有——”

“我记得小叶总之前也有个很喜欢的女人,最后却爬上了你父亲的床?老叶总好像也挺喜欢收藏字画的吧,尤其是水墨国风。”

叶沃瞬间紧绷起来:“傅总对别人家的隐私也这么清楚?看来费了不少功夫。”

“我对你家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不过就是作为过来人,想给小叶总一个忠告——她有本事勾上你,自然就有本事勾上你父亲,老叶总也不是什么道德水平很高的人,很容易上套,小叶总这次可要留意了啊,不要重蹈覆辙。”

“小时她不是这种人,”叶沃冷声道:“她为你工作了三年,她的为人如何你应该最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傅承渊冷笑:“我之前也是这么以为的,她不是那种为了钱会去勾男人的人。但是后来发现我错了,她的魅力可不小,不但让小叶总都折服了,连我自己的好几个朋友都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自从那天KTV分别之后,依旧对她不死心……”

“KTV?什么KTV?”

“这件事小叶总还是不知道为好,免得动气……”

“够了!”

时桑落几乎是瞬间浑身发冷。

只要她不妥协,傅承渊就是一副还要继续的架势,一定要把她的尊严踩在地上,逼她屈服。

他不就是想看叶沃认清了她的“真面目”,当场甩了她的戏码?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做个了结吧。

她抬起头,眼眶微红,“傅总真想知道我的水墨画跟谁学的?”

傅承渊也看到了,神情微微变了变,薄唇紧抿着,直勾勾地看着她:“你哭了?”


“画水墨画是我临时去学的。是,我压根不会水墨画,我是特意去学了这一招,好博得小叶总的青睐。只要他愿意留下我,我就能拿到钱。傅总,我这样说您满意吗?”

叶沃皱着眉扯了她一把:“你胡说什么呢?!”

有没有这个胡说,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傅承渊就是要听这句话,非要让她屈服不可。

他不就是要让她低头求他吗?

与其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不如早点让他满意了,心里的那口气出掉了,大家就能好好相忘于江湖了。

“傅总一直叫我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之前一直心存侥幸,想着只要避开你就行了,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可我还是太天真了。”

她苦笑了一下:“傅总,我现在认清我自己了,我就是个为了钱可以连自尊都不要的人,我处心积虑勾引小叶总,我帮他谈生意为了他学水墨画,都是为了勾他,您说的都对。”

房间里鸦雀无声,只有她微微哽咽的余音。

“之前是我太过自负,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冒犯了您和冯小姐,我很抱歉。”

“但这一切跟小叶总和行风集团无关,也跟喻洁无关,你针对他们,无非都是因为我。喻洁好不容易才考上医科研究生,请你不要为难她,还有行风集团,我可以今天就离职,从此不再出现在H市,后面有属于他们的项目,也请您高抬贵手,恳求您。”

说完,她对着傅承渊的方向,深深鞠下一躬。

她的头埋得低低的,额头卑微到几乎快要碰到她的小腿。

房间里仍然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到。

叶沃气得胸口发闷,伸手想要拉她,可却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强势挡了回来。

叶沃气急,“傅承渊!你几次三番地非要把一个小姑娘逼到无路可走尊严扫地,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她是杀了你全家还是怎么着?”

傅承渊狠狠蹙着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纤瘦的身影。

几天没见,她好像又瘦了一些。

逼她了吗?

好像……确实是是逼了一下的。

用她妈妈的病逼她拿出钱,H市没人敢用她,逼得她只能去找叶行风,逼得她不得不费尽心机去讨好叶沃,只求能有一份工作。而现在,又搅黄了她的工作,彻底断了她所有的路,终于逼得她认输求饶。

可是这样的求饶,却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快乐。

反而心里很堵。

叶沃是个火爆性子,上来就抓住了傅承渊的衣襟:“她到底欠了你什么?我帮她一起还给你!还清之后不要再来欺负她了!”

傅承渊冷眼扫了一眼叶沃,伸手猛地推开了他,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衬衫:“这是我跟她的事,跟你无关。”

“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当然跟我有关!”

“女朋友?”傅承渊冷笑了一声。

时桑落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快速走出了刘总的房间。

“喂,傅承渊你干嘛!放下我女朋友!”

傅承渊已经一脚踹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回头冷声道:“我是她丈夫,小叶总请自重。”

砰,门被狠狠合上。

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不知道是房间隔音太好听不到,还是……叶沃也震惊于她跟傅承渊还有这一层婚姻关系,吃惊到再也说不出话。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她和傅承渊两个人,房间很大很宽敞,她只觉得逼仄。

傅承渊是单手抱着她的,像是抱孩子一样的姿势,微微蹲下身,把她放在地上站稳。

“哭什么。”

他顺手扯了两张抽纸,在她眼睛上按了按。

时桑落从他手中抽出纸巾,避开他的手,自己擦眼泪。

傅承渊也由着她去,抱着臂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看她:“我又没说什么。”

还没说什么?

“你难道不是费尽心机地想要让叶沃把你留在身边?我说错了?”

时桑落别开脸:“没有,你说的都对。”

眼泪虽然被擦干了,可是鼻音更重了。

傅承渊看她终于服了软,语气温和了一些:“过去三年,从来没见你哭过。”

“那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哭。”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哭?”

“我刚入职的第二周,因为行程表没有精确到分钟,被你骂了一下午。我当时哭了,可你说我不配学顾思瑶。”


“时秘书,来一趟黄金海岸。”
时桑落从睡眠中被一通电话叫醒,她抬头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
“现在吗?”
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慵懒地声音,嘲讽地笑起来:“当我的秘书是要二十四小时待命,你要是干不下去就走。”
她重感冒,吃了感冒药后一直昏昏沉沉的,可听了这话还是立刻清醒了一些。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强迫自己清醒:“好,我马上到。”
换衣服下楼一路飙车,黄金海岸是H市一个颇有名气的酒吧的名字,坐落在繁华的闹市区,车子根本开不进去。
时桑落没办法,只能把车子停在巷口,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一路小跑,终于赶到黄金海岸门口的时候,她又看了看表。
两点五十七分。
还好,只用了二十七分钟,在他要求的时间之内。
整理了一下头发,她走了进去。
酒吧里人头攒动,但傅承渊依然是最醒目的那一个。
他一身黑色西装坐在卡座里,手里握着一枚流光溢彩的玻璃杯,缓缓摇晃着里面的琥珀色液体,轮廓桀骜分明,姿态清隽出众——他总是这样,能让人一眼就从人群中注意到他。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微微蹙眉。
时桑落不敢再耽误,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在他身旁站定:“傅总,我来了。”
傅承渊没说话,另外两道声音从对面的卡座里传来。
“哟,两点五十九!果然是三点之前!”
“哈哈哈还是傅总厉害呀,说半个小时就真的是半个小时。”
时桑落这才发现,卡座里除了傅承渊之外,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
两个男人并排坐在他对面,而那个女人……坐在他怀里。
傅承渊微微勾着唇,看向怀里的女人:“我赢了。”
女人娇嗔着捶了他一下:“好嘛好嘛,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配合还不行吗?”
对面两个男人立刻兴奋地嗷嗷乱叫。
时桑落皱了皱眉,“……什么赢了?”
其中一个男人好心给她解释:“傅总说他的秘书特别能干,不管什么时候叫,不管她在哪里,半个小时之内绝对能出现在他面前待命。我们都不信啊,冯小姐也不信,所以就赌一把咯!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三十分钟内赶到。”
说着,他十分惋惜地把车钥匙放在了傅承渊面前:“唉,可惜我刚提的限量版跑车,自己还没开几次呢,就这么没了。”
傅承渊接过钥匙在手指上转了两圈,笑着道:“愿赌服输。”
然后转而看向另一位:“你呢?”
“好好好,给你,这是我那栋别墅的钥匙,也归你了。”说完,男人还十分不悦地瞪了时桑落一眼:“时秘书,当秘书工资很高吗?至于这么敬业吗?你可是害我输了一栋价值上亿的别墅啊!”
时桑落紧抿着唇,没说话。
她的目光落在了坐在傅承渊身边那个女人的身上。
酒吧里灯光昏暗,光影斑驳,她一直没留意这个女人的长相,看到她的脸那一刹那,时桑落的汗瞬间湿透了手心。
冯迎,最近挺火的一个小明星。
关键是……
她跟那个人长得太像了。
甚至……比自己还像。
傅承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现,依旧慵懒地半靠在卡座的沙发里坐着,修长的长腿交叠着,一只手臂放在女人身后的卡座靠背上,占有者的姿态,对于女人的故意讨好没有允许,但也没有拒绝。
他看向时桑落,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语气平淡:“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时桑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所以,你大半夜的把我叫来这里,就只是为了一个赌注?”
傅承渊挑眉,依旧笑的绅士又从容:“不然呢?”
时桑落还没说话,就听到其中一个男人问道:“傅总,这就是你秘书?小妞挺带劲啊,弄这么个漂亮的秘书在身边天天晃悠,你老婆不吃醋?”
傅承渊似笑非笑地看了时桑落一眼,冷冷道:“什么老婆,没有的事。”
时桑落的心猛地一沉。
她给傅承渊当了三年秘书,也当了他三年的……妻子。
法律意义上,她是正牌的傅太太,可实际上,她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秘书,连质问他为什么怀里有别的女人的资格都没有。
也不稀奇,她跟傅承渊就不是因为相爱而结的婚。
只不过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死了,而她恰好长得与那个女人有六七分相似。
傅承渊招她当秘书,后来被老爷子催婚催的紧,他索性拉着她去登记了顶缸。
为什么选她?
她心里明白,1%是因为她听话懂事工作能力好,而99%——是因为她这张脸。
结婚后她也曾经想好好当一个好妻子,生活上照顾妥帖,工作上她努力配合着他的步调,尽可能去迎合他的每一个决策,满足他的每一项极尽苛刻的要求,这其中就包括那一条——不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他需要,都必须在三十分钟内出现在他面前。
整整三年,她从来不曾有过一句怨言。
这三年里,她活的根本不像自己,更像是那个女人的影子。
而如今,傅承渊已经找到了比她更为相似的影子——
就是如今正坐在他怀里撒娇的这位冯小姐。
“没有老婆?我记得上次你家老爷子不是提了几句,说孙媳妇什么的……”
傅承渊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冰冷:“我说了,没有。”
对面的两个男人也看了出来他变了脸色,不敢再说这个话题,开始嘻嘻哈哈地打趣时桑落。
“傅总说没有那就肯定没有。哎呀,不过这小秘书真的正点,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我要是也有个这样的秘书,我肯定天天加班哈哈哈哈!”
“加班?你平时连公司都不去!”
“要是有个如花似玉的小秘书在,我天天去!”
“还天天去,你身体行吗?”
“你说谁不行?!”
时桑落听着这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不着调的荤话,目光贪婪地在她的衬衫和A字裙上猥琐的来回,心里一阵一阵的犯恶心。
傅承渊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坐着,手里捏着一个高脚杯,矜贵又冷漠,嘴角噙着一抹嘲讽地笑意,任凭那两个男人把她从头到家意淫了个遍,可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只能用力捏住领口,微微往后撤了两步,让自己隐匿在灯光的阴影里,隔绝那两道让人讨厌的视线。
傅承渊忽而皱眉,回头看她:“还有事?”
她摇头:“没有。”
“那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那我走了。”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傅承渊自从给她下了逐客令,就再也没看她一眼,自顾自看着手中的红酒,半分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时桑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像过去三年一样,听话,懂事,时桑落甚至觉得,她根本就是个人形siri。
身后仍旧飘来那几个猥琐聊天的声音:“冯小姐,这么多年傅总身边的女人来来回回,从来没一个是带出来给兄弟们见的,这就算是给了名分呀,你可是开天辟地头一份的,将来当了正牌傅太太,可别忘了我们。”
冯迎猛地坐直了身体,脸色微红,有些害羞:“我跟承渊还没结婚呢,还不是傅太太……”
男人们哈哈笑:“你看傅总这不是也没反驳嘛,这就是默认了,傅太太的位置迟早是你坐。”
另一个也说道:“不过冯小姐也是真大度,这么漂亮的小秘书放在傅总身边,你也能放心?不如辞退了吧,让给我。”
“谁不知道你,连你家公司在哪都不知道,你要秘书干嘛?”
“当然是……大家都是男人嘛,懂的都懂,还能干嘛?”男人小声说了几句话,引得一阵暧昧的哄笑。
“那也得看傅总舍不舍得割爱了?”
身后的声音飘进耳朵,时桑落离开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周遭的一切声音似乎都被屏蔽,她只能听到他沉郁磁性的嗓音,似乎还带着无所谓地笑意:“你要是喜欢就带走,我无所谓。”
时桑落僵在原地。
男人眼中精光一闪,站起来就想揽时桑落的腰:“既然傅总同意,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嘿……”
说着,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往她的脸上摸。
时桑落强忍着心里的不忿,躲开猥琐的咸猪手直接冲到了傅承渊面前,压抑着道:“傅总,我可是你的……你好歹说句话。”
傅承渊一个眼神杀过来,阻止了她的话:“时秘书,我说过,当我的秘书要绝对的服从。”
“可你明知道他要我是为了什么!”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时桑落瞬间眼眶都红了:“傅承渊,三年了,你要我做什么我从没说过一个不字,可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傅承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地不耐。
“哟,小秘书这是不愿意呀?真是扫兴。”
“算了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小秘书这是心里有人呢,我要来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吧,你把这瓶酒喝了,这件事就算是过了。”
砰的一声,一瓶满满当当的洋酒被摆在了她面前。
时桑落认得上面的俄文,Vodka,烈酒中的烈酒。
她紧紧咬着唇,浑身颤抖:“……我不能喝。”
因为重感冒,她来的时候刚吃了含有头孢成分的感冒药。
头孢配酒,除非她不想活了。
轻佻男人显然对她的拒绝十分不满,瞬间拉下了脸,皮笑肉不笑道:“傅总,你这个秘书不给面子啊。”
傅承渊拧着眉,转头看向时桑落,目光中有警告的意味:“别不懂事。”
她咬着唇,“我吃了药,真的不能喝酒。”
傅承渊冷笑一声:“很好,今天你已经忤逆我两次了。”
时桑落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深吸了一口气:“要是我坚持不喝呢?”
“永远从我面前消失。”
……
时桑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来的。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
正常车速开回来,用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刚才去的那一趟才半个小时不到,肯定又要吃好几个罚单。
无所谓了,这些年,这样的次数还少么?
她苦笑了一声,合衣在床上躺下,看着窗外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心里一片冰凉。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代替他心里的那个人的。
有时候她想着,反正那个人也不可能死而复生了,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不少,但是能像她这么相似的,恐怕也不好找。
只要在傅承渊身边时间长了,他会慢慢习惯她的存在,就这样一直过着,总有一天傅承渊会看到她的好。
可是没想到,才三年,她就不得不黯然离场。
究其原因,不过是败给了另一张比自己更为相似的脸。
那她这三年的坚持,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支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一股浓重的酒精气味扑面而来。
傅承渊烦躁地扯开领带随手扔在一边,整个人压了上来。他的手有些冰凉,激的她猛地一抖,可他的唇却炙热缠绵,根本不容拒绝。
“傅……”
“别说话,专心点。”
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偏头躲开他的吻,微微不满:“冯小姐没有满足你吗?”
“冯小姐是谁?”
她惊讶回头:“冯迎啊,刚刚你们还在一起在酒吧。”
他皱眉,咕哝道:“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说着,又铺天盖地的吻她。
时桑落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用尽力气推着他:“傅总,你醉了吗?”
不然又怎么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样缠绵的情话?
“我没醉,瑶瑶,我是真的好想你……”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
瑶瑶,顾思瑶,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爱了半辈子的女人。
心上仿佛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
她伸手,打开了卧室的灯。
刺眼的白光把周遭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包括她的脸。
她能清晰的看到,傅承渊的眼神从迷蒙慢慢变得清明,眼中的火焰也慢慢消失,直至冰冷。
“原来是你。”他拧着眉,翻身下床,背对着她重新扣好衬衫的纽扣,冷冷道:“出去。”
她没动,自嘲地笑了笑:“傅承渊,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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